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淘宝回古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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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可听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历史,可是很很的东西。”
当然!这句话秦心就是用来麻痹孟郑的而已,毕竟,史官再牛逼,还是个史官。
真正牛逼的人,是那些能从历史里面看出这个世界的发展规律,并在之后活用起来、甚至进行改良提升的人。
说实话,秦心现阶段也不知道孟郑有没有这种能力。但……不妨试试。
秦心先不说一个国家应该怎么治理才是最好的,而是给孟郑出一道考题,“既然你已经看过了这么多的史料,也读了不少王朝的兴衰,那你认为,假如你是一国之相,或者你就是蔡国的国君,你觉得自己应该怎么治理蔡国?你现在应该培养的是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让蔡仲带着你去搞联谊。没本事的人才要去找别人,有本事的人,别人会自己找上门来。你该活用自己的长处。冷静下来,沉淀下来,然后迟早有一天,你会翱翔于九天之上。”
给孟郑描述了一个远大的前景,然后,秦心便去教奴奴和黄英简体汉语了。后面秦心发现,直接把字典给这两人学感觉会更好,所以最近回头又重新认真地教起了拼音。
孟郑看着秦心出去的背影,似乎听懂了,但是,又好像没听懂。
而秦心之所以会这么说,一方面是不希望孟郑老是患得患失,所以给孟郑找点事情做做,先冷静下来;另一方面,大概也是想试试培养一下某人,不过说实话,最终会培养成什么样,秦心也不知道。
孟郑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正好合脚的精美鞋子,她觉得她夫君应该是想用那些大话、空话来唬她她都忘记问这鞋子是从哪里来的了。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然后,孟郑便不断地回忆着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
蔡嵩府上……
这一天府上似乎还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如何?”
蔡嵩问臧鄙。
臧鄙便跪坐在蔡嵩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把他近段时间打听回来的消息知无不言地全数说给了蔡嵩听。
“那你是怎么看?”蔡嵩问。
臧鄙便回道:“我觉得他不像是那种傲气的人,反倒,在见过他本人以后,我只看到了很年轻、很俊秀,人长得也很高挑秀雅。俗话说‘君子如玉’,我觉得,说的大概就是他那样的人吧。”
被臧鄙这么一形容,这便让蔡嵩更加地好奇了,甚至于还有点吃惊,这位郑家赘婿竟然能被臧鄙形容为美玉,这评价不低啊,打算过两天,自己再亲自去看看。
至于举荐给蔡侯的事情……
不急,反正,近段时间,蔡侯应该都会很忙,毕竟秋猎之后还要准备向天子朝觐述职。
倒是那位客人,对两人谈起的这位赘婿,也是很快便升起了浓浓的兴趣臧鄙又说多了一点有关那位赘婿的事情来。
听完后,这位客人对于那位传说中的赘婿,也是忽然无比向往了起来,打算过两天跟着蔡嵩一道去看看。
……
外面的世界发生着什么,秦心不得而知。
秦心只知道的是,他现在要完成的事情似乎有很多。
半年了,他的炼铁八字还没有一撇。
同样半年了,他的小发明跟小创作就没有一个成功过。
他果然是手残么,看来当伸手党才是他的命。,。请:
第三十七章 是不是搞错了()
古语有:“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为什么古人总是喜欢把君子和玉绑在一起?大概是因为玉的光芒总是凛于内而非形于外。
不露锋芒,不事张扬,无大悲大喜,无偏执激狂,雍容自若,豁达潇洒。
因此,如果要把一个人描述成“君子如玉”,那绝对是很高很高的评价。
这可比一开始郑海形容秦心的眉棱、目阔、风度翩翩要夸张的多,也难怪,无论是蔡嵩,甚至那位客人,都突然对秦心有了更深的兴趣。
只不过恐怕,臧鄙的这个评价又是受到了郑邑平民的影响的。
比如说秦心为求神医跪了三天三夜。臧鄙大概是因为听说了秦心这事,觉得秦心品行不错,加上外表不凡,这才把秦心形容为君子如玉。
……
时间已经是两日后。
蔡嵩、那位客人、加上臧鄙还有一个脸上带着面纱的十五六岁白色窈窕身影,如约一起来到郑邑。
郑邑对比起上蔡来,不过只是一座小城而已,比上蔡落后了不止一点半点。
