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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极品吴掌柜-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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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那些没吃过瘾的张虎,罗平阳眼巴巴的望着九儿,‘嗷呜’一声的九儿明显的表示这事没商量。

    吴永麟早已经失去了再烤一只整羊的兴趣,他一直盯着那只剩下半边脸的佛陀,他总觉得这里有点怪异,却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难道仅仅是因为这里的半边脸佛像让那些狼不敢进来?作为一位唯物主义者,他后来大胆的推断,他们来这里之前一定住着人,为什么他们要逃走呢?这让吴永麟陷入了沉思。

第216章 瓜下桃李() 
小五子是茅子兴带到金佛寺的,那一天来的时候,他认生,所以一直趴在外面的窗子上,静静的聆听着佛堂中央的鸠摩玄空用吐蕃语给下面的那些弟子讲经念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鸠摩玄空口中的梵语就再也舍不得走了,后来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再后来,他也成为了鸠摩玄空座下的一位弟子。

    鸠摩玄空给他的评价是:别人修身,小五子修心。所以小五子有了一个慧心的佛门法号,因为每一位弟子都有法号,小五子理所当然该有一个自己的法号。

    小五子始终想撮合自己的母亲和茅子兴,每次上完金佛寺的各种课业,都拐弯抹角的到茅子兴的军营里走一趟,军营里的那些守卫都认得他就是拿下刚察城前经常给他们送吃的那个小子,自然就没有难为他,小五子也就自然成了这里的常客。

    小五子有一次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对茅子兴喊道:“阿大,我们回家吃饭了。”

    没吃到羊肉,却惹得一身骚的茅子兴气急败坏的对着小五子的光脑壳就是一巴掌,脸红耳赤的说道:“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

    茅子兴才说完,人群里的哄笑声更大了,茅子兴才发现这不是变相承认和小五子的母亲有一腿了吗。

    旁边的何德更是起哄道:“干爹,你太不厚道了,什么时候得了一个便宜儿子,也不知会大伙一声,好让大伙给你高兴高兴啊。”

    “小兔崽子的,你还在这里乱嚼舌根,信不信我把你那罗圈腿掰正了?”何德听完脸色立马变了,为了学会骑马,他可没少吃苦头,比茅子兴对他的调教还要惨,有一次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被缰绳拖了几百米,当时血肉模糊的,就连一向镇定的茅子兴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何德的身体本来就在发育期,骑马骑多了之后,和大多数差不多年纪的士兵一样,留下了一副罗圈腿,久而久之,便再也纠正不过来了。

    “一辈子在马上的命。”这是茅子兴对他最中肯的评语,数次想强行纠正他,每次都哇哇怪叫的逃开了,何德可不想忍受分筋错骨之刑。

    “明明已经和我娘亲勾搭成奸了,居然还不敢承认,我这个亲眼看到儿子的难道会胡说?”

    茅子兴气的恨不得再在他脑门上再来那一下,但看见小五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一声之后,茅子兴抬起的手悻悻然的放下了。

    鸠摩玄空今天见到他的时候说小五子有法号了,叫慧心,这小子是快好材料,让他好好管教小五子,玉不琢,不成器,他这个养父责无旁贷,茅子兴当时就想讲清楚,这哪跟哪啊,现在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鸠摩玄空都知道这档子事了,想不到我老茅晚节不保啊。

    当所有人用一种调笑的眼光望着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吴永麟却出现了,他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希望吴永麟想个办法帮他洗刷冤屈。

    想不到吴永麟也这么调侃他:“平白无故捡到这么大一儿子,好多人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多让人省心啊。”

    茅子兴绷着一副苦瓜脸,慢悠悠的道:“生儿子这事,我觉得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老茅啊,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的人品我是知道的,而且你这个人喜欢那种小资小调,小五子的娘多半入不了你法眼,你看这不是非常时期嘛,将就将就。”

    “宁缺毋滥,我像是那种缺女人的人吗?”

    “你不缺女人,但缺心眼,你看你把小五子那脑袋瓜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脑袋上顶着两牛角呢。这件事我尊重你的个人意见,但你不妨考虑考虑,我觉得你最近邪火有点重,小五子娘的腰板,布兰德说了,再生五个儿子都没问题。”

    “真的?”小儿子的死对于茅子兴始终是一块心病,他曾经试图把这种感情注入到何德的身上,但两人间似乎总缺少点父子之间的亲情。

    吴永麟劝他,转移伤痛的办法便是让一个属于自己的新生命代替这种情感,茅子兴知道自己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哪天说不定就那样埋骨他乡了,他每次听到周勋喜笑颜开的谈论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他的内心对再有个自己的孩子其实有着强烈的愿望。

