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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冠绝新汉朝-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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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反而又能生乱,因此不如先停一停,看看他如何应对这次风波,再决定后续的情况。”

    听他这么一说,副将便不好在说什么了。

    拓跋郁律这时又道:“不过,我与陈先生毕竟已经有了约定,不好失信,而且也有道义提醒他,你立刻派人下去,快马加鞭,务必将可薄真氏南下的消息,告知陈先生,这虽然只是一个小氏族,但其可战之士也得有几千,便是被慕容击破,有所损伤,但想来两三千的骑兵还是会有的,这么些个骑兵,一拥而入代郡,又没有咱们的拦击和帮助,说不定会造成很大影响,陈先生事先若无准备,难免吃亏,对了,前几天替陈先生传话的那几个商贾走了么?”

    “尚未离去。”

    拓跋郁律便点头道:“那就也告诉他们一声,咱们拓跋做事,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另外,这草原的变化,咱们得尽可能的掌握情报,立刻派人去慕容部、宇文部,嗯,段部也派人过去,从他们那边打探消息。”

    “明白了。”

    随着命令发下去,很快就有七八名骑手策马而去。

    看着这几骑远去时扬起的尘土,拓跋郁律的心里浮现种种念头,最后摇摇头,大手一挥,便带着几匹快马,朝西边的部族根本地飞驰而去。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原本的营帐中,有一个细小的折纸,赫然是一条小蛇的模样,不是陈止的十二生肖折纸又是什么?

    这折纸正是跟着之前,派出去给拓跋郁律传话的商贾身上,抵达的此处,不过草原气候不比他处,又有许多波折,这个折纸的身上,已经能看到有污损之处。

    现在,获得了消息便传递回去,随后这小蛇一路穿行,朝着营帐一角移动过去,很快就落到了一匹马上,钻进了马鞍之中。

    又过了一阵子,便有骑手过来,翻身上马,与其他几人结伴而行,直奔东边而去,他们正是被拓跋郁律派去,往宇文部鲜卑打探消息的。

    这些变化,自然都是经过陈止的操作,也让他及时的得到了消息。

    “巳蛇去往宇文部,加上我放在何经车上的午马,待他们接近了这两部高层,隐藏起来,便可以源源不绝的传来消息,这宇文与慕容两部鲜卑,既入我眼,再找一个借口,再和拓跋鲜卑联系,放置一个折纸,那么几个主要的鲜卑部落,就都有眼线了,只是这也是权宜之计,折纸毕竟不够坚韧,那巳蛇已经有损毁的迹象了,恐怕难以持久,现在派出折纸,为的是搜集战报,综合消息,制定策略,但也不能太过大意,必须尽快将培训出来的探子、眼线派出去,配合折纸的消息,将情报网络的架子搭起来,以后就可以摆脱对折纸的依赖了。”

    关于谍报人员的训练,陈止在抵达北地之后就吩咐下去了,而且是交给苏辽处理的,他的这名幕僚,资历不浅,经验也丰富,很快就有了动作,中间虽然前往洛阳,为陈止的计划服务,但在走之前,那谍报人员的训练都已经布置好了,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

    几日之前,几名简单掌握技巧的探子,已经被陈止派出去了,但他们最多只是潜伏进去,还来不及传回消息,而且这么短的时间,陈止也不指望他们能在战乱兴起之后,传回有用的信息。

    “战乱一起,北地混乱,正是人员变动巨大的时候,将探子在这个时候派出去,可以迅速的潜伏下来,配合折纸情报,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取得一定的成果,等战乱平息,各自归位,他们也就有了价值,这是为未来布局,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这念头落下,陈止很快就将苏辽唤来,就谍报网络方面交代了一番之后,又道:“这两天,城中的世家,可能会有动作,不甚太平,但凡有作乱者,或者挑拨者,一经发现,一概打压下去,概不服从者,可以直接捉拿,尤其是武丁所处,更不能让这些世家背地里行事,若有事端,便是用血性手段,也得及时止住!”

    苏辽却被陈止的这番交代所惊,不由道:“这般高压之法,恐怕要不了多久,世家就要有反弹,到时候各家同进同退,就算分化瓦解,也要耗费心力,而且说不定还有疏漏。”

    “他们没有多少时间反弹了,”陈止神色郑重,看的苏辽心中一紧,“立刻就要做好准备,因为已经有一个鲜卑小族南下了,很有可能会惊扰代郡、代县周围,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世家根本没有心思再想其他了。”

    “有小族南下?”苏辽半信半疑,但想到这几日陈止透露的消息,都不是无中生有,再看对方表情,就信了几分,“那可如何是好?咱们这武丁可还没有操练完毕,更何况,主上不是还要沙场演武?”

