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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冠绝新汉朝-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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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糜将军,你信我,这个陈止断然没有这个本事,匈奴骑兵的本领,我在随东平侯平叛的时候见识过,哪怕只有不到百人,但只要冲锋起来,那就难以抵挡,别说是他陈止的家丁,就算是诸葛家的家丁,想要挡下来都不容易,又如何能够击溃?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将军,等您到了地方,将这个事交给我,包准让你满意!”

    在另一边的营帐中,被朱守念叨着的侄子朱景,这时候却正在对一个披甲带刀的男子说着话。

    这个披甲男子的身子很瘦,虽然一身戎装,却有一种难以撑起来的感觉,但兀自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他听着朱景的话,就笑道:“贤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次北上鲁县,也是得了上面首肯的,但这匈奴人已经被人击败了,再继续北上,难免给人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朱景笑道:“糜将军,这个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在鲁县也是有些好友的,他们家中在城中颇有权势,更有不乏在郡中为官的,就连王府也说得上话,保准让将军您满意。”

    那糜将军顺势站起来,笑道:“你的话,我是信的,这件事交给你办,我放心!”

    朱景顿时大喜,赶紧起来又是一番保证,等他重新落座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精芒。

    “这么多人畏惧陈止一个无官无职之人,简直笑话,他那一点名声,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而我的人脉,是连糜军这样的实权将军都能联系上的!”

    ………………

    “你说我一个琅琊王,怎么就到鲁县来了呢?这陈止还真是不消停,比我还能闹,这要是知道,我堂堂王爷一路跟着他跑,不知道其人要作何感想。”

    鲁县城门,如今已经重新洞开,不复封锁,但是往来之人还是受到严格盘查,此时那门前的一辆马车上,正有一名手掀开车帘,朝城门张望,一边看还一边嘀咕着。

    在他的身边,有一名身穿锦服的白面男子侍候着,闻言不由暗道:“论折腾,还是您跟胜一筹啊。”

    心里想着,他却还是开口道:“王爷,您等会不要先去找陈止,要先去见过鲁王他老人家才行,眼下这东海王一去,咱们青州境内,鲁王的资历最老,您可得好好的跟他亲近。”

    “行了,我知道,”少年放下车帘,回头看了一眼,“但我听说,鲁王权柄不大,加上血脉较远,不是在朝中没有什么影响力么?”

    那白面男子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道:“这活得时间长啊,本身就是优势,鲁王故交满天下,什么消息都瞒不过他,您跟他亲近,准没错!”

    少年点点头,接着又道:“不过我倒是更期待和陈止碰面,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百六十八章 匈奴之主【求订阅!】() 
随着匈奴骑兵死的死、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鲁县重新恢复了平静,但在这股平静下面,却又暗潮涌动。

    以陈止等人为中心,诸多势力的触角逐步蔓延过来,仿佛有一场风暴正在形成。

    不过陈止等人却如无所觉,他们住进了王家在鲁县的宅院,然后就安定下来。

    王家一行人来此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挑战刘韵言,打破王家的那个赌约,如今陈止不光在对弈的时候赢了刘韵言,连带着将对方的性命都给收割了,可以说是超出预期,所以王棱在安排了几人的住处后,就忙不迭的和家中联系,同时给身在京城的堂兄王导去了封信。

    然后,整个王家上下忙碌起来。

    文会的事要继续准备,对左家也是着力拉拢,围绕着这次匈奴王子殒命,王家更是展开了一轮公关。

    正像王棱说的那样,这事看起来是陈止做下的,但发生的载体不是陈止个人,而是王家车队,陈止不过是王家车队里的出头人。

    非要将陈止和王家的关系割裂,一来损伤了人情关系,二来显得王家没有担当,像是惧怕匈奴和朝廷,连一点麻烦事都不敢直面,这第三,不利于王家日后招揽清客、门客,因为你王家今天能在关键时刻为了甩锅,可以把责任推卸给陈止,以后是不是也会如法炮制?

