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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重生女帝狠妖娆-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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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来说应当是国师。

    国师受了重创,方用了这样凶猛的续命之术,到现在也没有顾得上召回人面雕,找林府的麻烦。

    若是……

    林乐霜有些懊恼,当时应当听从十三叔的,何必忌讳对尸体不敬。

    小耗子在薛神医的怀中呆着不耐烦,跳下地来,窜入了檐下摆放着的几口瓮的缝隙之中。

    薛神医走了过去。

    凡是小耗子感兴趣的,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这些瓮的边沿沾着泥土,里面胡乱塞了些杂草,又积了些水,结着冰,不知道为何被丢弃在这里。

    林乐霜听到动静,眼波跟随者薛神医的步伐流转,旋即又收了回来。

    这几口瓮,她路过的时候便看了,杂草冻在冰块里,还有些泥土。

    薛神医走了过去,蹲下来仔细地挨个扒了扒。

    然后就不动了。

    袁仵作也跟了过去。

    林乐霜意识到什么,也跟了过去。

    她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也没有闻到。

    若是有味道,她和薛神医应当早都发现了异常。

    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神医盯着其中的一只瓮,不说话,像是要将那瓮盯穿一般。

    林乐霜也盯着瓮仔细地看了看,这口瓮里似乎撒了不少黑色的土,结成的冰颜色要脏得多。

    黑色的土……

    林乐霜的眉头猛地跳了跳。

    长安城里那来的黑色的土呢?

    薛神医捡了块瓦片,对着这瓮就砸了下去。

    寒冷的冬季,土陶烧就的瓮似乎也应当脆些,林乐霜想,薛神医这么一下子,应当会敲出条缝来,再不济,也能敲出个豁牙子。

    然而,就听见“铛”的一声。

    瓦片裂成了两半,瓮还好好的没有缺损。

    薛神医抽了口冷气,“……”

    手太麻了。

    袁仵作:“……”

    神医这是要做什么?

    林乐霜:“……”

    这瓮……不简单呢……

    林卫不等吩咐,立即上前,抽出腰边的佩刀,砍了下去。

    “铛……”这一声更大,林卫的刀被震了回去,虎口都震麻了。

    一时没有防备,林卫的脸涨红还带着惊愕,接着痛感传来,还忍不住呲了呲牙。

    众人顾不上看他,都去看那瓮。

    “怎么会……”

    这瓮依旧完好无损,只有个浅浅印痕。

    林乐霜吃惊了。

    林保等人用的腰刀佩剑全都由匠人精心打造,方才那一下,虽然说不上使了全力,也应当有个五六分。

    一般的陶瓷瓦瓮早就应声破裂。

    林卫的脸色涨红,自觉丢了脸面,又举起刀,准备使尽全力再来一下。

    “别……”

    林乐霜出声阻止。

    “快去拾些柴来,将这瓮架起来烧。”

    这瓮大有蹊跷,这瓮里冻着的泥土也一定有蹊跷。

    林卫愣了愣,立即按照吩咐去找柴火。

    林乐霜看着又钻回了薛神医怀里的小耗子,心想,这玩意可真是个宝贝。

    那么多的老鼠跋山涉水而来,最终在林家成就了一个小小的它。

    不知道小豹子若是醒来,会是多么精灵古怪。

    又不知道小豹子究竟何时醒来。

    没有“猫眼”在身边转,林乐霜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林卫将火架了起来,寒风吹着,柴火又干,火燃得很快,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大火堆,他使出吃奶的劲,蹲下身子,将瓮抱了起来。

    没想到瓮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沉重,反而极为轻便。

    这一下子差点让他闪了腰。

    晃了两晃才站稳了身子。

    再不怎么识货,这个时候也知道这只瓮来历不凡了。

    方才他使了那么大的劲,瓮上才留了个浅印子,本以为应当是青铜或者精铁铸就。

    没想到却轻的比土陶烧的瓮还轻。

    林卫的脸又红了。

    这才多大会功夫,他就为了这口瓮,失态了几回。

第979章 令人作呕() 
明亮的火焰驱走了寒气,瓮里的冻土也化开了。

    一股子浓烈的腐臭味随之弥漫开来。

    这个味道,令人闻之作呕。

    林卫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恨不得将鼻子牢牢捂住,这样的境况下,呼吸就是在受刑。

    然而,薛神医三人却表情严肃,仔细地品着这味道。

    臭味越来越。

    火堆架在露天,味道很快就散布了出去,远处有僧人大喊,“怎么这么臭?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卫连忙吩咐人将他们远远赶开。