    陈止则道:“所谓演武,本就是借口罢了,为的就是调动武丁,等他们演武之日,也就是成了建制,可以为战了!到时候我会传授他们战阵之法,以备武需。”

    “临时传授,哪里行得通,他们也记不住啊!”苏辽的脑袋一阵大,但也知道,事发突然,本来这事就没有多少处理时间,而代郡的战争准备也着实有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止不管其他,眉头一皱道:“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

    苏辽一听,就是一惊,赶紧追问道:“何事?”

    “我让乔行南下,除了收集造纸所需,以及一些兵甲器刃之外,还让他搜集草药,毕竟战阵若生,伤病在所难免,只有提前做好准备,方可减少影响,代郡虽已储藏了一些,但数目不多,要等他来补充。”

    乔行,就是陈梓的字,陈梓奉命南下,路过洛阳,参与了通典扬名之后,再次去履行自身之命,至今还未回来。

    当今之事,交通条件恶劣,这一南一北,一去一回,多长时间都有可能,更不要说陈梓还要带着车队,诸多箱子。

    “要等乔行回来啊。”苏辽也意识到问题所在,眉头紧锁。

    正在这时,陈舵忽然过来,说门外有人求见陈止。

第五百三十八章 胡马踪迹显() 
“什么人来见?莫非又是从洛阳,或者洛阳过来的拜访之人?”

    苏辽看了陈止一眼,心里起了猜测。

    几天过去,在代县城内外,从洛阳和中原其他地方过来的人,已经聚集了很多了,而且身份都不一般,最初的张景生等人,便是勋贵子弟、世家嫡子,而陆建、顾恩等人更是顶尖门阀的代表。

    这样的人,在这几天滞留代县,是靠着陈止拿出一篇一篇零散的通典文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慢慢的也意识到了,代县、乃至代郡的局面,其实并不好,甚至整个幽州,都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实际上,王浚虽然行事隐秘,瞒过了大多数人,可各大世家的探子,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尤其越是临近战争的边缘,这些个迹象就越是明显。

    信息反馈到世家子弟、勋贵子弟的手上,也让他们慢慢起了疑心,最近几日,就有不少洛阳和南边来客聚集起来,讨论着北地的局面和局势,并且向家族之中反馈情报。

    所以,尽管陈止明确表达了,不会单独会见这些北上访客的意思,但依旧有许多人不厌其烦的过来拜访,想要从陈止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这次来的人,不是那些聚集在城中的来访者。”陈舵看出了苏辽的疑惑,他对这位家主的心腹幕僚,还是非常尊重的,“老爷早就给反我们吩咐过了,若是这过来寻通典的人,则不予通报,但今次来的人,并非是求通典的,而是来寻人的。”

    “寻人?寻什么人?”苏辽还是问道。

    陈舵将目光移动到了陈止身上,这才说道:“他们说是来这一名女子的,此女可能冒犯了太守,因而过来请罪。”

    “寻女子,怎么找到太守这里来了?”苏辽正在摇头,但忽然一愣,想到了一人,不由也朝着陈止看了过去。

    “早就等着他们了,人既然来了,那便让他们过来吧,我在后面的偏堂见他们。”陈止给了指示之后,就站起身来,对苏辽说道:“图清,你还是得费费心,探子那边的操练,得加快速度了,现在莫说有小族已经南下,便是没有,也得在最近几日,就拿出一批人出来,派去北边,战乱之时,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候,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太守放心,属下明白的。”尽管对过来拜访的人,心里存着好奇,但苏辽还是紧守本分,躬身行礼之后,当即便就退了下去。

    陈止则是径直来到了偏堂,见到了来访的三人。

    三人都穿着大袍,衣袖开的很大,毕竟是夏天,北方的天气干燥而闷热,衣袍的袖子和领子不大,着实难受。

    不过,陈止还是被三人衣衫的色泽吸引了注意力——

    这三个人的衣服都是黑色的,相貌上还有些相似,为首的那人年龄在五十岁上下,头发半白,但精神矍铄。

    陈止见了三人的装扮,心中一动,这目光就落到了他们的脚上,却见三人脚上的鞋子、靴子,都穿的整整齐齐。

    对面的三人,一见到陈止便集中心神观察,当然注意到了陈止目光的变化,那为首的半老之人已然明白,就走上前来,抱拳行礼,口中说道:“见过征北将军,老夫等人,乃是墨家出身,我为马受,这两个是我的儿子和侄子,马甫和马继。”

    “果然是墨家之人,见过几位墨者。”陈止也不坐下,给几人回礼,随后指了指几个人身后的胡椅,接着当先坐下。

    时代至今,墨家的习惯显然也早就变化了,这马受三人顺着陈止所指,就这么坐上了椅子。

    陈止让人过去煮茶奉上,随后笑道:“几位来意,我已知晓,可是为了不久前闯入府中的女子?”