没有太大的百工生产作坊,整体还是以农业种植为主,不过每年产的丝织品,却不少,这是因为在人口结构上,郑邑以女性居多,其实说郑邑是一座女性当家作主的城邑,也一点都不为过。
郑邑的机织品,如各种丝、麻、葛的布匹和衣服,一直是郑邑对外赚钱的主要手段。
至于还要说其他的赚钱手段的话……
那就是售卖各种粮食了。这个时代,稻谷比之其他如糜子、大麦、小麦等,因为种植要求更高,产量稀少,所以往往能够卖到更高的价格。而郑邑,恰好在地理位置上还是不错的,一直是产稻的主要地区,所以常常通过把稻谷卖出去,再买回小麦等,把好的东西卖给上等人,自己却吃低级一点的,从而慢慢一点点地累积财富。
太阳刚刚升上头顶,一行四人很快便来到郑邑外,临近中午的郑邑,感觉整体有点寂寥。因为大多人现在不是还在田里干活,就是往往躲在家里,准备午饭。
“好像有四五年了吧?”那位客人看着城门处‘郑邑’两字便道,“我也有七八年没来过了,感觉变化有点大。”
蔡嵩听到那位客人这么说,却是一点都不觉,在蔡嵩看来,只不过是路修得比七八年前宽敞了许多,另外,还有就是环境也比七八年前要干净许多。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毕竟万事万物都是在向前发展的,郑邑,也不例外。可能是因为他每隔半年、几个月都会来一次吧,因此倒没有那位客人那么容易产生感触。
“这里就是郑邑?”那道十五六岁站在一众大叔级年纪的人当中的白色窈窕身影,也是有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大概,是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来过。今天,听说她父亲要去见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所以也便缠着要跟着来。那么问题来了,现在那温润如玉的君子在哪里?
郑邑城门门口,门卫看到蔡嵩一行人的出现,也是猛得从昏昏欲睡中醒来,大概是认出了蔡嵩吧,毕竟挺好认的,也属于老熟人了,连忙就上来行礼,然后着人去通知邑主。
原本一行人也有过微服私访的念头,不过想到身边还带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而且郑邑那么小,有什么陌生人出入随便一看就能看出来,便也心想算了,直接就家访环节吧。
所以进了郑邑之后,一行人没多久,就到了郑家。
而孟郑突然听说蔡国小司寇蔡嵩到访,也是有点意外。便在前堂设宴款待,拿出一幅正正经经的郑家家主的模样。好像,这还是她当家做主这么久,郑家第一次有客人来。
蔡嵩孟郑是认识的,因为曾经,蔡嵩跟郑河在私底下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只不过……那位客人,孟郑却着实觉得有点陌生。
当孟郑见到这位客人的时候,这位客人也是得以一睹孟郑的容颜。盛赞道:“早闻郑家孟郑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今年一见,果然如此。”
大概是这半年来的沉淀吧,现在的孟郑,一头黑发之外,面容更加秀美绝俗了。的确比一开始,又多了几分‘不可逼视’。
“谢过夸奖,不过这位是……”
蔡嵩紧接着便把那位客人的身份说了出来,这倒是让孟郑有点小小的吃惊,另外还有一个疑问却是,为什么这位客人会来郑邑?然后才知道,原来是想找她夫君。不过不巧的是,今天秦心却是恰好家里。
准确地说,秦心早上就出去了,说去帮忙采药,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这还真不知道,恐怕至少得傍晚。
然后……
蔡嵩一行人便有点尴尬了。几人之后又稍稍地聊了聊家常,期间蔡嵩提到秦心跪在神医屋前三天三夜的事情,也算是拍拍孟郑的马屁,却不想,孟郑倒是老实地回道:都是误传,是我们郑邑的一个皂隶追那位下山的大师兄追了三天三夜。她夫君却是在人家家里吃好喝好睡好玩了三天。
君子如玉的印象一下子便下降了不少,只不过,这还是不能动摇根基,之后蔡嵩又问孟郑,她夫君是不是饱读诗书、而且熟知礼仪,孟郑更老实了,说秦心一向对人都是很随意的,倒没怎么觉得她夫君很讲究礼仪。常常跟仆隶一起去放羊,也能跟郑邑的平民一起吹牛打屁。像跟郑力那一家,就相处得很愉快。至于学识方面……因为没有对自己夫君有太多的学识很高的印象,所以孟郑也是直言,好像没有他们形容的那么夸张。
这样的细节一出来,慢慢地,大家脑海中关于秦心的印象慢慢地就歪了。心想,是不是臧鄙之前搞错了?而臧鄙听了以后,也是觉得有点尴尬。期间,孟郑倒是有问蔡嵩找她夫君做什么?蔡嵩便把稻田丰收一事提了出来,而对于稻田丰收一事,孟郑给的评价倒是很中肯的,她夫君的确在这方面有点研究。但愿不愿意做官,却不是她可以确定的,而且,大概她夫君还没有那样的能力吧,虽然她也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家访完了以后……
