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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多次混乱穿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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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还娇贵,士兵不疑有他,放张泽远出了城门。

    出城后他一路快马加鞭,离开了官道,拐上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等到路上人影全无,才笑着扬声:“还不快出来给我引路。”

    无人的小道上多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身影,中年人一身粗布袍,脸上布满皱纹,乍一看是一副劳苦人民的典范,再一看还是一副劳苦人民的典范。马车被引入山崖边,中年人嘶哑着嗓子说话:“你称呼我文殊就好。”文殊轻轻松松的将马车抬起了后轮,在后轮上垫上滚圆的石头,“这一带山路多,明日有暴雨,只要雨水一冲,马车就能落入山崖下,要是再有山体滑坡什么的,马车就能被掩盖的严严实实了。”

    张泽远出发前,崇寺青已经交代过,他派人在城门口附近等着,等张泽远出了城门,就一路跟着他,他拐上官道向西的一条小路,没人的时候,跟着他的人就可以出来给他引路,带他去庄子上;还会顺带将马车处理好,他没想到马车的处理方式竟然是这样的。如此麻烦,还不如直接扔到悬崖下来的直接。

    文殊看出他心中的疑惑,淡淡一笑:“人为摔下去的马车,和遭遇风雨下去的马车是不一样的,万一事后事情败露,追寻马车的下落,被人为是被暴雨冲了下去,也好过于故意推了马车下去。”

    张泽远惊叹文殊察言观色的灵巧,从马车里捞出了夏景语,刚抱在怀里,扯开最上层的云锦,夏景语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张泽远手一抖,差点没把她给扔了下去。

    他点的睡穴,怎么可能时间偏差这么大!张泽远在她身上又是一点,下手更重了几分,夏景语瞪大的眼睛陡然闭上,又睡着了。两人一路赶到崇寺青的庄子上,到庄子后将夏景语托付给了文殊。临走前张泽远给夏景语把脉,发现他给她第一次点的睡穴根本没有解开,那她是如何醒来的,夜色已深,他顾不得心中的疑惑,他还要赶到城门,出城去找崇寺青。

    文殊说的不错,明天会有暴雨,整个天都是阴阴的,乌云遮住月亮,路上不见半丝光亮,天上没有半个星子。他好不容易爬上城墙,越了过去,就急急忙忙向静安王府奔去,张泽远轻功了得,一路飞檐走壁,可是雨天路滑,屋檐滑,平常百姓家的石灰墙倒也罢了,静安王府的墙上都是一排排整齐的琉璃瓦。

    张泽远脚下一滑,从墙上摔了下来,以一个平沙落雁(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他微微抬起眼,不远处约三四步的地方,是一双黑色雨靴,靴边是暗金色的龙纹,崇寺青正站在那里,手中撑着一把油纸扇,在雨中微微的笑着,他挺拔的站立着,无端的有了几分居高临下:“我知道你要从这里的墙边过来,特意在这等着。可你见了我也不用激动的行此大礼吧。”

    张泽远此时浑身早已湿透,他怒火上涌,上前一把掀开崇寺青的伞,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静安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血的祭奠() 
两人在雨中静立着,谁都没有说话,漫天雨丝从天而降,打湿两人衣衫,他张泽远眼中满是怒火,崇寺青还是那般从容优雅着,他从雨地上捡起被掀翻在地的伞,走到张泽远身边,为他撑起伞,缓缓开口:“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张泽远的手冰凉着,藏在袖间,紧握成拳,邪气的挑了挑右眉毛:“怎么?不再防我了?”

    “从这一刻起……不会了。”

    漫天雨水中,伴随着昏暗的光,张泽远缓缓伸出手,握上了崇寺青的手,共同执伞,忽而,他又笑了:“都已经湿透了,拿着这个又何必呢。”

    “有着它,聊胜于无。”崇寺青拍开了张泽远的爪子,伞下湿透的两人,走入书房中。。

    书房中,崇寺青给张泽远说起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崇寺青最初想要反明城帝的时候,年仅十三。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出生两年先帝就去世了,他什么都没有,日后被封王也是个闲散王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开辟自己的府宅,还是住在宫里。那时明城帝正是三十多岁的时候,年轻有为。崇寺青在朝中没有势力,没有兵权,住在京城附近,他甚至没有办法大规模招人练兵,他只能外出寻找混乱时期各国残留在大夏王朝的军队。

