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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贤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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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言画严厉的连声逼问下,狗子脸色颓败黑如锅底,身子不停后退终于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他就那样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良久,才晃悠悠的爬起来,期间又因为四肢发软支撑不住而跌倒在地几次,再起来时已经是浑身尘土,乌蓬垢面脏乱不堪,他也不管,像失了魂一样,游荡着飘荡出去。

    路圆圆奇怪的看了一眼言画,对方此时正闭目养神,似是没有察觉,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

    晚上,柱子回来时笑容满面,手里还提着酒肉之物,想来言画的那块玉佩已经被他典当了出去。

    他见到狗子后,兴奋的与他说起那玉佩当真是值钱的东西,不过他在回来的路上恰好碰见赌场的人,换了一部分债后对方已经允诺再宽限给他几天,只要到时候他们再找到孙府敲诈出一笔赎金,那他们不止还了债,以后吃穿都不用再愁了!

    狗子先是沉默不语,后来直接说自己不想做了,要将他们放了,柱子自然不同意,两人就这么吵起来。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忽然犟起来便是他也没办法,狗子只得妥协,又道何必为了一件小事而伤了兄弟间的情谊,一边拉着他喝酒吃肉。

    路圆圆在一旁冷眼看着,忽然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他悄悄往酒里下了药又劝着狗子喝了下去,果然不一会,狗子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你杀了他?!”

    “我后半辈子可都要靠这个愣头青养着,杀他,我怎么舍得?”柱子自位置上站起来,“不过是些睡眠散,让他睡上一觉而已。”

    “说起来,这个傻瓜一向最听我的话,现在竟然如此违逆我,定然是你们说了什么蛊惑了他。真是的,本来还想再多留你们一阵,现在看来。。。。。。”

    “你要做什么?”路圆圆戒备的看着他,却见他已经显露杀意步步逼近,不由转着眼珠子快速想着计策。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的是,那人不过才迈了三步,忽然脚下虚浮不稳,一脸迷糊,头一仰跌倒在地上再没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三章薄荷糖() 
柱子突然倒下,这让本来还准备趁他不注意便用手中的簪子刺死他的路圆圆一下愣怔在哪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疑惑,忽觉肩膀上一重,下意识的防备反击,可手中的簪子没有刺破血肉的感觉,半途就被人拦了下来。

    “咦?原来你已经解开了绳子?”言画笑着点点头,“这样也好,省的耽误工夫浪费时间。”

    “什么?”路圆圆呆呆的,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副瞪着眼睛傻傻的模样可是招人怜爱,惹得言画伸手就想捏捏她的脸,但好歹在出手前控制住了,他可不能忘了眼前的人可是有夫之妇,比不得往日里他招惹的那些人。

    佳人虽好,可若太麻烦,惹得一身骚也不好。

    言画在心里可惜的叹了口气,手中垫着袖子伸到她面前,“准备好了么?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路圆圆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他的手,也不去搭理,从地上站起来甩掉手腕上繁赘的绳索,又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才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一点搭理旁边言画**也没有。

    看来自己还真是被讨厌了呢。

    言画失笑的摇摇头,提步忙跟了上去。

    外面此时已经入夜,虽然圆月正好,月光明亮,勉强也能看到些景色,可毕竟是荒山野岭的,在这样的夜里行走实在太过危险。路圆圆抬头看了一眼就想转身去寻个火把好上路。

    “怎么不走了?可是在等我?”言画见她忽然转身,笑着问道。

    路圆圆知他是老毛病发作,花花公子的做派,看见个姑娘就想占便宜,哪怕是嘴头上,真是贱的很。

    默默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动气,便直接道:“外面黑,我去寻个火把好照路。”

    “夫人是想连夜逃走么?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毕竟依照你我这样的小身板,就是给山里的野狼塞牙缝都不够的,我们倒不如先另找一个栖身之所,待天亮之后再去找出路如何?”

    路圆圆想想也是,但眼下的问题是去哪找地方呢?既要选个离这里远一点的地方,还不能太远以免还没逃出贼窝就要葬身狼腹,这便有些困难了。

    言画想了想,提议道:“我们回去!”

    “诶?”