    他说的倒是轻巧,但当时的情况,换了一个人那真是凶险不已,因为那名女子可不是过来拜访的,而是潜入府中,行刺客事!

    若不是陈止镇定,加上身上又有功夫,先声夺人,又出其不意,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将人制住!

    在那之后,女子就被软禁起来。

    陈止也是看中女子的身份,或者说,比较好奇他背后的墨家势力,将其留下来,也没有过多责罚,就是要引诱墨家的人上门,现在看来,这个目的是实现了。

    马受等人一脸惭愧,这半老男子便道:“那是我家孙女,让太守受惊了,我等之过也。”

    “也没有什么受惊,毕竟真正被关起来的,是她。”陈止轻轻摇头,扫视众人,“几位,既然你们不隐瞒,我便直说了,你们要找的那位,当初过来,颇不友好,却是要求那通典墨论,更知道我这手下,还有两名墨者,谈及了他们的家传方圆图,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这些消息的。”

    陈止说话的同时,还关注着对面三人的神色,见这几人越听,这表情就越显着紧,便话锋一转,又问道:“实不相瞒,我这手下的两名墨者,也是和墨家有些联系的,我便让他们修书一封,联络了南边的一位墨家大师,除此之外,该没有消息泄露,巧合的是,那位大师也是姓马,和几位不知有何关系?”

    面前几人,自报家门的时候,都是马姓,当然惹人遐思。

    马受沉吟了一下,就说道:“太守,你联系的马思,和我乃是同族,只不过他那一支南下了,算算辈分,我与他也是同辈。”

    陈止做出惊奇之色,说道:“马大师为马钧的后人,这么说,阁下也是马扶风之后?真是失敬失敬。”

    那马受也没有什么优越之感,只是道:“愧对先祖之名,我北地一支早已破败,实在是愧对先祖啊!”

    陈止却不问其他,跟着就道:“这么说来,阁下是因为那封信,才找来此处的?莫非只是为了通典墨论?又或者有其他所求?”对这马受的言辞,陈止并未完全相信,对方或许是墨者,但是不是马钧的后人,着实不好说,因为按着那公输化的说法,和此人有的地方存在出入。

    马受一副敦厚形象的说道:“正是因为那封信,我那族兄固然在南边定居,但和北地一支还有联系,因此此信辗转落入我等手中,知道了公输等人的下落,才派人过来。”

    “这过来的方式,却不甚友好。”陈止似笑非笑。

    “这实在是误会,我那孙女本不该来,实在是她太过顽劣,得了消息后,偷偷潜出,本不是我等吩咐啊!”马受一副焦急解释的样子。

    陈止笑吟吟的听着,但心里却根本不信,但也不说话,一副任凭对方表演的样子。

    马受估计是看出来了,赶紧压下声音,说着:“太守,今日之事,还请您能通融,把人放出来,我等领她回去。”

    陈止笑着反问道:“怎么?墨论不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马受赶紧摆摆手,露出了羞惭之色,“这本就不是我等之意,我等本意是想要确认公输他们的安危,知道跟在太守您身边,他们也有保障,便就足够了。”

    “就这么点要求?”陈止的笑容消失了大半。

    马受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就这么点,还请太守息怒,我等实在无意冒犯。”

    “你们没有要求了,我却有。”陈止摇摇头,也站起身来,“这行此朝廷命官,总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更何况,我听说墨家之中,组织严密,上下之别很是严格,上若有令,则下比从之,上若禁止,则下不敢违,何以你的孙女会不听你的命令?擅自行动?”

    马受听到这里,额头上流下冷汗。

    陈止的话,还在继续:“更何况,墨家之人,上下分别,公输化他们在我麾下,或许你们心中并不高兴,这才有联络之意,派人过来试探。”

    “误会,皆是误会啊。”马受正要说着,他的心思已经被彻底打乱,却还紧守着一点清明,就要分辨。

    陈止则打算乘胜追击,先压制住当面几人,威逼之后,再抛出给公输化等人的好处,用以利诱,将这几个墨者也招揽过来。

    没想到,门外却传来一阵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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