    现在的宝塔寺僧人是乌合之众,压根不足为虑。

    听到了动静,薛神医才出声,“把火熄了吧。”

    林卫如释重负,立即将火扑灭。

    这个味道再闻下去,他几个月都不想吃饭了。

    “原来他们用的这样的清药之法,果然是巧妙无比,”薛神医叹了口气,双手叉腰,脸皮皱的像是菊花一样。

    袁仵作摇摇头,“不明白。”

    林乐霜眼神微闪,静静等着薛神医的解释。

    薛神医揭开了这个谜题,并不开心,脸色反而更加的阴沉。

    “西越国的医术的确非常人所能理解,这瓮里的应当是换药的人掉下来的腐肉……这就是他们的清药之法。”

    袁仵作听得晕晕乎乎,并不明白。

    林乐霜问:“师傅的意思是,这瓮便是他用来起居清药之所?”

    袁仵作吃惊地看向林乐霜。

    这太匪夷所思了。

    这怎么可能?

    然而,薛神医赞赏地点了点头,“徒儿果然是有宿慧,一听就明白。老夫也是听人说起过,和尚们在瓮里坐化多年,依旧栩栩如生。以前老夫只当是传说,如今见了这瓮便明白过来。”

    “这瓮应当是用了不传的秘法烧制而成,活物放在这瓮里,不腐不坏。”

    “换药之后,病人就坐在瓮里垫着的药上,等着腐肉一点一点地掉下来,新肉一点一点地长起来……药力和腐肉一起排了出来,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闻着这浓浓的臭气,袁仵作的喉头有些发痒,恨不能找个地方畅快地吐一场。

    好亏是白日,若是夜晚来这么一出,他一定会做噩梦。

    作仵作这么久,什么可怕的尸体没有检查过,但是这么恶心的情况却是头一回听说。

    “这是什么可怕的医术。”

    一旁的侍卫们也发出了惊叹。

    将人当成咸菜腌么?

    “这应当是西越国不传的续命之术,”林乐霜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薛神医点点头,感叹道,“这样霸道的用药之道,稀奇的清药之法,老夫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是头一回见。”

    原来秘诀全都在这个瓮里。

    瓮内里放上一些药材垫着,人坐在里面,日夜吸收,身上的腐肉从绷带的缝隙之中掉下来,和草药合在一处相互作用,最后化落成泥,新肉在药痂里满满生成。

    也兴许不是药材而是药汤。

    真是用心奇巧。

    若非小耗子识货,他们又怎么能够发现这样的东西。

    臭味久久不散。

    薛神医对着这个瓮感叹不息,一心想着等瓮凉下来,将内里的腐肉化成的泥倒出来研究一番。

    袁仵作却已经忍不住了,找了个上风处缓一缓。

    这个味道染在衣服上,不知道多久才能散掉,袁仵作的衣物本就不多,原来在京兆尹的时候就不常换洗,但现在毕竟是在林家,时不时有可能会遇见林乐霜。

    对着心中的九天玄女,怎么也得注意点。

    林乐霜对那个瓮里的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也没有挪开步子,背着双手,拧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卫忍不住出声,“大娘子,这味道有点大……”

    薛神医立即不满地扭过头来瞪了林卫一眼。

    林卫:“……”

    林乐霜问:“我在禅房的床上捡的那些布条……是不是说病人已经可以离开瓮了么,还是……”

    薛神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按道理还是不能,这瓮应当一直用来清药才对。”

    但也不能完全保证。

    毕竟,现在许多事情已经不能拿中原的医术医理来衡量和判断了。

    林卫:“……”

    难道清远方丈带着口瓮逃了?

