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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国势-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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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这个方案我赞成,干大事就要用计谋,具体细节我安排,伪造现场和状态我还是有办法。”

    “海燕等到夜里给我打镇静剂,海强负责把我弄到棺材里去,记得给我留个洞眼,别把我憋死了。”

    “呸,真不吉利,人没死就躺棺材里。”海强哭丧着脸,“怎么就要我干这个差事呢?”

    “就你这能耐,干这个都嫌你笨手笨脚。”海燕瞪了他一眼,“老大,我看镇静剂不用了吧,那个毕竟有伤身体,你用棺材封住了,我看也没人胆子这么大敢开棺。”

    第二天清晨,刘翼率领突击队刚刚降落,映入他视线的居然是一具棺材,他大惊失色:“难道难道?”

    卫队个个脸色凝重,一种悲肃之气充斥其中,王云山哽咽地说:“都督都督都督他他昨天夜里过过世了。”

    “这这怎么可能?”刘翼朝他和彭家珍怒吼,“你们你们怎么保护都督的?”

    “我我没用啊,没没保护好都督”

    刘翼扑通一声跪在棺材面前,大喊:“都督,我一定为你报仇!”

    身后的突击队和卫队都跪了下来,“誓死为都督报仇雪恨!”。棺材里的秦时竹格外感动,很有一种想破棺而出的冲动,但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棺材被封得严严实实,在很多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开了口子,以便让空气透进来,不然秦时竹真的死翘翘了。

    葛洪义等人忙了一夜,不仅要安排棺材及运输,而且还要保证消息的严格保密,于是跟所有知情者的谈话就成了一项必不可少的任务。李春福、蓝天蔚、颜福庆等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外面这些人的举动,他们是知道实情的,但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更惨的是颜福庆,他还要在医院里继续呆着,美其名曰为柳大年治病,但傻瓜也知道,这只是秦时竹为了掩人耳目继续封锁医院的做法。作为知识分子,又是留英海归,颜福庆对于这种限制人身自由的措施多少有点反感,但好在这么多年来秦时竹等人和他的交情不错,这些委屈,他还不放在心上,也许这确实是形势所需。

    他注视着士兵们缓缓地将棺材抬到飞艇的吊篮里去,那种肃穆的神情,令他动容,只有真正受到了爱戴和尊重,才配享有这种感情。联想到革命以来秦时竹的点点滴滴,他越发感觉到这个人对于东北的重要性,他所有的措施都是为了老百姓,这种情结,不要说与那些贪官污吏自然是大大不同,即使与张榕、袁金铠等具有精英思想的人相比,也来得更为朴实和真切。也许,只有这个人才能真正地将东北搞好。眼下,秦时竹还只是诈死,自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和思想来应付。可真要是都督真被人暗杀致死,那绝对是老百姓的损失。想到这里,他仅有的一点不愉快也消散了。

    颜福庆同样是人民党的党员,而且还担任着医院支部的领导职务。深怀救国救民思想的他,毅然放弃了在国外的优越条件,回到国内,在秦时竹等人的帮助下,创办了仁爱医院,上次东三省的鼠疫,以他为首的医疗小组出了很大的力。他本来以为,作为一个医生,和政治没有多少关联。但在抗击鼠疫过程中,那面到处闪动的蓝底五星旗让他看懂了政治,明白了“人民之友”的意义,随即就义无反顾地加入这一组织。作为一名党员,知道了领袖的遇刺,他比别人更多一层担忧,说来说去,事关革命前途,不得不慎重。

    巨大的飞艇腾空而起,朝着沈阳飞去,葛洪义、夏海强和夏海燕都在上面。卫队除留100人看守医院外,其余人马在彭家珍、王云山的带领下,坐火车回都督府。

    。。。

【第054章 】 棺材之秘() 
刘翼正在指挥飞艇不断修正航向,突然听见棺材里“笃笃”的响声,他满脸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仔细一听,真的是从里面传来的声音,这可把他吓得半死:难道都督没死?连忙招呼葛洪义。葛洪义皱着眉头一听,果然是秦时竹在敲棺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也依样画葫芦对着棺材敲了几下,然后问:“什么事?”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到哪里了?”。

    “还在飞艇上,你忍耐一点,马上就到了,等到了后可不能再乱说乱动了,以防漏馅。”

    听着两人的谈话,刘翼面无人色,问:“葛葛部长你你到底和和谁在在说话?”

    “还有谁,当然是秦都督。”葛洪义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真的?”刘翼两眼放光,“都督没有死?”

