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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冠绝新汉朝-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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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为刘家和陆区的合作打下了基础。

    陆区入主代郡后,打击唐家立威,随后就找到刘家,扶植这个家族,以制衡其他家族,逐倚为左膀右臂,可以说,陆区的离开,受到最大影响的就是刘家。

    苏辽则说道:“刘家的势力,靠着陆太守得以扩张,他们家族对陆太守肯定是忠心的,这不光涉及到道德层面,更有利益层面的考量,本来陆太守前往广宁郡,虽然换了地方,但距离不远,严格算起来,刘家还能顺势将家族触角,深入到广宁郡,但若如此,刘家为了和陆太守保持合作,必然要帮其做事,而其家族的主要影响力在代郡,这要做的事,也就很清楚了。”

    在回城的路上,陈止坐在马车上,谈论着这次巡查碰到的事情,分析着局面,陈梓和苏辽看重的,就是几大家族的影响力。

    “你是说,如果陆区没死,刘家依旧还会追随?为此不惜和我作对?”陈止笑着反问,“这就有些本末倒置了,刘家现在的情况,靠着扶植而崛起,扩张太快,需要的是沉淀,是巩固根基,原本的后台走了,失去了护持,那么应该先收敛势力,免得被其他几家盯着,这时候不该想着扩张,而该是守成,若为了讨好一个过去的陆区,和我作对,他刘家就不怕成为下一个唐家?”

    苏辽赶紧打起精神,解释起来:“主上所言甚是,属下所言的,实是刘家的一种生存策略,他固然不敢明着和主上作对的,但官场上有的是拖延之法,只要不作为,就足够拖后腿了,也就表现出他对陆太守的重要性了。”

    随着陈止正式入主代郡,拥有了切切实实的一片地,苏辽的态度也越发恭谨,想着借此建功立业,体现价值,因此片刻都不敢疏忽,生恐被陈止误会了。

    见陈止没继续反问,苏辽赶紧进入下一阶段:“当然,这都是属下的猜测,如今陆太守身死,一切自然不同了,刘家的靠山彻底失去,想来已经乱了阵脚,正像主上所说的那样,他们根基不稳,急需找一个新靠山,试问,有比主上更合适的选择么?那个刘广主动出面讲解,其实就是个例子,也是试探,他所透露的话,已有些得罪唐家了,隐隐有站队的意思。”

    陈止点点头,又道:“不过,这些家族都是人精,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能指望他们真心投靠,因为我还未能证明自己可以掌控代郡的局面,因此还不到他们下注的时候。”

    苏辽和陈梓同时点头。

    陈梓笑道:“不过,比起其他时候,太守您的开局算是顺利的了,有匈奴送上门来给您立威,就使几大家族都惊讶于您的手段,否则的话,哪里能有这样的情况,那官府也好、世家也罢,估计都还在相互推诿呢。”

    “不错,”苏辽也点头道:“刘家的势力是最接近四大家族的,这样的家族都考虑着投靠您,足见对太守的重视,至于四大家族也都表现出了善意,他们最想知道的,其实是哪个家族,会成为下一个’唐家’。”

    陈梓也道:“利益就这么多,想让这些家族服气、服从,除了震慑、恐吓,更要给予好处,加以拉拢,否则一味高压,只能积蓄不满,必须辅之以利,所谓恩威并用,之前陆太守是打压唐家,将唐家的产业、田地用种种借口裁撤,转给其他家族,又扶持刘家作为臂膀,使几个家族无法拧成一股,相互制约,这已经证明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了,太守不妨先拿来用用。”

    “这个法子要用,但也不能贸然用,”陈止沉吟片刻,才道:“具体拿哪一家出来,也得仔细权衡,否则难以服众,不过我估计,很快就有借口送上门来,就看哪家先沉不住气,可惜我等初来,相关的探子、情报盘子都还没搭起来,否则只需盯着那几家,看哪家有异动,就能提前布置了,这方面,苏辽你得尽快抓起来。”

    苏辽先是一怔,随即大喜,赶紧表态:“主上放心,我定竭尽全力,将这摊子铺好!”他如何听不出来,陈止是让他来做情报头子!

