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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明]重生之武宗记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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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朱厚照远在泉州,就只有朱佑樘自己努力了。毕竟朱厚炜还是一个小孩子,即使他想帮朱佑樘分担,一个小孩子家家能帮得上什么忙。

    杜若看朱厚照不说话,知道他是在想朱佑樘他们了,更或者还在想朱爸爸朱妈妈他们。“杜若,你还记得你父母的长相吗?”

    杜若已经记不清他父母的相貌了,因为家庭的原因他自小也不是和他们很亲近,长大了和朱厚照在一起,他们不能接受儿子找了一个男媳妇,就见得更少了。十多年过去了,杜家父母的容颜已经在杜若脑海里慢慢模糊。他们就像飘在云的那端,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他们呀……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忘光了。”朱厚照也知道杜若家的事,也不会责怪他不孝顺,也感伤的说道:“我也慢慢的忘了爸爸妈妈的样子了,还有大哥和小弟,果然人都是健忘的吗?”

    “他们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杜若伸手握住朱厚照的手安慰他。他比朱厚照多活了几年,自然知道朱家过得越来越好,除了因为早逝的二儿子有些伤感以外,真真是人丁兴旺事业红火。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将思念朱爸爸朱妈妈的心情放在一边,翻过身来看着杜若和他商量满剌加国的事。“回京还是早些将这件事告诉爹爹吧,虽然现在葡萄牙人是占了人家的地方,但是日久天长,说不定他们就把自己洗白成救世主了。”杜若点头应了。

    朱厚照也不是第一次和杜若一起过年,先前谈恋爱时是各自回家过。自从杜若同性恋的身份曝光跟家里闹翻后,就是和朱厚照一起到朱家过年了。在朱家杜若当然不敢造次,两人一直是盖棉被纯聊天,甚至连被子都要两床,像这样不用在意别人他们还是第一次。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历史上孝宗可就是这几年了。”杜若还是很担心这件事的,他知道做不做皇帝朱厚照是肯定不在意的,他的枕边人一直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但是一旦他做了皇帝呢?到时候他不得不考虑娶亲的问题,也不得不考虑继承人的问题,这是杜若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个问题朱厚照也想过,也不单单是想过,他有段时间甚至是日思夜想的。“我还是想坐上那个位置,换了其他人我都不能放心,有这么一个更改历史的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这就是朱厚照的真诚了,他也不会用当了皇帝就没人能阻止他们这样的蠢理由糊弄杜若,是什么就是什么,朱厚照没骗过杜若,也不会骗他。

    “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处理。”杜若这一句既是开玩笑又是真话,他是真的是惶恐于自己的命运。在刘瑾面前故意和朱厚照亲密就是想要慢慢渗透给一些靠得住的人的意思,在某一些方面杜若真的很没有安全感,这也是他强大占有欲的来源。既然自己容易失去,那就攥的更紧些吧。

    “杜若,我不想你站在前面来。”朱厚照整个人都趴到杜若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认真说道:“我不想你到台前来,受那些不相干的人异样的眼光。杜若,那样我会心疼的。”

    在现代,即使朱家没有后代在政府军队担任要职,唯一从政的朱大哥也几位低调,大家也从来没有小看朱家。朱家的小儿子找了一个男人的事受尽了大家的耻笑,他们不敢惹朱厚照,却敢再杜若面前撒野,杜若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白眼,听过多少人不屑的辱骂。

    这是因为知道杜若的辛苦,这一世朱厚照才不希望杜若暴露在人前。佞臣的名声不应该是杜若,他的爱人应该是天下第一等的男子汉。

    杜若自然知道他的心情,把头抬上去亲了他一口,感动的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想和你一起站在阳光下面。”这恐怕是每一对同性恋情侣最想做的事,能和自己的爱人大大方方的牵手走在人群中,没有异样的眼光,能得到别人的祝福。

    “会的,我们会的。”朱厚照将头埋在杜若的肩窝里,即使安慰杜若,也是安慰自己,这条路都不容易,他们承受着平常人难以想像的压力,就是想要过平常人的生活而已。

    沉默的相拥了一会儿朱厚照开口说道:“不要孩子的话,下一辈的皇权会被削弱许多。等发展起来了,完全可以将民主共和的思想散播出去,这样我们走了以后,会方便很多。”朱厚照说的模糊,杜若却听明白了,他却没想到朱厚照想的这样的远。

    “我爱你,很爱你,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朱厚照的嘴碰着杜若的皮肤,胸膛贴着杜若的胸肌,小声说道。他的脸埋在那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杜若却听得无比清楚,猛地抱紧了朱厚照,杜若吻了吻他的耳朵,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这下子杜若是彻底安下心来,就是梦中也甜甜的。

    这边朱厚照睡着了,那边朱佑樘却在大发脾气。“好啊,好啊,他连自己的外甥都算计是不是!!”

