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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到西汉末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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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行弄什么玄虚。

    “咚”地一声,天崩地裂一般巨响就在身边响起,所有人都感觉到大地的晃动,战马咆哮起来,马上的人已经控制不住,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声响连连响起。夫余人也许认为世界末日到了,实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空气中一股奇怪的烟味,周围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战马已经疯狂的乱跑,再也控制不住了。

    带素知道不对,玄和也发现自己的马不受控制了,完了,他们共同的心声,以多年的战场经验知道,江河行的总攻就在眼前。

    跑吧,不跑,可真要洗脖子了,带素玄和和一帮大臣向下跑去,他们还找到没有受惊的战马,抢了过来,一路向北。好在他们路熟,找个小道下去,再也不见踪影了。

第十八章 扫残敌() 
战场上厮杀依旧,不,是屠杀。夫余人被刚才的云雷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是否得罪了天神,关键人物的离去,战场上再也组织不起来。李孝全白盔白甲,手举三尖两刃刀,胯下白龙马,一马当先,四蹄翻飞。他身后的骑兵们一样白盔白甲,各个平举马刀,各个弓着腰,站在马镫上,眼睛平视前面。这一队人马犹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夫余人的队伍。

    夫余人已经没了队伍,要么孤单单的站在那里,犹如傻了般,不知是打还是逃,还有一堆堆的集在一起,手里的弓箭已经拉不开,刀枪似乎万般沉重,难以举起般,目光呆滞地看着骑兵马刀杀将过来。

    不知道谁高喊一声:“逃啊!”仿佛得到了最高指示一样,夫余人刀枪开始丢在地上,扭过头去,再也不愿看到对面的骑兵马刀般,双脚飞奔起来,真正是恨自己少生两双腿。毕竟还是马比人快多了,李孝全先刺一个,然后右砍一个,接着向左又劈了一个。李孝全发现这个真正是宝刀,夫余人的盔甲在宝刀面前犹如豆腐般,根本经不起他大刀的劈砍,也许他不明白,他是在高速冲锋中的动作,很多是刀借马势,冲击力非凡。他手下的骑兵们,也是猛虎下山般,催动战马紧紧跟随李孝全,平举的马刀刺进一个个夫余人的盔甲。他的队形前面箭头般向前冲,后面跟随的一队队骑兵们,将西面城墙边的敌人几乎清扫一空。

    马彪站在城楼看到李孝全的威风凛凛,他立马将城头的弓箭,标枪停下,再不停,就要射到自己人了。看到夫余人的兵败如山倒般的溃败,他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又打一个胜仗,担心的是看来李孝全又要来抢自己的头功了。

    马彪一声令下,全军出城,这个时候才发现就一个城门,真是麻烦。过了好长一阵,马彪的队伍才集合在城门下,这个时候才是他们的本色,长枪队,守城之际有所调整而已。各个手举长枪,高声叫嚷。城门咯吱吱的打开了,一排排长枪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咵咵的声音,长枪队已经全部出了南门——唯一的城门。

    马彪师长给手下三个团长命令,能投降者不杀,减少抵抗,尽快结束战斗。看那长枪队三个团,在各自的团长带领下,团长都是骑着马,手举长枪,在前面高喊着“投降者免死”,后面的队伍一排排手举长枪,同样高呼道:“投降者免死。”

    刚开始没有夫余人知道他们的敌人说些什么,一个一个在长枪刺进了胸膛,倒地不起,好在还有明白人,有一个高举双手,跪在路边,长枪再也不刺他。失败的情绪,一旦传染,犹如劲风吹过战场。

    长枪队一排排手举长枪向前而去,路两边跪了满满的夫余人,双手高举,低头沉默。长枪队开始慢跑起来,咵咵的脚步声,向前而去,长枪如林,路两边的一直不敢看什么时候长枪队过完。城墙南边已经全部降服,长枪队在团长的带领下,绕向东北城墙,这里更是没有什么抵抗,有一团的长枪队,飞奔北城方向,到了一看,地上一地的夫余人尸体,其余人早已跑的没了踪影。刚好李孝全也正往东城而去,合兵一处,打扫战场。

    夫余人死伤的有5000多人,所有战斗中攻城最是伤人,一座座城池都是尸体累积出来的。这其中李孝全在西城也杀的有一半左右,马彪出城后杀的人不多,基本都是俘虏。

    两人相见之后,哈哈一笑,心中甚感畅快,挽手去见江河行。两人刚到江河行的营帐,发现吴奎跪在营帐的门口,伏地大哭。两人甚感奇怪,突然想起来,刚才战场上,居然吴奎缺席了,原本李孝全就是想着要压着吴奎一头的,这次吴奎被选到江河行身边,准备关键时刻用的。看来吴奎好像没上战场,两人看的一头雾水,这不对啊,吴奎什么时候客气过了。

