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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谋动三国-第157章

小说: 谋动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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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说得常近笑逐言开,拍着陈宫的肩膀大声道:“公台所言即是,此番我去追敌,你且留守城中,若是得成大功,我必有厚赏。”陈宫脸上微微一笑,躬身谢过。

    这半日时间,常近在城里坐立不安,一会担心游魂关已破,自己落个见死不救贻误战机,一会又担心游魂关守将已大破敌军,自己一点功劳也捞不着,当真是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等到日已西斜,他匆匆点过兵将,急吼吼追出城来。

    中牟兵被常近催促着急追猛赶,到得十八里河时已是人困马乏,常近只得安排人马在河边埋锅造饭,暂且休息。炊烟才起,上游处一声炮响,典韦一马当先冲了下来,口中大叫:“奸贼中计了,还不纳命来。”

    常近惊得魂飞天外,正要整军迎敌,四面又是炮响连天,鲍出从下游杀来,黄忠文丑从对岸杀来,张郃魏延各领一军出现在斜后方,把常近团团围在垓心。常近本是文官出身,哪里当得起这一班虎狼,连忙寻个破绽仓皇逃出,身边那些士卒却是顾不得了。

    败军凄凄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路逃至中牟城下,大声叫城时,城上却乱箭齐下,陈宫立于城头大骂道:“逆贼常近误国殃民,妄想螳臂当车对抗天子之师,尚欲戕害中牟一城百姓乎?此城我已献给天兵,若能下马归降,当饶你不死。”

    常近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小吏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想起自己全家老小都在城中,常近恨满胸膛,正要安排手下残兵攻城,后面追兵已到,魏延手起一枪将常近刺于马下,顺手割下首级遍示败军,余众皆降。

    秋明一直藏身在大潘庄里未曾远离,此时也从庄里进入中牟县城安抚民众。由于战斗结束得快,除了常县令一家哭哭啼啼外,城中各家各户大多没受到什么惊扰,秋明叹了几句,安排人把常家一门孤寡送回原籍去了。

    等到刘表曹操回到中牟,已经是下半夜了,这座城池虽不是很高,难得的是甲仗粮草一应俱全,前路若要攻城破关,这里正好是个不错的根据地。陈宫本就是中牟的县吏,对本县情况非常了解,秋明干脆委他代了县令之职,倒也把城中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条,让曹操啧啧称奇。

    刚刚在城中坐定,城外忽报发现了敌人的侦骑,原来十八里河一战后,有败兵逃入游魂关中哭诉,守将韩猛闻言大怒,急令人来探中牟军情,正遇到于禁派出的游骑,双方厮杀一顿,各自退兵。

    陈宫搓手叹道:“可惜,可惜,我本想乘机赚了游魂关,现在关上已有防备,倒是不好用计了。”

    刘表忽然道:“我在洛阳时也听过韩猛的名声,此人武艺超群,只是锐而轻敌,若能巧妙布置,应可一战而擒之。”曹操和陈宫都是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明忙碌了一夜,直到将近天明时分才回到城中的临时住所,正要准备安歇,忽然前面来报陈宫到访。秋明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急忙迎了出来,笑道:“公台今日运筹帷幄也是累了,怎么还不好好休息呢?”

    话没说完,陈宫跪倒在地道:“明公救我。”

    秋明惊问其故,陈宫道:“居其地而伐其守,不义也,我虽是为了天子社稷,却也得罪了中牟左右同僚和满城百姓。方才曹孟德在长街上大声称赞我夺城之功,分明是要激起民愤借刀杀人,秋兄可一定要救我。“

    秋明问道:“你和曹操可有仇隙?他为何要害你?”

    陈宫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想必是因为看我不惯,故意要给我使些绊子,却不想这一来我在中牟就已无处容身了。”

    秋明想了想道:“秋明不才,现为邓州县丞,不知公台可否屈尊前往邓州任事?”

    陈宫道:“我如今仓皇之身,能得个安身立命之所已是喜出望外,又怎敢挑剔?只是怕给秋兄带来麻烦。”

    秋明傲然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邓州这块地方被我经营得好象铁桶一般,谁敢找我麻烦?待中牟事了,公台可弃了此间差事,随我一同上京面见天子吧。”陈宫大喜拜谢,告辞而去。

    陈宫走后,貂蝉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做个鬼脸道:“哼,又是你在作怪,我分明听到你对曹操说要杀杀此人的锐气,断了他在中牟的声援,让他不至于反复,没想到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秋明哈哈大笑。

第三百六十六章 轻取游魂关() 
在中牟休整一天后,留下魏延于禁陈宫和一半兵力守城,其他人再次往游魂关进。只见迎面一条大河波谲云诡,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河边不见渡口渡船,只见一条宽阔的石桥连接东西,桥前横跨一座雄关,关门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游魂关”。

    秋明左右望了望,问道:“这条河有多长?不能从两边绕过去吗?”

