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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皇帝萌萌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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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在奔流,生命也开始消逝

    午门外的朝房之中,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夜里京城的大街小巷中传来的马蹄奔走声、呐喊声以及皇城之中隐约传出的打斗和喊杀声,不止一个人听到。

    几乎不用考虑,所有人都知道京师发生了大事情。清晨一早,这些大臣们一走出家门,就看到京城各大城门紧闭,盔甲鲜明的羽林卫一个个手执兵器,神情紧张的守卫在城门前。

    这些久经官场的人,用屁股都能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夜里发生了大乾朝建立以来的第一场夺宫之战,而且瞧这架势,战斗已经结束。

    “究竟是谁胜利了?”这个问题才是文武百官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但是目前的情况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征兆。

    看不出来才让人心里没底,别看这些所谓的大臣们平日里在下属和老百姓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但是现在他们心中的鼓点打的最急。

    他们能不急吗?有人选择了站在李观棋这一边,但是如果胜利的是祖东来怎么办?有人选择的是站在祖东来那一半,但是谁又知道胜利的不会是李观棋?还有人选择了骑墙,这些人心里更着急,说好听的他们是两边都不得罪,说的不好听他们就是两边都得罪。

    于是乎,虽然今儿不是朝会的日子,但是这些大臣们没有一个人去各自的衙门,而是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朝房里面。大家议论纷纷,猜测着这场夺宫之变的结局。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神情慌乱,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分寸。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秦敏中、杨伯正和林白缓缓的走进了朝房之中。

    这三位的出现,顿时令朝房中的议论消停了下来,所有大臣都呆呆的看着他们,显得有些意外。因为这三位面上的神色太冷静了,就是一副准备上朝的表情,但是今天却不是上朝的日子。

    聪明人立刻便领悟到:这三位肯定知道内情。更聪明的人则能领悟到更深的一层:昨夜的夺宫之战,很大的可能是皇上赢了。因为秦敏中和林白都是站在李观棋那一边的,杨伯正表面是维持中立,但是其实情况到底如何,谁也不清楚。

    曹远山无疑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骁骑卫和江北大营整整一夜都是按兵不动,他就已经觉得要坏事,现在杨伯正又和秦敏中、林白走到了一起,形势就更加明白了:他们还是低估了龙椅上的那位十六岁的少年,祖东来的逼宫,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失败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日出之前() 
曹远山的脑海之中飞快的进行着利弊权衡:祖东来倒台,自己作为祖党的核心人物,肯定是最先被清算的一批人。这个时候能在皇上面前说的上话,大概也就是眼前的这三个人了,秦敏中和林白都是向来不打交道的,剩下的只有杨伯正了。

    “老师早!学生给您请安了!”曹远山凑到了杨伯正的面前,躬身一拜,恭恭敬敬的说道。

    杨伯正回头瞥了一眼曹远山,脸色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敢问你是”

    “老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曹远山轻轻一笑说道,“学生是圣元八年的一甲头名——曹远山。那一年,正是老师您主持的春闱!”

    杨伯正皱着眉头,手指轻点曹远山,口中不停地说道:“你、你哦、哦”他一边说,一边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老师敢是想起学生来了?”曹远山的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老夫实在是想不起来!”杨伯正的话让曹远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看着杨伯正从他的身旁走过,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正在曹远山一脸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杨伯正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看着曹远山,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大声的说道:老夫想起来了,圣元八年的会试确是老夫的主考,那年的状元也确实是叫曹远山!”

    闻听杨伯正的话,曹远山脸上的笑容又活泛了起来,再次一躬身说道:“老师想起来了,正是学生!”

    没料到杨伯正却眉头一皱,上下前后的仔细打量了曹远山一番,轻轻的摇头道:“不对,你不是曹远山!”

    曹远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不明白杨伯正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话头解释道:“学生确实就是曹远山,殿中的同僚们都可以为学生作证!”

    曹远山身为吏部侍郎,这殿里面不认识他的还真没有几个,所以人群之中有几个人不自觉地便点头附和着说道:“没错,这确实是曹侍郎!”

    但是杨伯正依旧连连摇头,“不对,不对,你不是曹远山,当年的曹远山那是一个颇有风采的英俊青年,你看你,全身上下那有一点儿的风流倜傥的感觉?算年纪,曹远山今天也才四十不到,可你却是看着比老夫小不了几岁啊!”