    马彪偷偷叫过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刚才云雷爆炸的时候,第一声响过,准备冲锋的吴奎的长枪脱手,后来连响巨雷响过,吴奎就摔落马下,人事不醒,手下人吓坏了,赶忙禀报江河行。江河行也发现不对,立马叫人叫过医匠,赶快抢救。

    也没什么大问题,很快抢救过来,医匠诊断为惊吓过度,江河行哭笑不得,命医匠好生照料,自己去前线去看看。

    吴奎醒来之后,别人跟他说了经过,悔恨交加,连忙来请罪。赶来的马彪和李孝全要搀起他,吴奎不依,非要等江河行,他在此请罪。

    不大时间,江河行安顿好俘虏就回来了。看到吴奎请罪,心里大安,看来他基本痊愈了。连忙过来搀起吴奎,拉着他进了营帐,马彪和李孝全也一起进了营帐。将其他人差遣出去,里面就剩几个人,江河行才问吴奎缘由。

    吴奎这才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他特别怕打雷,不过还好,基本就是心惊肉跳一阵就过了,就是这一次,没想到这个云雷又响又密,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

    吴奎后来讲起他的身世,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刚刚会说话的时候父母就被掠夺到乌桓。当时是他的父母被安排放羊,可没多久就生病离去了,才三四岁的孩子也没人管,天天在草原上跟羊混在一起,吃过牛羊奶,勉强留一命在。一个人在草原上,野蛮成长,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但是就是害怕雷电,他童年最多的恐怖记忆就是雷电,一批批牛羊死去,一片片山林起火,他就特别恐惧雷电,一有雷电,童年的他只得呆在一个山洞里,战战兢兢等着雷电过去。

    后来长到七八岁左右,因为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年龄,有个姓吴的汉奴在野地里发现了他,将他带回去,继续放羊,给他起名吴奎。

    前两年因为大旱灾,牛羊死的厉害,他的养父不知是担心,还是生病也过世了,他也长大成人了,继续一个人放羊,天天跟牛羊一起,还要经常跟群狼斗,也许是天生神力,也许跟狼群斗教会了他。练就一些本领,这才在战场上有所展现。

    最后,吴奎再次跪地请求,立功赎罪,他要带他的独立旅去打夫余。江河行好言安慰他一番,也说道自己考虑不周,因为战事紧急,云雷的使用,没有提早准备,害的了敌人,也害了自己。最后江河行考虑一会,答应吴奎,让他们备齐10天干粮草料,备齐就开始出征。

    吴奎领命而去,李孝全坐立不安,江河行笑道:“仗有你打的时候,现在天气快冷了,你们全军开始休整。夫余地盘大,一下子打不下来,本来我们也是只想给他们个教训而已。”

    吴奎的独立旅,一人双马,在第二天天将拂晓之际开始向北进发。独立旅和吴奎一样,心里憋了一口气,这次战场上独立旅脸丢的太大了,不找回这口气,简直过不下去般。半天时间不到,他们已经进入夫余地界,夫余没有那么大的草原,到处是农田,吴奎可不会爱惜农田,一路上就食于敌。夫余人的村庄,也有不少人集结起来,对抗这帮长枪兵,结果只是多余的反抗罢了。连着几天,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抗,吴奎一路只是向前冲,这一日,来到一条大河边,天空下起了细雨,吴奎安营扎寨,等待雨停,雨到晚上就停了,却开始纷纷洒洒的下起雪来。

    吴奎知道不能在往前去了,在此立下营帐,作为标志,然后趁着小雪,全军回师。

    等到吴奎回到城堡,才知道此地现在只有一连人马,在此警戒之用,大军已经回师显武了。连长拿出江河行的命令,命他先在此休整,等到彻底大雪封山,夫余人不可能进军之际,调回显武,接受新的编练。

第十九章 织帆布() 
江河行回到显武城,安排军队进了军营,开始新的编练。他写个计划,由张捷去实施。

    他找来张凯、郑三、何鸣、赵光、李孝文、杨弘等,商量下一步的发展。

    头一件事,先是何鸣讲述分地事情,先是显武周边,然后显武到彰武之间先用作分地,先按军功,军阶等分配,军人最低每人20顷地,班长,排长,连长等依次递加,平民每人无论大小均分10顷地,全部为永业田,永不纳税。乌桓俘虏与夫余俘虏暂不分地,他们再此劳作两年,以为赎罪,赎罪期后,通过考核后可为平民,有平民之权利。考核要求会说汉语,小孩子在读书等,有一技之长者可酌情减免。另外,其余显武城若有人开荒种地者,经审核后,三年内免税,三年后按三十份之一缴纳粮食。

