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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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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笨,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选进来的几个秀女中,除去未封有头衔的几个秀女还安好无事,其余人都逐个病得不轻,特别是被皇上宠幸过后的女子,更是下场惨淡。

    “太医来把过多次脉像,亦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周润芝叹了一口气,似乎对这副身子,已经没了过多的期待。

    “你平日里应当多注意饮食,身边的人还是不要太过信任为妙,走,我与你一块回去,顺便替你把把脉像!”虽说这心里已经笃定周润芝是遭了人的暗中毒手,但总归要寻到个源头,顺便再替她清理宫中的祸害。

    再加上周世英近来也颇为出色,武状元的第一场比拭中,也拔得头筹,皇上对其亦是赞赏有加,若是在一个月后的第二场武试中再次夺筹,过了文关,便可分派职位了。

    如今,周青江贵为当朝右相,虽说手中权力还未有左相广阔,但随着高大人屡次出错,近来,皇上已将朝中要事,逐一交给右相掌管,使得周青江一时之间称得上是权倾朝野。

    她这么一说,冷怀瑾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起初进宫的时候,周润芝还对母亲嘱咐过的话嗤之以鼻,如今想想,这宫里确实是住着蛇蝎啊。

    周润芝苦涩的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说道:“兰儿不懂事,犯了错,我将她贬出宫去了!”到底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头,她怎能忍心兰儿跟着她一块在宫里受罪呢?

    “兰儿呢?”心里想着,嘴里便问了起来。

    周润芝这么一说,冷怀瑾眼尖的发现,那候在一旁的宫女根本不是周润芝的贴身丫头兰儿,她记得当时兰儿是随周润芝一块进的宫。

    “打从进宫以后,这身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天也没有好过!”说是说封了个答应,可他到底是连帝王的面都未曾见过几回,偶尔出门遇见,也是低着头不敢说话的。

    “这是怎么了?”冷怀瑾吃惊的替她拭着咳出来的汗珠。

    周润芝今儿个也是特别高兴,连忙回握住冷怀瑾的手,还未来得及说话,一连串的咳嗽便呛得她喘不过来,她赶紧收回手,用帕子捂住嘴角,靠在树身上咳了起来。

    都说宫庭险恶,却是没想到,连周润芝也成了这副模样。

    “润芝,你如何成了这副模样?”冷怀瑾顾不得其他,上前便紧紧握住了周润芝的手,满手的骨节刺在她的手心,更使她心酸的眼眶都湿了。

    厚厚的胭脂也掩饰不住那深深凹下去的眼眶,脸上的肉像是被人割去了一般,只剩下高高凸起的骨头,身形高挑,却是瘦得厉害,若不是那厚重的衣裳套在身上,只怕远远看去,就如同枯木一般。

    方才在大殿之上冷怀瑾还未好好看清她的模样,如今细细看来,竟是大吃一惊,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匆匆来到慈宁宫外,周润芝正立在一株红梅树下,眼神忧郁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行了礼,便恭身退去,合上门之际,耳边隐隐听到太后的叹息,以及一句不轻不重的耳语:“该到时候了,哀家早已料到他会有斩尽杀绝的这一天!”

    太后闭着眼睛,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扬了扬手,示意冷怀瑾出去。

    冷怀瑾冲角落里的周润芝使了个眼色,便扶着太后进了内室,杜嬷嬷已经上前接过她的工作,一向懂得太后心思的她,早已泡好了茶点,双手娴熟的替她舒展筋骨。

    一大早就在慈宁宫演了这么一出戏,众嫔妃也不敢再多作逗留,纷纷告辞。

    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刘贤妃自知骑虎难下,却是硬着头皮命人将容妃拖了下去,出了这个门,容妃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整个慈宁宫里,静谧得可怕,众人就连呼吸似乎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这一刻,太后与刘贤妃之间的情,只怕已经一刀两断了。

    搭在冷怀瑾手腕的手指却颤颤发抖,内心是极为隐忍的。

    “在刘贤妃在管理后宫,哀家也心宽了,容妃毕竟失了儿子,还请刘贤妃高抬贵手,留她一条生路吧,毕竟也曾对你唯首是瞻呢!”好半晌,太后的嘴角竟溢出一声极为冷淡的笑意。

    但……谁都不可否认的事实却是,皇上终究是天下之主,一言九鼎!

    说到底,皇上终究不是太后的亲生母亲,这些年来皇上虽对太后尊敬有加,那也是看在她养育自己的份上,看在如今这九五之尊的王位之上。

    即使此时太后相信了容妃的话,可皇上的判定杵在那里,难不成太后要质责皇上?

