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攻略-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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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不能因为我，咱生意都做不成了吧。”刘杰越想越觉得心里惭愧，“不行，我再去找教导主任好好说说。”
“别去了。”蒋小爱拉住了他，“我们都把姿态放这么低了，他们既然不识时务，那咱还有什么必要继续去找他们，走，这家学校的生意咱不做了。”
“这……”刘杰深陷自责之中。
“相信我，这家学校不愿意，总有愿意的学校，学校制定特制的校服将来是大势所趋，也是必然事件，我们去找其他学校，等以后他们自己会找上门来的。”蒋小爱眼神里流露着对掌控未来事情的自信，这种偷来的金手指不用白不用。
接下来蒋小爱和刘杰跑了三四家学校，同样都是毫不留情面的被拒之门外，刘杰燃起来的那点自信渐渐被击得粉碎，蒋小爱跑得有些疲惫，但不妨碍她势在必得的信心。
果不其然世人千千万，总有慧眼识珠的人。
一家私办的高中教导主任答应见他们。
教导主任是个略显微胖、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不像当下人文固步守旧的思想，这点从她的衣着就能看得出。
一件大花也衣领的黑底粉色小碎花的确良衬衫外搭黑色西装，精干时尚看不出胖来，下身搭配的是直筒大甩裤，远处看像裙子，减龄还不失端庄，脚上是黑色的粗低跟皮鞋，挺得腰杆笔直，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气质优雅，短波浪黝黑的头发下微胖的脸上戴着一双金丝框眼镜，慈眉善目很有亲切感。
蒋小爱惊讶的看着她由远至近，竟有些看呆了眼，没想到八十年代还有思想这么前卫的人，难怪她愿意见我们。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看着挺眼熟，应该是出自莫相依工作室的，老顾客，好说话，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听说你们是来向我们学校推荐定制校服的？”教导主任请蒋小爱和刘杰坐下，倒了两杯开水。
“对，不知道贵校有没有意愿？如果没有那就没有谈的必要了，我们还挺忙，就没工夫和贵校浪费口舌了。”蒋小爱也不拐弯抹角，被拒绝的多了都懒得天花乱坠的吹捧。
“丫头，你应该了解当下人文，市里还从来没有过给学生定制校服的先例，甚至整个国家都还没出现。”教导主任笑眯眯的看着蒋小爱，这姑娘看着年龄不过不到二十，那双眼睛里却透着成熟老练的色彩，还有她的直爽到让她很欣赏。
“主任没有像其他学校把我们两个轰出去，那肯定是对校服这笔生意有想法了，或者说是了解过的，国外给学生配置校服已经是新生入校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咱们国家大多数人固步自守不肯放开眼界那是他们愚昧，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愚昧，况且在干一件事情之前总要有个领头羊，我肯做放牧人，就不知道贵校愿不愿意做那只领头羊了？”
蒋小爱凯凯而谈，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只见教导主任镜片后的眼睛溢满了色彩，笑意也越发的浓重。
“说个题外话，单看主任的一身装扮就知道你不是那些老古董，你见过世面，这可不是吹捧，舔屁股什么的。”
说完惹得教导主任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丫头不仅聪明，还眼光毒辣，不愧是跑来做生意的生意人，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想法，看来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说的好，但说的总比做的好听，你给说说给学生定制校服有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让学生花钱定制？”教导主任心里有几分心动。
“这校服的好处我大概总结了四点，第一：校服是体现学校、学生身份的象征，这样来说吧，让你们学校的学生穿着特定的校服走在大街上，一眼就能认出是哪个学校的，不仅能够打响学校的招牌，还能根据每个年级的不同颜色分辨出学生的身份。第二：提高学生的自律力，校服就是学生的代表，只要校服在身，就会潜意识里让学生自觉提高自律能力，克制不文明行为。第三，能培养学生的团结能力，强化学校的整体形象，增强荣辱感。第四，提高学校安全，只要学生穿了校服，就会避免外面不务正业的混混混入学校，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蒋小爱一一列举出后所认为的几点好处。