    众人大惊,这么多地,怎么耕种的完,那还会有人开荒了。何鸣笑了,解释道,江先生觉得我们人太少,地多的一定会尽量找人的。大家一听有道理,纷纷赞同,再加上现在在座的都是分的最多的,他们当然没意见,只是自己也要头疼怎么找人了。

    第二件事,赵光讲学校的事情。学校早就建好了,只是卢信卢义搬来才开始教书,赵光负责学校管理。赵光介绍现在学生还不多,很多学生还没有进学校,教材还不齐全,现在正在大量抄写江河行的教材,准备先对老师培训,过完年就可以大量办学了。

    江河行点点头,认可赵光之工作,教育是根本,可却是要下长工夫的。

    后来杨弘介绍了商会的工作,李孝文介绍了承武的情况,重点是跟汉朝护乌桓校尉的联系,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幽州,护乌桓校尉他们对乌桓内部事情不怎么在意,只要不跟匈奴联系在一起,汉朝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把握好分寸就好。李孝文估计没少使钱,他在这里没说,江河行也不多问。总之,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这些讲完之后,李孝文站了起来,冲着江河行施礼道:“江先生,我们在座大多数受你大恩,这几个城池之人也是你得救,现在我们实力虽不能与大汉相比,但至少周边,我们也算一方势力。我请先生带我等自立,请先生自立为王,以安大家之心。”

    众人听得李孝文之说,哗地一声,全都站立起来,躬身施礼道:“请江先生自立为王。”

    江河行推辞一番,众人苦请,江河行只得同意。大家商量同意为‘和王’,取“和为贵”之意,江河行暗笑道:把别人打得都抬不起头来,还叫以和为贵,好个“和为贵”。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在这个时代,就按这个时代的规矩办。

    一旦称王,很多事情要忙,第一还是要得到汉朝认可,江河行至少不想因此打仗,他将此事全权委托给李孝文。

    其次,内部的工作调整,以前很多临时性的,现在要固定化,常态化。第三,最关键的还是要增加实力,让民众富裕,在此地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江河行将很多工作交给张凯,郑三他们,自己学校教材,一连忙了好多天,终于这一天写完了。看着外面飘落的大雪,江河行派人将教材送到学校,自己踩着雪回家了。

    一路之上,行人稀少,都是低着头赶路的,很多将脑袋遮掩个结实,连跟江河行打招呼的都没有,江河行深感惬意。

    到了家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爽朗的笑声,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小姨子来了,好像声音中还有那丈母娘也在。江河行直接进了屋,里面刚好娘三个,他们也许没想到江河行会回来,一下子愣了下。赵清扬直接道:“哎呀,姐夫回来了。姐夫你真有本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很冷,要准备厚的布料。”

    江河行倒是一愣,我那有那个本事。看到了三人正在做衣服,仔细一看,正是上次要赵清漪做的帆布料。他也没跟赵清漪讲做什么的,她们倒也聪明,一下子想到了衣服,可不嘛,布料不做衣服,还能做什么呢?

    江河行笑道:“这个布料我原本用在船上的,没想到你们做起衣服了,倒是我没想到,这里天冷,做衣服这个正合适。”

    “贤婿啊,我们青州我见过不少的船,没见还穿衣服的船啊?”赵李氏怎么也想不明白,船上用布做什么用。

    江河行答道:“这个布叫做帆布,主要用在船上,这个以后你见到就知道了。这样船跑的比马还要快,可真能日行千里了,夜行八百了。”

    三个人停下了活计,再次抓过布料,翻来覆去的看,似乎要找到某种秘密似的。

    赵清漪道:“夫君,你不知道啊,我们青州人家做的衣帽,汉朝各地的人都来买呢。听人家说,盐卖到哪儿,衣帽就能卖到哪儿。我和妹妹看你这个衣料不错,就想着开个成衣店,卖衣服好给清扬攒嫁妆呢。”

    赵清扬满脸绯红,低下头去。

    赵李氏道:“贤婿啊,你不知道,我以前家里也是做衣服的,你看清漪做衣服的水平,就是跟我学的呢。可惜啊,嫁给你岳父之后,天天做饭,青州冬天也很冷啊,手就冻伤了,一到冬天啊,又疼又肿,还裂口子,做不得衣服了。现在可好了,现在这房子怎么想的呢,一点都很冷啊,清漪可算有福气了。”

    清漪也满脸的笑意,看着江河行。

    赵李氏接着说道:“可清扬还没着落,我和你岳父就着急啊,你看以前的家业都没了,清漪出嫁的时候什么像样的嫁妆都没有,那时候困难不说了。可现在咱们不一样了,不能让人家小看了咱们,你说是吧?小里小气的让人家笑话咱们,我出嫁的时候,嫁妆都好几车呢,哎呀,四里八乡可都来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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