    张氏知道他现在盛怒之中,朱佑樘身体不好,北京今年是尤其的冷,朱佑樘这几天一直都在咳嗽,即使现在大声说话也是哑哑的。她现在也学聪明了不会直接替张延龄求情,而是先哄着朱佑樘将药喝了。

    “他是不懂事,连个女人也管不好,但是你不能不保重身体,来,把药喝了。”张氏这样苦劝,朱佑樘只好将要接过来一口喝了,只是喝的实在急了些,不停地咳嗽出来,张氏忙拍他的背部给他顺气。

    缓了过来,朱佑樘也不好大声喊了,叹气道:“两个孩子,一个还在泉州不知道怎么样呢,这个就躺在床上病得这样,我心里疼啊。”

    在现代朱佑樘还算是一个青年人,但是帝王生涯和幼时太过虚弱的身体让他过早的衰老了,现在偶尔张氏还能在他的发间找到几根白发。他的身体也不好,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昨日发生的事,让他的旧疾又犯了,胸口现在疼得很。

    “是延龄不懂事,这一次是该好好的治治他们了,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还是梁哥和栋哥懂事不然炜儿这次就危险了。”张氏现在也掌握了劝说朱佑樘的技巧,一定要顺着他劝,再者张氏的确是生气了,要不是梁哥和栋哥反应快,朱厚炜就不单单是感个冒、发个烧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那个什么莺歌的,现在在哪里?”朱佑樘突然想起来问道。

    “都关在诏狱呢,卫家那么些人都关在诏狱里。延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先禁足一个月,其他的以后再论。梁哥和栋哥的赏赐我也赏下去了。”朱佑樘见张氏安排的很是妥当,也没有其他说的。又问张氏道:“你过来了,炜儿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今天出了汗,已经不烧了。只是薛大夫不在,我看其他人总是不好。”薛己跟着朱厚照去了杭州,还没有回来。这几年两个孩子的病都是他治的,他不在,张氏总是不那么放心。

    听张氏这么说朱佑樘倒放下心来,清了清嗓子说道:“炜儿好了就好,薛己得明年照儿回京才能带回来了。”说完又想想说道:“你让他们把那个什么张椿的放了吧,到底是他母亲犯下的事,与他无关。让他回去,只是张家以后别再提起他就成。”

    这下张氏也放心了,把张椿放出来就说明朱佑樘没有追究张家的意思了,至于那个什么莺歌,死了就死了,也不可惜,谁让她算计自己的炜儿。明天朱佑樘还有许多事,伺候他睡着了,张氏从朱佑樘这里出来往艾草房间里去,艾草看见自己的哥哥出事被吓坏了,张氏答应了她要和她一起睡。

    边走张氏一边把事情吩咐下去,听说要把张椿放了,霁月很是不忿:“殿下就是那个张椿引过去的,如今却要放过他,奴婢真是气不过。”

    “不过是一个庶子,难道还没有收拾他的法子。只是张家终于摘出来了,这就好。”张氏叹气道。

    张氏也没见过这样的蠢笨的女人,什么人是她算计不得的都不知道。害的炜儿生了一场病,还带累了张家。张氏也知道若不是张延龄不顾正庶有别一味抬举她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因此也打定主意要给张延龄一些教训才好。

    如今满京城都知道张家的一个小妾算计了二皇子。实在是看到的人太多了,张家又不能封住他们的嘴。

    二十九是张鹤龄三十岁的寿诞,朱佑樘,张氏带着朱厚炜和艾草到张府做客。这个莺歌自以为能算计到朱佑樘,就将自己的一个妹子藏在了张家为朱佑樘准备更衣的房间里。哪里想到这里来这里更衣的不是朱佑樘而是朱厚炜。

    这就好了,朱厚炜脱衣服脱到一般,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大姑娘躺在了自己背后的床上,吓得他以为是有了刺客,就穿了一件单衣爬窗跳到了外面,那里想到这屋子本来临水朱厚炜一跳跳到了结冰的池塘上。

第八十九章 弘治十六年() 
那池塘在一排房子的后面,范围极广,四周都是山石拦着,又因为冰面十分的湿滑并没有侍卫在这里守着,那一排房子也因为是为皇上准备的更衣之所根本没有人在里面,这样一个小孩子在这里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发现。那个女子看着来这里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又跳了下去,被吓惨了,根本不敢叫人来救人,自己就想着怎么逃跑了。

