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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席卷天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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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犹豫中摇摆的姚弋仲,他思考了非常多的细节,总觉得有怪异的地方,可是一直没有能够抓住那灵光一闪。他正思考到一半,有人前来汇报,说是汉军的大纛后退,令他听了不由自主加快了心脏跳动的速度。

    ………………

    非常久没有带孩子出去玩了,白天带孩子出去,预定是六点回家开始码字,结果现在还在路上堵着。

    半路换老婆开车,荣誉是用手机码字,只能码这么多了,实在是抱歉。

第338章:最后的疯狂() 
人的一生总是在面临抉择,由众多的选择来构成一生的图谱,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到日后的命运。

    姚弋仲现在就在面临可能是人生中最艰难的抉择,只不过他的决定将不止影响到自己和单一的家庭,将会决定数十万人,乃至于是一个国家的未来。

    “汉军的精锐不见减少……”姚弋仲真的发觉到不对劲,他说:“整场战局看似汉军一直在节节败退,但……为什么他们的精锐死不完?”

    能够军纪严明和悍不畏死就可以称作精锐,一般意义上来讲的话,一支队伍能够战至最后一人就不止是精锐那么简单,应当称呼为死士。

    类似于死士的汉军士卒异常之多,不止有一支汉军战至最后一人仍不撤退,要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真的存在类似的军队。那已经不是悍不畏死那么简单,而是一种意志的体现。

    姚弋仲觉得不对劲就在于此,汉军拥有那么多优秀的士兵,必然是拥有高尚理想或是可以为之赴死的理由。他可以理解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汉军,汉部才能在五年之内扩张到目前的规模。与这样的军队交战别想轻轻松松,但刘彦从一开始的举动就存在怪异。

    “刘彦是在以自身为诱饵,诱使我们来攻。”姚弋仲好像抓住了什么灵光一闪,呢喃道:“大河之上出现的汉军舰队是要切断我们的后路,刘彦想要将我们吸引在此处……”

    两个字出现在姚弋仲的脑海之中,那就是“全歼”。他命人铺开山川舆图,图的绘画无比简陋,但大致上还是将地形给画了出来。

    “大河沿线,战场地形……”姚弋仲的手指在黄河上划过,手指点了点济水:“这是一片被两道水系夹在中间的狭长地形!”

    发现了什么的姚弋仲额头开始出现冷汗,眼睛死死地盯着山川舆图,脸上的表情既是铁青也是纠结。他已经发现答案,十分确定刘彦就是要自身为饵,但那既是陷阱也是机会。

    最后,姚弋仲什么都没有说,他是出了营帐骑马亲自赶往前线。

    纵观战场,进攻与防御的双方,士兵在浴血奋战中不断有人倒在地上成为尸体。战死者的尸体和倒地的伤者,数量之多根本就是铺满了地面,以至于厮杀的双方士兵是踩着人体在拼命。

    姚弋仲根本不在乎战事是否惨烈,他冒着危险抵近到足够的距离,瞪大了眼睛观看出战的汉军士卒。

    “依然悍不畏死!”姚弋仲咬牙低吼:“他们的君王已经在向后逃跑,是什么理由让汉军依然保持这种旺盛的士气!?”

    在姚弋仲观看不到的地方,汉军营寨深处的里面,营帐之内待着的士兵可看不到什么旺盛的士气,他们是被抽调下去的士卒,每一个人脸上都有着茫然和迟疑。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成朔有足够多的困惑:“非禁卫军皆被调离战场,禁卫军在前线浴血苦战,是君上不信任我们?”

    【……】王永用着怪怪的眼神扫视了左右的袍泽一圈,想道:【这群家伙不是该担忧战局吗?竟然在纠结这个。】

    王永是徐州之战中从石碣赵国那边跳槽到汉军的一员,他是王基的家族成员,算是石碣三大家族中王氏一族对刘彦这边的投石问路。

    刘彦先前带来了三万军队,非禁卫军的数量接近两万,半个月作战下来该是剩下一万四千人还有战斗力。

    现如今,一万四千人除了一些强弩兵和弓箭手,余下全是待在非交战区。要说他们没有感到困惑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脑袋里面可能就有一种想法,汇集起来最多的则是为什么他们被调离交战。

    北面战场已经被攻到最后一条防线,不正是紧张到任何有用的人都该浴血奋战吗?被调上去参战的全是禁卫军,那么另外一些人真的会怀疑自己不被信任。

    “君上这是要我们养精蓄锐!”斗阿闷闷地说:“可别想太多了。”

