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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宁为长生[重生]-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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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培养的精兵,虽然各个都是好手其中不乏能够侵入羌族匈奴王族完成刺杀敌军魁首的斥候暗探,但到底人手不足。从四年前开始他便将目标都锁定在洛京百官头上,投入人手一一详查这些人,那时候他的目光依然局限在前世的仇恨上,就想把李家的共犯找出来为前世的朱家报仇守护今生的家人,在孤岛上细细深想才知道他所走的远远不够。

    宁衡:“一月之内,我们再议。”

    朱定北一点都不惊讶,在深入追查劣银一案之后,宁家毫无所获,那时便有意思地开始筛查朝野众臣。况且宁家背地里做的就是消息的买卖,自然对朝野内外之事有所掌握,在一个月内定出可疑名单并非不可能。

    “在富么,打头一个的就是你们宁家。那么庞大的产业牵一发而动全身,李党纵然想动除了从你还有皇帝下手没有别的办法,阿衡你自己小心点。不过,我还是认为,除了觊觎宁家之外,他们肯定也培植了不少商户,杨广一带是得盯紧了。程已经陨落的扬州苏家、程家是咱们目前掌握唯一线索,查了快大半年了,也没有把他们首尾相关的人揪出来几个……”

    “我会加紧。”

    被宁衡打断,朱定北愣了下,道:“没什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撬开也不容易,你慢慢来,反正李家和咱们这场仗也有得打,呵呵,等他们少了匈奴羌族这样的盟友,我看他们还能拿什么手上还有什么我想不到的筹码。”

    宁衡一笑,“长生已经有对付羌族和匈奴的办法了?”

    “擒贼先擒王,你说呢。”

    朱定北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第185章 藏身之地() 
第一百八十五章

    擒贼先擒王。

    自古用兵之道不外乎是,但要在重围之中斩杀主将谈何容易?何况,不同于大靖皇室以政绩论高低,匈奴和羌族的王族论的就是军功。匈奴和羌族的王族枝多叶茂但也是很惜命的,要在大军之中先斩主帅,难。

    宁衡见他心有成竹好奇地追问,朱定北但笑不语。

    宁衡敲了敲他的头,心中对于朱定北信任有加的那批精锐更生向往,但也知道时机未到,便笑道:“外敌有羌族、匈奴,然后呢?”

    军、臣、富、外敌、皇室。

    这是李党暴露出来的几方经营,织就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一旦张网,让人无处可逃。若不是他们有意无意中在这个网中烧破几个逃生口,此时哪里还能坐在这里游刃有余?李党几代人的谋划,让人心惊。

    “此次无论羌族或是南蛮,都由匈奴牵头而起,说不定,李党合作的只有匈奴。这一位匈奴王年纪虽轻却有勇有谋,且有开拓的魄力,野心十足。胡尔朵就此退居幕后,留下一片迷局……阿衡,我有一种感觉。”朱定北斟酌用词。“那个老妖婆的传奇一生或许,就是他们合作的诚意呢?”

    匈奴胡尔朵太后,嫁了三任匈奴王,又扶植起两任匈奴王,在匈奴王族中的地位比贞元皇帝在皇室的地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如今还未满七十岁,远在李党谋划将大靖取而代之的计划之前。而种种迹象表明,匈奴与李党的合作几近亲密无间,首尾呼应,那么,他们彼此之间何来这样的信任?又何来如此的默契?这样的利益勾连,原本应该是最脆弱不堪的。何况,匈奴和李党都有着一样的目的,那就是侵吞大靖国占为己有,这样的立场,他们之间势必有着种种矛盾冲突,处处防备、处处利用才是他们该有的常态。

    事出反常,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相安无事相辅相成,朱定北曾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在孤岛上一个人静静沉思,最后才将目光锁定在久寻不到的胡尔朵太后身上。

    匈奴这几十年的起落,王朝更迭都有这个女人的足迹。

    她的第三任夫婿更可以说只是一个傀儡,匈奴朝政完全掌握在她手中。

    而如今年事已高的胡尔朵太后卸权离开,不论是匈奴还是外人,天底下有多少想要她性命的人,但她依然活着,活的比任何人长久。朱定北自从坚定杀胡尔朵之心后,便开始地毯式的搜查。奈何对方的行踪太神秘——不仅是匈奴,连大靖国境内他们都没有放过——但迄今为止胡尔朵依然

    安然无恙地躲在他们找寻不到的地方。

    以朱家人对胡尔朵的了解,如果不是有一百分的信心确定李党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胡尔朵太后绝对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冒险。如果从一开始,胡尔朵就是和李党直接合作的人,更甚至,胡尔朵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那她的行为就能解释得通了。

    宁衡眉峰一动,似乎被这个猜测震动,而后凝眸道:“我们在大靖边境各州寻找胡尔朵一无所获,但有一个最不可能的地方,是我们从未寻找过的。”

    “……洛京?!”

