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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帝萌萌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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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面皮还是比较嫩的,见李观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由地生出几分羞意,嘟起小嘴,说道:“你看什么啊?是不是笑话我武功不济啊?”她见贺子铭眨眼之间便杀了四名武功高于自己的响马,李观棋和他同行,想必也是武功高绝之人,却不知李观棋其实是一点儿武功也不会。

    白色骏马上的李观棋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衣少女的问话,而是轻轻一笑说道:“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吧?”

    白衣少女不由地大吃一惊,诧异地问道:“你们是我爹爹派来找我的吗?”

    李观棋呵呵一笑说道:“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跟你父亲牵扯上关系?”

    白衣少女撅着小嘴说道:“你骗人,既然不是我父亲派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离家出走的?”

    李观棋心平气和地说道:“你衣饰华贵,肤白貌美,显然是出身富贵家庭。”

    白衣少女听李观棋如此直白地夸自己,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可嘴上却并不愿输了气势,咬着嘴唇说道:“算你眼光不错,但是这也不能说明我是离家出走的啊?”

    李观棋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你这身打扮明显是要离家远行,仗剑江湖的模样。可是无论是人还是马都是光鲜照人,肯定是刚刚离开家不久。而且就冲你的那点儿武功和判断形势的能力,显然并不适合在险恶的江湖上行走,令尊和令堂是一定不会放你出来的。那么就只能是你迷恋江湖风情,自个儿偷跑出来的了。”

    白衣少女扬了扬头,露出一段象牙般的脖颈,嘴角带笑地说道:“你虽然很会分析,但是你却还是错了,我是偷着跑出来的,但是原因却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般。”

    “哦?”李观棋一愣说道,“那你是为了什么跑出来的?”

    白衣少女脸色又是一红,扭捏着说道:“我是逃婚出来的。”

    听闻此言,李观棋不禁哑然失笑,前世看电视时经常会看到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会逃婚,没想到今天还真被自己碰上了一个。努力控制了一下想笑的念头,李观棋故作深沉地问道:“估计你那未婚夫是个丑八怪,所以你才要逃婚?”

    白衣少女歪头说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他了,只是一想到他今后还会娶很多女人,我就一点儿也不想嫁给他。”

    李观棋微微叹了一口气,大乾朝是一个一夫多妻制的国家,眼前这少女显然出身贵族,那么她的夫家也肯定是非富即贵,自然是免不了要三妻四妾的,这少女能为了这点便选择离家出走,在显得任性的同时,也表现出了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的女孩子所不具备的勇敢和叛逆。

    李观棋正在沉思如何劝说眼前的少女,却突然听到贺子铭暴喝一声,“贼子安敢?”身形已从马上飞起,迅捷地向前扑去。原来是那名响马首领见李观棋和白衣少女聊的正欢,便想趁大家不注意,跳上车去劫持那名小姐为人质。

    那名响马首领虽然身手也是不错,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拦路抢劫的强盗,怎么可能是贺子铭这位顶尖高手的对手?没两个照面,便被贺子铭一剑斩于马下。

    李观棋这才想起车上还有两名受了惊吓的女子,便也催马上前,朗声冲车内说道:“贼人已除,你们不必害怕。”

    车中的两名少女只听得外面一阵的兵器撞击和惨叫声,并不知危险已过,此时仍在相拥而泣,瑟瑟发抖呢。听到车外有人发话,那名丫鬟小心翼翼地撩开帷幔,从缝隙向外窥视。

    看到李观棋相貌堂堂,温文尔雅,不像是坏人,才略微放下心来,战战兢兢地问道:“是公子救了我们吗?”

    李观棋轻轻一笑说道:“贼人是我的侍卫所杀,谈不上是我救的你们。不知两位小姐尊姓大名,欲往何处?你们的随从皆已被杀,如果需要我们主仆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言。”

    那名丫鬟胆色渐壮,撩起帷幔,整个探出身来,说道:“我家小姐姓柳,就是京城人士。此次我们是上随云观还愿来了,不想正要回去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这等祸事,几名仆人惨遭毒手。若非公子及时搭救,小姐几乎名节不保。”

第五十九章 柳树含烟() 
李观棋听她说话的语气,便知她仅是一名丫鬟,便又向车中看去,见那位柳小姐身量苗条,一袭纱质白裙,淡紫色的坎肩,此刻正螓首低垂,看不清相貌。

    李观棋叹口气说道:“未能及时援救,在下也十分遗憾。贵同伴的尸体,待返回城中后,我自会派人前来安葬,倒是没了车夫,两位如何回城?”回头冲贺子铭问道:“云旌,你可懂得驾车?”

