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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重生女帝狠妖娆-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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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非要从正门行走呢?

    “那些门客,都有一技之长,为人未免清高跳脱了些,大娘子说,用人最主要的使用他人的才学,这些细枝末节都不应当过于在意,”林大又搬出来林乐霜。

    王氏的脸色更加和缓了些,想了想,方说:“那你留意着吧,若是见到了王曼的行踪,一定要告诉我和大娘子。”

    林大心里欢喜,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分毫,嘴里还在为大将军说话:“大将军也这样交代了奴才,夫人放心。”

    此话一出,王氏的脸上带上了笑意,点了点头,让林大走了。

    云妈妈一边送林大,一边在心里嘀咕:“林大真是成了精,越来越会说话。”

    前面的林大却突然回过头来,问:“方才夫人是怎么了,突然脸上不好,最后又好了,云妈妈若是知道,还要指点一二。”

    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外乎如此了。

    云妈妈没好气地说:“若是大奴都不知道,老奴能知道些什么呢?”

    “嘿嘿……”林大笑嘻嘻的也不生气,还对云妈妈推心置腹地说:“我们这些奴婢,可不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么,知道的多了,主子难免会不高兴。”

    云妈妈无言以对,愣了愣才说:“大奴果然是大奴。”

    “主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呗,若是两个主子好了,我们这些人不也好做事么,”林大挤了挤眼睛,笑嘻嘻地出了梅园的门。

    云妈妈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这是林大在说自个呢。

    “好你个林大,插根尾巴你就能做猴子了,”云妈妈气呼呼地对着林大的背影啐了一口。

    那么究竟林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精明过人的云妈妈也拿不准主意了,她站在园门处,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打算瞒着王氏,偷偷将这事告诉大娘子去。

第401章 狭路相逢() 
王曼颇有些后怕,他进府之时,险些被王氏看了去,这让他有些懊悔,不该如此失态。

    这点后怕,让他心下懊恼,也更加看清楚了自身的处境,他一路上都低着头匆匆走路,谁也不瞧。

    快走到自个住的院子时,恰恰遇见了苟乙拉着马盗首出来漫步。

    “马大哥,不如我们去找唐公子闲话,大娘子说,唐公子不能太过于耗费心神,上次差点出事呢,”苟乙穿着蓝色的绸衫,脚上是皂色的棉靴,围着灰鼠皮的斗篷,唇红齿白,肌肤润泽,颇有几分风流倜傥之态。

    马盗首对于苟乙的提议无可无不可,他也想瞧瞧唐安弄出了些什么。

    许久没有见唐安,自从那日唐安从马盗首那里得了句话,就又窝在自个的院子里不出门,像是颇有什么心得。

    确切地说,唐安是连屋子都不出了。

    “好啊,依你便是,”马盗首懒懒的回应,歪头看了眼苟乙。

    如今苟乙是越长越好了。

    他瞧着苟乙带着瞎眼的母亲搬到了闾里,挣扎着生活。

    曾经有一阵子,这个孩子饿的只剩下了骨头,黄皮寡瘦的一张脸上,颧骨高高突出,一双大大的眼睛深深地凹下去。

    他见到苟乙躲在坟场附近,就为了吃饱肚子,那时,他都做好了拉这个孩子入伙的准备,就当是养一只老鼠,给点吃的,做些写写画画的事情也还是能成。

    盗贼也不能都是打家劫舍之徒,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可是苟乙的母亲管的严,没两天就让苟乙去学东西去了,磕磕绊绊的,也活了下来。

    没想到,两人兜兜转转又在林大娘子这里聚在了一起。

    说起林大娘子来,苟乙可以说一整天也不累,也不会发觉旁人是否听烦了。

    这里,真是苟乙的福地。

    这里,是不是他马单的福地呢?

    两人说说笑笑,王曼低头赶路,相向而行,擦肩而过时,撞到了苟乙身上。

    王曼低头嘟囔了一声,并未停下来道歉,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就继续朝前走去。

    冬日路旁都有积雪,本身道路就窄,还有些滑,苟乙身子单薄,被撞的后退了几步,差点栽倒在地上,被马盗首猛地拽了一把,才缓住身形。

    “你!”马单转过头去,有些不悦,在王曼的身后喊。

    此时的王曼,犹如惊弓之鸟,加快了脚步,匆匆朝自个的院子走去。

    “你给我站住,”马盗首怒了。

    这个奴仆,实在是太过分,撞了人竟然还不赔礼,瞧着发髻散乱,衣服也穿的皱皱巴巴,像是赶了很远的路一般。

    马盗首的眼睛眯了一眯。

    而王曼走的更快了。

    “算了,算了,马大哥,我又没有真的摔倒,也许他有急事呢,”苟乙性子软和,自小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被人欺负惯了的,从来不争这些气。