    三言两语已将众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大胆容妃,今儿个皇后娘娘被禁了足,皇上命本宫管理后宫,本宫便清理你这个妖言惑众的贱人,晋王原本罪不可恕,你却心有不甘,为了晋王的生死,竟将皇后娘娘和陈王也拉下水,你难道是想污蔑陛下识人不清?污蔑太后老眼昏花不成?”她字字紧逼,将莫须有的罪名一并扣在容妃的头上。

    刘贤妃立马站了出来,眼神清冷的瞪着容妃,心里却又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容妃没有将她一并揭露,如若不然,她这一生也是毁了。

    话刚说完,‘啪啪啪’几声木板敲击嘴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容妃还未来得及给太后磕个响头,已经说不出话了,被打飞的牙齿散落一地,满嘴的血腥让她看起来犹为可怖。

    容妃这才清醒过来,立马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喊道:“皇后娘娘禁了足,可陈王并未禁足啊,连战昨儿个来看臣妾,臣妾便觉得他面色不对,逼问之下,他只说是皇后娘娘为陈王出的主意,我的儿啊……可怜他给别人做了替罪羊了……”

    眼神一动,身旁的一名宫女已经快步上前,正要将容妃掌嘴,却不想,冷怀瑾的动作却是快她一步,伸手一挡,那宫女被她的巧力拔开数步,紧接着,冷怀瑾不咸不淡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容妃娘娘,太后问您话呢,还不快快招来!”

    刘贤妃的面色已经霎白一片了,着桃色裙摆下的脚步蓄势待发,似乎容妃再多说一句,她便能当场割下她的舌头……

    这才是太后最终想知道的结果吧?

    太后表面上像是在替皇后说话,但这问题,却又让人深省,是啊……皇后是通过何人为赫连战出的主意呢?

    “混帐,皇后如今被禁了足,又怎会替你儿子出主意?”太后立了起来,手中的青花瓷盏被她狠狠的掷落地下,一时之间,茶水四溢,碎片散落一地,犹如此时殿内的情形,乱七八糟……

    “太后,连战冤枉啊,连战这是受人指使,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容妃已是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因此,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即使刘贤妃已是瞪了过来,她仍旧放声大喊着:“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出的主意,连战年少不更事,被她利用了……”

    赫连城,你失去左臂的同时,只怕自己还要挨上一刀了……

    冷怀瑾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妃的变化,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个淡然的弧度。

    想到这里,容妃一咬牙,一手便挣开了挽扶她的嫔妃们,跪爬着上前几步,含着泪花的眼中又藏着几丝做人的坚韧。

    只是,她不甘,凭什么事情败露之后,做替罪羔羊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反正活到当下,她已是一无所有了,又岂能容那些害她儿子的人好过?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容妃又岂会不懂这个道理。

    几个妃子见太后的脸色不好,领了神,上前来三三两两的将容妃扶起来,劝道:“容妃姐姐,晋王能留下一条性命已是皇恩浩荡了,你就别再为难太后了!”

    一时之间,殿内除却容妃的哭声,竟没有一丝回应之音。

    但可怜归可怜,赫连战可是犯了谋害太后的死罪啊,她今日来这里求情,又岂是明智之举呢?

    想想,这容妃也是极为可怜的。

    却不想,到头来,竟是落得这样的结果。

    只可惜,赫连战却是个不争气的性子,为人冲动,城俯不深,到后来,她只得私下巴结皇后,与皇后结为联盟,为自己的儿子争得一席之地。

    她娘家势力不大,在宫中也不太得宠,当年便是因为生下赫连战这个皇子,才被皇上提为妃位的,如若不然,至如今,只怕她还守着青砖红瓦的度日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连战的生母容妃。

    正在这时,一阵哭闹声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着华丽的疯妇便冲进了殿内:“太后,连战可是您的亲孙子啊,求太后看在连战年幼不懂事的份上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众嫔妃一见这仗势,想着连平日里甚得太后意的刘贤妃都碰了壁了,自然没有人再敢乱说话。

    一句不冷不热的话,生生的浇灭了刘贤妃那脸上甜腻的笑意,她尴尬的定住了脚步,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干巴巴道:“是臣妾多事了,臣妾这就拿下去!”

    话没说完,已经被太后打断了:“刘贤妃倒是有心了,只不过哀家今儿个身子骨好得很,还吃不上这东西!”

