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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冠绝新汉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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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能走!我还要在这里扬名!我准备好了几篇佳作!”

    心中狂吼,但陈韵到底没有丧失理智,嘴上只是委婉的强笑道:“微恙而已,不算什么,二伯不用担心,我撑得住!”不过,突然的变故让他心神震荡,面色有些发白了。

    “你看你,笑的这么勉强了,脸色苍白,还说没事,”陈边岂能不知陈韵的心思,貌似关切的柔声说着,眼里却闪过一道寒芒,他背着诸老和左渊,冷冷的看着陈韵,图穷匕见,嘴上却道,“你父走的时候,交代了我好好照顾你的,我那‘汝子吾养之,汝勿虑也’之言岂能作罢?”

    你父母不在,我乃你的靠山,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顺势再宣扬一番自己的仁德,让左渊和诸老听闻,一举两得。

    这一番威胁吓住了陈韵,陈边又是一个眼色过去,仆从会意,拿手一抓,硬生生将陈韵拉出去了,后者纵有不甘,几次想要开口,都被陈边隐晦的凶恶眼神吓住了!

    按理说,陈边带个后辈来赴宴,宴还没开始,后辈就走了,怎么都有点失了颜面的意思,可总好过后辈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他难做要强,何况,陈边现在有了可以联络感情的工具。

    “这个陈止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陈韵离开大堂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赫然就是这么一句。

    “天理何在啊!我准备许久,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连靠山都逼我离开,难道来这一趟,就是过来受这个侮辱的?我不服!不甘!不忿!今天这事传出去,我名声怎么办?岂不是要如陈止一样,成人笑柄?”

    想到这里,陈韵悲愤莫名,又意识到陈止怕要咸鱼翻身,两相对比,念头不畅,一股浊气猛然涌上头顶,让他眼前一黑,胸腔炸裂,嘴边有了一点血色流淌,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幸好边上的仆从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才没有当场出丑。

    正当陈韵庆幸之时,却听那仆从高声道:“四少爷,您看您,站都站不稳了,还硬撑,二老爷让您回去,是为您好啊!”

    这仆从常年跟在陈边身旁,是真正的心腹,擅长察言观色、揣摩心意,更有见风使舵的本领,见这阵仗已然有了想法,知道自家老爷让陈韵离开,其实有损颜面,所以要坐实了陈韵身体有恙的说法,正好这时陈韵一个歪斜让他抓住机会,立刻就要让厅堂里的人知道。

    果然,那堂屋里的陈边闻言也抓住机会,高声关切了两句,陈家仆从又回应两句,一唱一和的,让陈韵听得气愤填膺,怒气炸裂,眼前又黑,头晕目眩,更站不稳了。

    “这都什么人啊!连个小小仆从都如此奸诈!”

    迷迷糊糊间,他被陈府仆从架住胳膊,带朝府外走去,因身份的关系,不能从正门出,走了侧门,这一出来,正好碰上了五名衣冠楚楚的青年,其中一人格外纤细,皮肤白皙,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劳烦让一让,我家少爷身体不适。”陈府仆从尽职尽责,正要绕过这几人,却听其中有人轻咦一声,来到陈韵面前。

    “咦这不是陈家四哥么?陈止,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在里面碰上什么了?今天诸位长者召集我等过来,是要考校学问的,看你这样子,难道被问出丑来了,一个不好,晕过去了?”说完还轻笑一声。

    陈韵回过神来,微微哆嗦的站定,挥退仆从,擦了擦虚汗,定睛看去,认出了说话的人来。

    “彭林,是你?”

    “当然是我,我等来参加宴会,没跟随家中长辈,先聚在一起探讨辞赋。”说话这人衣着华贵、面容英俊,顾盼间有股英气,正是彭家这一代的翘楚人物,与同辈的彭棋并称彭家二杰,彭棋已是第八品的乡品,有传闻说,彭林明年初,也当可入八品。

    “陈四哥,你这是怎么了?”彭林边上,一个和他七八分相似、小上几岁的温润男子走过来,关切的问道,语气真诚。

    这人就是彭棋,彭家这一代真正的顶尖人物,三年前以十四岁之龄入了第八品,听说很快就能更进一步。

    又有一个略显慵懒的声音从旁传来:“我们要进去,你却出来,陈四,说说原因吧。”却是四人中身子最高大的,年龄也大,留着八字胡,偏偏声音软绵绵的,反差巨大。

    这人名为刘缈,为刘家这一带的领军人物,前些日子刚刚八品,是风头正盛的时候。

    刘缈身边跟着个矮半头的男子,那是他的同母弟弟刘纲,默不作声的观察着,这刘纲乡品九品,在刘家颇有名声。

    刘家来历非凡,彭城的这一支虽说衰落许久,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是县中大族,在整个彭城郡的影响力都不小,这两年随着人才渐多,又有复起的势头。