    贺子铭点点头说道:“自然懂得。”

    “那咱们便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给柳小姐充当一回车夫好了。”李观棋爽朗地说道。

    那名柳小姐仍然是低垂螓首,轻声说道:“蒙公子相救,已是感激不禁,又怎敢劳动贵友大驾为我等驱车?万万不可。”

    李观棋笑道:“不劳动我们,难道小姐要自己驾车回城吗?”

    柳小姐说道:“驾车乃是下等粗活,委屈了贵友,贱妾十分不安。”

    李观棋听柳小姐如此说,便知道在这个时代,等级观念根深蒂固,如若说不出十分充足的理由来,这位柳小姐大有宁死也不让贺子铭驾车的姿态。

    好在这段时间,李观棋疯狂恶补了不少知识,正好想起来一句圣人之言可以用上,便轻声一笑说道:“圣人曾有言: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可见执鞭之士并非低人一等,圣人尚且甘为执鞭之士。”

    贺子铭也是通笔墨之人,听到李观棋如此说,便也趁机说道:“如公子所说,属下如能为柳小姐驾车,当能媲美于先贤了,此等好事,属下怎么会错过呢?”说着话已是跳上了车,捡起缰绳,准备启程。

    柳小姐为李观棋二人所救,本已心存感激,现在见人家居然还不嫌弃为自己驾车,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偷偷地撩起帷幔向外窥视,这一瞅,却再也无法将撩开的帷幕闭上

    李观棋只觉得一阵淡淡的女儿体香飘入鼻中,忍不住抬头去看柳小姐。只见她眉淡睫长,樱唇雪肤,清丽绝俗,这一看李观棋的目光也再也移不开,心中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因为这位柳小姐竟是自己这一阵子日思夜想的含烟。

    柳含烟脸颊绯红,纤手轻颤,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不知是甜蜜还是惊慌。

    李观棋也是心痒难搔,魂飞天外。而此时此刻他又偏偏想起了上次夜里梦见柳含烟的那个春梦,脸色也不由地红了,暗暗在心底批判着自己脑子里尽想着这些龌龊念头,而且刚才自己明明还冲那名白衣少女生出了好感来着,看来自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色之徒。

    那名白衣少女也早已催马走了过来,现在见到二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鼻中冷哼一声,冲李观棋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哼,没一个好东西。我回去嫁给他去了。”

    李观棋眼睛并不没有离开含烟,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夫,你不嫁他嫁谁啊?”

    “你!混蛋!”白衣少女小脸顿时涨的通红,不顾淑女形象地骂了李观棋一句,然后连连挥鞭抽向胯下的坐骑,好像那马就是李观棋一般。枣红马受痛之下,亮起四蹄,疾驰而去,只留下白衣少女身上的一丝淡淡的香。

    “她为什么骂我混蛋啊?”李观棋痴痴地望着含烟问道。

    同为女人,柳含烟当然能够体会出白衣少女刚才所表现出来的醋意,但是她又怎么会说出来呢,当下并不回答,只是轻轻一笑,说道:“李公子既是含烟旧识,又是含烟的救命恩人,车上来坐吧。”

    李观棋也不矫情,立时下马上车。马车隆隆前行。

    因为李观棋上了马车,那名丫鬟便知趣地坐到车外头去了。柳含烟凝视着李观棋玉雕般的脸庞,羞意渐去,打破沉默,问道:“李公子,你在想什么?”

    李观棋心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和你双宿双飞,可是我马上就要娶那个什么何璧珺了,你是个可怜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呢?我们同样都是身不由己啊。

    但是这些都是不能说给柳含烟听的,李观棋只好强笑说道:“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再听一次你给我弹的琴,是那么的好听。”

    柳含烟灿烂地一笑说道:“车上便带的有琴,含烟这便弹给李公子听。”说着话,从身后的橱中取出了一架古香古色的瑶琴。

    柳含烟微微调了一下气息,兰花手指在琴弦上轻盈地跳跃起来,琴声像是清澈的泉水那样从每一根琴弦上溢了出去,静悄悄地溢满了天地。

    夕阳将天空映照成一片金红色,轻盈的云雀掠过天空,划出曼妙的弧线,仿佛女孩儿的眉梢。天边的云懒洋洋地舒卷,大地静馨,像是一场甜甜的梦刚刚醒来。

    琴声停了许久,李观棋才回过神来。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柳含烟的双手,放到唇边轻吻,一股淡淡地暖香立刻飘进了他的鼻子里面。像是麝香,却又那么飘忽,只是在鼻尖轻轻地拂过。

    “含烟,你抹的是什么香?闻起来这么迷人。”李观棋轻轻抽了抽鼻子笑着说道。

    柳含烟摇了摇头,说道:“含烟从来不喜涂脂抹粉,想来是车里的熏香吧。”

    “不是熏香,是你身上的香味。”李观棋说着话,将含烟的小手递到她自己面前。

    含烟疑惑着嗅了嗅,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什么闻不出来?”