    刘表摇头道:“此河名叫索河,绵延两三百里,只有这座石桥可以通过。若是绕到远处求渡,只怕韩猛趁机奔袭中牟,断我们的后路。”

    秋明微笑道:“他要奔,就让他奔好了,我只怕他不出来奔呢。”

    韩猛正在鼓舞士气整军备战,忽然看见关下的人指指点点一会后,竟然径直向南去了,过了一会连马匹扬起的灰尘都要看不见了。韩猛自言自语地道:“居然不来夺关,这些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旁边一名小校谄媚地道:“定是他们看见将军如此威武雄壮,心知不敌,故而闻风远遁。”

    啪的一声,韩猛一个耳光扇在小校脸上:“放屁,我允许你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次。”

    小校摸着脸上通红的指印,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他们想要绕到下游去渡河,所以不来关前争斗。”

    啪的一声,小校的另一边脸颊也红肿起来,韩猛骂道:“混帐,索河上下几百里,哪有地方可以渡河?”

    小校双手捧着脸,远远地退开几步道:“听说敌军过贾鲁河时用了许多葫芦腰舟,在这索河上未必不会再用。此去下游三十里有个乔楼,水势平缓,当地人也有用皮筏过河的,或许敌军准备从那边渡河西去,也未可知。”

    韩猛回嗔作喜道:“有这等事?你为何不早说?平白挨了两个巴掌。来啊,点兵出,我们要趁敌军正在渡河之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小校吓了一跳,连忙挥手阻拦道:“将军不可,中牟常县令就是因为贸然追击敌军才中了埋伏,我等只宜谨守关隘,保游魂关不失,便是有功无过。”

    “放屁”,韩猛抬起手来又要打,看见小校的脸肿得好象桃子一样,终是不忍下手,却继续骂道:“敌人若是从别处渡河,我守着关又有何用?日后河南尹若是怪罪下来,我又如何解释?我想那常近不过一介儒生,遇敌先逃,这才有兵败身死之事。至于说本将军么,就算遇到埋伏,难道我这斧子就是吃素的吗?哼哼,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了。”小校还要再劝,韩猛却不再理会他,直接点起兵马出关追击。

    追出十来里地,远远看见前面一队人马正在慢吞吞跑着,忽见韩猛追兵赶到,连忙加快了脚步,旗帜辎重丢了满地。韩猛道:“敌军如此狼狈,虽十面埋伏,吾又有何惧!”于是催动兵马加前行。

    眼看就要追上这股逃兵,一声炮响,鲍出从斜刺里引一军冲将过来,接住韩猛交战,战不三合又力怯而走。韩猛笑着对小校道:“这就是埋伏之兵了,我今天不把秋明曹操等人尽数生擒,誓不罢兵。”

    一路急追至乔楼,却见大河之上无一个敌兵涉水,韩猛惊道:“河上无人,敌军却在何处?”正惊愕间,忽听得人喊马嘶,无数人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出,把韩猛团团围住,正如前日围住中牟常近一般。

    韩猛高声叫道:“势急矣,诸军还不死战,更待何时”,说完,他挥舞大斧直取离得最近的张郃,张郃却不理他,只兜个圈子要截住韩猛的后路,意图把关中兵马一打尽。韩猛见张郃不与自己交战,更加认定他是个软柿子,一把大斧追着张郃劈砍不止,招招不离他的头脸要害。

    丑鲍出他们都是知道张郃本领的,看见他被人追砍,都是笑嘻嘻地立在一旁看热闹,也不上来帮忙。张郃完成包抄任务后,看见韩猛还是不依不饶地紧追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大怒,刷刷刷一连十几枪,把韩猛杀了个汗流浃背,正要狠下杀手时,却见韩猛把大斧一丢,下马拜倒在地,大叫愿降。

    秋明坐在游魂关的关门上,笑嘻嘻地看着韩猛道:“这游魂关号称天下雄关,居然不到一天就被我们攻下了。”

    韩猛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负气道:“韩某技不如人,自然任你奚落,不过后面还有两座险关,只怕你们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秋明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好笑,忽然喝道:“你既已归降我军,言行举止自然要收敛一点,不然常近前车未远,正好给你做个榜样。”

    韩猛神情一肃,连忙上前施礼赔罪。曹操道:“游魂关既破,接下来轮到汜水关了,韩猛你可知汜水关和虎牢关守将是谁?”