    至于最后一人,身子纤细矮小,包裹结实,露外的皮肤白皙,故作公子哥之姿,一看就是女扮男装、自欺欺人,陈韵猜是哪家的小姐出来玩耍,往日或许还会刺探一二,但此时却无心顾忌了,因这几人的话越听越刺耳,心头五味杂陈,不能自已。

    这之前,这几人对陈韵来说也是需要仰望的,可他觉得很快就能追上他们,代表陈家与他们争锋,谱写一个个奇闻异事,之前偶尔碰上,也会说些惊人之语,与几人较劲,就等找个机会一较高下了,没想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锋,却是这么一个结局。

    “我连赋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离开了,偏在这里又碰上了他们,这下彻底完了,名声全无,一败涂地,完了,完了,完了。”登时脸色苍白入纸,嘴里血味更浓了。

    他本来雄心壮志,要与这些年轻俊杰争锋,而今落得如此田地,只觉造化弄人,不愿多留一刻,让人嘲笑,于是拱拱手,也不多说,只道身体不适,急匆匆的离开了。

    “陈家无人了,”看着陈韵的背影,彭林冷笑一声,“这个家族,早晚要跌落品阶。”

第四十二章 陈家,我与陈止最亲() 
彭林的话中,显示出对陈家看不上眼。

    事实也是如此,在彭林看来,当今彭城,值得自己重视的家族唯有刘家,可面对刘家子弟,他彭林想的不是对抗,而是联合、交善,与之成为朋友,日后共同扶持,把持本县命脉。

    反观陈韵,稍微有点起色,就来挑衅彭家、刘家的年轻俊杰,一副要压服众人的模样,急切想要改变年轻一代的局势,自然被彭林等人抵制、看低。

    “陈韵这几天风头正盛,怎么成了这般模样?”看着陈韵远去的背影,刘缈抚了抚胡子,嘀咕起来。

    彭林断言道:“八成是他好大喜功的毛病作祟,在诸位长者跟前大放厥词,想以惊人之言博得关注,我早听说了这个人的伎俩,他常对一件事发表看法,说些震撼之言,待得引领了话题,就顺势作诗,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诗作,都还不错,但以他的心志,断然做出那些诗的,真当旁人愚昧?”

    刘缈皱眉道:“如此一来,我等也得小心点才行,等会切莫贪功,今天的主角说是我们,其实还是诸老,要让他们尽兴才行,这样诸位尊者才会给予我等一个上佳评价,方便提升品阶。”

    “你说的有道理,但也得分个胜负,”彭林哈哈一笑,“上次文会,你一篇《盛汉论》,让人惊叹,文中说了朝廷强盛的缘由,我回去琢磨了一下,也有了点感悟,今天就要和你分说清楚,正好最近都要钻研法家学问,我就以此为根,和你论道。”

    “还是搞清楚陈韵离开的原因为好。”刘缈摇摇头,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兴许和那陈止有关,”刘纲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咱们提前聚,不就是各自家中都因长者取书,闹了个鸡飞狗跳,无不因那陈止之故,陈韵身为陈家之人,隐隐是领军人物,想必受到的冲击最大,也许因此恶了长者。”

    “还是刘五哥花花肠子最多,但想得太多了,”彭林嬉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我已经有消息了,说是那陈蠢不知什么时候练了手好字,这是效仿楚庄王,要一鸣惊人呢,但除去这一手字,还是个荒唐子,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他在市坊里开了个代写书信的店肆,这拿到市坊贩卖的书法能好到哪去?”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实际上,彭林也写了一手好字,被誉为彭城年轻一代的第一书法高手,本着同行是冤家的精神,当然不喜欢陈止这个竞争对手,他没有亲眼见过陈止的字,加上看不上陈家,心底十分抵触。

    “没这么简单,”刘纲摇摇头,“能耐住性子隐忍多年,这样的人不简单,这次贵静筛选也有此人,或许是磨剑多年要亮剑了,不然也不会让诸位长者重视。”

    “就你想的多,”刘缈也摇摇头,“你啊,是传奇听多了,还想着做什么军师谋臣,现在可是太平盛世,想这么多做什么。”

    刘纲摇头正色道:“边疆不靖,四夷渐起,不说远的,就是那蜀中李贼、北边伪刘已成隐患,吾辈岂能忘了凶险,当效班定远、陈安邦,投笔从戎,计镇百族,方才不负一身所学。”

    “好好好,都是你对,咱们先去见过长辈吧。”刘缈不多做争辩,说了两句,带着一行人往府中走。

    走着走着,那女扮男装之人用圆润的声音问道:“那个陈止很有名么?”