    朱定北坐不住了,他一拍脑袋道:“对,就是洛京!我们从来没想过她可能在洛京!这里,才是胡尔朵最好的藏身之地!”

    宁衡拉住左右踱步的他,轻笑道:“如果她真的在这里,我们总能找到她。”

    朱定北又惊又喜,压低声音笑道:“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了……等等,阿衡这件事情交给我。李党和胡尔朵都对你的人马有所防备,由我的人下手更合适。如果她真的就在这里,我们顺藤摸瓜,这将是咱们唯一的突破口!”

    宁衡没有反对,只是问道:“你的人手够么?”

    据他所知,朱定北培养的人手差不多都送去鲜卑府辅佐朱家军了,宁衡也不确定他手上还能动用多少人。

    朱定北摆摆手,“贵精不贵多,你等着瞧就行。”

    两人相视一笑,朱定北的兴致高涨,将水生召来身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等他离开才算平复了情绪。暂且将这个话题放开,两人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皇宫一分为二,前庭后宫,前庭有禁军护卫,后宫有内廷司和皇帝御用的御林军,一众宫妃丁奴。其中禁军五万,御林军千五之数,侍奴近三千人。这些人要查起来很耗时间,宫妃身家清白要查还不算难,这底下的侍奴来自五湖四海,其籍贯、经历各不相同,要查起来就难了。”

    这也就是皇帝为何查了近半年,才能够假借“豆症”将这些人一并处置了。私相授受,传递消息,偷鸡摸狗、私藏禁吾,这些人的罪名不尽相同,牵涉的人太广。这些被处理的暗桩有多少是谁的人,都无法确定,更有不少误杀者,但就算这样,宫中也未曾被打理清爽。

    这些宫人不同于朝臣军部,哪怕只是一个扫洒的小宫女的杀伤力都不容小觑。

    正所谓阎王易躲小鬼难缠,利用他们做些阴私事,就算要查也未必能查明,这就是宫中有那么多无头公案和替罪羔羊的缘故。

    宁衡安慰道:“能够接近皇帝或利用宫妃做事的人也无非是他们的亲近之人,要排查起来并非大海捞针,再多一些时日,肯定会有成效。”

    这一次皇帝大动干戈,被拔出的暗桩里也有宁衡的人,好在没有动及要害,因此宁衡在宫中的消息没有断开。但经此一役,不论是宁衡的人还是其他人的耳目都老实下来不敢有大动作,在宫中到底能查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单看皇帝的暗卫有多少本事了。

    而此时正阳宫中,皇帝正在听暗首的汇报。宫中的排查并不顺利,抹除了一批人断绝了一系列的威胁,但同时也意味着断送了许多线索。

    结果不尽如人意,暗一进来汇报的事情,更让贞元皇帝震动而疲惫。

    暗一道:“回禀陛下,在鲜卑府重新踏勘过,确实……如陛下的猜测。”

    在宁家请出金令后,皇帝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一切都太巧合而且显得刻意,但他身中□□,又被敌人撕开逆鳞直中要害,这才失了分寸。

    在五姓鲜卑动乱,匈奴兵临鲜卑边境之际,皇帝安排在鲜卑的人并没有撤回,反而不断投入人手引来了各方注意。

    那是因为,皇帝切确地找到梁子熙在鲜卑府留下的痕迹!

    自从梁老夫人死后,贞元皇帝完全陷入了绝望,但他的执念从没有断过,他还祈盼这有一天梁子熙能够回到他身边。他在鲜卑府重新看到了希望,可是很快这个希望又很快被抹杀!

    贞元皇帝几乎崩溃。

    暗卫在鲜卑并非无功而返,他们查到的是,梁子熙死了。

    ——死在了朱家军手中!

    皇帝怒不可遏,绝望、愤怒、痛苦、后悔还有说不明道不清的解脱之感交集而来,他想要报仇,想将伤害梁子熙和那些要了他性命的人全部杀光!他不容许这些人再多活一秒,就算他的仇人是朱家,除了朱家将会惹出危及家国的祸事,他也在所不惜。

    他心绪大乱,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事后一一回想起来,自己和朱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田地,答案让贞元皇帝无言以对。

    他,被愚弄了。

    他愤怒到了极致,反而理智回归,第一时间便让暗一再去鲜卑府探查,那些所谓的痕迹,那些朱家残害梁子熙的罪证,是否属实,若非实证,又出于何人之手。

    他和梁子熙的旧情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知道内情的人本就不多,他怀疑的目标第一个就定在了内臣身上。

    暗一:“提供线索的鲜卑民已经查实是五姓鲜卑的同党,他们招供这一切都是受到匈奴人的指使。属下亲自审问过,那些三少出入的痕迹……确实是伪造的,而梁三少所喜之物和习惯他们并不知是匈奴人是哪里得来的。陛下,是否前去匈奴调查?”