    韩猛一凛,心知此刻绝对不能犹豫,于是大声道:“汜水关守将名叫陈到,年龄虽小,却是武双全,勇略不凡,深得郡尉徐荣的信任;虎牢关守将名叫越兮,是河南尹亲到山东请回来的,据说武艺群,我却没有亲见过。”

    对于越兮,秋明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这个陈到却是看得太多了,都说他名位常亚于赵云,罗贯中三国演义里的赵子龙形象其实是融合了赵云和陈到两个人的特征。想一想云哥的生猛,秋明对这个陈到算是有了很直观的认识。

    刘表摇摇头:“原来只是两个无名下将,我军当可一战而擒,不必太放在心上了。”秋明马上道:“这二人既得何苗信任,必有过人之处,我们还是要稳扎稳打,不可轻敌失机。”

    曹操与刘表商议过后,留下张郃把守游魂关,保持与中牟城的信息畅通,其余人马不停蹄继续前往汜水关。韩猛的部下也被裹胁着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不过这些士兵眼看双方都是朝廷的兵朝廷的将,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抵触情绪,就这么一路跟了上来。

第三百六十七章 秋明中伏() 
陈到字叔至,本是汝南人,又是颖川陈家的远支,这次能够得何苗和徐荣看重镇守汜水关,既是他自己少年成名,也是族兄陈群极力推荐的结果。

    此刻,陈到正在关上接待这位来访的族兄,聊过一阵家事后,陈群道:“听闻刘表曹操自陈留西返,如今已破中牟,不日将到汜水关,不知叔至将何以迎敌?”

    陈到惊道:“中牟已破?我却未曾接到消息,吾兄从何处得知?”

    陈群微微一笑,正要答话,忽然有把关的军士报告说捉到几个逃兵,陈群心中一动,便令其把逃兵带上关来。

    这几个人都穿着白色的郡兵军服,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魁梧的大声叫道:“我们不是逃兵,是游魂关韩将军的亲兵,因游魂关被北军攻打甚急,特来汜水关搬取援军的。”

    陈到仔细一看,其中有个小校似乎经常在韩猛身边见到过,便皱起眉头道:“连你都派出来求援了,看来韩将军那里情况有些不妙啊。”

    小校哭叫道:“是啊,敌军攻关甚急,韩将军亲冒矢石登城守关,不料却中了暗箭,如今抡不得大斧上不得马鞍,情势实已危急万分,若不援军,只恐游魂关不保啊。”

    陈到马上对陈群抱拳道:“吾兄且在关上安坐,小弟前去解了游魂关之危,再来与你把酒言欢。”

    陈群微笑道:“不急,等我问个清楚再说。”他对这小校道:“韩将军使不得斧子,那是伤了臂膊了?却不知伤的是哪边手臂?”

    小校似乎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想了一会才道:“伤的是左臂,不不不,是右臂。”

    陈群继续微笑问道:“我看你脸上红肿一片,可是中了敌军的毒手?”

    一句话问到了小校的伤心处,他比手划脚地道:“不是敌军造成的,不过也差不多,实在是韩将军受伤之后火冒三丈,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对我左右开弓……”。陈群立刻插口问道:“既然韩将军伤了手臂,又如何对你左右开弓呢?”

    小校登时语塞,头上冷汗潺潺而出。这下就连陈到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大声叫道:“小贼居然敢来骗我,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

    小校见势不妙,连忙一下跳到旁边,口里不住地喊道:“不关我事,我是被迫的,游魂关早就被北军夺下了,那边的大汉就是敌军的大将鲍出,我是被他胁迫着来赚汜水关的。”

    鲍出大怒,探出大手就要来擒小校,陈到怒喝一声:“鼠辈当着我的面还敢行凶”,抽出腰刀和鲍出战成一处,守关的士兵也纷纷赶到,把这里围得个水泄不通。

    鲍出这次是依秋明之计前来赚关,压根没有随身携带兵器,他左冲右突,想要随便抢个刀枪,可是在陈到的命令下,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尖朝里,如同一排排针尖芒刺一般,哪里能冲得进去。

    鲍出手无寸铁,心里顿时有些慌了,而陈到的武艺也是不俗,不数合一刀背扫在鲍出肩上,鲍出立足不稳仆地而倒。旁边早有小兵拿绳索把他五花大绑捆住,与其他被俘的士兵押在一起。

    陈到听小校细说了一遍经过,当真是又惊又怒,大叫道:“把这些逆贼都推出去砍了。”陈群立刻拦阻他道:“叔至不可鲁莽,我听说此事本是当今天子与合肥侯争嗣所致,皇家内斗,与你我何干?洛阳北军乃是天子御卫,你若轻易杀人,只恐结下化不开的仇怨,日后难免受人暗算。”

    陈到恍然大悟,命人将鲍出等人暂且押下,又问陈群:“一边是天子,一边是合肥侯,吾兄以为哪边能占上风?”

    陈群道:“不管怎么说,如今是天子在位,在法理上本就占了上风,而合肥侯只有个轻飘飘的兄终弟及的承诺,就算能得登大位,也是过些年的事情了。我看如今我们可以不忙站队,只保持不偏不倚即可,这样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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