    这样的位置,必须是心腹才能坐的,陈止此举,无疑是将苏辽彻底纳入了自己的体系之中。

    “很好,你做事我是放心的,”陈止点点头,又吩咐道:“等彭城新招的家丁来了,先分出五十人让你操练,我这也有一套训练探子的章法,可以拿去参考,除此之外,代郡内外可以招募些轻侠为眼线,给予一定报酬,还有来往的流民,也择选些作为种子,至于这所需财货,我自会筹备。”

    他对苏辽确实放心,一方面这个人的背景来历,自己很清楚,另一方面,苏辽的家人宗族都依附于陈家,而其人算是寒门,在忠诚和动力上都没有问题。

    “属下定然不会辜负主上的期望!”苏辽郑重的单膝跪地,一手举过头顶,做出了正式宣誓效忠的表现。

    陈止并未阻止,待苏辽重新站起来,他才拍拍对方的肩膀,说着:“待我这边稳固下来,会在官府立给你找个职位,也好做个遮掩。”

    苏辽点点头。

    陈梓在旁看着,始终没有出声,他和苏辽不同,身为陈止族人,两者天然利益相关,无需这些繁琐表示,陈止就可以表现出足够的信任。

    不过,陈梓同时也在意外,他没想到,陈止到了一个地方,要做的是第一件事,居然是搭建情报网络。

    毕竟,一郡太守主要为政,这情报工作似乎契合度不大,莫非自己的这位族兄,心中还有大志?

    但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

    “等架子搭起来了,除了了解几大家族的动向外,还需多了解当地民情,今日我巡查的时候,就发现所到之处,百姓多有抵触之心,着实反常,这背后的缘由,须得尽快搞清楚。”

    听到陈止说到这里,陈梓心中一动,说道:“族兄,我倒是觉得,百姓之心或许和那刘广提及的借种耕种有关,必须这良种的出处,颇为可疑。”

    陈止听罢笑道:“我亦有所猜测,但还要有佐证方可,之前我来,就预估到匈奴可能过来,有被围城之虑,就去了解粮仓,这代郡上下之人的表现有些奇怪,想到他们借种贷货,巧取豪夺,或许有些问题……”

    三人正说着,车外忽然传来喧哗,跟着就听一人高声喊:“速速让开,耽误了时间,陈止祸事不远矣!”

第四百二十一章 我……就是郑实() 
“什么人?口气这般大?这个时候,敢直呼主上之名,更大言不惭!”

    马车停下,车里的苏辽面色不愉,仿佛被这话冒犯的人是他一样,随后就挑开了窗帘,见到是一支马队,被拦在了代县的城门之前,为首之人乃是文士,但体格挺拔,正在斥责,刚才那话就是出自此人之口。

    其人对面,兵卒慌乱,而都尉郑实刚刚赶来。

    现在虽是午时,但城门却紧紧关闭,毕竟匈奴之祸过去没多久,城里城外的人,还存着担心,这个时候下达严格排查来往之人的命令,不仅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反而能安定人心。

    “主上才吩咐过,这几天不能松懈,城池内外依旧要严格排查,人数众多的来访者,必须要严格控制,不可轻易放入城中,这群人不管什么来历,都不能轻易放行,没想到他们敢这么嚣张,更大放厥词,太守为一郡之首,岂容此人放肆?”

    苏辽的话表现得义愤填膺,但表情颇为平静,一番话说完,就对陈止请示道:“主上,我去问个清楚!”

    陈止摆摆手道:“不急,咱们这支车队人也不少,他们会发现的,有什么话他会在车外说出来,否则一见面,有些东西就不好说了,找个人通知卢讲他们,先不要出面,静观其变。”

    苏辽掀起车帘时,陈止也往外看了一眼,注意到了些细节,知道过来的人,恐怕和幽州将军府有关系。

    “这人可能是王大将军的一个幕僚,”陈梓也朝外面看了看,“看他的气势,当是奉了将军之命,但身着常服,在官府大概没有官职,或者只在将军府中任职,这等身份,如果想把事情交代清楚,那在太守您没有露面、隔着车窗的时候,无疑是最好的时机,也能让我们知晓,将军府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但此人的态度着实奇怪。”苏辽不与陈梓争,“拓跋郁律先生一来,咱们这边的事算是彻底平息了,将军府就算不刻意过来嘉奖,总不至于来斥责吧?但这个人的态度,为何是这般?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兴许是消息的传递上,有什么迟滞吧。”陈止做了个猜测,然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指着窗外道:“那人已经发现咱们了,听听他怎么说,也不用猜测了。”

    在城门叫嚣的,正是吴阶,他一路疾驰,连觉都没睡,就想着赶紧将事情做完,回去复命,累计功绩,然后争取广宁郡太守一职,可谓争分夺秒,生恐又有变化。

    有这个念头的催促下,做起事来也是尽心尽力,其人更是精神亢奋,虽然一夜没睡,也没有半点困意。

    他确实注意到了陈止等人的车队,一开始还没有猜到什么人在里面,毕竟车队的人虽然多,但这边疆几郡,时常能看到来往的商贾,他们走一趟商,带着的人也不在少数。

    况且,在吴阶看来,陈止新近入职,还没坐稳位置,又刚刚经历了场游牧入侵,怎么都不该放着城里不待,跑到外面去。

    但等他注意到那一名名兵卒,以及那个突然赶过来的代郡官员,看向车队的表情有所变化时,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了。

    凝神细听,他从一名兵卒的口中,听到了“太守”一词。

    “这车里面坐着的,莫非是代郡太守陈止?”