    “当然没死,都督福大之人,哪有这么容易死?他只是伤了手而已。”

    “那太好了!”刘翼兴奋地叫了出来,马上喊:“弟”他本想告诉其他突击队员这个喜讯的,却马上被葛洪义制止住,“你干嘛?想死啊?”

    “没没什么。我我太高兴了,想想告诉弟兄们。”

    “眼下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今天晚上,你到我这里来,我有任务交待给你。”

    “好,可是可是”刘翼疑惑地问,“都督为什么要这样呢,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回去嘛,躺棺材里回去,多不吉利。”

    “政府里有内奸,内外勾结暗杀都督,都督这么做就是为了除掉这个内奸。”

    “居然有内奸?”刘翼愤愤地说,“一旦找出来,看老子不给他个五马分尸。”

    “有你用武之地。”葛洪义意味深长地说,“这下你该明白为什么大老远地把你们调来了吧,绝非真的让你们运棺材,而是让你们保护都督。”

    “葛部长,您放心,都督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个个忠于都督。”刘翼拍着胸脯说,“您说吧,让我们做什么?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退缩。”

    “等会棺材到灵堂后,你要派人紧紧看住,不能让任何人接近、察看。”

    沈阳,日本领事馆。

    日方领事三村正在见客,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川岛浪速。

    “川岛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中国人有句古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是为了帝国在满洲的利益。”

    “不知川岛先生有什么高见?我可是听说您和清国的肃亲王关系非常密切。”

    “我从多种渠道了解到,帝国政府与东北方面有秘密协定,三村先生,此事当真?”

    “这个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您还对我保密?”川岛浪速笑着将大致的条款一讲,听的三村目瞪口呆,这么秘密的消息他都能知道。三村不知道的是,消息都是由大仓组透露给川岛浪速的,而大仓组的后台是日本海军。对陆军和东北之间秘密协定,认为没有照顾到海军的利益而相当不满,希望能够物色到海军在东北的代理人。川岛浪速和大仓组有旧,而且又与满清王公之间关系密切,被他们挑选为联络人。

    “三村先生,我不明白的是,现在支那内部闹得这么厉害,帝国直接出兵占领不就完事了么,何必要多此一举扶持秦时竹呢?”

    “川岛先生,你所建议的举动太**裸了。不错,军方本来确实有这个意思,但考虑到国际影响,我们如果出兵,势必引起各列强对帝国的不满,俄国也将趁势出兵,很有可能再次爆发日俄战争。英法两国已决定扶持袁世凯而抛弃清国了,为了在满洲获得发言权,帝国政府物色了秦时竹,这难道不好吗?”

    “满洲向来是满族的发源地,我奇怪的是,帝国政府为什么不扶持满族人,却要扶持一个秦时竹呢?听说这个人与德国方面关系很密切。”

    “你说的没错,德国也支持他,正因为如此,我们支持他不会引起各大国的激烈反对。”

    “可这个人真的可靠吗?”

    “起码从现在看起来还是可靠的,日俄战争中就帮过我们的忙。”三村微微有点厌烦,“川岛先生,你到我这里来不是为了和我探讨外交政策吧?”

    “不,我来完全是为了满洲。三村先生,刚刚发生的大事您听说了吗?”

    “大事?什么大事?是指支那南方停战吗?”

    “我刚刚接到消息,秦时竹遭到暗杀。”

    “真的?”三村十分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上午,秦时竹到锦州去,受到刺客暗杀,当场倒地,被送往医院。”

    “真的?不知道是哪一方干的?不会是川岛先生的手下吧?”

    “不是,是支那方面自己人干的。”川岛得意地浪笑,“三村先生,看来你的情报力量还要加强啊。”

    “这是帝国获取满洲的好机会,秦时竹一死,满洲必然陷入混乱,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死了没有?”三村有点儿犹豫。

    “这个这个恕我无能为力,我所得到的最新消息是,锦州立即戒严,所有人不准出城,医院方面更是围的水泄不通。不过,我另外得到消息,仁爱医院的颜福庆已带领医疗人员去锦州抢救,我猜想,如果不是伤势严重,应该没有这么紧急。”

    “眼下秦时竹生死不明,倒还不能轻举妄动,不过我会尽快核实上报给帝国内阁的。”

    “那拜托你了。”川岛满意地离去,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当飞艇降落时,所有的大小官员都站在机场上等候,胸前戴着小白花,在凌晨他们就已得知了这个消息。棺材一落地,便由灵车缓缓护送到刚刚搭建好的灵堂里,一个大大的“奠”字诉说着无尽的悲哀。

