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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冠绝新汉朝-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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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们就都惊讶了。

    “看刚才的只言片语,就知道陈止的这篇文章,确确实实是写的六国之事,那就必然是临时书就的,否则的话,他早就写好了,早就该拿出来了,哪里有放到现在的。”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鲜卑人写了六国,陈止也写了六国,两边的主旨思想还不一样,隐隐还有对立之处,那鲜卑人说的是,六国虽然弱小,但被吞并后也有翻天之力,而陈止所言的,似乎是说六国之所以败亡,与他们之间政策时常变动有关……”

    “这些也只是从一鳞半爪中捕捉到的,还是等着看了那文章真颜,在下判断吧。”

    众人的议论,在院中扩散开来,自然而然的传到了鲁王的耳中,他一挥手,就有先前那人过来,拿着陈止的那篇文章,就要开腔诵读。

    只是此人一眼看下去,先是一愣,那书法之美也让他生出了深刻印象,这文章上的书法,比之慕容辛还要精妙几分,蕴含着一种通透时间的睿智,又有古朴之感。

    而在感慨过后,这人定了定心神,再次诵读起来。

    “……夫智、勇、辩、力,此四者皆天民之秀杰也,类不能恶衣食以养人,皆役人以自养也……”

    随着这人的诵读,周围的议论声和嘈杂声间将平息起来,众多中原名士的脸上,逐渐出现了惊喜和品味之色。

    连带着那些鲜卑人脸上的不服、嘲讽之色,都逐渐平息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复杂表情。

    很快,就有人开始重复文章中的一两句话,这些话脱离了文章,本身的意义也就支离破碎了,但作为文字和语句本身,却有着一种意境上的美感,能让文人墨客爱不释手。

    这也难怪,因为陈止的文章,结合三世积累,杂糅了文豪之言,这是足以风靡东亚、东南亚的天皇巨星之言,在这个新汉时空第一次绽放开来,这光芒的初次显现,当然震撼人心。

    “这文章的许多语句,即便抛开主旨,抛开文章本身的含义,抛开借古讽今的立场,抛开诸多因素,单说这文章的语句本身,就足以传世了啊!”

    就有几人品味着单独的语句,不住的称赞,甚至有人露出了迷醉之色。

    但他们的这些表现,却让另外一群人鄙夷起来:“这可是不对的,不能割裂开来,你们几个平日里喜欢吟诗作对,所以更关注文字之美,却没有意识到这篇文章背后的意义,此文乃是针砭时弊!这周边隐患的根源,正像文中所言那样,根源就在一个‘变’字,正是因为多变,虽不至于朝令夕改,却也不见萧规曹随的美谈,以至于诸多摇摆,没有定性,才有今日之果。”

    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还连连叹息,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只是这些话,却让之前那些人不快了,当下就有人出言反驳,若不是顾忌场面,又急于听文章后面的内容,怕是当场就要有一场论道了。

    但这般场面落在慕容鲜卑众人的眼中,却让他们格外难堪,他们自是能品味出这文章中的深浅,也知道了高下之分。

    一个虽说是酝酿许久,反复修改,寄托了诸多学问结晶,可终究受限于身份、眼界和时代,如何比得上陈止结合三世,以史为鉴,综合三苏之文,所书写的这一篇文章?

    但他们还是有些不甘。

    “这样的文章,怎么可能是临时书写出来的?如果这个陈止,随便一想,就能写出这样的文章,那简直是文曲在世了,世上焉能有如此之人?”

    言语之中的那股不敢和震惊,是如何都无法隐藏的。

    这话也让边上的众人深有感触,都觉得临时一篇文章,就有这样的程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慕容勉面露苦笑,而慕容辛面沉如水,忽然迈开步子,朝着陈止走了过去。

    他的这个动静,登时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为拯救陈止而来?() 
就在那院中众人在为了陈止的文章而沉醉、争论之际,这外面的诸多楼阁中,那些过来想要沾沾光的人,也正在焦急忙碌着。

    “怎么样了?这王府中的局势,可有变化?”

    这些人中的有一些,已经是完全坐不住,在楼中、在堂下、在路上来回走动,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下文的样子,一见到有人从府中走出来,就有一群人围过去询问。

    不过这些人因为出来的太频繁,并不能准确的把握到里面的局势细节,所以传递出来的消息,就有延迟,一会一个爆料。

    刚才说陈止开始写了,然后过一会就提到说陈止写完了。

    “写完了之后呢?咱们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个,陈先生既然动笔了,那必然就有写完的时候,他写得时候也有人在旁边称赞,但兴许只是说些场面话。”

    “对书写的时候,是看不出太多东西的,要等写完了之后才好评价,但现在的问题是,到底那些名士,是如何评价的?”