    所以,疏通关系,王家责无旁贷,也不会推卸。

    除了王家,马图等人为了名望,在抵达了鲁县之后,也是走亲访友,帮陈止制造舆论氛围,拔高这件事的意义。

    其实,他们要做的事不多,之前刘韵言的挑战,连同王府突然下令捉拿一干匈奴人等,早就将这个事给炒作起来了,等王家车队入城,消息传出来,不用曹匡等人露面,整个事情就顺理成章的蔓延开来。

    很快,下到贩夫走卒,上到王爷孔府,就没有不知道陈止,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但奇怪的是,官府方面却保持着安静和沉默,没人去见陈止,也没人邀请他赴宴,但同样也没有人去斥责他,似乎都在等着什么。

    “他们在等朝廷给这件事定性,因为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陈止等人闲谈的时候,刘纲问出了心中疑问,赵兴如此回答着。

    赵兴显是深悟此道,见刘纲略有不解,就解释说道:“任何事情,只要官方出面,就会在民间有倡导之效,所以要谨慎,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事不会有什么反复,只要出去听听街头巷尾的议论,就知道陈兄所为乃是英雄之举,人人传唱,朝廷不会和民心作对的。”

    赵兴不是夸张,他口中的民心,不是平民百姓的心,而是士林、士族的看法。

    由于王家等人的运作,加上陈止所为本身的传奇性,连同刘韵言之前的嚣张之举,在众多因素共同作用之下,让这鲁县周围的世家宗族都关注此事,而且多数都是推崇陈止的。

    一种认同陈止的舆论氛围正在逐步形成。

    等第三日,有骑兵入城,带来了刘韵言的尸体,这股气氛接近了沸腾。

    刘韵言的尸体,本是被一名匈奴骑兵携在马上,随队伍一起撤离,但中途被朝廷的骑兵一追,匈奴队伍散了,这骑手为了减负,将尸体扔在地上,但最后也没有跑得出去,等这骑手被抓,审问后得知了刘韵言尸体所在,官兵便又折返回去,将那尸体找到,带回鲁县。

    “这就是那个匈奴王子?”

    看着刘韵言的尸体,刘墨心情复杂,他对这人其实颇为佩服,毕竟一人远来,接连挑战中土好手,是个人物。

    但北线大败的消息传来,他的心念也有了变化,大军未能胜利,再想到匈奴人在自家封地上的行径,难免有种耻辱的感觉,结果这个感情还没酝酿起来,那人就死了。

    “既然死了,就收敛好,给朝廷送去吧,毕竟是一国王子,不能怠慢,另外,着人给王家送个话,就说七日后,我在王府设宴,款待诸位远来的名士,尤其是陈止先生,一定要请过来,我要当面向他请教。”

    命令传达下去,整个鲁县的目光顿时就都集中过来了,人人都意识到,鲁王府对陈止一行人的态度,终于清晰了。

    只是那位鲁王听了,却忍不住摇头:“这小子,做事还是不干脆,他说七日后,其实还是想拖延,等朝廷的态度,殊不知命令一下,消息传出去,旁人就以为定性了,就不会再观望了,哪里还需要等到七日后?只是比起从前,多少有些长进了。”

    鲁王对自己的儿子评价过后,又道:“说起来,朱守和糜军最近都要过来,到时正好一同上宴,这两个一个是江左望族的庶子,一个是勋贵之后,此番来我鲁县,是要各展神通啊。”

    他正说着,突然有名仆从过来,在他耳边轻语一句。

    “哦?琅琊王来了?怎么现在才告知本王,速速有请!”

    就在这鲁县中两王见面的当头,在新汉的北边边境,也有一王,正在发话。

    “诸位爱卿,如今我族大胜,有了在这并州立足的根本,但切不可掉以轻心,还要等汉廷那边传来的消息,看看他们朝中到底是要如何应对,才能有所针对。”

    说话这人,年龄不小,神色威严,面色苍白,脸上有疲惫之色,但说话的时候意气风发,双眼仿佛能够放光。

    他的穿着颇为宽大,衣袍之上隐约能够见龙。

    若有新汉朝廷的大臣在这里,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人正是匈奴之主,如今自称北汉王的刘渊。

    刘渊其人立于殿中高台之上,看着台阶下方的众人,缓缓说着:“以后的事,还要有劳诸卿,诸将也得将兵马带好,随时准备再战!”

    “得令!”

    下面的众人齐齐回复。

    紧跟着就有一人出列,道:“大单于,那中原朝廷派此次派出十五万大军,大败亏输,说明天命在我,大单于何不祭天祷告,进皇帝位?”