    然后,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说要离开这里的男人复又转身进了破屋子里,眼睛扫了一圈屋子又拿起桌上方才柱子他们喝过明显被下了药的酒一手掰开狗子的嘴,抬手就灌了下去。

    路圆圆不过愣了一瞬,立马就反应过来,等看着他将剩下的半壶就又灌入柱子的嘴里后这才安下心。

    不过心下还是有些奇怪,这酒明明是柱子买回来的,他自不会傻到明知道自己也要喝还要给自己下药的地步,且方才她分明看到他也在狗子的酒里动了手脚,干嘛还要再费这样一番工夫?所以,他定是不知道这酒出了问题。

    而这边言画给两人灌完了酒,就悠悠然的端坐在那张破木桌前,重新擦干净了筷子就捡着剩下的酒肉吃,还一边冲路圆圆招手,“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你也饿了吧?快点来吃些东西吧!”

    她见他吃的香甜,微微皱了皱眉,“这些东西刚才可都是被他们动过的。”

    他只当她是嫌脏,便仔细用筷子的另一头拨过一些肉给她,“喏,这些可是谁都没吃过,干净得很,还有,你若嫌弃那双筷子,便换另一头,毕竟眼下情况特殊,先委屈一下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看到了这两人可是在吃了酒菜以后才昏倒的,酒就不说了,你怎么保证这菜里就没被下过药?若是吃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你这是在担心我?那在下先谢过!”他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惹恼了她,“你!”她哼了一声,圆眼微瞪,可是真的动了怒,他这才识相的收敛一些,“你放心,不过是酒里放了些睡眠散,可这肉里却是没有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的吃。”

    “你怎么知道这肉里就没有放?”

    言画一笑,“说来这绑匪倒是个会吃享受的,味香醇厚的杏花酿,汁多酱香的烤乳鸽,颊齿留香的红烧肉、荷叶鸡、糯米肘子,这些可都是只有城里福岳楼才有的招牌菜,而这家酒楼,不巧,正是在下的。”

    可是这也不足以说明他就是知道这菜里没有毒啊。

    果然,就听他又道:“想来也是他倒霉,那玉佩从来都是我随身携带之物,亦可代表我本人,他在典当时所选的当铺想来也是到了我名下的产业,掌柜的见他一个外人竟然拿着我的东西自然心存怀疑,于是一路跟踪发现他又去了福岳楼,定是为防万一和福岳楼的掌柜商量了,才在酒里下了药。”

    “那如果这酒菜本就是为你准备的,那你岂不是也遭了殃?”

    “第一,我从不饮酒,这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这酒断然不是给我准备的,第二,因为已经有过太多次前车之鉴,所以这样的事他们都已经很习惯了。”

    言画似是甚是无奈的耸耸肩,路圆圆瞧他这幅模样,即使心里还有一点疑惑却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而且一整天自己都只是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几口水,一点油水也没沾着,这胃里自然受不了,眼下也确实觉得饿了,既然确定饭没问题,便也坐在他对面吃了起来。

    也确如他所说,这些东西都是美味的很,起先她还有些拘束,吃的香了可就顾不得什么了,只顾埋头夹菜塞到自己嘴里,也就没看到言画含笑的眼和不知什么时候就放下的筷子。

    等路圆圆终于吃饱了,这才想起对方根本就没有吃多少,这么多东西几乎都入了她的肚子里,此时肚子有多饱,她就有多羞惭,真是的,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吃饱了?”

    “。。。。。。抱歉,我好像。。。。。。吃的有点多。”

    “没事,反正这些东西在下也吃腻了,倒是没什么胃口,相反,它们能够入夫人的肚子里,才算是物尽其用,没有浪费。”言画探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展开来是几颗薄荷糖,“这些东西都太过油腻,这里又不能洗漱,就再委屈夫人吃颗薄荷糖将就一下吧,过了今夜,明日便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第四十四章决定() 
“既然玉佩已经被他典当,那被我家人看到不出意外大概明日就会来救我们,而那些酒灌下去,他们不睡个三天三夜定然是不会醒的,所以夫人不必担心,只是地方简陋,就委屈夫人先将就一晚吧。”

    “。。。。。。也好。”想来她在山上突然失踪,又是一夜未归,孙府定然已经察觉出了事报了官,明日也会有人前来相救,便是在这里住上一夜总好比出去冒着被狼吞腹的危险好。

    她打定了主意,便去找些稻草铺床睡觉,毕竟这里只有一张床,她可不想和他合榻而卧。

    “孙夫人。”言画忽然开口拦道:“这里只有一张床,还请夫人先行休息吧。”

    “不必了。”路圆圆笑得客气,“我寻了些稻草铺在地上,也可阻挡地上寒凉,不过对付一夜也是可以的,还是言公子到榻上去休息吧。”

    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真是虚伪的毫不遮掩,就连动作也是躲躲闪闪,才在一个隔得老远的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铺上稻草,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某自认某的脸还是长得不错的,虽不能让人神魂颠倒,但好歹也算赏心悦目,却不知为何在夫人眼里好比狼狈之流,直避某如蛇蝎呢?”