    可怜朱厚炜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在结冰的池塘里呆了整整一刻钟。要逃,路太滑走不动,要叫人,隔着房子根本没人听见。幸好张梁张栋两个人反应的快,房间里面没有声音,感觉不对立马撞门进去了。看见没人也没有惊慌,一个人找侍卫,一个人在房间关着的窗户下面找到了被冻得说不出话的朱厚炜。

    这两天是艳阳天,气温并不是太低,朱厚炜很幸运的只是小小的冻伤,感冒发烧就过去了没有其他的大事,否则卫家就不只是抓进诏狱这么简单的事,张家也多半逃不掉。

    二皇子在府里出事了,朱佑樘也没给张鹤龄面子,直接封府搜查,在角门逮住了想把自己妹子带出去的卫莺歌。她妹子衣裳不整花容失色的样子,说没有干坏事大家都是不信的。

    张延龄本来还摸不着头脑的想要护着卫莺歌,可是在听说她干了什么以后也默默的退了回去。本来还想莺歌儿这几天终于和老夫人的关系好了一些,还可以帮着料理些家务了。没想到她打的居然是这样的主意,居然做了这么蠢的事。

    男人大抵都喜欢过这样一种女人,她们容貌姣好,她们温柔如水,她们是单蠢的白莲花,男人能在她们身上得到雄**望的最大的满足。这种喜欢无关爱情,但是往往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在婚姻只关于责任时,这种吸引力将以几何倍数增长。张延龄就是这样对莺歌深切的喜欢着。

    但是这种喜欢既然是逃脱于责任之外的,那些如水如花的女子自然也不要想获得男人多少的责任感。比如张延龄不愿意花更多的力气给张椿在家族中多争取一些地位,比如现在莺歌犯了错他不会为莺歌多说一句话。这就是男人的薄情了,他们会在迷恋你时,为你付出一切,也会在这种迷恋慢慢平复时,做出更加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整个春节大家都在等着看张家的笑话,张鹤龄、张延龄更是闭门谢客。很快大家看到了答案,张家两位侯爵,一个“寿宁侯”,一个“建昌侯”,双双降了一级,降为“寿宁伯”和“建昌伯”。要知道当年朱佑樘可是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给他们升的爵位,这样就丢了,瞬间成了满京城的笑柄。

    张椿到底被送回了兴济张家的老家,他在张延龄门外跪了一夜不过是多得了五千两银子。张家老家既没有家塾也没有名师,想来他的出息是有限的,张家只求这个孩子再也不回京城了,这既有益于张家,也是对他的仁慈,否则朱佑樘如何能让他活下去。

    卫家全家判了秋后处决,张延龄最后的情义不过是帮莺歌打点了狱卒,在她死之前过得稍微好一些,不必在牢狱里受尽欺凌。

    经历了这么一件事,张氏却发现原来一直懵懵懂懂的朱厚炜竟然忽然开窍了。两夫妻一直担心这件事刺激了朱厚炜,对他有不好的影响,但是他只是学东西快了些,人也不再笨笨的,性情却还是那样才放下心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喜得张氏在元宵节那天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在北京城里广设元宵铺子,舍元宵给穷人为自己的三个孩子祈福。

    年一过,泉州的大街又换了相貌,朱厚照大清早和杜若一起去买菜,虽然后面免不了跟着十来个锦衣卫,但是两个人肩并肩行走于各式小贩中间的那种温馨的生活感还是让朱厚照对此项活动乐此不疲。

    那群佛郎机人渐渐又有些消息,听说他们在航行的大海上,既和来往的商船贸易,也做海盗抢劫他人的货物。当然这要看是那个国家的船了,外国商人的船是他们的最爱,里面满乘的丝绸和瓷器让他们垂涎欲滴。

    但是大明的船他们却不抢。现在不是出海的好时节,明朝的商船在外的很少。朱厚照想他们应该是怕抢了大明的商船,以后明朝不和他们做生意了吧。可是这样朱厚照也不放心,现在他们抢外国商船,说不定以后就会抢中国人的船。

    这群佛郎机人通过做海盗谋取了暴利益,以后就必然会有无数的人献身海盗这一个不大光彩的行业,若是再和即将泛滥的倭寇勾结,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太早出现的佛郎机人给朱厚照提了一个醒,他每一次呼扇呼扇他的蝴蝶翅膀改变的都不仅仅是大明王朝,这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着。

    等元宵节一过,回杭州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改稻为桑的事情还没完结。富人买田买地这样的事不过是先前准备极小的一部分,马上到来的春天,才是一场最艰难的战役。难的不是让百姓们答应将稻田改为桑田,而是让农民们乖乖把桑树种上还要一直坚持到桑田能够持续出产。这些事一节扣一节,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一旦出了差错就前功尽弃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终于找到一个西洋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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