    曹远山这些年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老的确实是比较快,听了杨伯正的话,不禁略显尴尬的说道:“老师,那时学生年轻,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哦,十几年了?”杨伯正皱了皱眉头,又看了曹远山一眼,淡淡的说道:“是啊,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已经十几年了。你这一声老师,我也是十几年没听过了!不敢当了啊!”

    说完,杨伯正转过身子,朝最前面的几张大椅走去。身后,曹远山神色更显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伯正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围站了一圈,眼巴巴地瞅着秦敏中、林白和自己的大臣们,不由地一乐,笑呵呵的说道:“各位大人都看着我们三个老头子做什么?”

    “司徒大人(指秦敏中,户部尚书可以尊称司徒),宗伯大人(指杨伯正,礼部尚书尊称宗伯),司宪大人(指林白,御史长官可以尊称司宪)敢问朝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有的大臣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杨伯正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敏中,并没有说话,虽然二人品秩相同,但是户部尚书的地位终究还是要在礼部尚书之前的,所以这个时候,是需要有眼力劲的。

    秦敏中也左右回头看了看杨伯正和林白,这才开口说道:“大家稍安勿躁,待会儿皇上自然有旨意要下来的,大家请安心静坐!”

    在场的也都不是笨人,听了秦敏中的话,眼珠一转,仿佛明白了什么,于是有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笑着退了下去;有的人则是紧皱着眉头,满面的愁绪;有的人则更是面色发白,冷汗淋淋了。

    杨伯正看了一眼秦敏中,又扭头对朝房中百态众出的大臣们沉声说道:“各位大人,大家不用妄自猜测。说发生了事情,倒也发生了一些事情,说没有发生事情,也确实没有发生事情,大家还是静静的呆在这里,等候消息吧!”

    “宗伯大人,究竟是什么消息呀!”一名大臣忍受不了杨伯正那云天雾地的话语,也忍受不了等待带来的煎熬,站出来大声的说道:“麻烦您给个实在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着吊着人,实在是难受啊!”

    杨伯正又回头看了看秦敏中和林白,见二人都点了点头,这才回过头来,笑呵呵的说道:“如果老夫没认错的话,你是兵部职方司郎中吴德运吴大人吧?”

    那人不知道杨伯正突然提起他的官职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宗伯大人记得不错,正是卑职!”

    杨伯正继续笑着说道:“如果老夫还是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圣元五年的榜眼,那一科虽然我不是主考,但是对你还是很有印象的。不过你这官儿当的不是很顺利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才是个郎中。那边的那位曹远山比你还晚了一科,人家现在已经是吏部侍郎了。”

    吴德云抽了抽脸皮,说道:“卑职性格粗鲁,难入相公、尚书们的法眼,自然升的比较慢。”

    杨伯正呵呵一笑说道:“你何止是升的慢,简直就是不升嘛。老夫虽然不管吏部,但是也知道你在兵部郎中的位置上,已经近十年没动过地方了。”

    殿中的众人也都知道吴德云的情况,他因为性格耿直,不善迎奉,尤其是跟本部长官祖天一非常的不对付,所以十几年来始终没有半点的升迁。这是肯定的嘛,得罪了祖天一,就等于得罪了祖东来,得罪了祖东来也就代表着仕途绝对不可能再一帆风顺。现在听到杨伯正又提起这茬,大家也都跟着发出了会心的一笑。

    “宗伯大人记得这么清楚,就是为了嘲笑卑职吗?”吴德云的脸涨的通红。

    杨伯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老夫都一把年纪了,笑话你做什么?老夫是想着,都十几年了,你这份恒心值得称道。这职位也就该动一动了!”

    一句话顿时激起了千层浪,杨伯正这一句话,显然已经把结果告诉了在场的众人。如他所说,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也没有发生事情——昨夜的祖东来败了,帝位依旧在李观棋手中!

    外面,夜色正慢慢褪去,天边也微微露出一丝金红,太阳很快便要升起来了

一百三十九章 尘埃落定(上)() 
杨伯正的一句话在殿中群臣中激起了极大的反响,大家顿时议论纷纷,朝房之中,一片混乱。

    秦敏中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沉声说道:“请大家安静下来,如今城中各门已被羽林卫和大内侍卫掌控,骁骑卫和江北大营也都在皇上的控制之中,相信待会儿皇上便会有旨意下来的。大家还是在此静候消息的好!”

