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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来到西汉末年-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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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将马车就停在集市口,命家仆看管。两人下车,各带一位家仆,四人步行朝里面走。

    樊嘉穿着红色的锦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身旁的杜邦红红的脸庞,穿着蓝色棉袍,不是丝绸,不是麻布,更是让众人眼光聚拢过来。身后的两位家仆。都是20岁上下的小伙子,都是穿着黑色的绸布,显得十分利落。

    两人一家家问这些丝绸布料,拿起布料简单问问。

    商贩们看来四个豪客。以为要来生意,简单几句话下来,发现两个老人家都是做布方面的同行,每个问题都问的十分专业。

    因此,四人走了一会儿。众人对他们都失去兴趣。

    他们两个却兴趣盎然,尤其是杜邦,感觉这里的棉布肯定受欢迎,一路走来,他还没张口,就问他的棉袍哪里买的,需要多少钱。

    杜邦只是摇头,微笑不语。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个小的档口。这个档口的木板上只有两匹本色的麻布,不像其他档口都摆的满满的。

    木板后面站这一人。看年纪也不小,一个干瘦的老头,一脸的疲惫。

    杜邦走上前,手摸了一下麻布,看看这老翁道:“老人家,你这布料就这一种吗?怎么卖呢?”

    老汉往前走了一步,来到自己的摊位前。手指着麻布,叹一口气道:“哎,这个是我们自己织的,家里急需要钱。我这是借用别人的档口。人家今天的布卖完就走了,看我可怜,让我在这里将这布卖出去。我这布比人家的便宜一些,只求尽快能拿到钱就行。这里一匹一百二十钱。两匹要一起拿走的话,我按一百一匹算。”

    别人的麻布最少也要一百五十一匹,看来这人的确是遇到难处了。杜邦看这老汉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忍。

    杜邦扭头看看樊嘉。樊嘉也正笑着看杜邦。两人一起点点头,意思是这人不是做生意的,想帮他可以将这两匹布买走算了。

    杜邦道:“老人家。这样吧,我将你这两匹布都买走,还是按一百二十钱一匹布。”

    老汉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说完话,老汉直直的看着杜邦,嘴里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说不出来。

    杜邦扭头瞧自己的家仆,那个小伙子从怀里拿出一个蓝布包裹。蓝布包裹里都是铜钱,小伙子点好,捧过来,放在木板上。

    那老汉惊讶地张开嘴巴,也不说话,默默地将钱收起来。

    樊嘉看的清楚,忙开口道:“杜邦,不对啊,你这里可是五铢钱啊。”

    樊嘉身材又矮又胖,可声音着实响亮,一旁众人眼光都朝这边看来。

    杜邦也醒悟过来,现在新朝不能用五铢钱,只能用六种泉币。

    杜邦来不及责怪自己的家仆,忙冲老汉道:“老人家,不好意思,我拿错钱了。等下我立刻给你换。”

    说完话,杜邦扭头看樊嘉,意思先让他垫上。

    樊嘉一笑道:“没事,我这里有。”说着话,扭头看自己的家仆。他的仆人很机灵,立马拿出5个比较大的铜钱道:“杜先生,这里有5个大泉五十的铜钱,总共值250钱,你先把这个给这老汉吧。”

    樊嘉接过铜钱,正准备交给卖布的老汉,准备将他的五铢钱换回来。

    正在这时候,后面人声喧闹。

    杜邦准备换好钱就回头看,哪知道,后面的人直接来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他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刚才用五铢钱买麻布。”

    杜邦感觉胳膊生疼,扭身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公差,手拿绳索,腰挂环首刀。杜邦两手被公差扭住,动弹不得,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只感觉绳索将自己捆的结结实实。

    卖布的老汉吓的如同筛糠一般,浑身不住的抖动,张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动也不敢动。

    虽说他没动,那两个公差却没有放过他。两人一掀木板,将麻布抖落在地,还有在木板上的五铢钱全部滚落在地。

    两人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将老汉也是捆的结结实实。

    樊嘉刚才也是吓的发傻,过了好一阵,才醒悟过来。他冲着两位公差一施礼道:“两位公差,何故我朋友买布也犯事啊?到底何事啊?你们能说个明白吗?”

