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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末世女主定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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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个子保安环顾一周,见大家面色不善,尤其另外三个货车司机,攥拳咬牙,火药味十足。他一脸漠然,抬脚便要登上人字梯,被陈秀兰一镖射在身前,紧贴脚尖。

    他仰头看她。她在被他无视的众人脸上一扫而过,将他们愤然的目光尽收眼底,好整以暇。

    矮个子保安无奈,只好解释:“我的能力,上去单独讲给你听。”说完,两手攀梯。

    陈秀兰却再一次制止他,遗憾地说:“我恐怕,你现在还不能上来。”

    突感不妙,他警惕地问:“为什么,你要反悔?”

    嘴角一勾,陈秀兰摇摇头说:“我答应带你离开,正常看来,应该不会反悔。可是我只带活着的你,死了不算。”说着,又拿眼瞥向东边,瞳孔猛收。

    矮个子保安悚然心惊,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很快蔓延全身,瞬间将他淹没。他使劲扭过头去,只见一只没了鼻子的脑袋从库房一层东间的楼梯口冒出来,然后依次露出烂得只剩下牙齿的嘴,缺失一半的下颌,洞开的脖子,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胸骨……赫然是一只丧尸,一只从东门闯进来的丧尸。

    陈秀兰缩回头,远远离开天窗口,听到下面霎时乱成一团,混合着人的哭喊咒骂声和非人的撞击倒地声,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他们应得的,她没有把天窗口封死,就像他们封死楼道口那样,已经额外放出一条生路,她无需不安,无需后悔,无需多想。

    她撇过头,不看那边人影凌乱,两只耳朵却随着忽高忽低的痛嚎一上一下。

    终于,有人爬上屋顶,衣服被扯坏,右手的绷带重新渗出鲜血,胡子拉碴,狼狈不堪,乍见她“怡然”独坐,忍不住咆哮:“你居然这么干,你tm疯了吗!”

    继络腮胡子之后,一字粗眉也踉跄着翻身上来。他倒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分外复杂地盯着陈秀兰看上一眼,扭头拉住络腮胡子往下一指。

    络腮胡子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去,脸上顿时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最后跺一跺脚,骂一声:“他娘的。”竟然一把揪住蹭到梯子半腰的矮个子保安,用力往上一扯,不待他登上屋面站稳,他自己返身又往下爬回去。

    陈秀兰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一字粗眉示意她看,便不理会矮个子保安随之而来的纠缠,重新回到天窗口,向内俯瞰。

    底下已有七个人命断尸群,分别是挨东楼梯口最近的三个货车司机,乱跑乱跳直接撞进丧尸嘴里的娘男,把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女孩拉过去当垫背+结果自己也未幸免的另一个潮男,还有跑不能跑、打不能打的厚眼镜女孩。眼见小雨马上就要变成第八个受害者,却被从天而降的络腮胡子当腰一揽,堪堪避过从她身后扑上去的丧尸,逃过一死。

    络腮胡子连推带拽,将已然吓傻的小雨半扛半抱来到人字梯前,用力将她晃过神来说:“你再不醒,我tm又要亲你了。嘿,快爬!”

    小雨脸上重现恨意,可是眼见四五只丧尸追到跟前,也不说话,埋头往上,被梯子这头接应的一字粗眉提溜出来。

    下面还有两个人没有落入尸口,正是黄家母子。

    黄母护着儿子,围着人字梯和两只丧尸打了半天转。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间隙,她眼疾手快,拼尽全力把黄家小子往前一推,竟然直接将他推到梯蹬上面,她自己却被一只丧尸扑住,咬掉半只手掌。

    黄家小子撕心裂肺,大叫一声“妈”,飞身要往下退,准备去救黄母,被络腮胡子先一步攥住衣领,拖上天台。

    黄母很快倒地,身上伏着几只丧尸啃噬吞咽,一边吃痛哀叫,一边朝儿子挥手,叫他“快走,不要管我”。最后,她奄奄一息望向陈秀兰,两唇一开一合,俨然在说:“放过他。”话说几遍,被一只围上前的丧尸咬掉唇肉,露出两排鲜血淋漓的牙齿,依旧一开一合。

    络腮胡子和一字粗眉合力抽起人字梯,将丧尸阻隔在楼下,气喘吁吁,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大冬天里汗透棉衣,也不管捡回一条命的黄家小子怔怔地趴在天窗口,一动不动地盯着黄母死去的地方,僵硬如石。

    侥幸免死的小雨眼神空洞,嘴中似兀自絮絮低喃。

    矮个子保安不停地骚扰极其烦躁的陈秀兰,即使被驱逐,依然对她时时注目。

    陈秀兰乱得很。

第三十九章 美人如刀致命() 
陈秀兰原本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觉得不对。有一句话放在她的身上,实在贴切,叫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还人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又所谓“事不过三”。她一向性子温和,自诩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末世以前也没有十分过不去的人和事,所以即便现在人人自危,她依然没有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她帮过人,也救过人,可是却被这些帮过救过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谋算性命,着实可恼。

    因此,当她决定打开库房东门的时候,她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以牙还牙,是天经地义。后来,她网开一面,并没有堵死天窗、赶尽杀绝,即便算不上以德报怨,至少遵循本心,无誉亦无咎。

    可是,大仇得报,再看眼前的情形,她不禁心乱如麻:死掉的人未必当死,活着的人未必该活,她可痛快?