“你说的这几点都是学校管理学生的几条必不可少的要点，实不相瞒，我的确有给学生定制校服的想法。”教导主任满意的直点头。
第345章、办理固话（）
“那我们可谓是不谋而合了。”
“不过这件事我需要和校领导开会讨论，你也知道现在学生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如果让家长多拿出钱来给学生定制校服，肯定都不愿意，所以这思想工作我们也得考虑进去。”
其实早就有这种想法，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的问题就是考虑到学生家长会有意见。
“我明白主任的难处，但校服可是能大大降低学生购买衣服成本的问题，你想啊，平时学生在校穿的都是校服了，普通的便衣都压了箱底，反过来说就会减少普通衣服的购买，不但没花冤枉钱，还省了好多钱，给学生买复习资料呢。”蒋小爱把能想到的好处优点都想了进去，总的来说定制校服百利而无一害，简直是双赢的生意。
“对啊，你这丫头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料，想的头头是道，条条框框的利害关系罗列的清晰明了。”教导主任越发对蒋小爱赞赏不已。
“哪里，主任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蒋小爱不好意思的笑了。
“丫头，多大了，上过学没？”教导主任就喜欢这种聪明能干的。
“19，还在上大学。”
“在上学就出来做生意了，还做的这么好。”教导主任惊得张大了嘴。
刘杰坐在旁边看的是目瞪口呆，他只知道蒋小爱是个聪明有学识的学生，但没想到她口生莲花，噼里啪啦不仅拿下了教导主任，还赢得了她连连夸赞，顿时心生骄傲：“小爱自己开了工作室，还办了制衣厂呢。”
教导主任看向蒋小爱：“什么工作室？”
蒋小爱也不谦虚，在来时拿了所有能够帮助到拿下校服合同的证明文件：“莫相依工作室，我们工作室的经营范围主打的就是给特定的顾客私人订制，曾给明星林牧定制过服装，还和市文工团有过合作，上过报纸受到一致好评，所以主任如果能和莫相依工作室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教导主任惊喜道：“就是商场二楼那家营业了不到半年的工作室。”
蒋小爱故意拉近乎：“主任也知道啊。”
“我身上的这套衣服就是女儿在莫相依工作室定做的，我特别喜欢。”教导主任激动的都快没了文人雅士的形了，眼里都冒起了星星：“我就说谁会想出定制校服的主意来，原来是出自你们工作室，果不其然能定制出时尚潮流的衣服，那必然能想出订校服的主意。”
“主任说笑了，能得到顾客这么大赞赏，那就说明我们工作室的口碑是打出了，那主任你看贵校什么时候能够给我们回复，我好提前准备材料和人工。”蒋小爱是在先下手为强，虽然还没有和学校签订合同，但为了以防万一出现什么变故，她需要给学校施加点压力。
“我现在就去和领导开会，一有消息就给你们电话，到时咱把合同签了。”
“那就劳烦主任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蒋小爱站起来伸出手，教导主任会意握了过来：“那就祝咱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跑前跑后用了大半天时间，终于在被七八所学校残忍拒绝后落了石锤，两人饿的前心贴后背，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找了家牛肉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一顿狼吞虎咽。
刘杰边吃边夸赞：“小爱，还是你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北辰高中的教导主任给拿下了，这要是我指不定又是一顿冷眼，啥事也干不成。”
蒋小爱笑道：“你是涉猎的方面太少了，以后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刘杰沮丧道：“我十几岁就出来打工，后来也学别人下海做生意，最后连摊子都踢了，接触的也不少，现在还不是一事无成，就是谈个生意也是一团糟，让人家见了我就像见了鬼。”
蒋小爱看着刘杰，顿了几秒，像是开玩笑的说道：“那是你以前没遇到好师傅，现在可不一样，你跟着我，只赚不赔的，相信我，将来你可得帮我独当一面，打理工作室呢。”
刘杰噗嗤笑了，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那咱可就说好了，以后别丢了哥哥，哥哥还等着你这个小师傅带我出师啊。”
蒋小爱拍着胸脯打包票：“这事包我身上，以后我罩着你。”
吃完饭两人经过市里唯一的邮电局，里面人头攒动挤满了打电话和购买固定电话的人，可能是通话质量不太好，打电话跟吵架似得，一个个扯破了喉咙喊，门外面的都能听见他们的通话内容，话务员带着大耳机，一个个满脸疲惫和不耐烦，想想这一天下来是积攒了不少脾气。
