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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极品吴掌柜-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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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潜渊今天派了一个画师来,那人似乎想把吴永麟的相貌画到面前那张宣纸上,只是看见那张让他早已心惊肉跳的恶脸的时候,他才发现今天这是一个会让他可能晚上会做噩梦的苦差事,他不敢在对方的脸上停留太久,一直没能准确抓住对方脸上的形与神,来来去去废了很多张宣纸,最后连他自己都有一点丧气起来。

    “你们去给我打一盆清水来。”

    跟着画师一起来的两个大理侍卫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眼前这人罪名没坐实之前,他始终是客人,他们不得不去张罗来了吴永麟所要的清水。

    “能盯着我这张脸看上一眼的人都寥寥无几,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强过很多人了,这事我也不难为你了,要不我自己来吧。”

    吴永麟从屋子中找到一根木炭,从画师手中借来一张宣纸,对着水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的影像,开始默默的涂画起来。

    “黄先生,您这一手是?”画师开始还没往心里去,只是后面看见吴永麟有鼻子有眼的将那张扭曲的脸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展现出来的时候,画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从来没发现一个恶人可以画得如此怪异,整副画面部表情特别丰富,偏偏手,脚,身体等感觉萎缩了一般。

    “你就拿这副画回去交差吧。”没等画师明白过来,吴永麟匆匆在水盆中洗了下手后,便躺在旁边那张太师椅上惬意的摇来摇去,不消一会,他便伴随着照在身上和煦温暖的阳光熟睡过去,时不时传来轻微的鼻鼾声。

    画师这下彻底没辙了,他不可能画一幅此人的春睡图回去,他直起身子扭了扭腰,眼光却从来没离开过桌上的那副怪画,确定对方睡着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将那副画卷了起来,连同那炭笔一起卷走了。

    画师自然没将那副怪异的自画像交给澹台潜渊,他随意找了自己一张过得去的画相去交了差,此后数年,他一直把自己关在竹庐中,并时不时从这张不经意获得的画像中学到了一种新奇的画法,并画出了后面名震天下的《千里江山图》,他便是王希孟,一个让卫朝皇帝都刮目相看的男人。

第434章 比武招亲(一)() 
二月十五,晴,有风,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有血光,忌远行,宜诵经解灾。

    这个日子对所有羊苴咩城人来说是件大事,首先他是佛祖释迦牟尼佛涅槃日,大理这个以佛教盛行的国度,自然各大寺庙会有各种各样的祭祀活动。其次他还是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李耳的诞辰,这自然去道观去祭拜的人也不在少数,至于同时去道观或者寺庙中祭拜的人还是有的,这自然是一国之主段和誉不会厚此薄彼该有的一种姿态,不过今天这一切完全由段正兴代劳了,他赶完两场盛大的庆典后,便马不停蹄的往高府赶去,因为那里有一场更加重要的庆典等着他,那便是高泰远的六十大寿,听说大理几乎能排的上号的文武官员都去了,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如此一场盛大的拍马股的好机会,一笑泯恩仇,当东面的高家人也带来了隆重贺礼的时候,他高泰远似乎成为了这光芒四射的名利场最大的赢家。

    高泰远那里成为了贵族争相结交的对象,国相府简直热闹的像一座集市,来来往往穿着不俗的男人与精致妆容打扮的女人穿梭在其间,一处天井中用来摆放礼物的地方早已堆积如山的摆放着大小官员的孝敬之物,这里面尤其以丽水寨高千尺送来的两套奉命帖尤为出彩,至于那件金缕衣,几天前高千尺早已急不可耐的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并在相府因此而谋了一个美差,高相以防不测今日早已将那件金缕衣穿在了身上,众人眼中展示出来的羡慕的神情更是让高泰远越发的红光满面。还有一处搭建起来的高台周围的热闹完全不输给浮华遍地的高泰远的府邸,一条横幅上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便已经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段和誉出现后便红光满面的端坐在主席位上,那三场所谓的盛会完全比不上女儿的终身大事,这是他遇刺后首次露面,当他意气风发笑容满面携着大腹便便的妻子王诗仙站在楼台上的时候,立马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

    “什么?段和誉还活着?”当高泰远和澹台潜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同时脱口而出,此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露面,两人同时察觉到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崇圣寺那边是不是?”高泰远低声问道。

    “恐怕来不及了,所有安排的精兵已经从地道中爬过去了,如果今天不动手,恐怕以后没这样的好机会了。”

    “这件事你最好亲自走一趟,那是我们东山再起的机会,马虎不得。”高泰远黯然伤神了一会,喃喃的再次冒出了一句奇怪的话:“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疯道士吗?”