    “有名,但不是好名,”彭林顿时来了精神,“王家妹子,听我同你说,此人有个名号叫‘陈蠢’,其人之蠢当真是惊天动地,远的不说,就说最近的,你也知道那陈家太公故去,陈府白事,你猜猜陈止干了什么?”

    ……

    一行五人边说边走,到了张府,仆人根本就不阻拦,先一步过去回报。

    彭太公听了,笑道:“小辈来了?老张,你找个地方让年轻一辈聚一聚,他们啊,年轻气盛,就喜欢相互较劲,先找个地方让他们闹一闹,省得晚上再争出个事端来,酒也喝不安稳。”

    “这是正理。”张太公点点头,吩咐起来,等仆从走了,他又朝陈边笑道,“贤侄,莫要被这影响,你刚才说陈止小时练字的事,这具体是怎么练的?也别藏着掖着,说一说,我回去也好督促小辈学学,书法这事虽看天分,可多学学总有改进。”

    这话客气无比,陈边又是一阵受宠若惊,过去他陈老二面对陈太公的时候,多数时间都是挨训,张太公的地位比陈太公还要高,却对他和颜悦色,立时就有些飘飘然了。

    不光张太公,来历不凡的左渊、资历甚深的彭太公、古板不苟言笑的刘太公等,无不对他另眼相看,在这种刺激下,陈边越发飘飘然,居然是口不择言了,等他回过神来,已将自己描述成对陈止最看重的一位长辈了。

    在他的口中,自己为了陈止真是操碎了心,陈止的父母过世后行事越无章法,为此他陈边更是顶着族中压力,多次帮他解围,为了保住这个侄子,差点没让陈家连着他也一起赶出来了。

    这话听得众人都是肃然起敬,连本来没把他当一回事的,都不得不正色以对,当然了,里面不包括那三老许志。

    这位老者听得是目瞪口呆。

    上次在陈府,许志从陈边的话语和态度中已看出一点端倪,知道伯侄之间存在矛盾,结果此时在陈边口中,他对陈止简直比亲爹还亲。

    不过,他没有揭穿对方的想法,陈边、陈止再怎说都是一个姓,他一个外人没资格置喙,否则徒惹一身骚不说,说不定两边都不落好。

    但话说回来,许志自认是德高望重的高洁之人,对陈边这样见风使舵、信口攀附的行为是很看不上的,这眼里就有些看轻的意思了。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这些话都说出来了,最后怎么收场。”

    这个道理,陈边也是知道的,他本来还担心三老拆穿自己,见对方不动声色的看着,暂时放下心来,可紧接着又头疼起来,知道这次麻烦大了,不知道事后要怎么做,才能把今天的事圆过来。

    就是眼下也有个问题,张太公、彭太公想要学习一下先进经验,让陈边多说陈止练字的情形。

    可陈边怎么会知道?

    陈止的这一手字,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鬼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可这时候却不能退缩,陈边只能用些模棱两可的话敷衍:“具体的我也不怎么知道,陈止这孩子从小自立,练字的时候又喜静,旁人不敢打扰,不过,我听说他家有几口水缸,经常倒换,听下边的人提过,说可能和书法有关。”

    按在场之人的想法,陈止的字这么好,练字的方法肯定非同小可,必须具有一定的传奇色彩,陈边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刻意误导一下,但又不把话说满了。

    点了几个关键,又推说是下人传闻,自己没有亲眼见过,其实什么都没说。

    你练字研磨需要水吧?水缸里有水,还经常换,具体怎么样,自己想去吧,再多的我也不说了,事后也有法子分说。

    果然,几位长者自觉是抓住关键了,暗暗记忆下来,在场的人却不知道,这次阴差阳错的逼问之下,居然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众人说说笑笑,慢慢的,就有其他家族的人过来拜见,这些都是与陈边同一个等阶、辈分的,话题渐渐离开陈止,天南海北的扩展开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晚宴的时间,张太公一看,也不耽搁了,就道:“诸位,时候不早了,下边的人也准备许久了,把小辈叫过来,正式开宴吧,他们肯定是等不及了。”

第四十三章 请尊者评() 
“终于要开始了!”后院一处小庭院中,接到消息的彭林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站起身来,揉了揉跪坐的有些发麻的双腿,对身边几人说道,“今夜要好好见识一下诸位的本事了。”

    除了彭林等人外,边上还有其他几个青年,加起来也有十人出头了,都是彭城县大族的后辈杰出人物,其中又以彭、刘两家为最。

    刚才,众人齐聚,没有吟诗作对,而是探讨百家学问,隐隐涉及天下大势,纵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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