平日工作室有接单、催单、送货等需要用电话的情况，一般他们用的都是小商铺的电话，每天十几二十通，也有两三通，粗略算下来电话费也费了不少，而且还不方便，有时有急事了，正好有人占着电话就耽误事。
她一直私下琢磨这事来着，既然正好路过，就顺便给制衣厂按台电话。
穿过人群挤到话务员的前台，这个话务员大概有三十多岁，由于太累的缘故脾气显得有些暴躁，她头也没抬不耐烦地问道：“打电话还是交话费？打电话去排队，交话费去交费处。”
蒋小爱理解话务员的烦躁，没有因为她的态度不好而生气，尽量简单明要的表明自己的意思：“我想装一台固定电话，大概的费用和流程我都已经了解过了，需要在你这里做个登记，出个交费证明。”
说着递过去一张写着工作室地址的纸片：“这是地址。”
话务员很少见到这种简单干练的客户，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面前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不像其他那些无知不耐烦动不动就嚷嚷的客户，或许客服都喜欢好说话好办事好满足的客人，她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没有叼难说需要这个签字那个签字这个证件那个证件的，二话没说麻溜的办理了证明就给了蒋小爱。
第346章、恶劣风气盛行（）
蒋小爱说了声谢谢，拿着证明去了交费处，刘杰已经事先在排队了，她把证明和一千二百五十块钱给刘杰就站在门口等人。
大概半个小时后刘杰才满头大汗的出来，嘴里嘟囔着：“这交费的人太多了，赶集看戏也没这么多排队的。”
蒋小爱笑了笑：“固定电话正在盛行，家家为了方便都想安装一台，就算没钱安装的，和远方的亲戚朋友联系为了快捷便利都选择了打电话，还有一部分是邮递东西的，整个XA市就这么一家邮电局，人不多才怪。”
刘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排队的时候听身边的几个人闲谝说现在办固话难得很，就办理登记和缴费就得来来回回跑四五天，有人为这事还来邮电局闹过，还进行了投诉话务员办事效率低，邮电局领导出面解释才把事情平下来，咱今天走运没遇到啥麻烦，一次到位就等着邮电局啥时安排人过去安装了。”
“与人便利就是予己便利，那些话务员每天要接待不少人，就是好脾气也给磨完了，又加上来的人排不上队吵吵闹闹的，整个邮局乌烟瘴气跟土匪进了村一样，是个人都受不了，办事的脾气一上来不给你办总能有办法让你多跑几趟。”
蒋小爱来回看了眼周围没人，低声说道：“有的人也会趁火打劫，受贿行贿比比皆是。”
刘杰一听惊讶的道：“你是说那些话务员利用职务之便，让客户给他塞钱才给办事？”
蒋小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没说一定有，但这种社会风气从古至今一直就延续的，不然要检察院、政府干什么。”
刘杰看向邮电局，义愤填膺道：“那得有多少人办事难啊，我们去举报，让政府派人来整顿整顿。”
“刘哥，你糊涂啊，咱都能看出来的事难道政府就看不出来？况且我说这只是风气，又没证据说人家受贿，再说即使有，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一个个都是平民百姓，又不是包公能办案除奸恶，说不定咱也是行贿的一份子呢？”
蒋小爱拍了拍刘杰的肩膀：“我们管好自己的行为就是给政府帮大忙了，走吧，出来跑了一整天，都快累死了。”
与此同时，刘志民按照蒋小爱的要求找人打听关于丁建民的事情，这事他左思右想了好几天，打电话找了市里其他几个区的所长，以前大家在工作上有交际，偶尔也喝过几杯。
于是私下找到了关系最好的城郊区王所长，王所长见了老熟人分外热情，两人到了馆子还喝了几杯。
刘志民客套道：“老兄弟最近还忙吧。”
“还不就那样，咱这工作最好别忙，一忙就说明不安生，还是闲着好，闲着好。”王所长喝了一杯白酒就上了脸，两脸蛋红的像猴屁股，吃了口菜，叹了口气：“老哥委屈啊。”
刘志民笑呵呵道：“有啥委屈的，年纪大了，也该退休了，还是让年轻人干，腿脚利索。”
王所长问道：“老哥，你就这么认了？不应该啊，这一看就是肖刚那小子背后使得鬼，你不知道，他现在可是副局长眼里的红人，屁股都能翘上天了，我一看他就不顺眼。”
刘志民不插闲话，又填满了酒杯：“他跟我以前是战友，在部队的时候两人就不怎么对付，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次被停职其实我心里倒没什么，唯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凭什么我接手的案子，让肖刚截胡了，而且我觉得蒋小爱的案子没那么简单，我刘志民兢兢业业，清清白白了一辈子，你说临了倒是烙下了遗憾。”
王所长听出了刘志民的意思，压低声音道：“老哥，其实这件事谁都觉得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