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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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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京城最大脂膏铺子的包装精致的手脂很快就摆在了宁暖的面前。

    宁母抓着她的手,用半透明的手脂将她的手仔仔细细全都擦了一遍。

    “娘。”宁暖无奈:“我的手哪值得您这么小心,只不过是端个碗,既没烫到也没磕到,您也太大惊小怪了。”

    “怎么不值得?”宁母将手脂的盖子合上,让香桃放回去,又拉着她语重心长的嘱咐:“阿暖,你得对自己好一些,万不着为了其他人委屈自己,你爹糊涂,你哥哥也糊涂,有些时候连娘都糊涂,若是因为我们受了委屈,连我们都不心疼你,你自己也不心疼自己,还有谁来心疼你?”

    宁暖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给爹爹端个参汤,就能让宁母扯到这上面去。

    宁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对了,娘,您刚才去了二房那?”

    “是啊,这不是刚拿了个人参回来?”

    宁暖犹豫了一下,迟疑问道:“那就这么算了?”

    “算了?当然不会。”宁母道:“你爹这事肯定也和二房三房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咱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要闹,也不合时宜,等到你爹醒了以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要是现在闹,老夫人肯定护着他们那一边,这不是给自己找委屈吗?”

    宁母端起茶盏,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道:“阿暖,你且等着,娘这次不把他们扒一层皮下来,这事儿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管是为了以前受过的委屈,还是为了宁彦亭这次的重伤,宁母都恼怒不已。

    她虽然看不过眼宁彦亭傻不愣登让二房三房坑,可也只断了宁彦亭的经济,连打都没打一下,现在倒好,反倒是因为那些人,宁彦亭有了生命危险。

    在宁母的记忆之中,上辈子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现实和自己的记忆忽然有了差别,让宁母心中也有些慌。

    而另一边。

    屋内药味弥漫,丫鬟下人侍候在门外,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厮守在床前,昏昏欲睡。

    床上的中年男人手指动了动,忽地睁开了眼睛,等眼底的惊愕与恐惧褪去,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床幔,宁彦亭的眼中只剩下了茫然。

    这……这里是……

    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是在熟悉的卧房之中。

    他环顾四周,虽然比他记忆之中的卧房少了一些装饰品,有些空荡荡的,可的确是他的卧房没错。

    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

    坐在床边的小厮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顿时惊喜地站了起来。

    “老爷,您醒啦!”

    他说完,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夫人!小姐!老爷醒过来了!”

    宁母像是刚回过神来,连忙移开了目光。

    “娘就是……做了个噩梦。”宁母恍惚地道:“娘梦见你受了好多苦,娘无能,没有办法帮上你,反倒是还连累了你……”她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与其说是噩梦,倒不如更像是她的亲身经历。在她的记忆之中,女儿的面容也比现在更成熟一些,甚至已经做了王妃,却没了未出阁时的灵气,宁家出了太多事,王府也不是个好地方,她性情软弱,反倒是还连累阿暖出嫁以后还为她烦忧,如果不是脑袋撞到柱子的感觉太过清晰,她也差点便将那一切当做一场梦境。

    宁母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也不管其他人的惊呼,她定定地看着女儿惊慌的面孔出神,真实的痛楚竟是让她差点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还好,她努力忍住了。

    “娘没事,娘就是做了个梦,把自己吓到了。”宁母擦干净眼角的眼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是娘一时没分清梦和现实,反倒是把你吓到了。”

    宁暖仔细打量了她半晌,确定她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娘是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吓成这样?”宁暖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忍不住好奇道:“难不成还和我有关吗?”

    宁母接过茶,小啜了一口,这才道:“娘梦见你嫁人了。”

    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不管平时多沉稳,听到这个话题,宁暖也忍不住有些羞涩。

    “只是你嫁的那户人家对你不好,还有我和你爹,你哥哥也是个不省心的,非但没有帮你,反而还连累了你。”提到这个,宁母心中便生出无数悔意,嘴里仿佛也像嚼过黄莲一般,苦涩地道:“娘和你爹没用,看着他们欺负你,竟然还眼睁睁看着,身为你的爹娘,竟然也没有护着你……”

    也是死了一回,宁母才幡然醒悟,明白自己上辈子活的有多窝囊。

    她夫君是宁家长房,未来的宁家家主,宁家上下数他官职最高,本该是宁家最有前途的人,偏偏是个愚孝子,老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捧着一颗真心巴巴地送过去任人践踏。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明明亲眼看着宁家人欺负他们,却一直忍着,让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不但管家权被妯娌分走,甚至还给阿暖添乱。一想到上辈子阿暖为他们家的事到处奔波求情,宁母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

    若是她再硬气一些,何至于让大家陷入那般境地!

