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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寒门贵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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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他就收到风声,上面准备把他调回县局,到信访科任副科长。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吴清江慌了,连忙上下活动,疏通关系。

    这番功夫没有白费,没过几天,人员调动结果出来了。

    吴清江被免去铁西派出所所长职务,调到城关镇派出所担任指导员。

    原县局法制科副科长接任铁西派出所所长职务。

第24章 :私下调解() 
吴清江这才松了一口气。

    表面上看,从一把手变成二把手,职务降了,手里的权力也小了,但明眼人都知道,作为县城所在地,城关所的级别本身就比下面乡镇所高半格,他这个指导员虽然只是副手,但从职务级别来讲,和原来平级,而且城关所是正规大单位,在这里担任一段时间副职,只要运作得当,再到别的乡镇派出所任一把手是顺理成章的事。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他这个临时所长被免,是局领导直接下的命令,调到城关所任指导员,却需要上局党组讨论才能通过。

    不少人暗地里骂他因祸得福,小人得志。

    只有吴清江自己知道,他费了多大劲,付出多少代价。

    他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自己。

    周学礼,周副局长。

    对周副局长的所作所为,吴清江有怨言,但不怨恨。

    形势比人强,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偷吃不抹嘴,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在系统里混了这么些年,吴清江深刻体会到一个道理。

    要想混得好,就得学会拍马屁,马屁拍得不够响没关系,千万不能拍到马腿上。

    周学礼调到县局半年多,有心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位周副局有能力、有野心,上面也有关系。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县局一把手的位置,十有七八会落到他手里。

    所以对周学礼拿自己开刀,吴清江丝毫没有怨恨的意思。

    他只是搞不明白,周副局长这么做,是单纯的立威,还是另有目的。

    思前想后,他想到了那天审完杨昆,周副局长亲自打电话来过问的事。

    难道周学礼跟那小子有关系?

    调到城关所的第三天,他听到了“动感地带”开业的消息。

    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周学礼跟那小子肯定有关系!

    俩月之前,那小子还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这么短的时间,又是盖房又是开店,要是背后没人,他哪来那么多钱?

    据吴清江的估计,这家电玩城,搞不好就有周学礼的干股,甚至就是他出钱开的也说不定!

    那时他就下定决心,甭管有事没事,以后决不轻易招惹杨昆。

    小心驶得万年船。

    所以当副所长带人去杨昆店里打秋风时,他只是冷眼旁观。

    今天接到报案说有人在电玩城打架,正在所里值班的吴清江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像游戏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打架斗殴再寻常不过,不出事才叫不正常。

    他见过报案的小姑娘,知道她和杨昆是堂兄妹。

    据他猜测,杨昆很可能惹到了街面上的小混混,吃了亏。

    这件事处理得当的话,既能修复自己和杨昆之间的关系,又能改善周副局长对自己的看法。

    在他眼里,杨昆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看重的是他身后的周学礼。

    退一万步讲,即使周学礼和杨昆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按正规程序出警,最多也只是白忙活一场,不会有任何损失。

    在他想来,最解气而又理想的结局,就是电玩城被人砸个稀巴烂,杨昆被人揍个生活不能自理,他出面收拾残局,调解过程中略微偏向杨昆一些,替他挽回点损失,对方肯定会念他的好。

    打定主意之后,他兴冲冲地带着人就来了。

    挤进人群,看到左手持钢管,右手抄拖鞋的杨昆,他愣住了。

    看眼前的形势,以一对三,杨昆不但没吃亏,反而占了上风。

    看到他那一身腱子肉,吴清江明白了。

    胸肌很结实,但并不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呈扁平状,八块腹肌像巧克力板一样整齐排列着,背肌却发达得有点吓人。

    当过兵的吴清江知道,这种偏技击向的肌肉更具爆发力,抗击打能力也更强,结合一定的搏击技巧,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

    他相信,换上自己刚复员那会,一对一跟杨昆硬抗,也不见得能占到上风。

    而且看几个混混的伤势,杨昆下手很有分寸,和吴清江上次揍他的手法如出一辙,既让人疼得失去反抗能力和意志,又不会对关节和内脏造成永久性的损害。

    种种念头在他脑子里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吴清江干咳了一声,问:“为什么打架?”

    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杨昆愣了。

    什么意思?