    张泽远默默的听着,总觉得有几分不对,民间传说,在崇寺青没有被封为静安王的时候,是明城帝最宠爱的弟弟,对他的宠溺程度,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插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大夏能够统一全国实在是个意外,当初中原地区,各国纷乱,有三个国家争权夺势,结果竟然是三败俱伤,之后涌现出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又是一番混战。大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民风彪悍,以部落为单位,每个部落有自己的力量,整个民族却没有统一军队。大夏的一个部落的首领落尘雄才大略,他原先想趁着中原混战,侵占领土,没想到中原的军阀为了保证同其他军阀争斗时取得优势,竟然连自己北方的领土都弃之如履,用他们的话来说,北方之地,本来就是一片蛮荒,与其分出精力同大夏斗争,不如同其他人争夺中原,等自己统一全国,建立政权再来收拾北方蛮夷也不迟。

    落尘却当机立断,从各个部落租借精兵,统一编制,许给他们以丰厚的财物,大夏时常有到中原抢夺粮草的行为,其余部落也认为落尘是要去北方抢掠。这几年中原混乱,百姓的日子十分难过,就算是抢掠,也难有丰厚油水。部落们都在暗地里嘲笑落尘的举动,却不想落尘竟然用这一支精兵打下了中原半壁江山,之后落尘就进驻在北京,不断的收买,将原来各个部落的精兵真正变成了自己的军队。他带着浩浩荡荡的财物,赏赐给了当初给他兵的部落,许诺同意中原后给他们分封领土。落尘当初只给自己留下了足够军费开支的财物,其余的统统给了部落,还从部落中不断征收青壮年。部落见他如此不在乎财物,也相信了他的许诺,纷纷支持他攻打中原。但是大夏本身贫瘠,要多少财物又能如何,草原上只有牛羊马等物资,那些昂贵的财宝,一时之间成了大夏贵族出门炫耀带出门的头面。

    落尘统一全国后,立刻翻脸不承认自己原先的承诺,部落们觉得自己吃了亏,要讨伐他,落尘全部保持淡然。那些想讨伐他的人以为自己的行为有用了,越发的得寸进尺,企图让落尘分割土地。却不知道落尘此刻的安静,是为了更好的铲除。他将对他表示过反对的部落记在心底,然后一举歼灭。原先被分发出去的财物,又重新回来了。

    那些没有出声反对落尘的部落,大多数是一些实力弱小的,就算分割土地也很难分到大块地盘的部落。落尘赏赐给他们田宅,给他们安排闲散职位。

    至此,国家的雏形还没有建立。落尘在世时期,都没能建立起统一的政权,大夏没有统一中央集权的历史,一切还在摸索中。落尘死后三十年,他的后人才开始模仿汉人,设立皇帝,中央机构的官僚还没有步入正轨,没有礼乐制度,没有四书五经,没有三纲五常,大多数的东西还是沿袭着大夏曾经的风俗。

    延续两百多年的征战,将原本的礼乐之乡破坏的干干净净,十城九空,加上落尘攻打中原的时候,实行了大规模的屠城,中原人所剩不多,也无力对大夏构成威胁。后来的大夏统治者让大量士兵放出,解甲归田。日后大夏的常备军队一直数量不高,但由于各地方也没有大规模军队,所以也算是相安无事。

    崇寺青知道,大夏目前的常备军,只有二十万人。崇寺青在南岭,找到了十万人的死士队伍。这是一支保留了两百多年的队伍,他们住在南岭,隐藏起来,相互之间结婚生子,对下一代进行严格的训练。崇寺青起初不能相信两百多年了还能保持忠诚,后来发现他们被一种称为“洗脑”的上古秘术给控制了。

    他们绝对的忠诚服从命令,这样的繁衍生息,就是他们在执行着两百多年前的命令。这些死士是由一个神秘的种族训练的,只有拥有这个种族血脉的人,才能对他们进行控制。知道这个消息,是崇寺青翻阅了死士周围的环境,寻找到种族曾经遗留下的书籍,书籍上面介绍了洗脑的方法和控制死士的方法。还有简单的“洗脑”之术,崇寺青运用简单的洗脑方法训练出了刺青部队。

    这个神秘种族莫名其妙失踪了,在书本中夹杂着一份血书,血书缺损严重,只模模糊糊说明残存的血脉被留在了北京地区,崇寺青根据上面的描述,确定了一百多人的可能,再在两年的筛选下,保留了二十人。

    用种族的血来“祭”死士,死士就能被操纵。

    张泽远撇撇嘴:“那你直接用夏景语的血来祭不就行了么。”

    崇寺青苦笑一声:“要是真的这般简单便好了。”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这场斗争,甚至有了几分鸡蛋碰石头的味道,张泽远看了看崇寺青的侧脸,其实他一直没想明白,崇寺青到底有什么非要谋反的理由。

无效的随身空间() 
张泽远挑了挑眉毛:“怎么?”

