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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53章

小说: 汉末之吕布再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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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锵!

    韩遂、宋建在看清此人面貌后,皆从座位上急忙起身,拔出腰间佩剑,盯视着他,面容阴沉。

    马腾没理他两,而是抱拳同吕布行礼,喊了声‘温侯’。

    听得这话,韩、宋二人心中如遭雷击,以为马腾投靠了吕布,然后设计诓他二人来此。两人面容惊骇的望向吕布,有些颤栗道:“温侯,莫非欲杀我二人耶?”

    吕布若是动手,他两压根儿没有半分胜算。

    情急之下两人都忘了,外边几乎全是他两的兵马士卒。

    吕布面带笑容的往下压了压手,示意两人先把兵器收起来再说。

    两人见吕布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交流眼神之后,选择了收起佩剑。

    吕布很满意两人的态度,让三人坐下,说了句在外人听来尤为装逼的话:“布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今日我让你们三家来此,就是想让你们握手言和,不要再生战事。”吕布的语气极为平淡,仿佛他口中说的,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

    啪!

    宋建手掌猛地拍在桌面,豁然而起,满脸怒容的第一个表示反对:“温侯,你有所不知,此獠杀我麾下儿郎过万,吾辈岂能就此罢休!”

    马腾听得这话,也来了火气,剜视着宋建,冷声说道:“宋建,难道你手上没染我东羌儿郎的鲜血?”

    “哼,这西凉本来就是我的地盘,谁让你们来横插一脚,死了也是活该!”宋建哼哧一声,听他口气,丝毫没有要罢手休战的意思。

    “温侯,这可不怪我……”马腾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族中长老、将士,一来是报吕布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是的确想休养生息,谁知这宋建蹬鼻子上面,不依不饶。

    吕布摆手打断了马腾后面要说的话,看向韩、宋二人,笑着说道:“这样,给我吕某一个薄面,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不待韩遂表态,宋建就先一步说了起来,语气态度也没有起初时的友好和恭顺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温侯,不是我宋某人不给您面子,而是这笔仇恨太深,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一抹寒意从眼眸深处闪过,敲打桌面的手指停顿刹那,继而又轻轻敲打起来。

    吕布脸上笑意依然,似乎并未因宋建的态度语气,而有所不满。他想了小会儿,给出新的意见:“这样,我们来听听天意如何?”

    说着,吕布从座位上起身,过来左手拉住宋建手腕,右手拉起马腾,往帐外走去。

    天意?

    宋建皱起眉头,不知道吕布这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可他又挣脱不开吕布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强拉着自己往外走。

    吕布一手拉着一个,韩遂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

    是战是和,于他而言没有太大关系。

    西凉的战事,死磕得最厉害的就是宋建和马腾,他不过是负责打打酱油,偶尔才交上几回手而已。

    帐外的士卒们见到吕布几人出来,皆是围了过来。

    吕布松开宋建与马腾,高喊了一声:“文稷,去把我画戟取来。”

    日常负责扛戟的青年听得命令,很快便将方天画戟带到了吕布面前,双手奉上:“将军,您的画戟。”

    吕布没接,而是指向前方,说了声:“去,把画戟立在那边的辕门外。”

第四九五章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文稷不懂其中用意,却也按照吩咐做了。

    画戟插在辕门之外,距吕布这里足有两百余步。

    “温侯,这是何意?”宋建不解。

    吕布目测了下距离,同身旁三人说道:“辕门距此两百余步,若吾能射中画戟小枝,便是天意让尔等罢兵。若射不中,你们尽管厮杀便是,我今后再不提此事,如何?”

    马腾和韩遂自是没有异议,能休战最好,纵使不能休战,他们也不怵。

    “这么远的距离,他岂能射中?待其不中,也教他日后无话可说。”

    宋建心中合计一番,便应允下来。

    “好,既然三位都没意见。文稷,取我画雕弓来!”

    吕布说得极为豪爽,画雕弓拿来,他轻舒臂膀,先试了试臂力。

    辕门外的两旁,站满了士卒,正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这么远能射中吗?”

    “不能的吧,百步穿杨都属神射。两百多步的距离看都快看不清目标了,还想射中这画戟小枝,怎么可能呢?”

    “我觉着也悬,百步倒有可能。”

    “别忘了,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温侯啊!”

    “温侯武力超群不假,可这箭术,就很难说了。”

    另一旁,韩遂麾下的几名将领也在那谈论起来。

    “程银,咱们之中,就属你箭术最好,你觉着能中吗?”

