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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大明铁卫-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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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官恍然大悟,原来清军撤兵的真正原因就是这个。虽然金尚宪口口声声说是朝鲜将士万众一心逼退了清军,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不过是自己往脸上贴金而已,倒是明国陈同知的这个说法,在逻辑上更说得通。

    金尚宪却说:“鞑子在后方也不会布置什么重兵吧?如果只是留下几百人负责警戒,击败这些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要是说皇太极为了区区几百人将十万大军撤走,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陈雨有些无语,问崔鸣吉:“崔判书,这位自以为是的家伙是什么人?敢与首辅唱反调,并对我大明武将大放厥词,想必在朝堂的地位不会比李首辅低多少吧?”

    崔鸣吉尴尬地看了看李元翼,又看了看金尚宪,小心翼翼地回答:“陈将军的确目光如炬,金大人是议政府的右议政,也就是相当于大明内阁次辅的职务。”。。

    “原来是内阁次辅,难怪这么咄咄逼人。”陈雨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金尚宪,转向李倧,“大王,从你和这位金议政的言论来看,似乎是要过河拆桥,不打算履行承诺了吗?”

    李倧有些不悦,皱眉道:“陈将军,寡人说过,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履行,当初崔判书承诺的条件,寡人也都愿意追认。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谁来证明鞑子十万大军是陈将军凭借一己之力逼退的呢?”

    陈雨点了点头:“听起来也有道理,皇太极都走了,我也不能把他再拉回来,再说他不可能愿意给我作证——一个完美的死循环,无论怎么辩驳都说服不了你们。”

    李倧沉默不语,金尚宪得意地笑道:“陈将军,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就不要妄图吞下这么大的功劳,会噎死的。如果你有逼退皇太极十万大军的本事,又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小的指挥同知,难道明国皇帝这么不会识人用人?”

    站在后面的张富贵见朝鲜大官奚落陈雨,一股主辱臣死的念头油然而生,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知道什么?俺家大人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军户白手起家,一路升到指挥同知、海防游击,也就一年的功夫!再说了,皇帝对他非常赏识,只是担心升迁太快无法服众,这才稍微压一压,如果皇帝不重视他,又怎么会赐予密旨,便宜行事?”

    提到密旨,从李倧到金尚宪都微微一凛。是啊,对方手里可有大明皇帝的圣旨,不是可以随意揉搓的角色,差点忘了这条了。

    陈雨拉住了还要再说的张富贵,慢悠悠地说:“说得再多都是废话,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凝视着李倧,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在我的家乡,曾经有一句粗鄙的俗语,叫做三句好话不如一马棒,不知道大王和金议政听过没有?”

    李倧一脸茫然,显然从没听过这样的俗语,不过隐约能猜到意思。下面的百官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着眼神,到底这位明国武将想要表达什么?

    “听不明白?没关系。”陈雨招招手,让张富贵过来,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从他手中接过了事先准备好的密旨,托在手上,笑眯眯地问,“这是大王派出的使者查验过的圣旨,如假包换,大王要不要亲手打开看看真伪?”

    李倧更糊涂了,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摇了摇头:“这份圣旨寡人相信,继续查验就没有必要了,想必陈将军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景福宫来假传圣旨。”

    “很好,那我再接着问。”陈雨举起圣旨往李倧的方向走近了几步,昂首道,“有大明皇帝的圣旨在此,我要是有些什么无礼的举动,大王会不会当场把我拿下治罪?”

    李倧想起当年夺取皇位之后一波三折的册封经历,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脱口而出:“大明是父母之邦,寡人王位也是大明皇帝册封的,怎么敢对他的圣旨不敬?”

    金尚宪警惕地挡在李倧身前,厉声问:“大胆,你想对大王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陈雨吸引,没人注意到张富贵悄悄地退出了大殿。

第二百七十七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国君被挟持,侍卫们投鼠忌器,围在周围,一时不知所措。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是一个明国武将来邀功吗,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行刺的戏码了呢?剧情变化太快,他们的思维一时有些跟不上节奏。

    沉默许久的李元翼开口了:“陈将军,万事都可商量,不要冲动!大明是朝鲜父母之邦,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坏了两国的关系。”

    陈雨微笑道:“李首辅请放心,只要你们对我没有敌意,我也无意伤害你们的大王,毕竟杀了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如果某些人一意孤行,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也就只有玉石俱焚了。算起来,以我的命换一个国君的性命,还是划算的。”

    “某些人”指的是谁,所有人心知肚明,无数道目光都看向了态度一直强硬的金尚宪。

    金尚宪被盯得恼羞成怒,指着陈雨大声喝道:“如此大逆不道,已经是死罪一条,还想挑拨离间?”