    两位公差看了看樊嘉,一个矮个的公差,手一指地下的五铢钱道:“你们不知道不能用五铢钱吗?一个敢卖,一个敢买,胆子都不小啊。交易丞三令五申,你们都当耳旁风吗?哼,不知道王法的厉害。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交易丞的厉害,走。”

    说完,并不理睬樊嘉。收拾起地下的五铢钱,押着两个人,分开围拢的人群,向外面走去。(。)

第八十五章 太守府() 
樊嘉坐生意胆子大,见公差就没魂,好在他平时是在平州居多,并不会被官差所欺辱。

    人都走远了,樊嘉才静下心来。不好,要赶紧救人,不能让杜邦在监牢中啊。他不过是拿钱买东西,居然也犯罪,哎,都怪自己嘴巴太大。

    樊嘉一边懊悔,一边做着安排,他安排杜邦的家仆在布市附近包下一个旅店住下,打探事情的进展,并将马车放进去。

    樊嘉带着自己的家仆,骑马要回泉州城报信。现在泉州其他大人物都不在,就一个徐朗在管着。

    樊嘉直接来到县衙,要找徐朗,告诉他事情经过。只是没想到江河行也在,他在肯定要让他做主。

    事情讲述完,江河行,徐朗都沉默半响。想了半天,这件事本不用江河行出面,按说徐朗出面就能摆平的事情,可自己还需要去拜会渔阳郡各界人士。以后,泉州雍奴之事,还得他们照应,早晚都要去,何不趁机去认识一下呢?

    江河行做出决定,明天一起去渔阳。三人吃过晚饭之后,先让樊嘉回去休息,两个人商量着做各种安排,调集那些人员,需要带哪些礼物。直到快半夜,两人才忙完,各自回去休息。

    天色刚刚放亮,江河行、徐朗、樊嘉乘着马车,带着几车的礼物,从水师里抽出100名官兵,组成护卫队伍,浩浩荡荡向渔阳郡进发。

    队伍较大,走的没那么快,知道第二天的晚上才到渔阳郡,来到樊嘉包的旅店。旅店不够大,江河行安排10个随行的官兵住在这旅店,另外的军兵安排到外面的旅店。

    简单吃过晚饭,江河行、徐朗、樊嘉,叫过杜邦的家仆,询问各方信息。

    现在杜邦和卖布的老汉已经被收押在交易丞那里,管束的并不是太严。毕竟只是拿错钱。他们已经知道杜邦是平州来的,是跟谁着江河行准备去长安觐见王莽的,虽说没有释放,但也是优待好多。

    倒霉的是那个卖布的老汉。家里有人生病无人照看,他现在被折磨的也需要人照看。好在杜邦帮他说了很多好话。虽没放出来,基本只是看押,并无大的折磨了。

    现在渔阳郡改名通路郡,官名都不习惯。私下还是叫渔阳郡。郡守叫苏闻,以前做过代郡太守。

    江河行一听就是一笑,跟大家解释当年如何进献自来火,如何与刘庆一起去见苏闻之事。

    另外,现在王莽准备征讨南匈奴,渔阳一带也是大军云集。将军阳俊和严尤在渔阳城北驻扎,大军厉兵秣马,天天操练,随时准备攻击匈奴。

    渔阳当地的地方部队是由一个叫郭汲的都尉带领,现在也是在各方筹集兵马粮草。

    严尤不消说。江河行跟他是最熟悉,他来渔阳,一个重要之事,就是要拜会一下严尤。

    更巧的是,渔阳都尉郭汲居然跟徐朗也是老相识,以前徐朗在朝中做官,就和郭汲关系不错。只是没想到,现在在渔阳郡,大家又有机会见面。

    众人都很高兴,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认识的人,看来问题不会太严重。再加上,江河行虽然在朝廷说法中,不再是和王了。改为和顺候,可爵位还是比这些当地官员高多了,按说办各种问题不该有大的麻烦。

    江河行连夜做出安排,自己先去见苏闻,苏闻脾气再不好,也不敢轻易得罪江河行。至于郭汲。让徐朗去见见好了。回头再专门去看看严尤。

    一夜无事,第二天,各方收拾齐备,江河行、徐朗、樊嘉,装扮一新,上了马车,在家仆的带路之下,身后骑兵护卫着,直接往太守府而来。

    时间不大,来到一个大院门口,门口两个石狮子。黑色的院门上挂一牌匾,上写三个大字“太守府”。

    车队缓缓停下,江河行等人下了车马。有人上前去通报,门上之人,撒脚向门里跑去。

    又过了一会,黑色木门,里面出来有十几个人。为首一人,国字脸,狮子鼻,迈着四方步,眼看着门口的江河行,嘴里喊道:“和顺候,好久不见啊,我可是想念你啊。”

    江河行一看,苏闻,渔阳太守,以前的代郡太守。江河行忙上前两步,来到苏闻面前,拉着苏闻的手道:“苏郡守,好久不见,你身体可还好啊?”