    名叫‘程银’的将领摇了摇头,望向那边的吕布,有些叹息起来:“温侯能不能中我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反正我是中不了。”

    秋风萧瑟,刮起了丝丝凉意。

    吕布接过文稷递来的白羽箭,搭在弓弦上,双眸凝视着前方竖立的画戟,两石弓被他拉了个圆满。

    吕布搭箭拉弓的姿态,与方才同他们谈话时的和善态度完全不同,他的身上透着股强大的自信。

    在将画雕弓拉满之时,手中的羽箭如似一头扑之欲出的猎豹。

    宋建有了一丝忐忑,开始有些后悔刚刚答应下来,心底不断默念祈祷:“不要中,不要中……”

    在数千道的目光注视之下,只听得‘嗖’的一声。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坠地。

    铛!

    响亮的金属碰撞声,在众人耳旁响起。

    “中了,温侯中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士卒大声狂喜的欢呼起来,仿佛那箭并非吕布所射,是自个儿射的一般。

    “温侯神射!”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带起了节奏。

    “神射!神射!”

    数千名士卒跟着大呼起来,神情激动,这种事迹一辈子都未必能亲眼见上一回。回去之后,亦可在其他人面前吹嘘好一阵子了。

    程银再看吕布时的神情,充满了崇敬。

    “程银,你看那边。”同他关系较好的成宜指了指狼骑营的方向,神色凝重。

    程银顺着成宜所指的方向看去,狼骑营那些将士的表情,脸上竟没有丝毫惊喜,完全是理所应当。

    此时,两名狼骑营汉子路过身旁,交谈的同时,面容不屑的说着:“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算再往后挪一百步,将军也能射中。”

    程银听得这话,心中骇然。

    射中画戟之后,吕布将画雕弓扔给文稷,再度拉起宋建和马腾,将两人的手掌叠在一起,极为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天意要让尔等罢手,可莫要反悔才是。”

    马腾、韩遂自是遵守,宋建即使再不甘心,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尔反尔,只能认命说道:“愿从温侯之言。”

    夜间,营寨里举行了酒宴,庆祝三方罢手言和。

    吕布也趁此机会,说了要在天水郡为洛阳百姓安家落户的事情,希望言和的三方不要来侵扰此地。

    三人点头应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吕布的,对此表示没有意见。

    酒过三巡时,吕布借着微醺的酒意,问向韩遂、宋建二人:“汝等皆有大将之才,为何不思归顺报效朝廷,留名青史,反而干出这无君无父的叛逆之事?”

    韩、宋二人面有羞赧,抱拳答道:“温侯,非我等不愿报效朝廷,实是走投无路矣!”

    暴乱之前的几任凉州刺史,左昌、宋枭、耿鄙之辈,只知道横征暴敛,丝毫不重视民生。凉州本来就穷,那经得起连年的压榨勒索。但凡有一丝活路,又有谁会想要谋反?

    “你们若是有心归顺,吕某可以为你们作保,并给你们谋得将军之职,如何?”吕布许下承诺。

    马腾的祖上乃是伏波将军马援,他一直都有封侯拜将的志向,好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如今吕布这般说了,他自是愿意应下。

    韩遂也有些意动,他早年是金城太守殷华的门生,被征为凉州从事,若非被羌胡叛军劫持威迫,他也不可能走上反叛朝廷的道路。

    宋建则不一样,自从当上了一方贼首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独裁统治的日子,不需听从他人的使唤,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直接拒绝会让吕布难堪,宋建也不想得罪吕布,只好找起了推诿之词:“温侯,不是我不信您,而是如今朝廷奸人当道,我怕还没归顺几日,就被奸人所害,故而,恕我不能接受。”

    此话一出,本来有所意动的韩遂也改了口:“温侯,韩某也得回去和将士们商量之后,才能给您答复。”

    只有马腾义无反顾的选择站在吕布这边,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就看机会来了的时候,你敢不敢下注一博。

    韩遂和宋建皆没有点头同意,吕布也不再强求,知道他们有各自的顾虑。更何况招安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在适当的时候加些压力,他们自然会来主动投靠。

    此时,有名粗猛的汉子走来,抱拳同吕布说道:“听闻温侯手下战将强者如云,小人不才,斗胆想讨教一二。”

    “温侯,这是我麾下牙将兆蒙,嗜武好斗,温侯莫要怪罪。”宋建同吕布介绍起来,面有得色。

    吕布的名声在外,今天又露了一手神射。兆蒙不傻,自知之明还是有滴,知道自己斗不过吕布,所以就想挑他手下将士动手,好给头领宋建找回场子。

    吕布现在官居右将军,离位极人臣也已经不远,跟他们动手,有失身份,便朝旁边唤了一声:“孟起,你去同他比比。”

    当兆蒙看到那个叫‘孟起’的相貌后,顿时面露愠色:“温侯莫非戏耍吾耶,一小儿,如何能与我斗?”