    事到如今,沈蓉那里肯定是瞒不过去了,张榕、袁金铠和熊希龄等人一合计,就以极其沉痛的心情通知了她。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沈蓉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丈夫昨天还好端端地在眼前有说有笑的,仅仅一天,却传来如此噩耗,她不由得哭昏过去。三个孩子年纪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自己的母亲哭得这么伤心,也都跟着哭起来。四个人哭成一团,旁人皆欲落泪,总算熊希龄经历丰富一点,劝说沈蓉:“夫人,事已至此,还请节哀顺变,不要哭坏了身子。都督的后事,我们会帮着料理的。”说完,长叹一声,带领众人离开,他也明白,这个打击实在是过于沉重,寥寥数语的安慰不会起什么作用的。

    在下人的搀扶下,沈蓉颤颤巍巍地走到灵堂,看见点燃的蜡烛和挂在中间的大幅遗像,想着丈夫昨天还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她禁不住扑在棺材上大哭,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的流下来,身后的几个孩子也哇啦哇啦的跟着大哭。葛洪义、夏海强和夏海燕他们是知道实情的,但眼下却也不能告诉她,只能任由她哭,心里却在暗暗祈祷不要哭坏了身子才好。

    夏海强忍不住在心里大骂秦时竹: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让人多揪心?转念一想,又把仇恨的矛头对准了凶手,牙齿咬得嘎嘎响。

    葛洪义也唉声叹气,他们几个也得装出样子来,表现出无比的悲痛和伤心,他自己和夏海燕还比较好办,最怕就是夏海强,看沈蓉哭得这么伤心,生怕漏馅,示意海燕上前去扶她起来。谁知道沈蓉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葛部长,你可要为他报仇啊!要给我作主啊!”然后又抱住夏海强的大腿,呜咽着说:“夏兄弟,复生生前最关心你了,你是他拜把兄弟,一定要给他报仇啊,不然他死不瞑目!”

    夏海强赶紧扶她起来,沈蓉挣扎着不肯起来,“你一定要答应我啊!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给大哥报仇!”夏海强感觉心头被什么堵住了,说完,“腾”地一声掏出手枪拍在秦时竹的灵牌面前,“这枪里还有十颗子弹,等找到了凶手,我要亲手在大哥的灵牌面前宰了他。要是找不到,我也不活了,就用这把枪在大哥面前自尽!”

    众人心头一震,夏海强向来是说到做到,绝不含糊,有个人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脸变得刷白,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众人的目光都在夏海强和沈蓉上面,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某人的异样。但这一幕没有逃过一直站在前面注视着众人的葛洪义的眼睛——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表面上倒什么反应也没有。

    躺在棺材里的秦时竹就更不可能看出什么情况来了,众人的对话他都听见了,沈蓉和几个孩子的哭声更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一阵阵痛楚,沈蓉哭得这么伤心,他实在不忍心,他不是刘备,说不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但为了大业,为了明天,不得不硬起心肠。他心里默默地念叨:“蓉儿啊,你千万要原谅我,等革命胜利,我会好好陪你、补偿你的。”

    整个白天,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沈蓉作为妻子,要在旁边一一答礼,三个孩子也穿着丧服,长子秦振华手里拿着哭丧棒,个个满脸愁云。到了后半夜,夏海燕好说歹说,终于把沈蓉给劝开了,让她去休息一下。一方面,沈蓉确实悲伤过度,如果不休息,身体会垮的,另一方面,约定的时间到了,马上有新行动展开。

    警察局里,刘翼、彭家珍正聆听着葛洪义的指示:“等会我们去把棺材撬开,把都督弄出来,其他所有人在外面警戒。家珍的任务是用准备好的马车直接把都督接到这里来,不得让任何人看见。”

    灵堂周围,威风凛凛的突击队构成了警戒线,走进灵堂,夏海燕已等在那里,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葛洪义走到棺材边,对夏海强、王云山两人说:“赶紧动手把棺材打开!”

    夏、王两人掏出随身携带的工具,一使劲,“咯吱”一声,这副柏木棺材被撬开了。突然的亮光刺得秦时竹睁不开眼,好半天才说:“哎呀,你们总算来了,可把我憋坏了。”

    “快,赶紧上马车,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让人看见就麻烦了。”

    秦时竹躺了半天,手足无力,勉强挣扎着爬起来,三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拉出棺材。刚出来,秦时竹就大发感慨:“活人进棺材,自古未有事。这棺材也太小了,下回我要真的死了,你们一定要给我搞个大的。”

    “少废话,你还嫌躺的不够长啊,要不再把你弄进去躺着?”夏海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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