    正当不少人疑惑之时,却听一个声音传来——

    “来了!来了!来消息了!”

    众人一听,精神一震。

    “是什么消息?”

    这传消息的小厮,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被周围的人围起来,逼问细节,他赶紧就道:“鲁王殿下,与徐老他老人家,都在夸赞陈先生的文章。”

    “怎么夸的,别是场面话,按就要让鲜卑人笑话了。”

    有人这么担心着,还直接说了出来,但紧接着那报信的人,就把那两位长者的话,清楚的表述了一遍,让他们都放下心来。

    这人群里面,就有之前那个姓黄的男子,哈哈一笑,说道:“这样的话,肯定不是场面话了,而且徐老想来德高望重,从来都不会将话说绝,他这番委婉之言,几乎是能够称赞的极限了,这么看来,陈先生这临时书写的一篇文章,至少不弱于那个鲜卑人。”

    随后就有人问了:“那就不能比鲜卑人写得好么?”

    话音落下,就有人附和道:“是啊,说不定就写的好呢。”

    虽说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但口气上还是有请教的意思,毕竟这个黄姓之人先前一番分析,头头是道,让不少人佩服。

    只是不等他开口,就有另外一人说道:“陈先生的文章技高一筹,我觉得很有可能,你想啊,这文章能写的这么快,必然是早有腹稿的,说不定就是早就有文章写好了,只不过没有公之于众罢了,以他能写出《师说》的文章造诣来看,这也是酝酿许久了,现在一口气写出来,定然比得过那鲜卑胡人的文章!你不要看不起,我中土俊杰的本事!”

    “非也非也!”

    那人话音刚落,黄姓男子就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并非是看不起陈先生,恰恰相反,我实乃佩服先生,更觉得他这篇文章能写出来,是很大的本事,单就本领而言,还要超过那鲜卑人慕容辛。”

    顿时就有人不解了,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敢断定,陈先生的文章只是不弱于鲜卑人,而不能超过?”

    黄姓男子笑道:“这就是关键所在了,因为陈先生写文章,乃是靠着本事,说白了,就是底蕴和天赋,是妙手得之,相比较之下,那鲜卑人则是有意为之,乃是筹谋许久的行为,是用时间积累下来的优势。”

    他这么一说,众人就都隐隐明白了,也越发用心的倾听起来,他们并没有注意,不远处,正有一名被几人隐隐保护的少年,急匆匆的赶来,这少年本来神色上颇为焦急,就要直接离去,但听了几句分析后,露出好奇之色,也围了上来,在旁边倾听起来。

    黄姓男子讲的兴起,渐渐有手舞足蹈的趋势:“这次的王府晚宴,其实就颇为突然,乃是和几日前匈奴王子之死有所关联的,而鲜卑人强行闯入,更是旁人难以预料的事,这样的情况下,陈先生就算有通天彻地之才,恐怕也不能算到那慕容辛会拿出一篇《诸国论》,你们说是不是?”

    “不错。”

    众人纷纷点头。

    黄姓男子接着就道:“既然没有料到,自然不会准备,所以陈先生的这一篇,乃是真真正正,临时书就的,有所不足也是难免的,若是并驾齐驱,其实已经将鲜卑人的气焰压下去了,而且足以传扬后世,成为典故,其中意义加持在陈先生的文章上,足以让他的这篇文章,在名气上更高于鲜卑之作,另外……”

    他还待长篇大论,忽然就听到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认输了!那鲜卑的慕容辛认输了!”

    哗!

    人群中一片哗然。

    “怎么认输了?这不是分析说,陈先生的文章有先天劣势么?”

    在诸多疑惑中,众人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那黄姓男子的身上,后者登时就是一阵尴尬,然后摇摇头道:“莫看我,莫看我,我只是分析,这……这是基于情报的,若是陈先生的本事超乎想象,自是不能作数,对了,这位兄台,慕容辛是怎么认输的,他是怎么说的?是说,技不如人,还是说服了陈先生的能耐?”

    这话内有玄机,听过他分析的人都能明白,同样期待回答。

    那报信的人,跟着就说道:“说的是技不如人,是他的文章,不如陈先生,还说他那篇文章,与陈先生的相比,不配名为《六国论》,要把文章给撕了呢!还是陈先生阻止了他!”