    陈雨悠悠地回答:“金议政说的这个罪名有待商榷。我是大明的官,只有冒犯大明崇祯皇帝才是大逆不道,和朝鲜国君有什么摩擦冲突,似乎扣不上这顶大帽子。如果阿济格之流冲入景福宫羞辱你们大王,你敢说他们是大逆不道吗?”

    金尚宪一时语塞,这个逻辑他不知道如何辩驳。大明是朝鲜的宗主国,双方的政治地位是极不平等的,如果朝鲜使者冒犯崇祯,肯定可以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可是反过来,大明的人对朝鲜国君不敬甚至利刃加身,可以进行惩罚,但与大逆不道没有什么关系。

    “轰”的一声,大殿半开的门被重重地撞开,一大群身穿鸳鸯战袄的士兵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门口的禁军被踢翻在地,缴走了手中的兵器。明晃晃的刺刀对准百官,大臣们吓得不敢动弹,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对方,被戳个透明窟窿。

    一片死寂中,陈雨继续说:“成王败寇,这个世上,拳头硬才是道理。既然好好说话不管用,你们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改用火铳和刺刀来和你们谈。”

    他轻蔑地环顾左右,缓缓地说:“皇太极能让你们屈服,三跪九叩行臣服之礼,我也可以做到。只不过念在大明与朝鲜的关系,不到不得以,我不会走这一步而已。”

    李倧颤抖着说:“陈将军,不要冲动,只要你命手下收起武器退出大殿,万事好商量。”

    陈雨摇了摇头:“大王,如果一刻钟之前,你能这么好好说话,而不是放任手下的臣子百般诋毁羞辱我,事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刀出鞘容易,想收回去就难了,现在不是商量的问题,而是你怎么让我满意的问题。”

    金尚宪眼珠转了转,悄悄退后两步,混入大臣队列之中,接着人群的掩护,蹑手蹑脚往偏门方向走去。

    带着队伍返回大殿的张富贵一直盯着这个辱骂自己上官的朝鲜大官,见他想溜,冲过去一把将他揪了出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金尚宪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一下就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大声呻吟呼痛。

    陈雨慢慢踱步过去,蹲在地上,看着狼狈不堪的金尚宪说:“金议政,是不是想跑出去搬救兵?没用的,我的一千精兵已经控制了这大殿,而另外的五千大军也已经收到令炮信号入城,以汉城和景福宫的规模,半个时辰内就可以到达这里,不管你怎么调动城内的守军也来不及了。”

    张富贵不屑地说:“大人,你也太看得起这些朝鲜人了。就算让他们摆好阵势,挡得住咱们吗?咱们一千人冲入这宫中,一枪都没开,用刺刀和枪托就解决问题了,沿途的兵士虽多,却都是怂包,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挟持李倧的正是贴身护卫陈雨的顾影,闻言噗嗤笑出了声,说道:“这么怂?难怪被鞑子打得京城都丢了,还要向咱们求救。”

    “救人好说,可是危机解除就想过河拆桥,那就不行。”陈雨对李倧说,“大王,我一千人马就可以控制景福宫,五千人马就能控制整个汉城,现在,你是不是相信我能击溃阿济格和阿巴泰了?”

    “相信,相信!”李倧头点的鸡啄米一般。现在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他哪里还敢拿捏对方?

    李元翼见李倧已经被控制,金尚宪被制服,自己可以上演孤身救主了,便站了出来,好言相劝:“陈将军,一切都是误会,个别大臣的言论,并不能代替整个朝廷,要是为某人上演一场血染景福宫,传到贵国皇帝的耳中,也不那么好听,想必大明皇帝也不愿被人说指示手下以大欺小,对不对?”

    陈雨笑道:“李首辅不要用大道理来压我。我一向是个讲道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如果不是金议政要在大王的默许下抹煞我的功劳,不愿兑现承诺,我也不会这么做。我要真想血染景福宫,现在站在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加上大王,都已经没命了,朝鲜今日就要改天换日!”

    李倧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陈将军,寡人只是表述不准确,从未想过要抹煞您的功劳,至于金尚宪这家伙,未经寡人的允许,大放厥词,让陈将军产生了误会,寡人一定会严惩,请您放心!”