    这十五万大军的数字,水分很大,是算上了新汉号称的人马,和后勤人员,但说起来很提劲,听到的人都是精神一震。

    刘渊也是精神一震,朝说话那人看去,认出是最近投降的汉臣,不由摇头道:“卿等新入朝中,不知规矩,朝堂之上当称我为王上,大单于之名还是私下里说吧,至于进皇帝位,更是荒谬,我早已上表称臣,为汉廷藩属,护卫北地,如今是朝中有奸佞进谗言,才有这次兵灾,诸位不可因此起了他念。”

    台阶下面的,都是匈奴汉国的文武大臣,哪里不清楚刘渊的心思。

    这位匈奴之主年前得知朝廷要北讨的消息,心惊胆战之下,得了场大病,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卧床难起,还将诸多王子都给叫到床前,又把几个义子找理由支派出去,一副要交代后事的样子。

    结果,后来种种消息传来,情况好转,这匈奴之主觉得事有可为,竟是重振精神,病情有所好转了,等到大捷的消息传来,更是一扫病容,精神焕发。

    就凭刘渊刚才的那语气,这在场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位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既然正主都装成这样,不愿意说的通透,其他人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很快又有一人出面,从这人的打扮来看,就知是匈奴人,他抱拳捶胸,说着:“王上圣明!但如今上国朝廷局势不明,我等还得多做准备才是,不如传召并州,以正名号。”

    刘渊点点头,笑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言也,正该如此,另外,再领我儿东成,领军一万,追杀拓拔部,此等鲜卑小儿,妄图趁火打劫,正要一战将之灭族方可!”

    “诺!”

    下面就有一人响应。

    其他人则纷纷建言,言说今后之事。

    一时之间,整个宫殿中充斥着一股蓬勃、奋发的气息,仿佛旭日东升。

    众文臣武将与刘渊交谈,说的是接下来要如何应对的实事,一直延续到半夜,君臣都是兴致勃勃,对未来充满希望,散会之时都还恋恋不舍,若不是夜色实在太深,还不会离开。

    待得群臣离去,刘渊兴致不减,让人备了酒水,自斟自饮,不时拍腿,满脸笑容:“此战得以大胜!我族当可在河东之地立足,此乃传承之基业也,待得那西蜀、江南等地的几人,都依诺起事,则汉廷首尾难顾,当为子孙王业之始!”

    说道兴奋处,他咳嗽两声,面露潮红,片刻消散。

    旁边就有宦官劝道:“王上,太医不是说了么,您病体还未痊愈,切记大喜大悲,当清心寡欲,而今操劳一日,该早些安歇才是,不该饮酒。”

    “这些不用多说,今日实在开心,是以多饮几杯。”刘渊摆摆手,脸上又浮现出不健康的殷红色,但很快隐没,跟着叹息道,“这次能够成事,我那两个义子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他们虽没领军冲杀,但没有他们上下联络,汉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复,就是不知道他们几时归来。”

第二百六十九章 痛煞我也!() 
刘渊陷入了追忆,面容又苍白了几分。

    那边上的宦官看到了,赶紧陪笑道:“两位王子,大概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两个孩子不容易啊!”刘渊听之,又忍不住感慨起来,“他们都是苦命人,我那两个兄弟走得早啊,不过这两个孩子也争气,如今都是我族俊杰,我这些个亲儿子里面,除了聪儿,没有人能比得上这两个义子的,若非为了国中安稳,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将他们二人支开,但即便如此,以后要安定我族,都少不了他们二人的相助。”

    听到匈奴之主这般感慨,那宦官不敢随便插嘴了,因为这个话题太过敏感,。

    刘渊感慨了两句,忽然话锋一转:“但话又说回来,这战场大捷,那汉家朝廷说不定要迁怒身在中土的族人,曜儿他们的情况不会太好,怕是要遇上追捕,但他们二人都是人中之龙,必然能逢凶化吉,而且韵言在前往之前,就曾谈过相似的情形,必然是早有准备了,只要他人有准备,那中土之地,是没什么人能将他们留下的。”

    这边刘渊正说着,寝宫之外忽然来人通报,说是太子刘聪求见。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太子会过来?”边上的宦官有些疑惑。

    “聪儿此来,怕是因为今日在朝堂上的一番话,有心要劝我更进一步,我正好和他说说。”刘渊点点头,让人放行。

    很快,就有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位太子刘聪生得英俊潇洒,他在行走之间,居然还有名士风度,其人来到了宫中,依照汉礼恭恭敬敬的给刘渊行了礼,才道:“儿臣担忧父王身体,听闻父王还未安眠,特地过来劝谏,父王身系一族一国之安危,当安心静养才是。”

    “你来的好,我正要和你说说话。”刘渊无视刘聪的场面话,父子二人相对而坐,他就说道:“如今我族大胜,抵定并州之北,就算汉人的朝廷再派兵马过来,我等也可以稳扎稳打,最多让出一半土地,那等到了那时候,已足够我等将河东的人口、牲畜都聚集起来了,未来的继业也就此打下了。”

    刘聪一听这些话,也不再劝慰,而是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渊继续就道:“你是学了汉家文章的,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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