    “这变化也太快了!”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看向那黄姓男子,后者更加感概,最后只能叹息一句:“唉,陈先生之才,吾等难以预测也!今日甚是惭愧,诸位,别过!”说完,竟是干脆的转身就走。

    边上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也都是感慨万千。

    此时,那人群边缘的少年忽然遗憾的说道:“来晚了,还是来晚了,没想到陈止已经做成了这等盛事,我却只能在外旁听,甚为可惜啊,唉,赶紧进去吧……”

    这少年叹息着,就要离开人群,要往王府里面走去,但走了没有两步,忽然有两个人在前面等候,一见少年,就恭敬行礼。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琅琊王了,而在前面行礼的两个人,则是之前疾驰而来的两名骑手。

    琅琊王微微一愣,然后低语道:“哦?我在都城的时候见过你们,似乎是那里面的侍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两人就道:“回禀公子,属下此来乃是为了陈先生!”

    他们并没有挑明琅琊王的身份,这是为了保险起见,防止在这人多之处发生意外。

    这二人一路疾驰,来到这里发现人流众多,就下了马,在人群中缓缓前行,刚才正好看到了琅琊王的身影,结合手上的情报,知道这位王爷同样关注陈止,是以直接点名来意。

    “哦?是因为陈止?”琅琊王笑道:“看你们的样子,那十有**是好事,正好,随本王一起进去吧。”

    “多谢王爷!”两名骑手致谢之后就靠了过来,随着琅琊王前行,这走着走着,一人忽然低语道:“王爷,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为陈先生撑腰的,我等得到情报,说是糜军将军想要对陈止不利,刚才又听说有鲜卑人挑战陈先生,期间还有朱守将军的家人意欲对陈先生不利,实乃错综复杂,所以日夜兼程,一路赶来,就是为了防止最坏的事情发生。”

    “哦?糜军想对陈止不利?”琅琊王并不意外,因为刚才他都得到消息,只是这心里却又奇怪起来。

    这两个人的消息,说灵通,倒也灵通,大老远就知道这些,但就是有些滞后了,以当下的情况,陈止哪里还会有什么不利啊。

    但他觉得有趣,也不说破,反而是玩心大起,做出了担忧之色,故作催促道:“那可不好了,两位是有办法能解了这困局?那快快随我入内!”

    说话间,两名骑手跟着琅琊王走入王府。

    这王府的人,哪里敢阻挡琅琊王,一概放行,顺利无比。

    眼看越发接近,两名骑手便低语起来——

    “这次乃是一次卖人情的好机会,这陈止当下,可能落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了,我等只需在他最艰难之时出面,宣读征辟之诏,自可将纷乱局面一扫而空,那陈止不光能逆转局势,还能借势提升名望,他定也会感激我等!”

    另一人也笑道:“不错,陈止这次得诸公举荐,又有这超乎常理的封赏、认命,加上他和太仆的关系,未来必有一番作为,你我都是世家出身,与他交善,未来必有有用之时。”

    这两人想着等会拯救陈止的场面,心里不由期待起来。

    可这份期待,等他们走过长廊,来到院中,见到了这院中之景,登时就支离破碎。

    就见这里载歌载舞,众人言谈欢笑,气氛融洽,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样子。

    “怎么回事?为何是这般情景?糜军与陈止难道没有对峙?鲜卑人去哪了?陈止又去哪了?这般情景,我等如何宣召?”

    正当两人满头问号之时,琅琊王抬起手,朝院中深处指去,笑道:“陈止正在那里,二位此时可要过去?”

    两名骑手循声看去,入目的正是两名舞乐大家共同给陈止奉上头杯酒的一幕!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三世之间心已定() 
莺歌燕舞,其乐融融。

    在座的人们正在欢笑,甚至于两名骑手目光一转,还看到有几个明显装扮不似中原之人的人,坐在院中一处,同样也在举杯与旁人示意。

    不用多问,他们就知道,这些人定然就是之前传闻中的鲜卑人了。

    只不过,这样的情况,与两名骑手的预估之景,实在是偏差太大了,让这两人都一时失声了。

    “对了!糜军将军!”

    突然,二人同时想起一件事来。

    “那位将军传了一封争功的战报上来,其心思早就被上面的人看透了,知道其人定然会找个机会和陈止对上,刚才来的时候,那个守门兵卒也已经证明了这件事,这位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啊。”

    可惜,二人固然有心寻找,但除了看到那正在陈止边上哈哈大笑的朱守之外,居然没有看到糜军的身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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