    苏闻哈哈大笑,身子一挺道:“和顺候,托您的福,身子骨还好。我还向皇帝陛下请求不再做这通路郡太守,宁愿做一小兵,随同大军出征匈奴,使我边境再得安宁。”

    江河行打量了一下苏闻,九年未见,确实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以前面目没什么表情,现在则显得亲热一些,只是透出虚假。

    江河行道:“苏太守出身军旅,如果出征,必是大将军一般,威风八面,匈奴人肯定望风而逃。”

    苏闻再次哈哈大笑道:“和顺候,你太捧我了。那像你们平州啊,将匈奴打的才是真正望风而逃,真正是后生可畏啊,佩服啊。陛下看通路郡重要,因此派我来,看守此要地。还要为大军出征做各种准备,哎,忙啊,难啊。”

    江河行点点头道:“苏郡守辛苦了,以后通路郡百姓得安稳了。”

    苏闻道:“和顺候,我们别在这聊了,来,进屋谈,进屋谈。”

    说着话,苏闻拉着江河行直接朝太守府里面走。

    郡守府很大,修的同代郡府一样,异常坚固,犹如城墙一般。里面也同样有偌大的院落,院子里面桃红柳绿,鲜花娇艳,好一仙人府邸。

    进屋以后,江河行将徐朗介绍给苏闻,苏闻先是吃惊,然后连忙上前两步,拉着徐朗的手道:“徐先生,我可是好几年没你的音讯了,还以为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和顺候得你帮助,平州怎么能不兴旺发达呢?”

    徐朗摆摆手道:“苏郡守太客气了,老朽老矣,吃闲饭而已。顶多是帮衬帮衬而已。”

    就这样,寒暄半天,又介绍樊嘉等人。好一阵,众人才各自落座,其实就是跪在地上。

    苏闻看着江河行道:“和顺候,今天来我通路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第八十六章 换算率() 
樊嘉上前将经过讲了一遍,希望苏闻能下个命令,将杜邦和那个卖布的老汉一起给放了。

    苏闻紧皱眉头,上下打量樊嘉,却不说话。樊嘉感觉极不舒服,浑身的别扭,犹如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般。

    徐朗开口道:“苏郡守,这个事不能办吗?”

    苏闻道:“和顺候,徐先生,还有这个樊先生,不是我不办,问题在朝廷体制不许啊。我是通路郡太守,也是通路郡司市官,通路郡的市场交易也归我管。

    你们几位恐怕不知道,现在五铢钱已经废除使用。可私下用五铢钱的还是很多,我最近也让他们专门抓这个事。你们刚好这个时候犯事,我也为难啊,再说这个事我也听说过,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我也骑虎难下啊。放了那个杜邦,倒说的过去,毕竟不知者不怪吗?可那个卖布的老汉,却是明知故犯,我在这个市场三令五申,他们却当耳旁风。你说我若放了,下面这个五铢钱不是用的更多吗?”

    苏闻倒是一脸的真诚,显出为难的样子。

    江河行听他讲的也不是没道理,按说这个卖布的老汉跟自己关系不大,可就这样不管,总是心里不落忍。听他们讲述,那老汉当然知道不能用五铢钱,估计是家里实在是缺钱的厉害。再有一个,五铢钱下面使用,应该不会有大的障碍。

    一方面是朝廷大力推广新钱币,一方面百姓都想用旧钱,想必这新钱是问题不小。

    不管什么问题,朝廷让推,下面的官员硬着头皮,也只得推广。

    江河行一直没说话,毕竟他是这里官最大的,一说话,分量重,稍有不慎。这件事,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江河行试探性地问道:“苏郡守,按照规矩,这个卖布的老汉。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啊?”

    苏闻看江河行终于开口,脸上露出笑模样,轻轻一点头道:“和顺候,这个不会很重,稍微惩戒一下就可以。罚一年劳役。没收他的布匹就可以。”

    江河行心想,那老先生估计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没收布匹也许就能要了命,更何况一年劳役。

    江河行虽不满,可在人家的管辖范围内,自己没有其他的办法。

    江河行点点头道:“苏郡守,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那什么时候能放了杜先生呢?”

    苏闻面带笑容,点点头道:“既然和顺候发话,那我就立刻派人将他接来。毕竟杜邦也没什么大的罪过。”

    苏闻扭头。冲身边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立刻跑了出去。

    江河行看苏闻还是给自己面子,心里大感安慰。这一方面还要承他的情,一方面他还算严格执法。

    江河行挺佩服这个苏闻,只是欠他人情,只是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江河行连连谢过苏闻,苏闻连连摆手,只是谦虚的表示自己应该尽的职责。

    眼看到了中午时分,杜邦还没回来。苏闻请江河行等人饮酒,江河行只好入乡随俗。

    酒席宴上。众人推杯换盏,十分的热闹。酒席吃的时间很长,眼看有一个时辰,杜邦也不见回来。

    酒席结束。江河行有些着急,可又不好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出去的人跑了回来,却没有杜邦跟他一起。

    江河行等人都是十分吃惊,难道杜邦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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