    吴阶眉头一皱,很是意外,随即就意识到,这是个表明来意的好时机,所以顾不上其他,当即朝对面那个官员喊道:“我劝你不要挡路,速速让开,呐,这是大将军的令牌,你拿过去辨认!将军有令,幽州谁敢阻拦?”

    按着吴阶本来的计划,令牌不能轻易拿出,因为代表着王浚的权威,是自己狐假虎威的凭证,他这次来,是代表王浚敲打和斥责陈止,但自身没有太高官职,必须在关键时刻有东西镇得住场子,所以这令牌要出其不意的抛出来,抓住机会,动摇陈止之心,震慑代郡诸官,继而快刀斩乱麻。

    但城门被阻,而代郡太守近在眼前,他就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否则在大门口都被纠缠半天,在陈止面前被人盘问,低了气势,等会再斥责陈止,也没了底气。

    “你说什么?”

    门前的官员却被吓了一跳,这人正是都尉郑实,他这两天担心东窗事发,惶惶不可终日,早成了惊弓之鸟,连衙门都坐不住,一听说城门有人闹事,就怕是来问责自己的,第一时间还不敢过来,等搞清楚了大概情况,才匆匆忙忙赶来,没想到正好碰到了陈止的马车,又是进退失措。

    结果,不等他给吴阶表明身份,也没来得及去给陈止见礼,对面的令牌就扔了过来。

    “大将军的令牌?”

    这个名字让郑实心头一惊,顾不上多想,手忙脚乱的接住牌子,低头一看,还真是那位将军的令牌,这念头顿时复杂起来。

    我那兄弟有没有见到大将军的人?大将军是怎么说的?会不会替我撑腰?派人过来,是来斥责陈止的,还是向我问罪的?

    他正想着,吴阶已经一脸凛然的道:“认出令牌了?认出令牌了的话,就回去禀报陈太守,就说我奉大将军命来,有事要问他!”

    嗯?这口气不像是来嘉奖的。

    心中一动,郑实莫名的生出喜意,脸上却故作焦急的道:“上令使者稍待,本官这就去回报,还请上令说清来意,我也好给上面说个清楚,实不相瞒,匈奴之祸刚去,城中之人惊魂未定,若不说清来历,难免让人难以放心。”

    他急于知道对方来意,希望能得到对自己有利的回答,也不急着去面见陈止,更不挑明陈止的身份,在他看来,若和自己想的一样,那陈止就要倒霉了,自己又何必贴上去?

    “说清楚也没什么,”吴阶似有似无的瞥了车队一眼,“将军说了,这次匈奴入侵,陆君蒙尘,乃幽州之大恸,朝廷之大悲,代郡太守陈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无察敌之能、无应敌之方、无制敌之策,更无破敌之信念,一至于此,所以遣我来此,要问问陈太守,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这番话,吴阶没有压低声音,还有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马车里的陈止等人一听,皆是愕然,苏辽忍不住道:“这话说的,难道王将军是打着颠倒黑白的主意?又或者,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若是不清楚情况,为何要贸然做出决定?”

    “说不定,是得到了这边家族的通报。”陈梓却露出笑容,“里面定有什么环节,让王浚做出了错误判断,又或有什么人在推动。”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吴阶和郑实身上扫过。

    外面,几名兵卒听过之后,惊诧莫名,一个个不知所措,但众人之前的郑实却是心中大喜。

    还真是来清算陈止的!那我只要投靠过去,不就有救了么?

    想到这,他脸上却是一副惊怒交加的样子,厉声问道:“陈太守初来乍到,哪有这么多过错?你可有凭证?”

    “凭证?这几天发生的事,不就是凭证?除此之外……”吴阶故意顿了顿,才笑道:“连代郡之中的世家大族对他也有微词,愿意作证!”

    此言一出,郑实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莫非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寄信了?

    马车里的陈梓则笑道:“太守,刚才咱们还想着,要用哪一家开刀立威,现在看来奶,不用心烦了,有人送上门来了!”

    陈止也点点头。

    正好这个时候,车外的吴阶郑重道:“若是不信,将代郡郑家的郑实请出来,他就是证人,已经在大将军那边上书举证!”

    安静!

    按着吴阶的想法,此言一出,是在平静的水面上丢下巨石,荡漾涟漪,错乱代郡上下,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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