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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重生女帝狠妖娆-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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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平没有做声。

    元妱望向谭女史的眼神满是失望和伤痛。

    最难过的莫过于身边人的背叛,因为这远不止背叛这么简单——它让人否决自我,怀疑自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身边本应当最维护我的人都口口声声说我大错特错。

    这样的痛楚深入灵魂,让人难以平复,能够修复这些伤痕的只有更深的爱。

    而真挚的爱是世间最难得的,所以往往受过这样创伤的人到死都难以释怀,这伤痕跟随着到了地下也没有愈合。

    对待仇人最残忍的报复莫过于让他眼睁睁看着众叛亲离。

    元妱虽然历经风霜,见过人世间的各种勾心斗角和倾轧,却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难过。

    谭女史对于她的意义远不止于忠心的下属。

    若是知道谭女史对荣大有着这样的执念,她兴许就不会接受荣大的感情。

    难道说,和一个男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代价便是丢掉了和另一个女人这么多年的情谊?

    荣大歉疚地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元妱微微颤抖的手,想让她好受一些。

    归根结底,这件事情是他惹出来的。

    若是没有他,也许长公主和谭女史能够全了这份情谊到老。

    只是,他无法放手。

    谭女史那里会明白他们的感叹和想法,此时此刻只想让荣大知道,妄图攀高枝只有跌落的下场,而造就这一切的,都是她。

    即便没有公主的尊贵,没有柔媚的容颜,但也一样能够借助世俗之力毁了他。

    “自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长公主和亲之后又回到了大金,背后仰赖的是皇上。而皇上背后则是世家和大兴的子民,自古有言,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长公主为了大兴和亲得到了万民的敬仰,在子民之中有着美好的名声。可如今,长公主的所作所为确是在让子民失望,让世家在背后对皇室指指点点……”

    谭女史所能够借用的无非就是世间的礼法。

    长公主和亲入大金,本就是外人,在大金遵循大金的民俗人情,嫁给父子二人,这大兴人管不着。

    但是长公主回到了大兴之后,就是大兴的人了,以前的事情本就是个污点,大兴人看在长公主是为了大兴出去和亲的面上,再加上皇上的维护,长公主所以才能够这样的耀武扬威地享受尊荣。可如今又和府中的大奴有私,若是再生下这个孩子,这就严重的违反了大兴的民俗人情。

    可想而知,皇上将会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长公主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唾弃。

    谭女史本就曾经作为女使拿过天子节杖游说过西域三十六国,仓促之间能够想到这样的利害,句句说到了长公主和皇上的痛处,不可不谓有才。

    见众人都不言语,谭女史便停了下来,重重地叩首直到额头红肿,这才又接着道:“臣自幼受到长公主的维护,一同前往大金,深知长公主有此尊荣不易,长公主也并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江山之人,此事并非是长公主之错,而是受到了奸人蛊惑。”

    荣大和元妱都睁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谭女史一般。

    “奸人?”元平默然了这么久,终于出声了。

    谢谢大家还在支持我,么么哒。

第1000章 口诛笔伐() 
元平的声音之中带着玩味。

    奸人是谁?

    谭女史指着荣大道:“此人便是奸人,为了一己之私,忘记了长公主当年在大金的救命之恩,将恩人陷入到了这样不堪的境地,这便是不仁不义了,而且此人非我族类,来历不明,若是长公主生了他的孩子,必然会让皇室蒙羞,让大兴的子民不满,国本不固,怎么能够让这样的人心愿得逞呢?”

    元妱气的发抖,紧握住荣大的手才没有失态。

    谭女史口口声声说她被荣大引诱,因此做下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就差说她是**荡妇了吧。

    这是要置荣大于死地,置他们的孩子于死地吗?

    若是旁人倒还罢了,偏偏这个人是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的谭女史。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身份低贱的人想要登上高位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只有小人才会借助男女之事,夫以妻贵……”

    “臣为江山社稷稳固着想,皇室怎么能够为此蒙上污点,给予诸侯王和世家掣肘之处。为长公主的名声着想,更应当亲君子而远小人……”

    林乐霜在一旁看着谭女史口诛笔伐,心里暗暗叹息。

    这个女人很有才。

    言辞犀利,句句都能蛊惑人心,擅长分析利害。

    但女人最难过的便是情劫。

    有才华的女人更甚。

    若不是知道谭女史对于荣大的心结,单听谭女史这番谈吐,一定会为之折服,不仅仅倾慕她的才华谈吐,还佩服她的胆识,欣赏她的忠诚。

    怎么会想得到,这些背后全都是为了一个男人——荣大呢?

