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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寒门贵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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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昆见到了老肥找来的几位“专业人士”,三男一女,简单一介绍,分别来自物价局、质监局、财政局和县工商支行,级别还都不低。

    老肥的人脉之广,可见一斑。

    专家就是专家,一个两个讲起话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各种专业术语更是层出不穷,听得杨昆满脸的敬佩有加,肚子里暗暗骂娘。

    游戏厅旁边就是新华书店,门口有个小文具店,杨昆照着老肥的吩咐,去买了笔记本和笔,把专家们的评估意见逐一记录了下来。

    大到游戏机、空调、彩电,小到桌椅板凳、零配件和电烙铁、螺丝刀等工具,事无巨细,无一遗漏,一番评估下来,日已西沉。

    杨昆一边记录,一边心算,最后得出结论,按这帮“专家”的评估结果,要保持对半开的配股比例,他还得倒贴给老肥一笔钱。

    他敢肯定,假如换上李春城在场,这帮人肯定又是另一番说辞。

    狗入的专家!

    老肥接过本子,大略看了看,笑眯眯地问杨昆:“几位领导辛苦了一下午,咱们是不是该意思意思,请大家吃顿饭?”

    杨昆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

    老肥出言邀请,几位专家客气了一番,欣然前往。

    酒足饭饱之后,杨昆一算账,总共7个人,喝了5瓶白酒,1箱多啤酒,几位专家临走时又各带了条好烟,连菜金在内,1千挂零。

    在90年代,这绝对称得上大出血了,往外掏钱的时候,杨昆手都在打颤。

    在酒店门口和专家们一一握手告别后,老肥还有些不尽兴,问杨昆:“看你光顾着端茶倒水了,怕是亏了酒量,到我那再整点?”

    这话正中杨昆下怀。

第44章 :又见账本() 
听老肥说他家里常备着酒,杨昆便折回饭店,点了几个菜说打包带走。

    几个人等菜的功夫,杨昆趴在柜台上和收款的大姐扯闲篇,左手无意间在柜台上一划,指尖被柜台角上包着的铁皮划出一道口子。

    半醉的老肥指着杨昆笑说:“今天可真是大出血了。”

    常三问他碍不碍事,杨昆用餐巾纸裹着血淋淋的手指头,说:“皮外伤,去旁边的诊所包扎一下就得,你们开车先走,我随后就来。”

    民办诊所的大夫替杨昆清洗了伤口,拿绷带替他包好了,杨昆要求大夫给他打针破伤风。

    那中年女大夫急着追电视剧,嫌他麻烦,说:“这点小伤,感染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杨昆坚持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大夫鄙视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配皮试液,杨昆趁她不注意,飞快地弯下腰,朝摆放着药品的玻璃柜台里伸了下手。

    老肥和常三拎着下酒菜过来找他时,杨昆正坐在椅子上等皮试结果,俩人就坐在旁边等他。

    10分钟后,杨昆撅起屁股让女大夫插了一下,才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坐进了蓝鸟车。

    一边把下酒菜往石桌上摆,杨昆一边问老肥:“来家几次了,怎么也没见过嫂子?”

    老肥哂了一声:“还在丈母娘肚子里呢,我这人自在惯了,有人管着,喝酒都不痛快,要娶老婆,再等十年。”

    杨昆借着几分酒意开玩笑说:“憋得慌咋办?”

    老肥指指他,说:“国道和环城路边那么多小饭店,30块钱一炮,随便打,别说你没去过。”

    杨昆咂咂嘴,说他还真没去过。

    老肥瞅瞅他裤裆,问他不会是那货不好使吧。

    杨昆嘿嘿一笑,说:“费劲巴拉出一身汗,把人家侍候得舒舒服服,到了还得给她们钱,不划算。”

    老肥哈哈大笑,面瘫似的常三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荤素不禁的玩笑一开,彼此间的关系似乎一下拉近了许多,连日来的对峙情绪也稍微淡化了些。

    老肥去小屋拿了瓶二锅头和酒具出来,杨昆说这玩意度数太高,他喝不惯,自己跑街上买了几瓶啤酒。

    老肥就笑话他,说:“老爷们喝酒就得喝二锅头,蹲着尿的才喝啤酒。”

    杨昆说:“只要别让我喝那玩意,你就笑话我是趴着尿的,我也认了。”

    老肥喝酒很爽快,常三比他更爽快,脖子一仰,七钱的大酒杯一口就闷了,几轮酒互相敬下来,拎起小酒壶晃晃,里面所剩已经不多。

    杨昆抢过酒瓶,从常三手里接过酒壶,说:“数我岁数小,斟酒、倒茶的活归我。”

    掀开壶盖瞄了瞄,他拿酒瓶朝里面续酒,三两多的小酒壶,一瓶酒续上几次就见了底。

    他看看醉眼惺忪的老肥,问:“肥哥,看你差不多够量了,明天还有事,就不喝了吧?”

