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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宁为长生[重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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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振梁会意,脸上便带出了些宽怀。

    却不知道,军师大人还有未说完的第三点好处。

    不杀胡尔朵,匈奴越强,朱家军便越安全。

    那位老先生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吧。古朝安心中想着,便不由看向朱振梁,朱家人太老实了,若没有战可打还不知道皇家会如何发落呢。

    没有外患,便有内忧。

    匈奴强大些也好,也免得那人贪心不足。

第80章 军师其人() 
第八十章

    虽然证人钱悔就在镇北侯府中,但真要揭露这件事要做的安排却不是一日之功。

    朱定北也不得闲,每日从国子学回来,老侯爷便拉着他反复琢磨军制改革之事。他只听着,偶尔附和,却从不就此事发表言论。

    不是他对此没有想法,他知道往后十几年军政上的大事,那时是如何改动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之所以不说,却是因为他不愿重蹈覆辙。

    那时改制后留下的烂摊子伤了大靖不少元气,他是半点都不愿意将士们再受那样的磋磨。

    如此过了半个月,老侯爷对此事心中有了条陈,随太后到护国寺静养的宁衡也终于返京复学。期间朱定北满十岁的生辰,他错过了,不过当日还特地命人送来了生辰贺礼。

    “阿衡,你总算回来了!”

    楼安宁喜形于色,看到宁衡从书篓中拿出三盒子吃食时,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朱定北坐在宁衡身旁,淡定地瞧着楼安宁和秦奚哄抢,自己转头看宁衡,好一会儿才眯着眼说:“你看起来瘦了些。”

    不等宁衡说话,楼安康便在一旁拆台笑道:“长生定是看出来阿衡又长高了些许,不高兴了呢。”

    秦奚和楼安宁听声才仔细看,宁衡安坐着着实看不出长没长高,不过看朱小侯爷的脸色可就是一个大乐子了!

    “哈哈,阿衡你快指点指点长生。”

    楼安宁便往胞兄手里塞果子,便放肆取笑。

    秦奚也在一旁起哄,贾家铭则忍笑道:“长生这些日子也长高了寸许,想必身体已经养好了,不必忧心身长。”

    他说的这是实话,只不过他们这个年纪本就如竹笋遇春雨,一日赛一日地拔高,朱定北长势本就不甚明显,在疯长身形的同伴里这点小变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话朱定北却爱听,笑眯眯地从盒子里挑了他爱吃的甜枣递给他,老怀欣慰道:“还是十一有眼光,你们这些鱼目又知道什么,哼。”

    秦奚笑得太过,被果脯呛住了,惹得朱定北开怀大笑。

    午间,长信侯府的小厮提了三个三层食盒,合上其他人带来的午食,整整摆满了一大桌子。

    楼安宁闻香几欲落泪,边吃边感动道:“还是阿衡想着我们,我可想死宁大叔的手艺了。”

    宁衡难得同他开口道:“你若想吃,我府里也没人拦你。”

    楼安宁赧然,“那不是拉不下脸嘛,我要真去了,就秦奚都能笑话我好几天。”

    秦奚抬头瞧了他一眼,鼓着嘴只顾着吃,没理他。

    朱定北吃东西比这些小公子哥儿只快不慢,只可惜他回洛京后身体不知道是有了什么隐患,食量比起在北境的时候锐减了一半,比他们都早搁筷。

    宁衡给他盛了一碗鸡汤,不忘叮嘱:“喝慢些。”

    朱定北闻见鸡汤里的药味,也不知道宁大叔怎么做的,这药味混合鸡汤的香味,让人越闻越舒服。

    宁衡块头大,吃得倒是不多,第二个搁筷,朱定北也喝完了鸡汤,便同他说话。

    “太后娘娘的身体无事了吧?”

    “嗯。”

    宁衡掏出帕子擦了嘴,才道:“去那边第三日便痊愈了,不过太后心中有些烦忧,在护国寺诵经静修了些时候才回来。”

    朱定北并不在意太后如何,循例问候一句,得了好,便说起其他:“听说护国寺落雪了?”

    护国寺便在京城外不远的灵山上,因灵山地势高,冷得比京城要早些。

    宁衡点头,“山上的红梅已经开了,寺僧还取了梅花初蕊和今年初雪煮茶,来年带你去尝尝。”

    朱定北敬谢不敏,“这风雅事我还真干不来。”

    楼安康咽下口中吃食,却是饶有兴致道:“灵山红梅已经开了吗?我家中的腊梅还只是几个花苞呢,我阿爷最喜欢梅花,回头我叫人去灵山取几枝回来。”

    秦奚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楼大也给我那几枝,我阿公就爱这些梅兰竹菊。”

    贾家铭听他语气,没忍住瞪了他一眼,道:“梅兰竹菊有什么不好,你便不欣赏也别这样说师父。”

    秦奚被他说的讪讪,忙说:“随口说错话了嘛,十一大人有大量啊。”

    朱定北也凑热闹,“红梅入画正好,我祖母想必喜欢,就麻烦楼大少爷啦。”

    楼安康翻了一个白眼,“好好好,小的都记住了。”

    他也是做事利落的人,转头就吩咐人去办,第二日那梅花便往朱家和陈家送去了,送去的时候,花上还带着晨露,十分鲜嫩。

    此后话不表,这日下学,朱定北难得主动往长信侯府的车架上钻,还不忘反客为主招呼宁衡上车。

    “长生?”