    李观棋稍一犹豫,探身上前,凑到含烟身前,细细地闻了闻清淡的发香,然后鼻子又向下移去,在象牙般的脖子上略顿了一下,终究没有抗拒住诱惑,轻轻地吻了下去。

    柳含烟在李观棋刚刚凑上来时,便已经羞红了脸,但是心中却也有着那么一丝的渴望,渴望李观棋能够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但是当敏感的皮肤遭到了攻击的那一霎那间,柳含烟还是慌了,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手不听使唤地支了起来,试图把李观棋推开。

    正好李观棋的双臂也刚刚展开,企图将含烟揽入怀中,四臂相交,劲力交错之下,再加上马车本就有些颠簸,两个人都无法再保持身体的平衡,于是便一起滚落,滚落在车上柔软的猩猩绒毡毯之上

第六十章 私定终身() 
李观棋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的呼吸突然地粗重起来,但是他越是刻意压制,呼吸反而越是粗重。

    柳含烟被李观棋重重地压在身下,脸上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她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脸肯定是红了,竟好似是被他那炙热的呼吸给熏红一般。她想反抗,但是另一个她却又在告诉自己不要反抗。

    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挣扎的含烟,身体也在做着细微的扭动,她的秀发已经开始散乱开来,她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牙雕般的脖颈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其间还可见一丝丝的青色的血纹。

    李观棋的目光也灼热起来,直直地凝视在含烟琼花般的脸上。含烟觉得自己的脸是那么的红,她甚至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皮肤下每一根纤细的血管都在紧张地跳动着,她不敢再面对李观棋,含羞将头扭向了一边。

    李观棋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含烟的腰间,略带着一丝颤抖地去解那条绣着紫色蝴蝶的裙带

    柳含烟用尽全身的力气,抬手按住了李观棋的手掌,轻声说道:“李公子,含烟,含烟不想在这儿将身子给你!”

    李观棋的大脑中仿佛划过了一条闪电,眼神开始清亮起来,他翻身坐了起来,盯着马车的门帘怔怔出神。

    柳含烟轻轻整理好衣裙和秀发,也起身坐着,手指在琴弦上轻轻地滑动,却并没有琴声传出。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车外的贺子铭和小丫鬟彩琴本来听着车内的动静,脸都开始红了,都互相不去和对方有目光交集,现在见车内居然没了声息,两人竟同时转头望向对方,眼神中都充满了询问的意思。但是二人又很失望地发现,对方也不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

    良久,李观棋才长叹一口气说道:“含烟。你是那么的美,美的令人不忍侵犯不知道不知道将来谁能有天大的福气,可以娶你!”

    含烟的手颤了一下,一串泛着宝石光泽的血珠滚落在琴弦上,随着琴弦轻轻地颤动

    “你的手”李观棋慌忙探身上前,握住了含烟的手。

    锋利的琴弦像是刀子一般割进了含烟手上柔嫩的皮肤,她的中指指肚之上,横贯着一条血色的细线,随着血液的继续涌出,细线正在逐渐变粗。

    李观棋举着那只手,焦急地左顾右盼,却没发现一件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情急之下,倏地张开嘴巴,将含烟的指尖含进了口中。但是当他抬头看到含烟含泪的双目时,又突然醒悟过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将那根嫩葱般的手指又吐了出来,送到含烟自己的面前。

    柳含烟轻轻摇了摇头,将手指放在李观棋唇上,说道:“如果公子不嫌弃,含烟从此愿意追随公子,我,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说到后来,声音已是轻不可闻。

    李观棋用力地攥着含烟的手指,叹气道:“含烟,我是喜欢你的!可是,我”

    “公子已有妻室是吗?”柳含烟的话语倒是充满了镇定。

    李观棋无力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经族中长老指定,已是定了女方,只是还未过门而已。”

    柳含烟浅浅地苦笑了一下说道:“含烟是个无福之人,零落红尘,安敢还有什么非分之想?能为公子一侧室,已是知足。”

    李观棋再也无法抑制住胸中的翻腾,手上一用力,将柳含烟拉入了怀中,紧紧地抱住她说道:“回去我便为你赎身!”

    柳含烟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从十二岁进媚香楼,到今天终于肯有人为她说出这句话了,身子也开始抖动起来,六年来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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