    矮个子保安守在距离她两米开外的地方,嘴里发出提醒:“我们今天离开,还是明天一早动身?今天有些晚,倒不是不能走,要走最好现在动身,争取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开上高速,找个休息站好过夜。”

    一字粗眉闻言皱眉说:“去哪儿?这会儿已经是下午4点多,天马上黑,怎么走?而且,我说过放你走?你他娘……”他突然瞥一眼兀自纠结不已的陈秀兰,急刹住嘴,改口说:“你一个人,搞得大家死的死,疯的疯,就这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想得美!”

    “我做的事,后来你们不也认同么?”矮个子保安眼睛不眨一下,直言反驳说:“现在事情不成,苦主面前,怎么,要把所有罪名往我一个人身上扣?”

    一字粗眉怒眼一睁,说又说不过他,便直接提起拳头要打人。

    矮个子保安稳坐如钟说:“你有力气动粗,不如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过。没有帐篷,没有被褥,零下将近二十度,北风六七级,呵!”他不必继续把后果摆出来,已经足够缓下一字粗眉气冲冲的脚步,令他沉重站在原地。

    络腮胡子也在想这个问题,拿眼瞟神思不属的小雨,沉吟说:“我们大老爷们儿,一身皮糙实得紧,还tm怕挨不住,她们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更要冻成人肉冰棍儿。”

    一字粗眉和矮个子保安俱默然无语,分明腹诽,哪来她“们”,分明只有“她”。

    陈秀兰被他们的聒噪打断思绪,正好听见这句担忧,不由更加心浮气躁——这个明显跟她毫不相干的问题,硬生生又要变成她的麻烦。

    果然,络腮胡子嘿笑着往她身上赖:“要不,让她跟着你住一宿?就一宿!你也甭管我们,赶明儿我们大难不死,还tm能活着醒过来,一准儿自己滚出去,各自找各自过冬的储备,指不定就此分道扬镳,再不累您。”

    这种天气,干熬一个晚上,与其奢望不死,倒不如准备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听他使上敬称,她也不说话,想怎样两全其美。

    络腮胡子似乎默认她答应下来,转身一步三颠,来到小雨身边,大手一揉她的头发,乐呵呵说:“齐啦!你晚上睡觉,跟她进帐篷去,不要管我。”

    陈秀兰好气又好笑,才要刺他两句,不料变故陡生。

    原来,小雨整整一天表现奇怪。这会儿冷不丁被他摸到脑袋,简直像一管炮仗点燃引火索,一蹦老高。她两手胡乱挥舞推搡,嘴里似哭求又似要挟,惊声尖叫:“别过来,你别过来!”一边说,一边连连后退。

    谁知她身后不几步就是天台边缘。这一退,左脚登时踩空,眼看身体倾覆,失去平衡,下一秒就要头下脚上跌下去,大飨尸群。千钧一发之际,又是络腮胡子飞身上前,一把将她抱个满怀,两个人摇摇晃晃,险险稳住重心。

    小雨吃这一吓,两眼倒比先前找回一点焦距,惊魂甫定地看络腮胡子拥着她不撒手,贝齿一咬说:“放开我!”

    温香软玉在怀,络腮胡子全身心享受,美滋滋哪还肯守君子之礼。直到右臂伤口被她狠狠叼住,一阵钻心剧痛席卷全身神经,自颈椎至尾椎,连手指尖都颤好几颤,这才疼得他不得不甩手跳脚地急忙松开,嘴里呼呼喝喝说:“哎,你咬到我了!我是英雄救美,你以身相许不委屈,还不……”话没说完,便被他心中眷恋不舍的小手,使劲往后一推。

    络腮胡子虎眼大睁,定定地看着身前这个让自己几次三番不惜舍命相护的人,瞳孔中的苍白小脸越来越高,离他越来越远。她正冷然看他跌落天台,浑身上下瞬间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意光芒,细嫩单薄的双唇轻启:“你不知道么,温柔乡,是英雄冢。”

    这幅画面一直定格在他的眼睛里,烙印进心上,直到他轰然坠地,直到他被头顶的丧尸遮挡住视线,直到他周身疼得再也感觉不到痛苦,直到他的的目光渐渐黯淡、永失神采。

    事情几乎发生在刹那之间。除去疯掉的货车司机,天台上其余四个可以正常思考的人一时全愣住了,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凭谁料得到,前一刻正在深情相拥的两个人,下一刻竟相爱相杀——当然,严格说来,不算相拥,更不是相爱。