    能够提供匈奴人足以迷惑皇帝视听的痕迹的人,对梁三少的了解可谓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这样的人如果还有命活在世上,那么就一定是留在他身边的最亲近的人。

    暗首、暗一、东升太监。

    这三个人,他不相信他们之中会有叛徒。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已故的人曾经对谁透露过。

    不论是陈阁老还是梁家人,他都已经无从查证。想要入手,反而只能从发起事端的匈奴人身上追踪。但是现在,着实不是阴司废公的时机。

    贞元皇帝叹息道:“继续查,落到实处后暂且不要动那些人,等战事平稳再动手。”

    暗一领命而去。

    昏暗中,暗首垂立一旁,室内安静得让人几乎窒息。静谧之中不知过了多久,贞元皇帝忽然吩咐道:“暗首,你亲自去一趟江陵,把管叔请回宫中。”

第186章 祭长生天() 
第一百八十六章

    镇北侯府。

    “伤势恢复得不错,平时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回头我开一副温养的方子。你们父子两个平时打打拳活动活动手脚倒不碍事,不过么,大公子这腿伤还未好透,切记骑马奔走。还有元帅忌饮烈酒,莫提重物……”

    段大夫的诊断让老夫人有喜有悲,因为她明白,等儿孙养好了身体,就要再一次踏上刀枪无眼的战场。

    但她不能阻止,这是朱家儿郎的宿命。家国天下,这四个字在朱家人身上得倒着来。

    听着段大夫的殷切嘱咐,老夫人连连应是,又免不了对心急提刀练手的儿孙唠叨几句,末了,又麻烦段大夫再给孙儿把把脉。

    朱定北初回京城那两年的体弱在老夫人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哪怕他早已不用药许多年一身硬功夫连老侯爷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但她依然坚持到寺院中为他祈福,每年也要到护国寺祈愿还愿保他安康。段大夫作为宁衡的教导师父之一,这几年下来每个月都会到镇北侯府上拜访问脉,彼此之间十分熟稔。

    朱定北的身体就是段大夫和宁衡一手调理的,情况如何段大夫心里有数。

    老实说在朱定北在孤岛上过了三个月身体反而更强壮起来,反观宁衡,因为伤势休养不当,至今身体还有些亏损,好在不是什么大问题,温补上小半年便能痊愈。

    待段大夫离开后,见儿孙有话要将老夫人体贴地下厨房将屋子留给他们。

    朱振梁活动了下筋骨,躺在床上的感觉太操蛋了,在外奔波了这么多年,在洛京的清闲日子还真不习惯呢。

    “长生,可说好了,等我到鲜卑接了你阿爷的棒子,我那些恩人你可得让我好好会一会啊。”

    “阿爹你抢得过阿爷再说吧。”

    朱征北抢先嘲了一句。他也心痒得很,奈何上面两个老子在他没有任何机会,乐得见他们俩窝里斗呢。反正最后的结果嘛,肯定是他阿爹讨不了好。

    朱振梁没好气地拍了他一脑袋瓜子,斗不过自己老子,还能教训不了他老人家的孙子?

    朱定北没理会他们两人的交锋,先说起了正事:“阿爹,西南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不大好,您要是想动身那就早两日去吧,免得有什么变故。”

    “能有什么变故,除非宁州守不住了否则皇帝陛下是不会让咱们染指西南的。”朱振梁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我本就打算上奏陛下,待再将养两日就动身去鲜卑,届时同你阿爷首尾相应,先把五姓鲜卑那群狗崽子灭喽,再去把匈奴那些龟孙子打他个片甲不留。”

    听他自吹自擂的语气,就像小时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吹嘘成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一般,朱定北听着却不像以前一样不给面子地讽笑,只觉得怀念。

    “是是,一群乌合之众怎么会是大元帅的对手,你动一下小指头那些人就得下跪求饶。”朱定北恭维着,说得父子三人都大笑起来,他憋着笑道:“五姓鲜卑现在没了匈奴这个后援原本也是强弓之末,阿爹想要收拾他们确实用不了多少时间。”

    朱征北也点头道:“不过能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是最好,五姓鲜卑已经归顺了我大靖,现在的行为便是谋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

    朱振梁看不上他的慈悲心肠,他们在战场杀的那些人也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人都是爹生娘养,谁的命不无辜?他摇了摇头,道:“乞伏、慕容、拓跋、段氏、宇文鲜卑这五族虽说大部分盘踞于鲜卑府南境,但真正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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