    正在呻吟的金尚宪听到这句话,知道自己会被当做替罪羊,又急又怒,急火攻心,一口气顺不过来,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很好。”陈雨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兑现承诺的事情了?”

    李倧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既然要谈,是不是让这位壮士先把刀移开,给寡人留些体面?”

    “只要愿意谈,这些都好说。”陈雨用眼神示意顾影放下刀,松开了李倧。但是士兵们仍然虎视眈眈盯着朝鲜君臣,刺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重谈条件() 
见情势缓和了下来,李元翼趁机劝道“陈将军,这么多人都留在大殿内,乱哄哄的不好议事,不如让其他大臣先行退下,留下大王和我慢慢商量,如何?”

    李倧见李元翼愿意冒着危险留下来与自己共进退,感动不已,哽咽着说“难为爱卿你了。危难时刻,真真是疾风知劲草,原来爱卿才是最忠心的人。”

    李元翼恳切地回答“这种时候,臣怎么能不守候在大王身边呢?请大王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大王渡过这次危机。”

    陈雨咳嗽两声,打断了二人君臣相宜的戏码“咳咳,这个,李首辅啊,你的提议我可以接受,就留下你们二人商议,让其他人先走吧。相信国君加首辅的组合,绝大部分事都可以做主了。哦,对了,崔判书作为经历整件事的当事人,也可以留下来。”

    李元翼深深鞠躬“多谢陈将军。”

    双方达成一致后,其余大臣被允许离开大殿。端着火铳刺刀的士兵们闪开一条道,让出了大门,受惊的文武百官们忙不迭地往大门处涌去,一时间门口拥挤不堪。唯独被点名留下来的崔鸣吉哭丧着脸,留在大殿之中。

    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大臣们,李倧顿生悲凉之感。莫看平日这些人一口一个大王喊得亲热,出事了跑得比兔子都快,要不是李元翼留了下来,自己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等大臣们都离去后,陈雨命令大部分士兵也退到大殿之外,保持警戒,并派人与入城的几千农兵联系,扼守汉城各处城门、要害街道,防止朝鲜人可能的反扑。虽然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孱弱的朝鲜军队无法对几千火器化部队构成实质威胁,但是毕竟在人家的京城腹心之地,必要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陈雨说“大王,百官都退下了,也不用担心你在他们面前失去国君的尊严和威仪,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李倧小心翼翼地问“既然陈将军逼退鞑子大军的功绩属实,那么就按照崔判书带回来的口头协议履行如何?”

    李元翼看了崔鸣吉一眼,崔鸣吉老老实实上前,恭敬地说“大王,陈将军,之前的口头协议是允许陈将军在铁山自行招纳辽东逃亡的汉民垦荒耕种,屯田练兵,并颁发田契,免除十年赋税徭役;另外,将本国与东瀛对马藩的贸易线路交给陈将军代管三年。”

    君臣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陈雨,希望他能点头同意。比起眼前的危机,这两个条件可以说得上微不足道了。尤其对于李倧而言,王位的稳固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陈雨却缓缓摇头,让三人心里一沉,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陈雨看着三人说“那是之前的价码。现在你们不讲信用,自己作死,就不能怪我坐地起价。”

    李倧急切地问“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陈将军到底想要什么?”

    陈雨似笑非笑,伸出食指,悠悠地说“第一在铁山屯田练兵的基础上,将免除十年赋税徭役的期限变更为三十年,而且铁山境内的屯田由我派遣专人管理,地方官府不得干涉。”

    李倧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有些茫然,可是老练的李元翼却听明白了。十年也好,三十年也罢,免除赋税徭役都是小事,可是屯田由专人管理,地方官府不得干涉,这句话细细品味,再与招纳逃人、屯田练兵联系起来,居然是要把铁山变为化外之地、国中之国?

    铁山临近朝鲜西部海岸,远离汉城这样的政治核心区域,军事力量薄弱,所以历来是倭寇袭击劫掠的重点,过去几十年屡次遭倭寇荼毒,加上后来又被毛文龙经营过,引来清军攻击,种种因素相加,这里的人口相对稀少,可供耕种并且缴纳赋税的田亩也不多。

    现在陈雨大肆垦荒,鸠占鹊巢,据铁山郡守提供的消息,其屯田的数量已经与原住民的农田数量相差无几,加上其以后将会大量招纳辽东逃亡的汉人,用不了多久,汉人的数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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