    马盗首怒道:“在我眼前,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你能忍我不能忍。”

    说完,马单就拽开苟乙拦住他的手,原地跃起,朝王曼的身后扑来。

    眼看就要擒住王曼的后颈,马盗首的背后传来破风之声,他顿住身形,伸手在背后一抓,竟然是一根飞针。

    这事越发透着古怪。

    马盗首回首望去,什么也没有,再往前看,王曼已经跑了起来。

    “你最好给我站住,不然我就要喊抓刺客了,你究竟是什么人?”马盗首觉得对方兴许不只是一个人,还有人躲在暗处相帮,而他身边还有个柔弱的苟乙,不能贸然行事。

    王曼猛地在原地站住,回过头来,看着马盗首说:“你又是什么人?我是林大将军请来的门客,不过是因为有些急事要赶回院子,冲撞了这位小兄弟,虽然我却有不对之处,可你这般苦苦相逼,和我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又能强到哪里去?”

    他本来就长得不错,再加上在王家养尊处优多年,打眼一看,的确没有人相信他就是个林府的奴仆。

    马盗首愣了一愣。

    若是论口舌,十个马盗首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王曼。

    只是,马盗首向来是靠拳头说话的。

    他想挥舞拳头,上去让这个白面的门客吃一番苦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苟乙见状,立即说:“马大哥,算了,大家都是门客,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曼想了想,对着苟乙施了一礼,“这位公子,方才的确是我的不是,因为家中有事,心里难过,冲撞了你,希望你莫要见怪。”

    苟乙立即笑着说:“不必不必,将来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都是小事一桩,小事。”

    马盗首的脸色阴沉,冷冷地打量了一番王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王曼也不再多说,径直回了院子。

    门客不过是他的一个身份,在王家的时候,再不济,他也是王家二房的当家人,门客算是什么东西。

    竟然还让他施礼道歉,若不是担心事情闹大,他才不会还礼呢。

    王曼重重摔****,气呼呼地坐在榻上,觉得不顺心极了。

    “马大哥,我给你赔个不是,你本来是帮我的,结果却把自己气成这样,我们去找唐公子吧,”苟乙软声求着马盗首消气。

    马盗首状似无意,看了看四周,想了想说:“我要去找找林大,问问这个门客的来历,别是个假货吧。”

    苟乙无奈地跟着马盗首,一路上,马盗首都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见了林大,马盗首就问:“请问大奴,林大将军是否新请来了一位高人。”

    今儿是怎么回事?

    难道王曼又有了什么不妥不成?

    林大皱着眉头,眉心中间能够夹死只蚊子,不悦地说:“怎么了?”

    “方才我和马大哥在路上遇见他,有了些误会,都解开了,马大哥就是想来问问,我们是不是添了个新……新同僚,”苟乙见林大脸色不好,怕两人又起了口角,连忙解释。

    “额……这个人脾气不好,是大将军的一位朋友举荐来的,大将军对他也极为客气,你们还是莫要和他多来往,遇事让着他点就是了。”

    林大想了想王曼的脾气,就知道这几人之间有了些不愉快。

    苟乙点了点头,又偷偷地扯了扯马盗首的袖子,笑着说:“大奴,我们还要去找唐公子,就不再打扰了。”

    两人出了林大的屋子,马盗首低声说:“这个人有古怪,方才有人在暗中帮他,林大说起他也是遮遮掩掩,一定有隐情。”

    这方面,马盗首比苟乙经验要丰富的多。

    苟乙睁大了眼睛,问:“那么,这事要告诉大娘子吗?”

第402章 口角生隙() 
敬武公主在林府惹了一肚子气,蒙氏说话不中听,送她出府门时,婆媳二人脸上都透露着如释重负之感。

    就差明说,林家对她是避之不及了。

    侍女静悄悄地站在车内,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得敬武公主更加的不高兴。

    敬武公主恶狠狠地将车内的珠帘扯了几扯,忿忿骂道:“死老婆子,狗眼看人低,日后有机会才让她见识我的手段。”

    马车的车速突然降了下来,敬武公主的两只眼睛立了起来,“何事?”