    帐篷里都是军官,都是有地位和爵位的人,怎么都算是汉部第一批既得利益者。要说士兵会对战局的不利产生逃跑心理,他们这一批人则想的是怎么在战局中出力。

    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帐篷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战线之上,不管是倒下多少同伴,羌族的进攻部队依然是前仆后继。他们不得不如此,有督战队在后方砍杀崩溃逃跑者,那只能是满心麻木地向前冲,活下去应该是没有什么希望,能不能在死前杀死一名汉军士卒也心存迟疑,但他们的家人至少不会因为自己当了逃兵而被充作奴隶,甚至可以作为第一批撤往黄河北岸的人。

    是的,姚弋仲已经在撤离老弱妇孺,那是对麾下士兵的一种安慰策略,让士兵心甘情愿去冲去杀去死。

    姚弋仲就艳琴看着那些为了能够家人安全而甘愿冲锋拼死作战的士兵,看着他们或是倒在与汉军的近身肉搏,或是被箭矢射翻。

    “汉军的精锐不见减少!”姚弋仲这句话不知道重复几遍了,他扭头看向麾下的将领:“预计多久能够攻破这道该死的防线?”

    那些将领没人吭声,他们不止一次认为可以攻破,可一次次都是被挡了下来,为了攻破那道看似脆弱的防线已经丢进去近万人。

    “有懂得水战的吗?”姚弋仲见所有人都在摇头,低沉着说:“那我告诉你们,汉军的舰船可以非常轻易摧毁我们建立起来的浮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

    听了那么一句话的将领,一个个脸上表情彻底僵住。

    羌族大军过河是依靠浮桥,那种桥只要浇上火油就能烧毁,汉军要是舍得舰船损失甚至用撞都能摧毁。

    “想一想失去浮桥我们会面临什么局面。”姚弋仲不得不给麾下将领施加心理压力:“外围还有汉军在不断开来。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机会,就看我们能不能攻破那该死的防线,冲进俘虏或是杀死刘彦!”

    一群将领面面相觑了一下,下一瞬间是一个个满脸狰狞地离去。

    阵阵的咆哮声开始在各处出现,那是将领们在对麾下大吼,让手底下的人去拼命,死都要死在进攻的道路上。

    目前为止,羌族这边的将校也该发现危机了,他们不但要与汉军搏斗,更是在追赶时间。

    姚弋仲表达的意思非常明显,留给他们的时间根本就不多,黄河之上的浮桥随时可能被破坏,后路被断会产生什么情况只要是有脑子就能想得出来。他们要么是在浮桥被断引起军心大乱之前逮住或杀掉刘彦,否则就是丢下所有能丢的东西或人,凄凄惨惨地带着有马的人撤退,还不一定能够撤得出去。

    发现危机的将校发狂,底下的士卒就会被高压驱赶,战斗变得比之前更加残酷和血腥!

    大纛向后移,刘彦的人却是留了下来,他对战场的惨烈要说内心里没有感触根本不可能,要不也不会让非系统部队后撤。

    五年之间刘彦洒下了勇气的种子,造就汉军编制中的五六万战兵。这一批战兵不止一次经过铁与血的考验,很不容易才拥有敢战敢拼敢死的意志,还有对这一个集体的忠诚之心,他们也许有一天会血洒疆场,但不会是今天。

    “君上?”纪昌脚步充满地赶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纸,递出去,嘴中说道:“我们的舰队已经出现在交战区的河段,他们被石碣水军暂时挡了下来。”

    刘彦接过情报一看,石碣水军大举出动,舟船的数量不少于七百,十分尽责地阻挡汉军舰队继续深入。

    水战的情报不算多,大体上汉军舰队这边占尽了优势,汇报的情况是有信心摧毁敌军的水军,但没有保证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下令让舰队分兵?”纪昌不懂水战,但他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什么,说道:“我们应该尽快摧毁连接两岸的通道!”

    对于正确的建议刘彦总是会虚心接受。他想了想,说道:“去信鸽,让外围的援军发动总攻。”

    “啊?”纪昌看上去颇为意外:“火候到了?”

    刘彦颔首道:“敌军的进攻更加疯狂,想必姚弋仲是得知我们的舰队出现。他是一个拥有丰富战争经验的人,更是一个大部族的首领,这种人面对抉择不会有多少迟疑,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

    纪昌下意识就看向战场,北侧的敌军一批又一批发动冲锋,看着连战场的预留空间都不顾,也是无视掉汉军箭阵带去的巨大伤亡。其余三个方向的敌军虽然距离远,但他听动静还是能够得出判断,那些敌军的进攻也是异常疯狂。

    “他们远比之前更加拼命。”刘彦已经开始命人准备战甲和兵器,一边又说:“最后的疯狂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料姚弋仲不会迟疑太久,一旦无法攻破我们的防线……”

    纪昌一刹那就接口说:“会坚决撤军?”