    “太后,臣妾亲手熬的参汤……”人刚坐下,刘贤妃已经笑意盈盈的接过宫女手中的瓷盅,扭着小蛮腰,正要亲自端到太后的跟前来。

    赫连战被禁的事,已经与上一世背道而驰了,她至今还记得上一世的赫连战那是虎虎生威,一生由着赫连城指点而过,不曾出过这般大的差漏,因此,在冷怀瑾临死前,赫连战还是春风得意的。

    淡淡移开双眼,思绪又回到了正题上。

    乍一看到那身形,冷怀瑾还是有些吃惊的,且不说脸色难看至极,就说那纤瘦得,几乎只剩下骨头的身子,便知道她近日在宫中定是不太好过的。

    放眼一瞧,今儿个来的人还不是普通的齐,就连今年新晋的几个答应和常在也都来了,隐在人群中一个不起身的角落里,冷怀瑾找到了好些日子不曾相见的姐妹周润芝。

    次日清晨,众宫嫔妃,似是约好了一般,个个穿戴整齐,早早便来到慈宁宫请安,冷怀瑾早早便陪在了太后身侧,侍候其用过早膳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出到外头。

    这判决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很快,这些人都被押上了金銮殿,由宫中的宗亲府亲自审问,最后给了一个表面上的结果,便是由晋王赫连战来背此黑锅,将所有罪名扛下,处终身监禁之罪。

    德馨留了下来,她自幼跟在太后的身边,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这是让她在此等候皇上的‘交待!’。

    冷怀瑾道了声:“是”便小心翼翼的扶着太后回宫去了。

    说罢,她侧头望着冷怀瑾,扶了扶有些生疼的额头:“你扶哀家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皇上处理,哀家相信他会给哀家一个交待的!”

    在这宫中呆了几十年,怎样的风雨她未曾见过,骨肉亲情,夫妻感情,姐妹友情,在这深宫里都算得上什么?

    “哀家无碍,让皇上担忧了!”抬手,平静的嗓音背后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下来。

    是啊,这话说的太迟了。

    “母后,儿臣来迟了一步,让母后受惊了,这孽子口不遮拦,儿臣定不会饶庶他!”赫权宗恭敬中带着几分惶恐的嗓音,此时在太后听来,却是如芒在刺。

    好一个当今圣上,好一个赫权宗!

    而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竟会狠心到拿她的命来换自己的安心。

    是啊……若是陈卓晚来一步,她这条老命就没了。

    而这一次,竟是当今圣上自导自演的好戏,太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漠的冷笑,望向圣上的眼神也幽深得可怕。

    贼喊捉贼这样的戏码,最近倒是演了好几回。

    “混帐……”一声大喝却是迟了一步,未来得及打断赫连战那未经大脑的话,只见不远处当今圣上急步而来,外头的风将他明黄的衣袍吹得翻飞舞起,披散在皇冠下的发丝也因主人的怒气而飞舞张扬。

    这话倒也说到了太后的心窝里去,这些年来,她一直忌讳着当今圣上将怀南王发配边疆的事,十多年未曾见过自己的亲儿子,这心里头的刺早就藏了许久,如今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骤变之际,心中对当今圣上的怨念就更加的深厚了。

    他一向说话爽直,不懂得拐弯莫角。

    赫连战似乎心有不甘,却是不肯跪下,大步往前,一把便推开了人群,冲着太后大喊道:“皇祖母,连战自知今日有错在先,但连战也是为了天熹的江山,德馨郡主与怀南王世子勾结定是要夺父皇的江山啊,太后……您老可别被这两个小丫头给迷昏了头啊!”

    说话间,肖睿属下的铁骑军,已经将赫连战一行人团团围住,只待主子发令,便将人一齐绑下,除却赫连战,其余人都自知触犯了宫规,已是伏低认错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对冷怀瑾的回礼,回头望向肖睿,似乎在赞叹他有此知书达理的侄女一般。

    而陈卓正在起身之际,见到面前一名女孩正冲自己行礼,心中亦猜到,这位便是被太后喜爱得不得了的刚刚封了三品县主的冷家小姐冷怀瑾了,亦是肖睿的亲侄女了。

    冷怀瑾细细打量着那为首的魁梧大将军,再瞧瞧肖睿对他的恭敬态度,便猜到这人便是那赫赫有名的边疆战神征北大将军陈卓了,于是,她隔着太后,十分知礼的冲着陈卓微微一礼。

    “大将军快快平身,哀家并无大碍,来人,请皇上!”太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看着身前的那些宫女已恢复常性,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她的面前,便知道,今儿个这是险险逃过了一遭。

    这些铁骑军正是肖睿部下的铁骑营中的强将,今儿个他也是得了急令进宫,却没想到,竟然碰到这样的事。

    说罢,属下一众铁骑军已经将赫连战带领的禁卫军团团围住。

    未待她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双手抱拳单膝一跪,愧疚道:“太后娘娘受惊了,臣救驾不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闪神之际,一声如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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