    等吴清江又问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把拖鞋套到脚上,用钢管杵地站了起来,看着吴清江说:“没人打架,这几个哥们喝多了,在我门口摔得头破血流,我出来看看。”

    叫堂妹报警是预防自己吃亏,眼下不但没吃亏,还占了大便宜,自然没必要再到派出所里走过场,他想耍赖。

    赖不过去再说。

    吴清江差点被他气笑,暗忖,这小子学贼了。

    他浓眉一皱,问:“那为什么刚才有人报警,说十字路口这边有人打架?”

    杨昆假意四下看了看,“有人打架,我怎么没看见?”

    吴清江一时无语,他心说,凶器还在你手里攥着,好几十号人在旁边看着,大哥你好歹配合一下好不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由着他信口胡诌,吴清江虎着脸,挨个指指杨昆和三名倒地不起的社会青年,吩咐随行的民警和联防:“先带上车,那俩上面包。”

    按他的指示,民警把杨昆和张朝峰塞进了切诺基警车的后座,另外两名青年塞到了面包车里。

    吴清江转过头,对围观的群众们喊道:“有谁看见他们打架了,主动说一声,到所里配合一下工作。”

    连喊几遍,没人答话。

    这很正常,看别人打架挺热闹,挺好玩,但看热闹把自己看进派出所就不大好玩了。

    谁都知道,派出所这种单位,好进不好出。

    老百姓背地里都管派出所叫“狗比衙门”。

    几个经验丰富的民警也连声劝着:“散了吧,都散了啊,没什么可看的,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渐渐散了开去,有些觉得余兴未尽的还在三五成群地小声议论着。

    刘素芬跑过来,拿着几包烟往吴清江手里塞,嘴里连声恳求着:“公安同志,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只见过一面,她没认出吴清江,吴清江却认得她。

    联想到她刚守寡不久,上次在县局门口告状的事又是周学礼亲自处理的,莫非她和周学礼……

    怀着这样的龌龊念头,他礼貌地推开刘素芬递来的烟,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位大姐,你放心,咱们对这种小冲突一向是调解为主,惩治为辅,不会随便扣人的。”

    刘素芬讪讪地收回手,看着吴清江拉开警车坐了上去。

    从副驾驶席回过头,吴清江一言不发地看着并肩坐在后座的杨昆和……

    他使劲眨了眨眼,仔细看看张老大那张肿得严重变形的脸,辨认了好半天,才迟疑地问:“张朝峰?”

    张朝峰家就住在铁道边上,平时偷鸡摸狗地没少挨吴清江收拾,听他问话,不敢不答,低低地嗯了一声。

    吴清江哼哧一声乐了,“怎么不在影院混,跑这打秋风来了?”

    张朝峰低下头,没敢出声。

    吴清江问:“杨昆,都是熟人,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吴清江的话,杨昆第一个感觉就是,他在示好。

    为什么?

    一时间找不出症结所在,杨昆只好顺水推舟地说:“吴所长说了算。”

    吴清江摆摆手,“吴所长是过去式了,现在是吴指导员,城关所。”

    杨昆心里的疑惑越发强烈了。

    所长被撸了?

    肯定不是因为越界执法的事。

    问题应该出在赵一民身上。

    但听吴清江的语气,他职务变动的事似乎和自己有关,至少他认为和自己有关。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不过吴清江的误会却正中杨昆下怀。

    于是他问:“能不能私下调解?”

    吴清江点点头,问张朝峰:“你呢?”

    张朝峰人是浑了点,但不傻。

    他猜吴清江和这小子之间肯定有猫腻。

    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着吴清江这个克星的面,他不敢放什么狠话。

    大不了回头多带点人来找回场子。

    五个不够找十个,十个不够找二十个,二十个……太多,凑不起那么多人来,那就找十个。

    他点点头,表示接受调解。

    吴清江接着问:“鉴于你们双方都受了伤,我建议,各自承担损失,彼此互不赔偿,有没有意见?”

    张朝峰心里暗骂,劳资被打得跟猪头一样,那小子有个毛的损失?

    怀着一肚子怨气,他摇了摇头,杨昆当然说没意见。

    吴清江满意地点了点头,劝诫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下次再犯,我一定严肃处理。”

    张朝峰唯唯喏喏地拉开门下去,吴清江低声对杨昆说了句“等我一下”,紧跟着下了车。

第25章 :有怨必报() 
伸手捏住张朝峰的右肩,吴清江小声说道:“别再自找麻烦,那小子我都惹不起。”

    示威似地用力捏了捏张朝峰的肩头,他走到面包车前,拍拍车门,“放他们走。”

    张朝峰愣在当地,仔细琢磨吴清江的话。

    什么意思?

