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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来到西汉末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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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行哈哈一笑道:“舅舅,我跟他们说,是谈生意之事,你难道也对生意有兴趣?”

    李原一摆手道:“我从小就对生意没什么兴趣,我家里,你也知道,以前也是商人,不过我还是喜欢读书。我今天说起这个也不是讨论交易的什么理论,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这个说法,对于平民百姓有什么用处没有啊?”

    江河行道:“吃饭也没什么理论,我看谁都没耽误吃饭,有些理论只是事后的总结,不过事情有的话,可以看的更明白些。按说是能起diǎn作用的,你要感兴趣,我就给你说说。我给别人说,他们兴趣都不大,跟樊嘉那个岳父说,不是说能赚钱的话,估计他当场就能睡着了。”

    李原一指江河行道:“和王,你其实也是一文人,不像他们那些商人,他们赚钱就可以,哪像我们去考虑为什么赚钱。你讲的那些交易什么的,他们都跟我说过。看的出,他们都没什么兴趣,也只是敷衍我。只是我们闲聊时候,他们提起来,然后我就追问,他们都难以说的明白。

    不过,我倒很感兴趣,和王,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至少你能用你这个东西,告诉我百姓如何能将日子过的好一些。你知道,我们那里今年去不少人,有些还没安定下来,我也是忙来忙去,天天为他们操心。”

    江河行一笑道:“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大家兴趣不大也没什么,你要感兴趣,我就详细的讲讲。”

    李原道:“和王,且慢,我去找纸笔,将你讲的记下来,回头慢慢研究。”

    江河行看他郑重其事,微微一笑,挥挥手,叫来亲兵,拿过毛笔,拿来书写纸,放到李原面前。

    李原手抓着毛笔,铺好纸张。眼睛看着江河行,等着江河行讲他对交易的研究心得。(。)

第六十三章 低成本() 
江河行开始讲道:“我这个交易论,是我平时观察所得,不一定都对,你做个参考吧。前面给我岳父讲的,他们也都给你时候说过,我就不讲了。

    针对你刚才所说,关于百姓的如何能过好日子,我就讲讲个人交易模型。

    什么是个人交易模型呢,就是一个人如何靠取得收入。当然了,一家里面不是所有人都会有收入的,一般来说,有一个人有收入就能养活一家人了。

    因此,每家要至少有一个人能有自己的稳定交易模型。此模型对于百姓富足,还有当地治安极度重要。

    举例来说吧,就以舅舅你为例,你的职位每个月平州府都有薪水,这些薪水够你一家用吗?”

    李原停下手里的毛笔,diǎn头一笑道:“我家开销不大,每月的薪水够我一家一年所用还有富余。”

    江河行道:“舅舅,你也够节省,不过也要爱惜自己啊。你的交易模型是什么呢,就是平州府给你发钱,你可以看做平州府买你的时间,买你的辛劳。”

    李原一边写,一边diǎn头,嘴里又说道:“和王,虽说这个道理好像也说过去,不过总感觉有些别扭呢?”

    江河行笑道:“不光这些,平州府的薪水还买你的忠诚,还有敬业呢。”

    李原哈哈一笑道:“和王,这话就感觉舒服多了。”

    江河行接着道:“这是你的交易模型,就是你给平州府之间的交易。农民呢,就是将自己的谷子卖给粮商。建立自己的交易模型。工人呢,就是靠做工建立交易模型。商人呢。就是建立自己的生意建立交易模型。简单的说,就是如何赚钱吧。

    这个交易模型如何建立呢?靠什么呢?

    靠市场。”

    李原抬起头问道:“那什么是市场呢?”

    江河行接着道:“市场就是交易的地方。这个地方包括固定的市场。还有流动的市场,比如粮商到农村收购,这个市场就是农村。只要有交易的地方,都可以称作市场。”

    李原道:“那这样到处都可以是市场了。”

    江河行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黑桌子上。

    江河行接着说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交易,有交易的地方就是市场。买卖可以无处不在,市场就是无处不在。

    市场虽说无处不在,可要交易机会多。可是不易。

    要交易机会多,有几个必要条件,是平州府可以做的,你在夏都也要朝这方面努力。”

    李原道:“我们需要做什么呢?”