    马车走了一段路也不见朱定北开口,宁衡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声。

    朱定北给他递了一个颜色,说:“我今晚在你府上留宿,长信侯爷可得扫榻相迎。”

    宁衡一怔,见他不是说笑,倏然笑开。

    “好。”

    他认真说。

    朱定北笑起来,而后有些感慨道:“我还未谢过你呢。阿爷自从用了你给的草药,旧伤的伤痛便轻了许多。往年入冬,没有烈酒他浑身骨头都冷,今年却是轻松了。”

    宁衡听了也替他高兴,“这样便好。”

    所谓大恩不言谢,朱定北也不是把感激挂在嘴上的人,捶了捶他的肩膀,按下不提,转而道:“太后娘娘为了什么烦忧,怎么病好了也不愿回来?”

    宁衡顿了顿,脸色不变道:“护国寺的慧清高僧远游而归,太后娘娘同他说了几日佛法,便是心中烦扰,也都消散了。”

    朱定北点了点头,“我也听祖母说起过慧清高僧,说是想请他给我看一看呢。”

    他身体这情况,看在家人眼里私下不知如何着急,他祖母也是听说慧清高僧的本事,才想着能否有机缘让他给自己相看,说不准就能除厄,保他安康。

    朱定北对此不以为然,不过是凑巧说起慧清高僧才想起这一回来,没成想宁衡听了,却正视起来。

    “慧清高僧会留到来年春后,不过此时宜早不宜迟,不如这个休沐便去吧?”

    朱定北没想到他还当真了,连忙摆手道:“大夫都看不好,请个和尚能看什么?难不成我还真染了什么邪秽,才变成现在这样?”

    老实说,那慧清高僧若真有这等本事,他反而不敢去见他了。

    宁衡坚持道:“慧清高僧云游多年,虽则医术比不过我几位师父,但正擅长看一些疑难杂症,去请他相看也无不妥。”

    朱定北摸了摸鼻子,“上两个休沐日你不在,秦奚和十一又去了陈阁老那里,楼大楼二也得了新奇玩意儿,在家中和楼尚书讨教。昨日还说等你回来好好聚一聚呢。”

    宁衡看出他想推脱,却难得忤他的意愿,“不差这一日,你的事要紧。”

    朱定北:“……”

    他是真不想去看那什么劳什子的高僧啊。

    到了长信侯府,先吃过晚膳,朱定北便拉着宁衡去了主院。

    遣退了服侍左右的人,朱定北将随身带着的破烂羊皮拿了出来——自从他小院里除了内贼,这等重要的东西朱定北是不敢安置在屋中了。

    “这是我阿爹从狼牙山带出来的,说是宝藏的线路图。”

    宁衡面露惊讶,显然这破了好几处无法补全线路的羊皮藏宝图,也难住了他。

    他和朱定北刚拿到这东西时一样,换了几个办法都没发现这里头有什么奥秘。

    朱定北见他凝眸看着羊皮,便凑过来道:“我这几天便在想,如果有人能够凭借这破烂玩意儿找到宝藏的话,要么,是这里头有什么夹带。要么,这羊皮所破的地方是□□帝后或是李王所为,而且他们笃定破了这几个地方,后人依然可以找到宝藏。”

    宁衡看向他,朱定北坐回位置上,迎上他的目光道:“我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如果是□□帝后所为,你身为宁家家主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若是李王所为,便需要找李家人试探究竟了。”

    宁衡又仔细看这只有几处描画还能隐约看出山形水状的“藏宝图”,皱了皱眉。

    朱定北说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出来的,它就留给你几天,实在没发现,再从李家人下手。”

    虽然是旁系,但只要有可能知道内情就不能放过。

    宁衡笑起来,“你放心?”

    若是自己破解了藏宝图,私自去取了,长生可没处说理去了。

    朱定北挑了挑眉,“无所谓。我只是不大乐意它被充入国库而已。”

    这话可是不着调了,不过宁衡听了却一点也没觉得不对。

    朱定北又想起他阿爹提到过的事,问宁衡道:“我听人说,这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宝藏里藏着□□帝后开国的秘密,也是大靖皇室最大的秘密。你可有听说过?”