第四九五章 马超初战() 
    马超从旁边走了出来,手中握着银龙翊,看向兆蒙的眼神里冷漠十足,声音冰寒:“怎么,难道阁下怕输给我这小儿?”

    兆蒙听得这话,气极而笑,他看向走来的马超,自负哼上一声:“我会输给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马超到了场地中央,擦拭起泛起寒光的枪尖,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屑:“难道阁下只会学长舌的妇人么?啰啰嗦嗦。”

    这话彻底激怒了兆蒙,他决定要给目中无人的马超点颜色看看,口中喝道:“黄毛小儿,如此狂妄,看来今天我得替你老子好好管教管教,省得你今后不知天高地厚。”

    坐在吕布下方的马腾面有怒色,他这个老子可还在这儿坐着呢,什么时候轮到兆蒙来帮他教训。

    吕布举起酒盏,敬了马腾一杯,示意他只管看戏便好。

    兆蒙走到马超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桀桀笑道:“小儿,别说我仗着年龄身高欺负你。这样,我不用兵器,只用空手斗你,如何?”

    围观的士卒们听得这话,顿时为兆蒙喝彩起来,空手搏白刃,本就是对自身实力的一种强大自信。

    “这少年恐怕凶多吉少,居然对上了宋建手下四虎将之一的兆蒙。”

    观战的程银叹息起来,他作为韩遂手下的健将,战场上同兆蒙交过不少次手。此人本领不弱,对付一个十余岁的少年,就算他握有银枪,也应该问题不大。

    然而他话音刚落,不远处便有一道讥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唉,这家伙看起来四肢发达,脑袋果然不好使。对上马超,还要装逼不用兵器,作死讨打啊!”

    程银顺着声音方向看去,那边有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嘴角叼着半截草根,旁边跟有个戴面具的男人。

    直觉告诉程银,那个戴面具的人很是危险。

    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他走了过去,尽量放低姿态的抱拳问道:“这位兄弟似是颇为看好那少年郎,在下寡闻,愿闻其详。”

    曹性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着:“你谁啊?”

    “小人程银,在韩遂将军麾下效力。”程银语气恭敬的报上名号,细心的他注意到,眼前青年竟然配有墨色的绶带!

    ‘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有官职的人才能佩绶,而且天子、诸侯、士大夫、文武官员的绶带颜色与编结方法,也随佩戴者身份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一旦“解绶而去”,其身份便与常人无异。

    同样,绶的颜色也标示着身份的高低。天子黄赤绶四采,黄赤绀缥,长一丈九尺九寸,五百首;诸侯王赤绶四采,赤黄绀缥,长二丈一尺,三百首;公侯将军金印紫绶二采,紫白,长一丈七尺,一百八十首;九卿银印青绶三采,青白红,长一丈七尺,一百二十首;千、六百石官员,铜印墨绶三采,四百、三百、二百石者,铜印黄绶。

    吕布身上所系戴的绶带便是紫绶,象征着他右将军、万户侯的身份。

    曹性见程银态度不错,便懒散的回答起来:“马孟起这小子啊,据说是除了头儿以外,最具习武天赋的人了。他现在是二流水准,照头儿的估计,可能再过三四年,就该迈进一流的行列了。”

    要知道,今年的马超才十二岁。

    “十二岁?二流境?”

    程银懵了,脑子一时间根本转不过来。三流实力的武夫都能在军营有一席立足之地,二流实力的人几乎可以担任要职。而一流实力的强者,放眼整个天下,恐怕都未必有一掌之数。

    他今年二十有九,不过也才侥幸踏足二流境界不久,为此还沾沾自喜了好长一段时日。

    如今曹性却说,前面那个年仅十二的小子就有二流境的实力,打死他也不信!

    “这算什么,我跟你说,头儿十一岁那年,汉、匈双方在白马寺举行庆典,摔跤第一名的匈奴力士无人能敌,头儿上台之后,咔咔几下,将这个比他重好几倍的蛮汉给扔下了擂台。你也别觉得我在吹嘘,这件事情曾轰动了整个九原县,家家户户都知道。”

    曹性说起这件事情,脸上的表情尤为自豪。

    然则这话在程银听来,就有些像似天方夜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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