    茅子兴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太孤单,太寂寞了,他会想起在江南的小妾,自己都成为卫朝通缉的重犯了,她多半成为官妓了,自己这辈子再见到她,估计也没脸相认了,她变成如今的凄惨下场,可都是拜自己所赐。

    西夷的那个女人,也只能算是露水姻缘,而且她还合着伙下毒害自己,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茅子兴就这么不停的给自己找台阶,这样让自己的内心会好受很多,再见到小五子他娘的时候,不至于显的那么生分。

    高贵的茅子兴完全乱了,三人成虎的故事虽然很老套,但这样却屡试不爽。

    后来看看茅子兴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吴永麟觉得自己这件事情虽然做的不地道,就像一个知识分子取了一个农村妇女,看着像男方吃亏,或者说两人之间的阶级地位太过悬殊,没什么共同语言,但别忘了我们老茅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生儿子的目的去的,当他彻夜埋头苦干的时候,哪还有时间絮絮叨叨。

    小五子的母亲每次从怀中掏出一个还热着的鸡蛋,奔着几十里路将一锅热汤送到茅子兴手中的时候,原来那些起哄的何德等人只能在旁边舔着口水下饭。

    当一个女人无所顾忌,像《我的父亲母亲》的招娣一样全身心的付出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会慢慢的升温,剔除掉原本某些带功利性的东西,让这段感情越来越有余韵。

    小五子很感谢另外两只老虎鸠摩玄空、吴永麟,他这样平白无故捡了一个爹。

    他们一家经常会在一起吃饭,小五子经常嚷着娘亲再给他生个弟弟,他完全等不及要打弟弟的小屁股了,这个时候小五子的娘亲和茅子兴之间会产生某些特殊的情绪,将这个小五子一脚踢出门之后,帐篷里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

第217章 佛家八苦() 
“云何名菩萨摩诃萨亲近处?菩萨摩诃萨不亲近国王、王子、大臣、官长;不亲近诸外道、梵志、尼揵子等,及造世俗文笔、赞咏外书,及路伽耶陀、逆路伽耶陀者;亦不亲近诸有凶戏、相叉相扑及那罗等种种变现之戏;又不亲近旃陀罗,及畜猪羊鸡狗,畋猎渔捕,诸恶律仪,如是人等。或时来者,则为说法,无所悕望。又不亲近求声闻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亦不问讯。若于房中,若经行处,若在讲堂中,不共住止。或时来者,随宜说法,无所悕求。文殊师利,又菩萨摩诃萨,不应于女人身取能生欲想相而为说法,亦不乐见。若入他家,不与小女、处女、寡女等共语,亦复不近五种不男之人以为亲厚,不独入他家。若有因缘须独入时,但一心念佛。若为女人说法,不露齿笑,不现胸臆,乃至为法犹不亲厚,况复余事?不乐畜年少弟子、沙弥、小儿,亦不乐与同师。常好坐禅,在于闲处修摄其心。文殊师利,是名初亲近处。复次,菩萨摩诃萨观一切法空,如实相,不颠倒、不动、不退、不转,如虚空,无所有性,一切语言道断,不生、不出、不起,无名无相,实无所有,无量无边,无碍无障,但以因缘有,从颠倒生故说。常乐观如是法相,是名菩萨摩诃萨第二亲近处。”

    “师傅,弟子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无所畏心,能安乐说,空无所有,亦无起灭,无有坚固,无有怯懦,安住初法,能于后世。”

    “好一个不忘初心,方能始终。”躲在暗处的吴永麟最终忍不住插了一句。

    “吴施主的画龙点睛之笔,不失为世人效仿的醒世恒言。”

    慧心转身对吴永麟作了一揖,在金佛寺的讲经堂聆听师父教诲的时候,他会收敛掉原来的笑脸,瞬间变得一本正经,所有的佛是不能被污蔑的,他们时时刻刻在对自己进行考量,在这里,原本的躁动会变得平静如水,暴戾也会烟消云散,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起来,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也开始飘了起来,会在脑袋里想一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佛曰人世七苦为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吴施主,何解?”