    “高兄怎么突然想起他了?那个疯道士的话作不得数。”

    “事实摆在眼前啊。”

    “那我先去杀了段和誉。”

    “来不及了,大事要紧,至于那个黄沙,你把段和誉未死的消息告诉你的干孙女澹台玉瓶,我想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相国高见。”

    董长海的小屋内。

    ‘轰’的一声,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一根滚木很轻易的便撞开了,接着鱼贯而入一队劲装在身的好手,打头的却是怒气冲冲的澹台玉瓶。

    吴永麟依然躺在那张太师椅上,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见澹台玉瓶走进的时候,他抬眼看了她一眼,气定神闲的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一直睡不醒,你既然来了,把这把长剑带给高相吧,算是我送给他六十大寿的贺礼。”

    看着脸色似乎很差的吴永麟,暗暗压下怒火的澹台玉瓶心平气和的问道:“你难道不准备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永麟反问道:“手脚长在你自己身上,难道你一辈子永远相当别人棋盘中的棋子?等这事完了,你就彻底自由了,你到时候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你是不是为了台上那个比武招亲的女人来的?我哪一点比不上她?难道就因为她是金枝玉叶。”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吴永麟简直有一种内心发狂的感觉,这到底是哪归哪啊?

    “那我先用剑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颜色。”

    澹台玉瓶一把抽出面前盒子中的那把广寒剑,‘霍’的一声,广寒剑急转直下,朝吴永麟当胸刺了下去,只是长剑贴近吴永麟身体的那一瞬间,却如凝滞般悬置在他身体的上方,再也没刺下去。

    “为什么不还手?”

    “瓶儿,你这一剑刺下去,你如果觉得好受一点,我愿意受你这一剑,毕竟是我先欺骗了你。至于他们,既然我不欠他们什么,那他们今天就走不出这座院子。”

    澹台玉瓶一走神的那一刻,吴永麟顺势将她整个身子搂在了怀中,接着飞蝗般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在了澹台玉瓶跟来的那些劲装大汉的身上,那些人没想到四周会隐藏了众多弓箭手,他们来不及抽出兵刃便纷纷被射成了筛子。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吴永麟的肩膀上传来,澹台玉瓶不知什么时候将那一排银牙狠狠的钉在了他的肩膀上,吴永麟根本就没想过躲开,一声不吭的任由着她对自己报复似的发泄。看着周围逐渐靠近的那批大理弓箭手,吴永麟将心如死灰瘫软无力的澹台玉瓶轻轻的抱了起来,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中朝远处激射而去。

    看着蜷缩在床角如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澹台玉瓶,吴永麟低吟道:“以后找个真心喜欢你的,这一辈子还长,为我这样的人不值,这把长剑算是我们相识一场我送给你的礼物吧。来,破浪,和你的广寒妹子打声招呼,你们可能再也没机会见面了,真的是作孽啊。忘了告诉你我的真名了,我叫吴永麟,我在刚察城带着一帮臭老九日子过得还凑合,放心,你要来,牛肉豆丝管饱。”

    吴永麟迈步离开风月楼的时候,澹台玉瓶紧紧的将那把广寒剑拥在的怀中,那里面似乎有他的气息,想起他离开之前的那几句俏皮话,她时哭时笑如魔障了一般,她根本不知道心里到底该不该恨他,他毕竟当着那些大理兵的面救了自己,又把自己安排在那些人根本想不到的妓院内。

    此刻的澹台玉瓶,完全把这件事想成了另外一件事,她心里执着的认为:吴永麟这么做或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既然问题出在那个在台上比武招亲的女人身上,那她自己更有必要去搅一趟浑水。

    澹台玉瓶突然来了精神,她让人送来一套男人的衣服,等一切从镜子中再也看不出一丝女人的影子的时候,她才满意的笑了笑。

第435章 比武招亲(二)() 
一位宦官模样的人登上高台,他看着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神,忍不住有点心虚,或许是自己那话儿缺少的缘故,那股外强中干的身子骨在面对台下面穿着千奇百怪神态各异手持各种武器的巨擘大汉越发显得有些单薄。

    “磨磨蹭蹭干嘛呢?赶快念,大爷们还等着洞房呢。”一个强壮如熊罴的汉子卖力的吼道,一时附和者甚众,人群犹如一锅烧开的沸水,越发的聒噪起来。

    “放肆。”宦官这句不阴不阳的话立马被声浪盖住,他看见下面的局势越来越难控制,便凄凄惨惨似的朝台上的皇帝段和誉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段和誉正和旁边的林诗仙聊得兴起,他们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次诗会,想起了林诗仙的姐夫高长明,他对这场面的把握可比任何人都要精准,这早就已经给他带信去了,为什么这节骨眼上还迟迟未到?