    江河行说道:“我们要降低交易成本,这里面有几个是我们需要做的,信任成本、机会成本,交通成本、资金成本;主要也就是这几块,如果能做好,平州府的发展还能上一个台阶。

    先讲信任成本。这个是平州府应该主抓的。交易双方彼此一开始都不会信任,只有时间久了,这个信任成本才会低下来。可是,为了降低双方的交易风险。我们在这里就该主动一些。凡是在买卖中坑蒙拐骗的,一定严惩不贷。这个不管是我们平州之人,还是新朝来的客商。甚至将来外国来的商人,你们要对商人建立信任名录。骗人一次,就是当做永远的骗子。绝对不要客气。但是价格不在管制之列,没有灵活的价格,就没有交易的存在。

    我们要在平州管辖之地,让买家买的放心,卖家卖的放心,这样就是将信任成本降低。”

    李原道:“和王,你认为这个是最重要吗?”

    江河行一拍桌子,“嘭”地一声,震的茶杯都晃了晃。江河行有些怒气冲冲道:“这个信任成本比什么都要紧,一旦信任被破坏,修复起来那都是一代人的光景,没有二三十年都难成,明白吗?”

    李原不知道江河行为何如此怒气冲冲,连忙低下头记下江河行所说之话。

    没想到江河行不知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舅舅,不光是对商人,尤其是坑蒙拐骗的商人不客气,我们自己也要对有些官员直接插手生意不要客气。

    要说什么能毁掉交易机制,最大的危害是做恶者没有惩罚,还有一个是权力介入,让交易扭曲。”

    李原心里暗想你江河行两个岳父都大做生意,今天还信誓旦旦的讲如何保证不让权力介入,看来什么算介入,什么不算介入,只能由你说了算。

    李原猛然想起赵李氏的帆布生意,头上有些冒汗,手心也有些冒汗。心里想想自己有没什么做的出格之事,想了一阵,心里平静下来。手提着笔管,等着江河行接着讲下去。

    江河行接着说道:“以前我们平州初兴,对一些事要求不够规范,尤其是官商结合这块,也是我想尽快发展平州的商贸,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有时候还推波助澜。过几天,我就会要求刘庆出一个官员要遵守的新法规,然后我们都有个规矩可循。将来,谁在这方面出问题,我也有章可循,照章办理。”

    李原听到这里,才知道江河行有意说给他听,也是为以后平州的官员在跟商人来往之时,有个界限。

    李原擦擦汗,问道:“和王,那官商勾结算损坏信任成本吗?”

    江河行重重的说道:“商人自己伤自己的信任还不可怕,最可怕就是官商勾结破坏交易,这样不仅仅是对市场的信任没了,就连对官府的信任一概没了,还不可怕吗?”

    李原连连diǎn头,手里也赶紧记下江河行所说之话。

    江河行接着说道:“信任是靠官府和商家共同维护的,交通成本就更多要靠官府了。比如说,稻谷吧,在我们平州府150钱一石,如果用车拉,拉到长安,你算一下要卖多少能保本呢?”

    李原道:“这个费用大了,估计1000钱都不够。”

    江河行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从这里到两湖城,费用算上去就要差不多500钱了,要不然去年打仗我们能花那么多钱吗?

    你看啊,同样的稻谷,用车拉的话,价格要涨多少,涨的就是交通成本啊。

    我们要做的就是降低交通成本,修好路,做好的马车,疏通河道,用帆船等等。大多数商品都有它的销售范围,就像瓜果桃李都卖不了太远,很重要的一diǎn就是交通成本过高,当然这些东西还有时间成本。这个好理解我就不多说了。

    资金成本就是利息,我们不用管太多,今年为什么物价涨这么多,就是资金成本过低的原因。这个我们官府很难管好,就顺其自然就好,时间久了,这个成本自然就能上来,现在管的多了,将来更是麻烦。

    机会成本就是试错的成本,这个我们同样不要干涉太多,让交易的人自己去摸索适合自己的交易方式。适合自己的才能是长远的,这样的模型才能稳定下来。”

    李原停下笔,放在砚台上,伸伸懒腰,歪着头问道:“和王,你说这么多,我也没发现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人赚钱的办法啊?”

    江河行笑道:“你难道要经商吗?还不如问问樊嘉他还更有办法?”

    李原道:“我想现在夏都一带人越来越多,他们如何能将生活过的好一些,我们能做些什么?”