蔡嵩便有点恼羞地对臧鄙道:“可能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你却非要形容成‘君子如玉’。”现在看看搞得,他失望不要紧,要紧的是让那位客人看了笑话。
一行人分开后……
“我倒是觉得那个人挺有意思的。”白色窈窕身影突然道。
“为什么这么说?”她父亲就问她。
窈窕身影便回道:“你想想,一个人怎么会让人有这么多不同的评价。”
“那你认为那一种评价最合理?”她父亲便问。
“我认为两种都不合理。一个是夸得太大,一个却是太自谦了。”
回去的时候……
这一对父女在马车上恰好见到前面的一个小树林中有人从中而出,然后擦肩而过,其中,便有一个看上去气质似乎跟一般平民有点不一样的背着箩筐的青衣男子,而青衣男子的身后,还有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女孩,同样也背着箩筐。另外雀斑女孩的后面,还有一个年纪似乎更小抱着羊的。一共三人的古怪组合。
隐约间,只听见‘拨’、‘坡’、‘摸’、‘佛’、‘得’、‘特’、‘讷’、‘了’的回响。
等这对父女反应过来——那人说不定就是他们前面要去看的人的时候,马车早就已经走了不知道多远了。
本想掉头回去,但看看天色……请:
第三十八章 受之不起()
当秦心回到郑家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心回来,孟郑在一边用膳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就把有客人来过的消息告诉了秦心。
秦心对这个时代的官级的大小,没什么太多的概念。
只知道小司寇的职位应该不小,至少是中大夫才能担任。
了解到孟郑和对方对话的细节,秦心便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这么说没错!咱就该说事实。你要是真的把我吹到天上地下只有一个,那我说不定得遭殃。因为到头来,他们肯定会现,这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人。”
“可如果被话,那夫君就可以入朝为官了。夫君想不想做官?”
“以前想,不过现在……已经不想了。”秦心道。
“什么意思?”
“都能吃饱喝饱,还给自己找罪受干嘛。当官只要不是当那个最大的,都会意味着被人管着,多不自由。对了!你刚刚说在那些客人当中,还有一个是蔡侯的公子?”秦心后半句莫名地有些警惕。
“是啊。那又怎么了?”
“他来又是做什么?他没做什么吧?”秦心问。
……
在郑邑碰了一鼻子灰,第二天,蔡嵩便去找蔡茂抱怨。
蔡茂听闻了昨晚的事情后,却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你都还没有亲自见过对方,就这么轻易地妄下判断了?”
蔡嵩听到蔡茂这么说,他知道蔡茂不会说没有的东西,可心中还是没底。
“那你跟我说说,他是不是真的‘君子如玉’。”
蔡茂便道:“是不是‘君子如玉’不好说,但我知道,他擅长种田。至少一个稻人,还是可以胜任的吧。”
蔡嵩便觉得蔡茂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那种能使稻谷丰收的能力,是抹不去的,便打算过两天再去一次。
却不想……有个人却似乎比蔡嵩还要积极。
路上……
“我敢肯定,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他!”脸上带着面纱的十五六岁少女道。
男人便苦笑道,“你这么早就把我拉起来,就是这件事?”
“父亲,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少女道。
“可他妻子都说了,那些都是误传。他事实上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男人。
“没想到父亲你也是以貌取人的人。”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今天在,要是还的话……”
……
这一天……
似乎连孟郑都。
只有郑庆一个人守在家里。
访的两人,郑庆记得这两个人,显然是昨天那两位客人。
便道:“不好意思,姑爷今天又出去了。”
“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男人说道。
“这个……”郑庆便不确定地说,“很难说。”
少女便问,“为什么很难说?”
郑庆回道:“因为姑爷临走前说过,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甚至让我们午饭都不用帮他准备。”
“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