    前世,谭女史最终背弃了长公主,只怕也是因为荣大吧。

    付错了感情,失去的何止是一个世界。

    子曰:“上士杀人用笔端,中士杀人用舌端,下士杀人用磨盘。”

    谭女史已经变得面目狰狞,要借着为了江山社稷的大旗杀人了。

    只是……皇上一直默不作声,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

    元平的声音在这凝重的气氛之中又平静的响了起来,平静的就像是在朝堂上听大臣们相互攻奸一般。

    “那么……卿有何对策?”

    谭女史愣了。

    到了这个时候才是图穷匕见的时刻。

    你说了这么多,究竟是要做什么?

    元平等的也就是这一刻。

    看看这位为国为民的女史大人究竟心里揣了多少恶意。

    大臣们刚入朝的时候,往往抱着一颗初心,既不会树敌,也不会站队,他们揣摩形势,熟悉和了解各项规则都需要花很长时间。

    但入朝越久,就越会发现,大多数人保持中立不站队被人保护的几率很小,还常常会被几派人马的争斗误伤。

    可站队就往往会有和对立面结成死仇的危险。

    人生在世,总有很多不得已之处。

    皇上不可能让大臣们和和气气,你好我好大家好皇上就不好了。

    大臣们既然一定要对立,就必须全力以赴攻击对方,既然攻击对方,便会夸大其词和无中生有。

    到了最后,皇上问,你觉得要怎么办?

    怎么办?

    自然是狠狠办了。

    不说严重了不能危言耸听将对方搞下去,说严重了就不可能对策不痛不痒。

    否则不是让人说雷声大雨点小么?

    若是让皇上生疑就不好了。

    而没有人听说对方对付自个的想法不愤恨的。

    于是两方间隙日深。

    朝堂之上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偶尔皇帝出来刮个龙卷风。

    这江山也就坐稳了,自然在两派你来我往之间也做了不少利国利民之事。

    为官者能够坚持一颗为民的初心的确是不易之事。

    元平此刻问谭女史,就是想听听,这位姐姐身边的旧日心腹,究竟怀揣了多少恨。

    又还有多少对姐姐的真心。

    谭女史发泄完了满腔忌恨,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到了此刻,她才想起看看长公主和荣大的表情。

    长公主和荣大的脸色虽然不好,但依旧双手紧扣,好像谭女史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将他们吓到,反而更加坚定了在一起的决心。

    “臣……”

    谭女史突然疲累的说不下去了。

    元平等了等,才又问:“依卿之见,觉得怎么处置这件事比较好呢?怎么处置荣大为好?”

    荣大:“……”

    实际上,这是发展的必然,碍于皇权,谭女史也只敢说长公主是受了荣大的迷惑才做下了错事,那么要处置的不就是荣大一人么?

    处置了荣大才能抹掉皇室的污点不是!

    “臣私以为……”

    谭女史张了张嘴,到了此刻,她才看清楚,她最恨的不是荣大,而是长公主。

    可对于长公主真的只有恨这么简单吗?

    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生死相依,难道只有一个恨字来做总结?

    她不敢恨长公主。

    便只能恨上了荣大。

    恨上了那个孩子。

    她想要的就是让荣大和长公主分开,让他们之间也不要有任何牵绊。

    孩子自然是不能存在的。

    “……这个孩子……”谭女史继续说下去。

    荣大咬了咬牙站了出来,他心疼元妱。

    一个人天天都在她的身边,然而竟然已经变了,变得这么陌生,仔细思考其用心,浑身上下都不寒而栗。

    元妱对于在意的人,甚是用情。

    这也是元家人的特点,不是情种便是情痴。

    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谭女史用这些残忍的话在元妱的心上戳着刀子。

    “皇上,谭女史所言有不实之处,我并非来历不明卑贱之人,当年在大金受了长公主的大恩,心中暗自倾慕,就自愿投靠为奴,只求能跟随在长公主的左右。”

    “哦?”元平扬起了眉毛,这倒是个意外。

    “只是出于某些缘由,我的身世并不能让外人知晓,”荣大继续。

    谭女史簌簌发抖。

    荣大的身世……难道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让她更受打击的是,荣大竟然当众坦诚,当年见到长公主就心生倾慕,自愿放弃了自由跟随其后。

    还有什么比地位和自由更加可贵的?