    “啊”一声小儿的啼哭打破了原先混乱不堪的局面,一个拖着一长溜孩子脸上恓惶却挂着掩饰不住笑意焦头乱额的汉子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团团围住,等所有叽叽喳喳闹个没完的孩子满意的每人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吧唧吧唧的有滋有味的吃着的时候,汉子脸上的笑意才渐渐盖过了刚刚的忧虑,看着孩子所有脸上露出来的满满的幸福,他对着旁边一位身体越来越发福的女子轻轻嘟哝道:“孩子他娘,这些年你也太能生了吧?”

    女子横了他一眼,顶了他一句:“我觉得孩子还是不够多,要不等最小的这个断奶了,我们再。。。”

    “姐夫,你愁啥呢?你要不愿意,把姐姐生的孩子都给我来养。”王诗仙说完,那群手上黏糊糊的孩子早已围上了肚子鼓鼓的王诗仙,他们每次都能从姨娘这里寻到某些好吃的东西,当段素贞像喂鸟儿一样拿出一盘精致的糕点的时候,一帮孩子早已如饿了几天的狼崽子嚯嚯扑了过去。

    “慢点,都慢着点,别噎着。”

    这一男一女正是王诗仙的姐姐王诗音和姐夫高长明,段和誉当上皇帝之后,这个与高家人完全决裂的姐夫反而和段和誉越走越近,这些年高长明在王诗音的指点下做起了丝绸生意,和成都那边的商人打得火热,如果说日进斗金是一点都不夸张。高长明自段和誉登基之后像换了个人似的,把满腹的生意经都发挥到了极致,丝绸做得风生水起,唯一的老婆王诗音的肚子也是越来越争气,整整十八个年头,生了十八个儿子,成为了羊苴咩城津津乐道的一件奇事,王诗音也没有让一众儿子参与到段高两家的恩怨中来,一心只是扑在他们苦心经营的丝绸买卖上,这些年倒也过的相安无事万事太平。自从得知几个月前父亲在善巨府过世之后,高长明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反而是妻子王诗音在家里摆上了一副灵牌与神龛,这让高长明心里那一根心弦轻轻拨动了一下,与王诗音越发的恩爱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姐嘛,都快赶上家里那头老母猪了。”高长明戏谑性的说道。

    “当猪是一种福气,敢情有谁能像我一样生出十八学士出来?”王诗音一句话立马让高长明哑火了。

    “哎,不知不觉素贞都长这么大了,是该嫁人了,只是这样做合适吗?”高长明看了看下面良莠不齐的一行江湖莽汉,对旁边的段和誉问道。

    王诗仙和王诗音早已领着孩子走开了,留下了高长明和段和誉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看见场面似乎有些失控,快步上台的高长明一把夺过小宦官手中的长卷,只瞧了一眼,便还给对方,让对方先行退下。小宦官像获得了大赦一般立马逃得无影无踪,这爷爷再不来,他真怕自己那小身子板被台下那些人生吞活剥了。

    高长明清了清嗓子,对着台下似乎等得极为不耐烦的人群吼道:“敢情你们来逛集市来了?没那点耐心立马给我滚蛋。”

    “你哪里冒出来的扯大旗的混犊子,信不信大爷立马上去宰了你?”

    “侍卫,给我射他。”

    高长明说完,周围哈哈大笑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周围那些维持秩序的大理士兵早已被这些江湖汉子推推搡搡得手忙脚乱,哪里还有空来对那些故意闹事的人进行惩罚。也许台上的这人似乎还有点真本事,他后来只要一发号令,那些被指的汉子便昏沉沉的倒了下去,接着场面一下子安静的有些诡异。

    高长明对躲在暗处拿着一根竹管的家伙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这一记下马威总算把场面镇住了。

    这里面故意来闹事的人自然不乏高泰远派来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当刺头被挑出来之后,他们这才认认真真的听高长明讲起话来。

    “行走江湖,以和为贵,大家远道而来不容易,如果把命丢在这里,不但不值,还容易让人笑成自不量力,上这个台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那些缺胳膊短腿的就别上来了,不是瞧不上你,你娶一个这样水灵的人儿回去,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这喜庆的日子看见死死生生的不好,上台来就别带武器了,晦气,大家拳脚上见真招,你们不服气的私底下用刀剑上互砍对方我管不着,但在台上,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自己没那个本事的,立马给我滚蛋。”

    高长明这几句话说完,人群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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