    爱酒之人有个通病,喝得再多也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老肥喷吐着酒气,挥着胳膊说:“瞧不起哥哥不是?盖城关镇打听打听去,我老肥是啥酒量,啥时候因为喝酒误过事?”

    杨昆拿眼看常三,常三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不碍事。

    第二瓶喝到还剩个瓶底,算上先前那顿,老肥已经喝了近斤白酒,杨昆又劝,老肥酒意上来,执意不听,说:“这点酒还放不倒我,不信你问三儿,昨夜一直喝到天亮,你今天见我时,像是酒还没醒的样子?”

    到了,杨昆还是没劝住,常三到小东屋又拿了瓶白酒出来,刚打开喝了没一会,老肥摇了摇硕大的脑袋,说:“上午没睡够,困了。”

    常三也觉得眼皮直发涩,站起来要走,老肥说:“你那破宅子荒了十来年,连点人气都没有,还是在这凑合一夜。”

    杨昆见状,起身告辞,老肥也不拘留,把他送出大门,说:“明天早点过来,赶紧把主意定了,咱哥们再好好喝一顿。”

    杨昆答应着往巷子外走,听见身后咣当一声,老肥从里面插住了门。

    悄悄绕到屋后,耐心地等了半个小时,屋里的灯也没灭。

    杨昆心里没底了,安定加白酒,还放不倒这俩货?

    考虑到老肥体重超出常人一倍还多,常三也是个彪形大汉,而他担心安定融到白酒中会有怪味,只敢在每次续酒时偷偷地放上一片,加到一起的剂量并不算太多,倒真不一定能起作用。

    大着胆子攀上后窗朝里瞅了一眼,常三正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电视和吊扇都开着,老肥不在堂屋,由于角度问题,看不见里屋的情形。

    杨昆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对自己说:“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这时,他早把劝诫自己不能轻易冒险的话抛到了脑后。

    绕到东墙外,捡了块砖头扔进院里,凝神倾听,半分钟过去,里面没有反应。

    杨昆朝左右瞅瞅,翻上墙头,抬眼看见歪坐在罗圈椅上的老肥,吓得他差点一头倒栽回去。

    定睛看时,才发现老肥脑袋歪在椅背上,已经睡得人事不醒了。

    长出了一口气,杨昆翻身跳进院里,踮着脚尖走到酣睡中的老肥面前,伸手指轻轻戳戳他的肩窝,“肥哥,肥哥,醒醒?”

    连戳几下,力道由轻至重,老肥始终没有反应。

    杨昆猫腰就蹿进了北屋,朝同样处于深度睡眠状态下的常三瞥了一眼,挑帘进了卧室,开始蹑手蹑脚的翻箱倒柜。

    卧室里翻遍了,一无所获。

    杨昆心里纳闷,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在卧室,难道放在客厅里?

    拉开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杨昆哑然失笑,人造革面的厚皮日记本,厚厚的一摞,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躺在里面。

    看来他还是有点高估老肥的警惕心了。

    他拿起最上面那本,纸页侧面粘着一排抠取式标签,上面写着一个个人名。

    随便挑了个标签翻开,纸页间夹着两本存折,一叠银行回执单,一张借据,纸面上写着一笔笔记录:时间、地点、中间人、存、支款金额、利率、还款日期、利息、抽水,比杨昆预想的还要详细得多。

    杨昆在第三个日记本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寥寥数语,那张他亲手写的借据就夹在中间。

    拿起借据,犹豫了几秒钟,杨昆还是把它原样放了回去。

    重新拿起第一份账本,杨昆掏出下午买的纸笔,趴在茶几上奋笔疾书。

    一边竖着耳朵留意院里的动静,一边模仿着老肥的笔迹抄抄写写,一边还要留神近在咫尺的常三,杨昆只恨自己怎么没多长俩脑袋。

    值得庆幸的是,一直把几本账全部抄完,老肥和常三都没有醒转的迹象。

    照着原来的样子把账本放好,杨昆抬眼看了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他又想起件事,转身回到葡萄架下面,把半壶残酒和用过的白酒杯拿到水池边倒掉、洗清,放回到桌上,又拿酒瓶往里面续上些新酒,这才拉开门,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里,杨昆惊讶地发现,母亲的屋里还亮着灯。