    这是何等的深情……

    这也意味着她一开始就输了。

    荣大至始至终眼里心里都只有长公主,而她一直在枉做小人。

    她勉强拉回来的理智又快要被荣大这番直白的言语刺激的发疯,瘫在地上惨厉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跳梁小丑。

    真让人情何以堪。

    元平还没有责怪谭女史的御前失仪。

    就听见林乐霜惊呼了一声:“长公主,长公主怎么了。”

第1001章 步步高升() 
元妱脸色苍白,软软地后仰在仰枕之上,血从腿间流了下来,滴滴哒哒地蜿蜒成一片。

    “妱儿,”荣大那里还顾得上其他,一个箭步扑向元妱,声音里都带着泪意。

    此时那里还有人注意地上颇有些疯癫的谭女史。

    元平勃然大怒,上前一把要将荣大推开,“滚开,这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若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几条命来赔?”

    荣大没有被推动,反而是元平晃了几晃。

    林乐霜想挨近元妱查看一番,却被这两个大男人挤在外面。

    真是着急。

    好在元明慌乱之中还有些理智,急的大叫,“霜儿在这里,你们快让开,让开,让霜儿给大姐看看。”

    情急之下,林乐霜从身边的荷包里抽出金针,手疾地对着元平和荣大的要穴扎了几针,将两人扎开,才挤到了长公主的身边。

    翻开眼睑,再数数脉。

    林乐霜的心中大定。

    好在只是胎气不稳,扎了几针护住了胎,这才松了口气。

    一转头,就看见荣大悲恸哀绝,满脸是泪地看着元妱,一副要跟着去了的模样。元平也是乌云罩顶,满眼的恨意,像是要杀尽天下人陪葬。

    林乐霜没好气地道:“长公主无事,可一定要静养了,此事到底该怎么做还是早些拿个章程才好。”

    如今这么痛苦,早干什么去了?

    林乐霜有些不满。

    她前世便已经知道荣大的身份不低,若说前世荣大是不得已,如今和元妱都有了孩子,还将这样的大事紧紧地捂住。

    这样好吗?

    而元平则显然嫌弃荣大,另有想法。

    两个大男人把元妱架起来操心担忧,这是什么事啊。

    更别说还有个糟心的谭女史窜上跳下的。

    长公主年纪大了才怀上了孩子,又羞又忐忑,心绪本就不稳,怎么经得起这样磋磨。

    起初,林乐霜觉得这都是元家的家事,她尚未嫁给元明,不好说话,如今见长公主这个样子,不由得就带了出来几分。

    荣大和元平双双松了口气,感激林乐霜还来不及,那里还顾得上计较这些,都道:“对,对,甚是,甚是。”

    此刻,不管林乐霜说什么,他二人都会应承下来。

    荣大小心地抱起长公主,忙忙挪到寝殿的榻上,又叮咛侍女们好生照料,掖了被角,嘱咐再三,这才转了回来。

    绕过又哭又笑的谭女史身边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

    只要没有瞎眼,都能看出来荣大真是将长公主放在了心尖尖上。

    而谭女史如同草芥。

    元平的心情平定之后,看向谭女史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好像当初想借着谭女史之口为难荣大的不是他一般,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

    谭女史已然抬起眼泪鼻涕糊满的脸,迅疾起身朝一侧的柱子撞去,嘴里还叫道:“臣原本是一片丹心,没有料到竟然让长公主受了这番苦楚,臣愿以死明志。”

    众人:“……”

    元明头都没有抬,随手捡起桌上的点心,掰成数块,朝着谭女史的方向掷去。

    就听得“哎呦”一声,谭女史还没有挨着柱子,人便僵住了。

    姿势古怪,表情诡异……林乐霜收回了视线——有些扎眼。

    不等元平说话,元明说了:“这有什么需要拿个章程的,丞相昨日还在说,民间的女子少,男子多,许多地方穷的娶不起妻,甚至有几个男人合起来娶妻,再这样下去只怕有伤风化,人丁也会减少,内朝的官员们正想着上奏折请皇上下旨命民间早些嫁娶,女子提前到十三岁即可嫁人,过了二十尚不嫁人的就要添收人丁税。孤觉得那些寡妇或者和离的妇人也应当鼓励再嫁,大姐作为长公主,天下第一贵女,放眼望去,天下有谁能比得上她的尊贵,当然只能下嫁,难道说驸马都是趋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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