    崇寺青继续苦笑:“需要血的祭奠才行,参加祭奠的人,必须要心甘情愿的奉献生命……”

    “心甘情愿的为你牺牲,要么她是傻子。”张泽远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要么她是爱你胜过一切,包括生命。”

    崇寺青又不说话了,他的思绪回到了很久之前。原先夏浅语并不在他的怀疑对象中,只是那次她直直的拦在他面前,对他示爱的时候,他无意中注意到他的长相,竟然与那个种族的族人相貌有几分相似。按照血书中的指示,那个人应该是后迁入北京的,夏浅语的出生并不相符;起初被排除在外,如今一见,吻合度又是那么相像,他就随意的让刺青部队再多盯梢一个。

    张泽远继续在他话里挑刺:“你不是说她不能接触刺青部队的死士么?你还让死士盯着她?”

    崇寺青无奈的看了张泽远一眼:“你还是怕我对你有隐瞒么,怎么事事都要问的这样详尽。这个种族的人长到一定年岁的时候,就会身上间歇性闪现白光,这个白光自己还是看不见的。那天夏景语在树林里,树林里就突然闪现白光了,不同于火把什么的火光,我自然就留意了下来。刺青部队在远距离看着她倒没什么,要是真的能接触她,当初我就能让他么把人给带回来了,何必劳烦你再去跑一趟!”

    张泽远也觉得自己问的太过了,但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不信任,却觉得自己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完全正当合理的。

    在书房的一个角落内,静安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蓦然开口道:“你说,如何让她爱上我。”

    “这个简单,你主动投怀送抱。”

    ~~~

    张泽远再次高估了自己点的睡穴的功底,夏景语再次醒来了。

    醒来时她想的最多的,不是自己身在何处,而是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处理,她目前的造型,就是性感睡衣外面裹着一层床单。按正常小说的套路来说,女主角被人拐到什么地方,不是发展出了一段爱情,就是偷偷逃跑了。从她目前的装扮来说,适合发展激情。至于逃跑,如果穿得这么明显的跑掉,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估计还是不低的。

    这处农庄只有四五十户佃户,土地算得上荒凉。这附近大大小小的农庄不计其数,这处的农庄丝毫不显眼。夏景语住的房子,是庄子上比较偏远的一间小木屋,此刻文殊正守在屋子外,夏景语刚醒来的一刻,他就知道了。她在床上翻动两下的声音,落在他这个练武之人的耳中,格外清晰。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房子中点了数十根的安魂香,剂量大的连他这个贴着门缝的人,要不是自己运功抵抗,也差不多要被熏昏了过去。文殊心中一惊,害怕夏景语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时间忘了房间内安魂香的剂量,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就在文殊冲进房间后的三秒内,他直直的砸在了地上,睡了过去。

    夏景语此刻正呆在她的随身空间里;她的手机和内存卡都放在空间里面,可惜空间里竟然没有多放一件衣服,既然有空间这个作弊神器,暂时她的安危是不用担心的了,但是空间是静止的,逃跑是用不上它的了,跑路还得用着自己的两条腿,找件衣服时必须的,她正在发愁没有衣服呢,文殊就如此解救她的燃眉之急的进来了。

    为了试探文殊是否是真的晕了过去,夏景语从空间的土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向文殊砸了过去,连砸了好几个,看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也就放心的从空间里面出来了,动手扒起了文殊的衣服,文殊半大个人躺在地上,脱衣服的时候还要翻身,着实费了夏景语不少力气,她看着文殊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意思,拿起衣服,准备穿了起来。

    文殊是武林高手,体内的气血活动本来就快,加上门窗被打开,房间内的安魂香散了不少,又被夏景语给砸了不少石头,刺激了他几下,此刻他竟然幽幽转醒了。他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半**着躺在地上,夏景语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床单,准备换衣服,于是文殊一醒来,就看到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自动脑补了一下:景妃见他们孤男寡女,想对他图谋不轨。柔弱的他不小心中了计,倒在了**香里(这个不是你自己下的么),景妃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先是手脚利落的除了他身上的衣服,再是如狼似虎的……他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世上的女人真可怕!

    夏景语见有人来了,赶紧启动空间,打算凭空消失,结果她心神集中了一两秒,没有半点进入空间的迹象,她愣在那里,这是怎么了,空间失效了?

    此后的很多事情,给她证实了一件事情,她的空间,存在很大问题,只有在没有人看着她的时候,或者没有高手偷偷盯着她的时候才能生效,如果当时不是文殊被**香熏的要分出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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