    若不是她一直忍着让着,又怎么会委屈阿暖?若不是她一直纵容溺爱着儿子,又怎么会让阿暖连自己兄长的助力都得不到?

    他们一家上下四口人,她夫君是头蒙了眼睛被母亲弟弟牵着走的蠢驴,她是个任人揉搓的软包子,宁朗从来事不关己,唯独阿暖看得清楚他们的境况,可阿暖这一番心意,到底还是被他们辜负了。

    宁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呼了出来。

    她握紧了宁暖的手,坚定地道:“阿暖,娘以后一定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你。”

    不管是宁家也好,还是王府也好,她的阿暖已经操够了心,这辈子就应该快快活活的过,她要在宁家之中护着阿暖,也不会再让阿暖踏入王府那个深渊,什么安王,他们可招惹不起!

    宁暖眨了眨眼,只觉得娘亲忽然精神一振,眼神变得坚定,好似换了个人似的,让她有些忍不住来。

    宁暖笑了一下,道:“娘,您真是多想了,怎么会有人欺负我。”

    宁母目光一错,落到了香桃手中抱着的布匹上。

    因为忽然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一直将那几块布抱在手中,如今正好让宁母看见了。

    宁母不用回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不论什么东西,都得先经过二房三房的手,最后轮到他们大房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些挑剩下的残次品。从前,她不但自己忍着,还让阿暖也忍着,又担心委屈阿暖,便偷偷拿自己的私房银子贴补,连阿暖要去找他们争论,也被她劝了又劝。

    香桃手中抱着的布料颜色素淡,花样也老,连她身边的婆子都不穿,更别说阿暖还是花一样的姑娘,不用说,这回估计又是二房三房两位姑娘特地挑出了这料子,送过来埋汰他们了。

    宁母盯着那布料看得有点久,众人便以为她又是要说出一番忍让的话。

    香桃撅起了嘴,很为她们小姐不甘心,却不好说什么。

    宁暖沉默了一下,欲要开口,忽地感觉宁母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紧接着,宁母脸色阴沉地道:“这是新送来的料子?”

    宁暖怔了怔,只觉得宁母变得有些陌生。

    果然,下一刻,宁母忽地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连着桌上的瓷具都震了震:“她们简直欺人太甚!”

    “……”

    整间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别说宁母身边的丫鬟,就连香桃都吃惊地张大了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母。

    她们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这句话是夫人说的?

    连宁暖也是不敢置信的模样:“娘?!”

    宁母霍地站了起来,“香桃,抱上那些料子,跟我走!”

    走?

    走去哪里?

    香桃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连脚都忘了抬起来。

第16章() 
又给了儿子零花钱,等人走了以后,宁彦亭点了点自己仅剩的银两,幽幽叹了一口气。

    除了要贴补两个弟弟,又要给儿女买东西之外,他最近又生出了一个新的烦恼,就是该如何给宁晴筹嫁妆。

    这事情本就不该由他来操心,只是他已经答应了宁彦文,他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即使被妻子教训过一通,心中也仍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只是嫁妆不是平常的一件小玩意儿,他能拿就拿出来了,能让宁彦文求到他面前的,想来求得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玩意儿。若是有妻子的支持,凭妻子的庞大身家,定能轻松拿出来,可那些是阿暖的

    一想到女儿,宁彦亭心中就有些酸涩。

    妻子说的那一番话,他当然也是听进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如今看到府中上下为了宁晴的婚事喜气洋洋地模样,心中也忍不住想起阿暖,回想起妻子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若不是因为宁晴,阿暖的名声也不会坏,阿暖比宁晴还年长几个月,她是宁府长女,条件比宁晴还要出众,若是阿暖的名声还没有坏,嫁的一定比宁晴还要好,可如今

    宁彦亭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如今来提亲的,都不是什么能让他满意的人家。他的阿暖有那般好,怎么能嫁给那样的人?连他都瞧不上眼,阿暖又一向心高气傲,又如何能看得上?