    江河行道:“我们能做到并不多,无非是降低交易成本,有个稳定的秩序就够了,让他们自己去找合适的办法,比我们帮他们强多了。

    一个人也好,一家人也罢,最要紧是要靠自己立起来,也就是要靠自己找寻适合自己的交易模型。这里的生活不同以前他们的生活,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合适的,我们也急不来的。

    汉朝无为而治为什么国家很快富强,民众生活也很富裕。原因是什么,就是让民众找寻适合自己的交易模式而已,省心,省力,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原叹口气,心里很是失望,江河行这长篇大论,感觉实在没什么用处。不过既然写了,还是写完好了,再给江河行一份就行。

    李原在这里整整一天,把江河行的交易理论算是整理出来。江河行自是非常高兴,感觉是遇到知音般,李原也有些受宠若惊,有些摸不着头脑。晚上江河行又宴请这个舅舅,两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去。

    又过了两天,李原又急匆匆回去夏都城。(。)

第六十四章 雪中行() 
江河行又无所事事,便筹划起明年进长安事宜。该带谁去呢,商人不消说,这个已经定了,现在私下已经放出风,让这些大商贾先动心再说,到时候自动都上门了。

    至于随行的官员带谁去呢,去长安的目标,一是拉人才,二是谈商贸。谈商贸由众多商人加上江河行就能完成。至于拉人,首先要熟悉长安,在长安最好有一定的地位,这里只有一个徐朗。

    盘算到此,江河行立刻修书一封,派人给徐朗送去,要他过完年,将手里的事料理一下,自己找个帮手代理一下,和江河行一道进长安。

    天气越来越冷,平州府的大街上人越发稀少。

    灰暗的天空,洋洋洒洒的飘起雪花。雪下了半天,路面已经有2寸左右的积雪。

    南面响起马挂銮铃声,一队马车从南而来,车走的不快,车轮走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声响个不停。

    街边的饭馆生意依旧红火,大街上飘起阵阵的肉香。赶车的大汉们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却不断扭头向路东边的饭馆张望。

    饭馆门口的小伙计,正拿着扫把清扫着门口的积雪,抬头一看,发现这队马车有些奇怪。

    前面赶车之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貂皮大衣,头上黑貂皮的帽子,脸上又用黑布蒙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向外探看。他们虽是黑色的打扮却是身上积了不少雪,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黑衣服。

    马车后面用帆布盖的严严实实,里面鼓鼓囊囊的。车走的特别慢,不知是因为积雪的原因。还是因为马车过于沉重,车辙压的特别瓷实。

    马车前面都是套两匹高头大马。一看都是极好的战马。走在最前面的那辆车上套的两匹黑马,头上,背上,同样是积雪。

    突然,马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跌倒的样子。赶车之上,猛地站了起来,挥动鞭子,高声吆喝着:“驾驾”。鞭子抽的啪啪响,鞭子死命的抽打在马身上,抖落掉一些积雪,更留下一道血印。

    那两匹黑马,头低下,憋着气,猛地一用力,拉着车子走过一个大雪堆。

    扫地的伙计心中纳闷,这么好的战马。拉的什么东西啊,难道就有这么重,居然过个小雪堆还要这么费力。

    马车一辆辆过去,那伙计数了数。有15辆车之多。

    马车过后,一道道深深的辙印,很快就冻上。伙计心里恼火。这什么车,看把自己要扫的路碾压的几乎没法扫了。

    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跑到院子里拿来铁锹,好把车辙清理下。好清扫积雪。

    不一会,那年轻的伙计,手提着铁锹来到大路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一边抬头看刚刚过去的车队。

    风雪弥漫,前面只是白茫茫一片。一阵北风吹过,天上飘雪,地上的积雪,打着卷向这伙计扑来。

    寒风像犹如细针扎在脸上,他勉强睁开眼看去。眼前只有漫天的雪花飘舞,那车队已经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平时应该天黑的时间,不过雪夜里,地上依旧白花花地。

    就在这时,一辆雪橇,飞快的向北而来。顺着大街,直到来到一个巨大的院落之前。

    雪一直下,这院子门口,挂在巨大的牌匾,牌匾两边各一个红色的灯笼。

    灯笼依旧亮着,映着牌匾四个大字“南阳会馆”。

    雪橇上下来三人,前面走一个高个大汉,脸上斜着有道疤痕。他身披一白色的斗篷,雪夜里,不注意几乎看不到一般。

    来到南阳会馆门口,这大汉向里一看,门洞有些深,两边都挂着红灯笼。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年轻人,一边搓着手,一边哈着气,还不停的跺着脚。

    一个年轻人看门口三人向里探头,马上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找谁?”

    为首的大汉道:“我来找南阳的李轶,他可在吗?”

    那年轻人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那大汉道:“吴汉。”

    声音不大,却是透着一股威严。那年轻人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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