    “其实加上加上五取蕴,亦称五阴盛,佛家应该是八苦说。生、老、病、死,是自然生理上的痛苦;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和求不得,是精神上的痛苦。怨憎会,就是和怨恨、憎恶的人或事物在一起,无法摆脱,是一种痛苦;爱别离,和自己亲爱的人分离,是一种痛苦;五阴炽盛苦。五阴即色受想行识。‘炽’,火热也。盛,众多也。阴,障蔽也。是说这五种法能障蔽吾人本具妙觉真心,使之不得显现。求不得,想得到的东西却总是得不到,又是一种痛苦。”鸠摩玄空很满意吴永麟的回答,同时望向了旁边认真聆听的慧心,他不停的向吴永麟诘难,就是希望吴永麟能好好点化一下这个有慧根的小五子。

    “世人之苦,皆我之苦,红尘仅一梦,梦起缘生,梦灭缘逝。”慧心的回答让鸠摩玄空很是惊讶,这才仅仅和自己学了一个月的小五子,比得上其它人的苦悟三年了。

    “佛说红尘多酸苦,我说红尘皆黄土;佛说世人多痛楚,我说世人皆白骨。”

    “吴施主这一点似乎显得太悲观了点,我们现在的刚察城好像和你说的截然相反。”

    “那刚察城之外呢?多少妻离子散,多少孤魂野鬼,多少人间悲剧,在这片冷血的土地上正一幕幕的上演,他们忘记了人之初,性本善,他们不会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有一丝丝的同情,他们习惯了杀戮,习惯了骑在别人的脖子上拉屎拉尿,这一片土地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处屠宰场。”

    吴永麟说到此处的时候,气血上涌,脸色绯红,直接一拳重重的击打上了旁边的立柱,自从刚察城公布兼济天下的态势之后,他们每日迎来的只是一个个被砍了手或者脚的吐蕃人,有些人更是一些二愣子,女人和小孩从来没出现过,从这里面,吴永麟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周围的那些吐蕃人怕他们变强,变大,甩给刚察城一个个拖油瓶,他们乐意让让那些废物来消耗他们的粮食。

    原来的两千人经过补充之后,能战的还是那一千多人,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女人,小孩了,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这里再也没有地痞流氓了,因为在外人看来,那些刚察城的商人更像地痞和流氓多一些,那次商人集体哄抬盐价,被吴永麟打压之后,那些商人明显的感觉自己斗不过那比狐狸还精明的吴永麟,所以一一选择了携款潜逃,现在偌大的一个刚察城,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繁华。

    有些商人还是会来刚察城冒一冒风险,这里的钱还是好赚的,只要不太过分,他们的那些米粮总能在这里卖一个好价钱,这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他们需要很多的粮食来填饱这一张张需要吃饭的嘴巴。粮食商人除了和他们交易,从不会在这里过夜,他们怕这帮恶人在夜里抢了他们的钱和货物,当你看着一个个缺胳膊断腿的冒着绿幽幽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你完全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带着发财的梦想,他们胆颤惊心的承受着这一切。

    当月灵儿从吴永麟的头发上拔下一根白头发的时候,他才发现仅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好像很难改变眼前的一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看着一个个好不容易能喝口稀饭的那些残疾人脸上露出的幸福表情,忍不下心的吴永麟不得不继续扛着这个沉重的包袱继续往前爬行。

    脚下的这片土地绝对是一片沃土,它需要休养生息,它需要时间默默的改变这一切。

    吴永麟正是怀揣着这样的信念,忍受着佛家八苦,周围的一切也如大地回春一般默默的接受着他的沐浴,当某些信念深入人心的时候,苦会转变为一种乐,一曲为众生承受苦痛的长乐歌。

第218章 逆反的青春() 
当那一天决定去与留的考究来临的时候,所有学习了佛学课程的佛子忐忑不安的在讲佛堂前面的天井中走来走去,今天讲佛堂居然来了很多官兵,他们在讲佛堂的前面用石灰划出了一条隔离带,距离讲佛堂的窗棂有几尺的距离,一个当兵的说了,胆敢跨过此线的人,杀无赦。

    在卫朝,大考敢作弊的,一般会坐牢,如果遇到一个武官监考,说不定当场把你宰了的可能性都有,那些武官这些年受尽了那些文官的欺辱,一个文官的参本很有可能会让一个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武官家破人亡,血本无归,考场上那些学子一旦被武官抓住了把柄,那些人一定会对这些将来爬上去的未来之星大打出手,这样他将来就少了一分危险。

    也许是这些年尸位素餐的文官越来越多,有些位置甚至后备快一个班了,这每年的大考还得继续,要不然就会得罪天下人读书人,而天下人又是孔丘的弟子,官家是书画的大家,自然也是孔圣人的传人,这些年正是靠儒家的大道才把这些人制的服服帖帖的,一旦断考,你就是不尊师重道,就是数典忘祖,所有的文人的酸腐味在孔圣人圣光的照耀下,绝对可以让官家羞愧的无地自容。

    最后不知道谁想了一个主意,只要大考,专门拉来一些以前吃过文官苦头的武官来监考,听说这样的效果非常好,有些地方到考试结束的时候,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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