    林乐霜又让林卫将剩下的几口瓮都检查了一番。

    其中有几只是普通的瓮,共有三口瓮是得了秘制之术烧制而成。

    每个瓮里都有肉泥,不过颜色是逐渐变浅的。

    原来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口瓮。

    林乐霜的瞳孔眯成了一条缝,就像是狐狸闻到了猎物的味道。

    清远方丈走的时候,已经被马盗首撞破了痕迹,四哥也带着人在外面守着,他们逃出去,要么走的密道,要么混在前来喝粥的信徒们中间。

    仓皇之中,按道理不可能拿着许多口瓮。

    说不定……

    她搓了搓冰凉的小手,打定主意,要找到剩下的瓮藏在哪里。

    袁仵作歇息够了,脚步虚浮地慢慢从上风处走了过来,走到离门廊处大约有一箭之地时,被地面上一口缺了一半的破瓮绊倒,噗通一声,就到在了地上。

    那口瓮却一动不动。

    林卫上前去扶,顺着踢了那瓮一脚,瓮依旧纹丝不动。

    这个地方是宝塔寺的僻静之所,很少有人来此处,破瓮到在这里没有人收拾,也算是合情合理。

    若是以前,林乐霜一定这么想。

    但自从学了机关之学后,她便对这些敏感起来。

    林乐霜几步便走了过来。

    袁仵作见状,身子都僵了。

    不过是摔个跤。

    竟然劳烦大娘子前来查看,这……

    林卫扶在他腰上的手立即感觉到了重量的变化,不由得看了看将整个身子都倚在自个手上的袁仵作。

    离着几步的距离,林乐霜蹲下身子,伸出手,放在瓮上。

    袁仵作:“……”

    澎湃的心立即灰了。

    “大娘子,小心别将手划着,我来吧,”林卫马上松开扶着袁仵作的手,也放在了瓮上,殷勤地说,“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袁仵作的身体僵直地跌下去。

    “嘶……”

    这可比方才绊一跤疼多了。

    林卫顾不上理会袁仵作,用尽力气旋转搬动了一番,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纹丝不动的破瓮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竟然挪动了。

    袁仵作方才爬起身来,就紧接着掉入了地底。

    这里有一个暗室。

    林卫也被这变化惊呆了,立即将林乐霜护在了身后,小心翼翼地朝地下喊。

    “袁大人,袁大人,你还好么?”

    袁仵作真想回一句,“不好。”

    但是他紧接着就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第980章 便是晴天() 
只听“哐当”一声,暗室的门又合上了……

    袁仵作压根顾不上疼了,从脚趾头开始,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黑暗将无言的恐惧放大。

    因为不知道黑暗中会有什么东西,越是不知道,越害怕。

    袁仵作下意识抽了抽鼻子。

    此地久不通风,有着一股子浓浓的异味。

    慌乱之中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些什么。

    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触动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那瓮,就已经够令人心惊胆战了。

    一个大活人坐在瓮里……难道不像是传说中被砍断手足的人彘吗?

    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法子治病。

    中原的医术博大精深,但这样的事情确是闻所未闻。

    突然又掉入这样的暗室,袁仵作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极轻。

    外面,林乐霜和林卫两个对着纹丝不动的破瓮目瞪口呆。

    再想依葫芦画瓢将暗室打开,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谁能告诉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廊下。

    薛神医也站了起来,嘴巴长得大大,却发不出声来。

    方才是眼花了么?

    袁仵作一下子就消失了。

    每个人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都不说话。

    “去,去请云大儒务必亲自前来一趟。”

    林乐霜声音响了起来,有些尖,带着慌乱。

    谁知道下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袁仵作掉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不一会的功夫,云大儒就来了,身后跟着长长的侍卫队,侍卫长竟然也随行在侧。

    林乐霜用手扶着额头,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

    “霜儿吓着了么?”淮阳王从侍卫们的行列中冲了出来,将林乐霜拉到一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

    林乐霜的脸红红地,偷偷搡了一下,低声道:“你这样子做什么?有人看着呢。”

    淮阳王哼了一声,“看谁敢看。”

    侍卫们个个都低着头,确实没有人敢看。

    然而却不能包括薛神医。

    薛神医不悦地大声咳嗽,现在是什么时候,嗯?

    林乐霜的脸更红了,但是挣脱不开,只好轻声问:“你怎么来了?动静这么大,只怕是瞒不了拉。”

    “我换了衣衫的,底下功曹椽史带着人把所有的和尚们集在一起,没有人知道我来了。”

    淮阳王的语气带着得意,带着邀好。

    就像是个做对了事情的孩子讨糖吃一般。

    林乐霜这才发现,自个方才只顾着害羞了,没有注意到别人是换了衣衫的。

    薛神医在一旁更加卖力地咳。

    好像心、肝、肺、脾、肾都要咳出来。

    林乐霜收回心,轻轻挣开淮阳王的手,走到云大儒的面前,轻轻施了一礼,“弟子偶然触发了这机关,就再也打不开了,里面掉进去一个人……”

    云大儒又好气又好笑地点了点头。

    机关之学他传授了一部分给林家兄妹,这么短的时间内当然传授不完。

    林乐霜能够发现这机关已是不易,其他的就力不能逮了。

    云大儒在四周走了一圈,又看了看太阳对着的方位,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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