    站在车门处的侍女探头去问,过了一阵,转过头来低声禀报:“公主,前面是敬国长公主的车驾仪仗。”

    大兴嫡庶有别,就凭敬国长公主的这个长字就硬生生地压了敬武公主一头。

    两人的仪仗相遇,敬武公主应当让过敬国长公主的车驾。

    敬武公主听了之后,心中大恼,啐了一句:“今天真是出门没有看日子。”

    想了想,又道:“让车夫将车停在路边,我要下车见过长公主。”

    车很快就靠边停了,对面的车也跟着靠边停下。

    敬武公主走出车门,正要下车辕,就见到敬国长公主的车驾上,车门大开,谭女史抱着御赐的金棍坐在车内,并未起身,对着她微微点头致意。

    “见过敬武公主,”谭女史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矜持,“下官本应当给公主施礼,只是得了长公主的吩咐,坐了长公主的车驾,不得不如此,请敬武公主见谅。”

    敬武公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长公主处处压她一头倒也罢了,皇上御赐的金棍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见了这金棍便如同见到了皇帝,这份荣耀长公主自个并不常用,却常常让身边的荣大和谭女史拿着。

    弄的她见了荣大和谭女史都觉得低了一头。

    这么多年,她深居简出,倒也没有碰上几回,但每回碰上了都觉得及其的难堪,像是瞧见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正牌公主还不如长公主府上的一个奴婢。

    这样的事情,她却不能说什么,说到底,这是皇上给予长公主的恩宠,谁叫人家是亲姐弟。

    当初,皇上没有要她的命就算是仁慈了。

    敬武公主站在车辕上,也微微地对着谭女史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嘴里说的话却十分的刻薄:“长公主还是这么喜欢让你抱着金棍四处行走,只可惜……穿了衣服的猴子也不过是个猴子罢了。”

    谭女士的脸色铁青,哼了一声,假装没有听懂敬武公主的话,毕竟人家再怎么不得圣心,也还是个公主,她淡淡地说:“敬武公主,下官还有长公主吩咐的要事要办,多谢公主的车驾让路,下官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谭女史正准备吩咐身旁的侍女将车门合上,就听到敬武公主轻声笑了笑,“真是忠心耿耿,只可惜,我那个姐姐眼里再没有荣大,荣大也瞧不上你。哈哈。”

    敬武公主素来有着不问世事,潜心念佛的美名,没料到竟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

    谭女史的身子震了震,脸色扭曲,转过身来说:“请公主慎言,荣大是长公主府的大奴,下官是长公主府的女史,均为长公主身边的亲近之人,公主这般说话,让人听了去,有辱公主的美名。”

    接着便再也没有理敬武公主,冷冷地吩咐:“走吧。”

    车门合上,车夫讥诮地看了眼敬武公主,喝了一声“起驾,”鼓乐声又响了起来。

    敬武公主觉得面上无光,但依旧不敢造次,怕御史批她一本,不尊重长公主。

    只能站在原处目送敬国长公主的车驾离开。

    敬国长公主的车驾慢慢过去时,车窗打开,谭女史的脸露了出来,眼带嘲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下官奉劝公主一句,还是在家潜心修佛的好,莫沾尘世,方才那些话实在不适合出自寡居公主之口。”

    “你这刁奴,”敬武公主怒斥。

    谭女史将车窗猛地合上,车驾迅速地远行。

    敬武公主回到车内,心头更加郁结,这口气,从林家出来就憋着,到了谭女史这里,再次被挑起,又还是只能憋着。

    见车门处低着头的侍女,她猛地给了两个巴掌,长长的指甲在侍女洁白的小脸上留下了伤痕。

    “你这奴婢,一点用都没有,竟然没有问清楚对面车内不是长公主本人!”她将火气全都发了出来。

    侍女吓得簌簌发抖,跪了下去,“请公主饶恕,奴婢们以后再也不敢犯。”

    “滚,”敬武公主喝道。

    每个人都在欺负她,若不是哥哥死在大金,那里有敬国什么事?

    在敬国长公主的车驾内,谭女史也丝毫没有得胜的快乐,敬武公主说的那些话,将她掩藏在内心的伤疤扯开来,公然亮给旁人看。

    她一直喜欢荣大,但是荣大的眼里只有敬国长公主,而敬国长公主的心中只有那个年少时相许相知的旧情人。

    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荣大不喜欢她,但是荣大也和她一样都得不到。

    谭女史在其中得到了异样的平衡。

    但是,如今,长公主和荣大之间比较奇怪,谭女史早觉得有些不对劲。

    下月初八,本是长公主念念不忘的旧情人的忌日,如今却被用来为淮阳王开赏花宴。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敬武公主的话,就像是在谭女史的心中丢下了一颗种子,遇到了嫉妒这块合适的土壤就会发芽。

    谭女史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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