    ……分…割…线……

    先更新一章,晚上再来一章。

第339章:大势已去() 
夜幕再一次降临,呼延盛却是带着一帮残兵败将骑跨战马玩命地逃奔,他们的身后是尾随的大批汉军轻骑,双方的奔逃和追逐已经进行了整整十里。

    这是一个拥有大满月的夜晚,万里无云之下月光能够提供足够的光线,看去呼延盛所率的人马不会超过一千,他们其实是近五万正在奔逃中人的一批,旷野之中到处都在上演逃跑与追杀的一幕幕。

    呼延盛率军堵截汉军的骑兵,自这一路汉军渡过济水,战局对于堵截的羌族部队就是不利的状态。

    一样是骑兵,但骑兵也分三六九等,不止是兵器和甲胄上的区别,还有坐下战马的优劣,汉军仅仅是一支虎贲军就让呼延盛这一部压力极大,另有接近两万五的突骑兵和轻骑兵,似乎后面还有更多的汉军骑兵渡河而来,呼延盛所部坚持了差不多四天,是在下午时分遭遇到汉军不要命的冲营,上演了一出马踏联营给弄得崩溃。

    当场战死的双方骑兵并不多,后面的追杀和逃奔中死去的人估计也有限得很,真正要命的是呼延盛对麾下的部队失去控制力。

    正在追杀呼延盛的汉军骑兵由骞建同率领,是一支看上去轻便的轻骑兵。

    骞建同受命追杀这支千人左右的敌军,但是被画下一条红线,只能追逐到接近主战场五里,到达那里就该向着黄河沿岸而去。

    大多数追杀羌族溃兵的汉军都是得到类似的命令,就是追杀敌军只能是第三序列的目标,第一目标是毁掉羌族部队建造的浮桥,第二目标是转战祝阿郡方向。

    他们什么被要求不能进行生俘,那么也就出现迫降敌兵之后,先绑成串再一个个弄死的场面。

    “快快快!”骞建同大吼:“转向!”

    他们的前方是火光冲天的主战场,哪怕是间隔五里之远都还能听到阵阵的号角和鼓声。

    祝阿郡是在主战场的西南边,那里是黄河与济水中间狭长地段的西面出口,离东平郡其实也比较近。

    刘彦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以己身为饵当然是抱着全歼羌族的心思,他们设的局颇大,远不止是主战场和外围战场,包括东平郡和豫州方向的汉军也是在为整个大战略服务。

    漯阴离黄河最远也就是六十里,羌族部队的数量太多,他们设立的营寨其实是更加靠近黄河。

    先是一批羌族溃兵逃了回去,然后是陆陆续续的几批,每一批羌族溃兵后面必然是尾随着一支汉军,结果是双方一前一后到来。

    呼延盛进营之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军主在哪?”

    留守营寨的羌族兵其实已经慌了,那是大批溃兵逃回带来了战败的消息,另外是有汉军跟着溃兵冲进营寨,导致东面的营区一片混乱的同时,营寨内也发生了失火的状况。

    姚弋仲还是等待后方营盘大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用过多猜测,一瞬间就知道负责堵截两路汉军的其中一路败了,并且是败得异常难看。

    呼延盛没有多久就出现在姚弋仲面前,他距离姚弋仲很远的时候就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下去,口呼“有罪”,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姚弋仲其实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但是这个时候什么涵养什么气度都抛到一边去,他是一脸狰狞地过去一脚将呼延盛踹倒,恶狠狠地问:“败到连派人回来预先警告的时间都没有么!?”

    呼延盛哭丧着脸,呼:“敌军最近两天制造无力进攻的假象,我等没有贸然出营而战,也没有放松警惕,可……他们发狠不计代价用突骑兵冲营,最后……”

    姚弋仲愣了,他当然知道骑兵要是不计代价冲锋的话,没有足够犀利的弓弩根本就拦不下来,并且主战场这边的汉军突骑兵也发起过决死冲击。那个时候,他明白了一点,自己已经有撤退的心思,想必刘彦也能猜中,结果是汉军根本就不在乎伤亡,也开始发狠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回忆什么,姚弋仲也没有搭理呼延盛,他是对着自己的心腹大吼:“带人去固守黄河浮桥!”

    有外围的军队不断前来,汉军那边自然也是发现,阵阵的欢呼之声被呐喊而出,原先被后调休息的非系统部队也开始动员。

    “弟兄们,轮到我们反攻的时刻了!”

    过去的半个月,汉军一直是防御姿态,只有在局部有过反击,战事打得相当被动,要说将士内心里没有憋火又怎么可能。

    军官在大声喊话鼓舞士气,士兵因为援军的到来感到振奋,一个个早就没有困惑和迟疑,都嗷嗷叫说要杀敌军一个片甲不留。

    士气的升降从来都不是单方面,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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