    迟疑了一下,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刘素芬拉开房门,闻到杨昆身上的酒气,皱眉问他:“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

    杨昆这才知道母亲一直在等他回家,歉然解释道:“运动会开完了,班里拿了总成绩第一,班主任和体育老师请大伙吃饭。”

    这倒是实情,只不过他没参加而已。

    刘素芬看着儿子,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睡吧。”

第45章 :心有不甘() 
杨昆答应了一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心事。

    账本到手了,下面的问题就是怎样把它交出去,以及交给谁。

    在脑中设想了几种可能,反复权衡利弊,还没得出最终结论,晨练的时间到了。

    汗流浃背地坐在双杠上,杨昆眯着眼睛注视着西看台上翩翩起舞的少女,脑子里依然在设想,那本仿照老肥的分类账炮制出来的流水账丢出去,能溅起多大的浪花?

    严格地说,老肥从事的私人借贷业务虽然违法,但是否构成犯罪,要看有关方面如何定性,据杨昆估计,一个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罪名是跑不了他的,至于有没有集资诈骗行为,由于时间关系,他没有详细研究那本流水账,暂时还得不出结论。

    单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这一项,按账面上的金额来估计,保守地估计,六个月到三年,考虑到老肥的背景关系,假如有人从中力保,从轻判处甚至免于刑事处罚的机率相当高。

    对于他这样的老江湖来说,这种处置方式完全是隔靴搔痒,除了给他添些额外的麻烦外,无伤筋骨。

    除非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让老肥背后那些金主不敢保他,反过来,为了保全自己,还要狠狠地踩他,踩得他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但是,怎样才能在不会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却地步呢?

    老肥的情况和赵一民不同,违规借贷牵扯面虽广,该管的部门却不多,不能像上次那样广撒网,乱捕鱼。

    他想到了吴清江。

    对于正处于事业低谷期的老吴来说,这应该算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问题的关键在于,老吴的胆子够不够大。

    这种事,猜是猜不出来的,只能当面锣对面鼓地问清楚。

    下早自习后,杨昆去吴清江的单位找他。

    在早点摊上,又碰到了韩学彬,这次他是一个人。

    韩学彬问他去不去看录像,杨昆想了一下,说:“你先去,我一会就来。”

    城关镇派出所就在影院以南,一条幽深的小巷子里。

    刚过8点,老吴还没上班,一个年轻民警问清他的来意后,把他带到了指导员办公室。

    半小时后,吴清江来了。

    见到杨昆,有些诧异,打了声招呼,他摘下帽子挂在衣架上,没往办公桌后面走,直接搬把椅子坐到杨昆对面,问他有什么事。

    这个透着亲近的举动让杨昆心里多了一分把握。

    他问吴清江:“吴指导认识赵立东这个人不?”

    吴清江想了想,问:“老肥?”

    杨昆点点头。

    吴清江皱了下眉头,又问:“他找你麻烦了?”

    杨昆说:“差不多,他看上我那游戏厅了。”

    吴清江双手十指交叉,搁在肚皮上,盘算了一会,说:“这事不好办,老肥这人不简单,实话实说,我在他跟前说不上话。”

    他抬手向上指了指,又说:“那位还差不多。”

    杨昆笑了笑,说:“我没打算跟他说和。”

    吴清江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你想动他?”

    杨昆学着他的样子向前凑了凑,低声说是。

    吴清江仔细地审视着他,过了好一会才问:“有把握?”

    杨昆从后腰掏出那本流水账递了过去,说:“下面的话,哪说哪了,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账。”

    吴清江眼皮了抽搐了一下,接过去,在手里拍了拍,翻开看了起来。

    杨昆仔细地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

    吴清江逐字逐句地看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半晌,他合上本子,闭着眼睛思考了几分钟,才说:“你这是把我往坑里推。”

    杨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没有答话。

    吴清江和他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问:“这东西哪来的?”

    杨昆半真半假地说:“昨天在他家里喝酒,老肥喝醉了,我见他桌上扔着本这玩意,就顺手拿了出来。”

    吴清江问他:“知不知道这东西见了光,会有什么后果?”

    杨昆点点头,“大概能猜到些。”

    吴清江摇摇头,指指他,再指指自己,说:“不是老肥倒霉,就是咱俩倒霉,倒大霉。”

    杨昆说:“他想谋我的财路,就不能怪我断他的活路,机会难得,过期不候。”

    后面的八个字一下子打到了吴清江的心窝里。

    调到现在的位置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甘于平庸的他上下活动,得到的答复都是“等机会”。

    机会就摆在眼前,只是,机遇与风险并存,后者占的比例还更高些。

    他没有怀疑这本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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