    秦敏中话音未落,就听“扑通、扑通”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转眼之间,屋子里已是跪了一地的官员,个个都是脸色苍白。

    “司徒大人、宗伯大人、司宪大人,请救救卑职啊!”一个个的官员冲秦敏中三人叩着头,眼泪汪汪地说道。

    秦敏中看着眼前忙着下跪磕头的官员们,不由得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各位,你们也都是寒窗苦读熬出来的,读书人的风骨都哪儿去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皇上和父母,你们冲我们下跪为的是哪般?”

    “请司徒大人务必施以援手啊!”跪着地上的众人并不起身,仍是急切的哀求道。

    眼看着昔日的同僚,秦敏中心中升起一种莫明的悲哀,他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老夫知道你们的想法。但是你们先扪心自问,这些年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也不用求我们,你们的命运掌握在天的手里,天要你们死,谁也救不了你们。”

    说到这里,秦敏中目光如刀锋一般的注视着满屋的大臣们,在秦敏中的目光注视下,地上跪着的官员们都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脑袋而曹远山则选择了悄悄地离开。

    “哎!”秦敏中又是一声长叹,闭目说道,“你们都起来吧!皇上是个仁德的君子,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转身坐回了大椅,不再说话。

    跪在地面的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间同时站起身来,转身向朝房之外蜂拥而去。他们一个个冲出了朝房,来到宣政殿前面的广场之前,冲着殿内的龙椅,笔直的跪了下去!

    “两位大人,依你们看,皇上能饶了他们吗?听说不少人可是给祖东来写了效忠书的!”林白看着宣政殿前一个个笔直跪地的大臣们,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秦敏中和杨伯正问道。

    秦敏中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还留在屋中的众人,沉声说道:“皇上虽然年轻,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其实是世间少有的明主,谁忠,谁奸,皇上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老夫没有什么可对大家说的,只有一句话,那是皇上登基伊始便已经说过了的,希望大家能够记住——侍君以诚,多做些实事,少一些私心——做到了这点,对大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满屋的人沉默了,他们静静的体会着秦敏中的话,一个个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外面广场跪着的大臣们额头上也开始渐渐地渗出汗水来,这汗水并不是热出来的汗水,而是冻出来的冷汗。虽然太阳已经升起,但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地面上存了雪,遇人体温度渐渐的化作了雪水,浸湿了大臣们的衣物,再经寒风一吹,又结了冰,那滋味实在不是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大臣们所能轻易忍受的。

    就是这样,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一个个依旧笔直的跪在那里,没有一个退出的,他们知道,眼前虽然受了些苦楚,但是比起性命,这点苦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

    终于,有人自大内走了出来,大家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一个一个地瞪着眼睛,望向来人

    渐渐的行近,大家这才看清,来的正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肖英。

    肖英看也不看广场上跪着的百官,径自来到朝房之中,面南而立,扯着公鸭嗓子,高亢激昂的喊道:“皇上有旨,百官上朝!”

    宣政殿殿内,虽然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声音传出,静悄悄的,特别是那些已经在广场上跪了许久的人,一个个更是噤若寒蝉。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大殿是那么的庄严,又是那么的冷森森的,一道道的寒气直往人骨子里钻

    突然玉磬声响,百官们精神一振,眼角扫过,发现先是两名执扇宫女走了出来,在御座后站定;接着便是月儿和一位脸上仿佛永远带着笑容的年轻侍卫走了出来,分别站到御座两侧。

    李观棋这才缓步迈出,脸上的神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步伐依然稳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的呼喊声在整个大殿之上回荡

    刹那间,一种从未有的自豪从内心升起,李观棋那略显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自从穿越以来,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的喘口气了。

    “起来吧!”李观棋的目光扫视大殿之上,声音柔和的说道。

    “谢皇上!”文武百官同时再次高呼,缓缓站起身来,分列大殿两旁,一个个静默无声。

    李观棋看了一眼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好半天才又沉声说道:“朕知道你们心里都好奇的很,朕也就不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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