    他自认惹不起吴清江,连吴清江都惹不起的人,他自然更惹不起。

    那这仇还报个蛋!

    捎带着,他连托他办事的李春城都恨上了。

    这狗入的,办事前也不先打听打听对方的背景,害劳资连挨揍带丢人!

    等俩伙计一瘸一拐地走到跟前,张朝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走,找李春城要医药费去!”

    回到车上,吴清江掏出烟,递了一支给杨昆,说:“上次的事,我也是被赵一民给蒙了,你别介意。”

    杨昆接过烟,笑眯眯地说不会。

    吴清江借着杨昆手里的火机点着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睛问他:“你跟周局长认识?”

    周学礼只是副局长,但除了正式场合以及职务比他高的人,没有谁会傻乎乎地在局长俩字前面加个“副”字。

    吴清江很注重这些细节,尤其是在他的话很有可能经杨昆之口入周副局长之耳的情况下。

    杨昆心里豁然开朗。

    他含糊地答道:“认识,平时走动不多。”

    对他的回答,吴清江很满意,还有点得意。

    他拍拍杨昆的肩膀,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有事说话。”

    看着两辆警车先后离开,杨昆站在当地,有种大笑三声的冲动。

    在利益的驱使下,朋友可以变成敌人,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

    不管吴指导员的刻意示好是出干什么样的动机,只要有这位“朋友”照应着,就不用担心街面上的混混敢再来电玩城生事。

    从挣钱的角度来考虑,以前的小小过节完全可以揭过不计。

    当然,想要扯虎皮当大旗,他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有些经不住推敲。

    但问题是,以吴清江的小聪明,会傻乎乎地去找周学礼当面求证么?

    他心情愉悦地回到店里,把处理结果对母亲说了。

    刘素芬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告诫儿子以后不许再无事生非。

    杨昆连声称是。

    当天晚上,他找到王波,请他出面,把吴清江请到易阳饭店“联络感情”。

    一顿酒喝到深夜,三人大醉而归。

    宿醉的后果是杨昆比平时晚起床了一个多小时。

    即便特地到街上喝了一大碗羊杂汤暖胃,坐在柜台后面,杨昆还是觉得一阵阵酒意上涌,为此刘素芬没少埋怨他,说他忘了他爸的教训。

    风尘仆仆的何平挑帘进来,看见杨昆无精打采的样子,乐了,“怎么这付德行,比我这在火车上站了十几个钟头的还憔悴?”

    杨昆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提了,昨天夜里喝飞了……呃!”

    朝何平背后瞅瞅,问:“小刘呢?”

    “拿着带子先回他店里了,说试着录一盘看看效果。”何平被扑面而来的酒味呛得大皱眉头,挥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问他:“跟谁一块,喝这么多?”

    “三皮,还有老吴,吴清江。”杨昆拉开抽屉,拿出半包红塔山,连火机一起丢在桌面上,“吃了没?”

    “下火车时吃了碗面。”何平抽出烟来要点,募地反应过来,“你刚才说谁,吴清江?”

    杨昆嗯了一声,觉得口渴难耐,走到冰柜前,拿出一瓶可乐问何平:“来一瓶?”

    何平摆手示意不渴,追问道:“几天没见,你怎么跟老吴勾搭到一块去了?”

    杨昆心说狐假虎威的事不能告诉你,只是含糊地答道:“昨天有人来找茬,被我给揍了一顿,吴清江处理的,他刚调城关所没多久,晚上就拉着他吃了顿饭,三皮也去了。”

    “噢~”何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谁来找茬了?”

    杨昆拇指一弹,启开瓶盖,惬意地喝了一大口,走回来坐下,不以为意地答道:“西大街的张老大,张朝峰。”

    何平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把背包放到钢丝床头,一屁股坐在杨昆旁边,连声问道:“张朝峰?他一个人来的?你怎么跟他动的手,揍得狠不?”

    杨昆酒意未消,脑袋里晕乎乎的,实在没有炫耀的力气,揉着额头答道:“三个人,全被我拿钢管敲趴下了哥,你是我亲哥,别问了,让我歇会成不,头疼!”

    何平翻了个白眼,从背包里翻出1台随身听,拿腔作调地叹道:“成,你躺着吧,东西我先新鲜两天,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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