    虽然他也疼侄女,可毕竟女儿才是亲生的,一想到女儿的未来被宁晴回了,他却还要在这里想办法给宁晴筹备嫁妆,宁彦亭心中怎么也不舒坦。

    只是他都已经答应了宁彦文,这答应好了的事情,万万没有反悔的。他只能在心中给阿暖道歉,想着以后要多多补偿她,很快,又开始发愁那巨额嫁妆该如何筹。

    宁彦亭心中想着事情,直到屋外有丫鬟敲了敲门,他才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大老爷,老夫人唤您过去呢。”

    一听老妇人有事喊他,宁彦亭急忙站了起来,他应了一声,连忙往外面走。跟着丫鬟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他踏进门,目光在屋子里游弋了一圈,见没有其他人在这里,这才长舒一口气,彻底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的,他竟是有些害怕弟弟会出现在这里。

    宁彦亭抬起笑脸,朝着老夫人走了过去:“娘,听说您叫我?”

    “坐吧。”老夫人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等他坐下了,老夫人才开口:“晴儿已经定了婚事,这事你也已经知道了,她要嫁的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家的公子,周家是什么人家你也知道,是十分难得条件了。”

    “这我自然知道了。”宁彦亭满脸喜意地道:“我已经恭喜了二弟一番,宁晴能找到这样好的人家,其中娘一定出了不少力。”

    老夫人面露微笑:“也是晴儿优秀,才能让周公子看上。”

    宁彦亭点头:“那是自然。”

    “晴儿就要出嫁了,你这个做大伯的,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老夫人意有所指地道:“我们宁家这一辈,她还是第一个出嫁的女儿,嫁的又是周家,可绝对不能亏待了她,要是晴儿风风光光出嫁了,剩下的丫头也能找个好人家。”

    宁彦亭接着点头:“儿子知道,娘一定不会亏待宁晴,家中事务都是娘在管,一切都听娘做主。”

    听他这么说,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了目光,面露不虞。

    平日里大儿子一向会看脸色,今天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不懂她的意思?

    宁彦亭没明白,她只能直接点了出来:“,平日里,你二弟也帮了你不少忙,如今他有了难处,你能帮上的,也该伸出手帮帮他。平日里我一直让你们兄弟互帮互助,难道你忘了?”

    宁彦亭一慌,急忙道:“儿子当然没忘。”

    他顿了顿,又纳闷:“二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竟是直接求到娘这儿来了?”

    “还不是晴儿的事情。”

    “宁晴?她不是才刚许了人家?还是周家呢,二弟现在最是高兴的时候,怎么会有麻烦?”

    老夫人加重了声音,说:“咱家就只有你的官职最高,彦文虽然争气,可他俸禄比你低,又养着那么多人,这在银钱方面,就有些拿不出手”

    宁彦亭明白了。

    这是要他帮忙准备宁晴的嫁妆呢。

    宁彦亭点头道:“娘,您放心,这事儿二弟已经和我说过了,我和三弟都是宁晴的叔伯,到时候自然会给她撑面子。”

    老夫人更加不虞:“老三的俸禄更低,同样要养那么多人,你怎么不多体谅一下他?平日里,你两个弟弟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如今他们遇到了困难,难道你就放着不管了?”

    “娘,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像是那样的人吗?二弟三弟的好,我一直记着,平日里,他们有什么需求,我也都是尽量答应了,怎么到了您的口中,我就是这般冷血的人了?”宁彦亭觉得委屈。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日子是过的越来越不好,两个弟弟和他伸手时最是痛快,而妻子又断了他的经济,别看他现在走出去,外人还看他是朝中命官,又是宁家家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当得差不多了。当了的银子,最后也大多进了两个弟弟的口袋。

    若说是他最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两个弟弟的。

    可忽然被自己最敬重的娘这样指责,宁彦亭只觉得心中比吃了黄莲还苦。

    老妇人看了他一眼,又柔声安抚道:“我知道,你最是孝顺的,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寒冬腊月掉进了湖里,是彦文跳进湖里把你救出来,他那个时候比你还矮,最后还发了一场高烧,险些去了。他拼了命的救你,虽然你们是兄弟,可这份恩情你也得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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