    一字粗眉最先回神,大吼一声奔至天台边缘,眼睁睁看着好几年的室友兼大哥命丧当场,双目通红,似要噬人。

    陈秀兰等人也先后凑上前,见络腮胡子身死,虽程度不同,却无一不感到难过。这个大汉满嘴粗话,动不动对人挥拳瞪眼,却没有或者没能真正伤害到谁,反而在不经意处,偶或流露心中柔软。

    当然,小雨是个例外。他强暴她,占有她,又反复救她保护她。她恨他是有道理的,只是谁也没有留心,不意她竟恨他至斯,不死不休。非此中人,很难说因果对错,不如尽付叹息。

    陈秀兰果然叹了一声,只是尚未成息,便化作一呼——她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赴络腮胡子后尘。

第四十章 男主乃可来了() 
不防备下,重心一歪,身体往前一扑,陈秀兰下意识向身旁一抓。这时离她最近的,是左手边被轻松和喜悦占据的小雨。她眼神涣散,沉浸在枷锁断裂产生的巨大解脱快感中,心无旁骛,却被陈秀兰揪住衣服下摆,一个跟头栽下去。

    人在失去重心时,大概都有一种本能,就近攫取扶持。小雨“啊”的一声,伸手拽陈秀兰身后那人,紧攥他的衣领,勒得他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被拖行大半截手臂那么远。就在这个始作俑者几乎也要脱离屋面的时候,他的右腿突然被一字粗眉大力摁住,连带另外两个人一起,堪堪止住落势。

    四个人像串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其中两个半悬空挂在屋檐上,摇摇欲坠。然而,他们到底不是蚂蚱,背上没有前胸背板,穿不进绳子,所以一旦遭遇险情,第一反应就是单飞。

    被一字粗眉摁住小腿的黄家小子头脸倒挂在外,表情由仇恨到错愕再到惊慌,最后重归狠辣。他拼命掰弄领口的小手,见小雨死活不撒,下嘴便咬。小雨正在使劲蹬踢陈秀兰,并掐她的手,企图让她松开她的衣摆。不料黄家小子开始死命咬她,她只得腾出手来,一并环紧他的脖颈,直箍得他满脸涨红,口开舌吐,两眼翻白,差点闭过气去。

    陈秀兰看清推她的人正是黄家小子,冷笑一声心道:不是你妈枉死换你一命,哪有你在这儿作耗,一早身体透凉,现在死到不能再死——可惜,你终究不知道惜福,依然一条路走到黑,也怪不得我无情。

    这样一想,她反手一推小雨,轻身术大开,借力向上一纵,一把薅住黄家小子的胸襟,使劲往下一扽。黄家小子本就大半个身子探出檐外,虽然后腿被一字粗眉眼疾手快揽住,到底以一抵三,力有不逮。四个人平衡未稳,即便老老实实,依然一寸一寸擦着地皮,逐渐向外蹭去,这下被她有心施力,更加维持不住队形。

    一字粗眉顿时抗不住重量脱了手,黄家小子惨叫一声倒跌下去。小雨在陈秀兰推她的时候就已经滑手松开黄家小子,不过她舞手舞脚,侥幸碰到陈秀兰的羽绒服,这回换她吊在她的衣摆上。

    一字粗眉哑声嘶吼“不”,奔到天台边缘,伸手捞陈秀兰。

    陈秀兰奇怪地看他一眼,见他如丧考妣的样子,心中一动,目光不由意味深长起来。她原本扬伸上去牵就他大手的小手顿了顿,果断收回,任由自己被小雨沉着往下掉,在落地之前施展轻身术,毫发无伤地双脚踏在生死不明的黄家小子身边,紧挨络腮胡子残缺不全的尸体。

    有丧尸正扑过来,被她用飞镖一一击退。

    抬脚欲走,不料踩上一截软绵绵的身体,陈秀兰低下头,看挂在自己身上的小雨。她吓得双目紧闭,整个人手脚并用,紧贴在她身上,捆得她动弹不得。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下,陪络腮胡子。”她威胁的话一出口,就感到小雨浑身一颤,很快张开那双乌黑的眸子,惊惧地看她。

    “我宁可化成灰,”见她认真,小雨扭头恨看地上尚且囫囵的仇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任风吹散。”

    无论爱恨,女人狠起来,可以如小三女,也可以如小雨。

    说话间,尸群已经拥上来,圈了一躺两站的三人,竟无缺口。

    被小雨绊住失去突围先机,陈秀兰依然临危不乱。她远战有镖,近战有锯,激烈处暗开初级干扰仪,可以瞬间解除丧尸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锁定,且随时寻找空档,准备使用铁索飞爪加轻身术重飞屋顶。一时间,各样法门相得益彰,竟让她很快肃清周身两米范围的尸群。

    正是这时!

    飞爪已出,身体一轻,人蹬着墙面腾空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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