    “秘密?”

    宁衡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说法,莞尔道:“□□帝后本来就有许多失传的秘密,不过涉及皇室传承的,却从来没有这个说法。”

    朱定北点头道:“我也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帝后真有什么秘宝会不留给子孙后代,反而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依我看,这宝藏至多有金山银山,留给后辈应急用罢了。”

    宁衡认同他的说法,问他道:“这秘密之说,是从何人口中听得的?”

    朱定北顿了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宁衡将破烂羊皮卷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摇头道:“只不过觉得他的说辞并非空穴来风,有些好奇。”

    “哦。”朱定北对宁衡比旁人更多一分天然的信任,因此也未隐瞒:“是我阿爹麾下的军师。”

    “洛京人士?”

    宁衡曾听朱定北说起过两次,不过他一直以为这位军师是北境人,可若能知道这样的消息,想必出身不简单。

    朱定北却是愣了下,才道:“这……我不清楚。”

    古朝安,与朱三管家,朱响他们大同小异,都是双亲俱丧的孤儿,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朱家军收养,都是朱家人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区别只在于,古朝安不是战争遗孤,被朱家军收留时也有十五六岁。

    朱定北两世以来,都知道他是举家逃难到北境,后来遇祸,全家只剩下他一个苟活。他以文弱身体来投军,因为年纪不够又没有人保荐的缘故被朱家军拒收,而后辗转被朱家军一个老兵收留,坚忍十数年才闯出一番天地。

    他此前经历,却是他最大忌讳,等闲提起便会低落许久,渐渐他们也不再触他逆鳞。

    因此,对他的来历,朱定北知道的却不多。

    宁衡掩下了惊讶,轻声道:“还是回去问一问你阿爷,毕竟能知道这样密辛的不会是一般人。”

    朱定北点了点头,倒不是怀疑古朝安什么,而是他对这位来历神秘的军师也有几分好奇。

第81章 奇怪面相() 
第八十一章

    宁衡言出必行,十一月二十休沐这日一早就上镇北侯府拜访,要接朱定北去护国寺拜会慧清高僧。

    到了才知道,朱定北提了此事后老夫人便坚持要陪他去。宁衡在老夫人面前一直以晚辈礼相待,便弃了长信侯的车架,上了镇北侯府的车马与他们同行。

    路上老夫人难免对宁衡一番感谢,要知道慧清高僧不是那么好见的,若不是托了宁衡的福,他们没这么容易这么快见到这位高僧。

    宁衡早便妥善只会了护国寺,到寺前便有主持的高徒相迎,先招待他们用了斋饭,才一路送到慧清高僧的院落。

    那主持高徒见这几位富贵人和善,没有世家人的浮华傲慢,其中一位又是面熟的长信侯爷,于是便话便多了一句,指点说慧清高僧不喜吵闹,尽可长话短说,高僧定会用心帮忙解惑。

    慧清高僧面容看起来一点都不似老夫人的同辈,年轻文雅,隽秀出尘,只有那双眼睛透露出非年龄不可沉淀的睿智与宽和。

    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个佛礼,道:“打扰高僧了,信女朱王氏,这是我孙儿,长生,与高僧见礼。”

    朱定北中规中矩地行了礼,与宁衡坐在一旁,老夫人不敢耽误高僧时间,言简意赅道:“今日劳烦高僧,便是想请您看一看我的孙儿身体可有不足之症?他前几日已满十岁,这身体却比同龄孩子瘦小了些。”

    慧清的目光落在朱定北身上,分明慈善平和的视线却让朱定北不知怎么背后爬起一层疙瘩来,仿佛被此人看透了什么。

    慧清看了朱定北的面相却是心中一惊,因那面相过于异常,他没有说什么,而是保守地让朱定北上前为他诊脉。

    “没有大碍,夫人与小侯爷不必担心。”

    这般说着,他心里却隐隐松了一口气,面对老夫人殷切的目光详细说起朱定北身体的状况:“小侯爷的身体状况并不不妥,不过神魂有伤,每日静心养气,起居定时,戒骄戒躁,便能补全。”

    他让小沙弥取了他的菩提子手珠来,亲自戴在朱定北手上,拍着他的手背,温声道:“孩子,这串珠子戴足三年方可取下,对你有好处。”

    这说法倒与宁衡请来的大夫说的大致相同。

    确定不是沾惹了什么阴诡,老夫人心中安定,千恩万谢过后,带着朱定北说要去拜佛请愿。

    宁衡没有陪同,而是留在了慧清高僧的厢房。

    “阿衡想问什么呢?”

    不同于面对朱家祖孙时素雅温淡的气质,此时的慧清高僧眉眼带笑仿佛一时间沾惹了尘世的烟火般,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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