    路圆圆不料他如此直接的就道出自己对他不喜的态度,牵起的嘴角僵了僵,终是没忍住,回呛道:“我第一次见公子是在府上,那时公子对我出言不逊态度轻佻,我便直觉对公子甚是不喜,后又在山上庙中听的一个薄情公子对一个可怜的姑娘家骗情骗色,心中更是愤慨,不想最后得知竟然也是公子你,是以,在我的印象里,公子当真没留下什么好的记忆。不过既然公子如此直接的问了,那我也就如此直白的回了,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赎罪。”

    “哪里,夫人言重了。按夫人如此说来,倒确实是某之前太过唐突得罪了夫人,但也只能说某无意之过,还请夫人海涵。”他弯身行了一礼,动作磊磊大方,不失为一位懂规识礼的大家公子。

    路圆圆心下稍霁,才觉是不是自己太过苛刻,有些愧疚时,便见对方直起腰继续道:“不过今晚还是夫人谁在榻上吧,毕竟某身为男子还是更加皮糙肉厚经得起折腾的。”

    “这。。。。。。”

    “夫人莫要推辞,除非夫人是怕在下做什么?”他眼神上下瞟着,那打量的目光明目张胆实难让人忽略,然后就听他轻笑了一声。

    “你!”他虽没明说什么,可这嫌弃的意味也实在太明显。路圆圆气的脸都涨红了,却只能在原地恨恨的跺了跺脚。

    言画忙道:“夫人莫动怒,诚然某是好色之徒,但也是有原则的,夫人乃是有夫之妇,某绝对不会对夫人不敬。所以夫人还是早点上榻休息的好,我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路圆圆这次可没有推辞,她瞪了他一眼,直接越过人大大咧咧的在床上一躺,而言画则是躺在她之前铺的稻草上,两人相对无言,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一夜。

    这厢他们虽然身在偏漏茅屋,但总算是一夜好眠,却不知孙府之内,今夜可有不少人难以入睡。

    自路圆圆失踪孙岷等人搜遍了寺庙也没找着人,眼见着日落西山时候不早,还有剩下的女眷不能耽搁,孙岷只好先将他们都送回去,正想着派人报官,却正好碰到回来的孙浩。

    “这么匆匆忙忙忙的,你要去哪里?”他喝住急忙要去报官的孙岷,皱着眉责备道:“形色慌乱有失体统,你读的书学的规矩都哪里去了?”

    孙岷连忙驻足行礼,“孩儿见过父亲。”

    “恩。”

    他点点头,“都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到哪去?”

    孙岷忙将事情告诉了他,孙浩听完脸色当即一变。“你跟我来。”

    二人来到书房,仆人上了茶退出去时体贴的将房门掩上,孙浩忽然一拍桌子,骂道:“糊涂!”

    “父亲?”孙岷不解,“孩儿不懂,这人失踪了自然是要禀报官府搜查寻人的,父亲为何反而责怪孩儿?”

    “你是不知我们孙府乃地方一大名户人家,今天你若报了官,管保明天一大早全县的人都知道孙府的大少奶奶被人劫了去!”

    “这。。。。。。这有何不可吗?”

    “有何不可?你竟还不明白?”孙浩气冲冲的冲到他面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似要撬开他的脑袋里到底有什么一般,“一个女子,被贼人掳走一夜未归,谁知道这一夜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人言有多么可怕么?这事儿若是传出去,那我们孙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报官!”

    孙岷一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但他还是迟疑道:“那。。。。。。那圆圆怎么办?”

    “这就看她的造化了,若是匪类是为了钱财,自然会有人来送信要钱,可若是为了其他。。。。。。”孙浩叹了口气,似有不忍,“到时候就说孙家少奶奶上山拜佛时不慎跌入悬崖,尸骨无存,也算保全了她的名声,她知道后定然会安慰的。”

    “可是。。。。。。若是母亲那里问起来。。。。。。”孙岷试探道:“母亲向来疼她,每日里她都要向母亲请安的,若是明日不见人,母亲那又该如何交代?”

    “你先吩咐下去,今日同去上山的人都莫要走漏了风声,你母亲那儿若要问起,便说上山不小心染了风寒在房中静卧着不好来打扰你母亲,你母亲向来老实,不会多问的。”

    “。。。。。。是。”

    “阿岷啊。”孙浩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父亲知道你是新婚燕尔,恐有不舍,但你也要知道父亲都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可是要拜官封侯的,你的名声不能有一丝污点,身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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