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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鉴宝风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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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釉里红是以铜为呈色剂,在还原“气氛”中烧成的。简单说它是闷着火烧成的。温度稍高点,或者稍低一点,它立刻就会失败,温度如果一低,颜色就会变黑,非常不好看。温度如果一高,颜色就飞了,没了。

    温度高低之间允许的差额大概在十度。在古代,这一点温差是非常难控制的,只有丰富工作经验的窑工,才能看出来。

    传说,釉里红瓷器的创造发明还缘于一次偶然的巧合,故事发生在元代,当时有位铜匠,围着粘有铜屑的围裙,到窑厂找绘制瓷器的艺匠聊天。

    铜匠不慎把铜屑抖落在成型瓷器未干的坯面上了,因铜屑粉末颗粒细微,难以肉眼观察得到,所以蘸釉水时也未被工匠发现和处理。

    入窑后经一千三百五十度的高温烧制青花瓷的同时,粘了铜屑器皿部位也还原气氛烧制成带有晕散的红色,幸运的是这种铜元素要还原成红色的温度要求几乎与青花一致。就这样,一种釉下彩瓷器的新品种——“青花釉里红”问世了。

    后来,经追究,发现这种红色即为铜匠围裙上的铜屑所致。

    听李墩儿侃侃而谈,郝坏还真就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得力助手的人选,心下更加坚定目标要让李墩儿更自己混。

    “好你个胖子,原来你还不光会倒斗,相瓷器也不错嘛?”郝坏夸赞完李墩儿后,想到了这东西的价格,随口问了一句:“相瓷器不错,不知道你的估价怎么样?”

    “如果是完好如初,差不多也有三十万,可现在这种情况,三两千都不见得能出手。”

    李墩儿无奈的摇摇头,道出了他的目的,其实就是希望郝坏能够帮忙修复“釉里红笔洗”,只是他不知道,郝坏的扳指还只停留在“初始化”阶段,每种功能大概也只能出现一次。

    郝坏心里很清楚扳指的状况,所以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修复笔洗,但他并没有失望,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个对付王老偏的办法,随即,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这东西我有大用处,但绝对不能修复它。”

    “不修复,那怎么能卖钱,不卖钱,你老坏有个鸟用处,总不能用来那啥吧。”李墩儿说完,嬉皮笑脸的看向了郝坏。

    “死胖子,别胡说。”郝坏见唐菲儿有些脸红,伸手朝着李墩儿的脑袋来了一个脑瓜崩。

    “我要用它来对付王老偏,坑我两万块,我要让他加个零头给我吐出来。”郝坏说完,心中已经暗暗做好了打算,而且他明白,光靠着扳指的能力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在古玩行混出人样,手段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老坏,我知道你跟王老偏有仇,但上次我已经用那牙样坑过他一次,这次他绝对不会在轻易上当,而且瓷器这东西如果没个专业人修复,很容易被看出有问题的。”

    “放心,只要你李墩儿信任我,让我操作这只笔洗,那我自然会想到办法。”

    李墩儿的话非常有道理,但郝坏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会有。说话的时候,郝坏一直在观察着李墩儿的脸色。

    李墩儿满脸笑容的看着郝坏,好一会儿,他大笑了这将双手朝着桌子猛拍了一下,铿锵有力道:“老坏,这辈子哥们儿就跟你混了。”

    李墩儿将手伸向了一旁的郝坏,后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记住,不是哥们儿,而是兄弟。”说完,郝坏也笑着将手伸向了李墩儿。

    “哈哈”李墩儿紧紧捂住郝坏的手,大笑道:“没错,看我这记性,要是成为你老坏的‘哥们儿’,我李墩儿可有的受了。”

    郝坏不在和李墩儿划拳,而是正儿八经的拼起酒来,满屋里都是两人的欢声笑语。但时间一长,郝坏却也全然没有了感觉,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被人抬到了很软的床垫上,而后就是呕吐,很长时间的呕吐。

    “头好痛!”

    郝坏慢慢睁开眼睛,感觉有什么压着胸口。一看之下,才发现是唐菲儿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头却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第30章 左膀右臂之小鸡男() 
郝坏刚一动身,并没有睡熟的唐菲儿立刻将头抬起,露出了那一脸的倦容,“郝坏,你可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郝坏活动了下有些发沉的脖子,立刻感觉胃中翻腾,他赶忙将头垂到床边,“哇”的一口吐在了地上的脸盆中。

    “差擦嘴,快躺好。”

    唐菲儿眼角带着泪光,用毛巾将郝坏嘴边的粘液擦干净,而后将他的头轻轻放在了枕头上,一双白皙的手儿无比温柔的轻抚着郝坏的肚子。

    郝坏强忍着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抓住了唐菲儿的细滑的手腕,道:“我没事,只是喝大了而已。”

    “还说没事,你都睡了两天了,每次我说带你上医院,你都不肯,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让你在床上躺着。”

    唐菲儿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裹着冰水的干净毛巾,放在了郝坏的头上,顿时郝坏感觉舒服了不少。

    “不多,不过睡了两天而已,记得有次一个叫“黑皮”的混混跟我拼酒,结果他住了三天医院,我则足足在潮湿的地下室睡了三天。”

    郝坏将头上的毛巾拿起,轻轻擦去了唐菲儿眼睛的泪水。

    “别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唐菲儿从新将毛巾清凉的毛巾放回到了郝坏的头上,道:“还说医院呢,估计现在李墩儿还在打点滴呢,他可比你醉的严重多了。”

    “我就说那死胖子不成,结果还是被我给喝趴下了吧。”

    郝坏发出了几声豪气万丈的笑容,随后才发现了自己原来并没有回到出租房,而是在唐菲儿的家中,这让他不禁有些心慌,因为他知道唐菲儿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也从唐菲儿的口中得知“唐妈”非常希望女儿能嫁个名门望族。

    “菲儿,伯母?”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话是老辈的话了,可现如今好多东西都颠倒了,而这句话也改成了穷女婿总要见丈母娘,这也不难理解郝坏心里的那点担心。

    郝坏从唐菲儿口中得知了“唐妈”这两天都不在家,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并且希望能够尽快赚钱,那时候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站在丈母娘跟前了。

    “对了,那只釉里红笔洗呢?”

    郝坏想起了昨天的那只笔洗,它可是用来对付王老偏不可或缺的“宝贝。”。

    “东西还在。”

    当郝坏从唐菲儿口中得知,笔洗就在她的包里,便要马上起身要去报国寺古玩市场。

    唐菲儿自然想让他好好休息下,但在郝坏的坚持下,她还是同意了,并拿出洗过的那套衣服,亲手帮郝坏穿上。连**都是在唐菲儿的服侍下穿上的,虽然有些脸红,但她脸上的笑容表示很开心。

    郝坏轻轻将唐菲儿抱在怀里,但好多话,他只想用行动表示,而不是语言。两人收拾好从老幺哪里批发的玉器摆件和那只釉里红笔洗后,打车来到了报国寺。

    郝坏还不知道,这一趟的报国寺之行,会有意外的收获。

    报国寺虽然周四最为热闹,但平时全部商户和地摊也都摆满,因为这里每天都会有游客光看,而且不需要门票,所以客流却也不少。

    走进报国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郝坏和唐菲儿大步朝着自己的地摊走去,虽然头还是有些发晕,但郝坏却也还能坚持。

    走了几步,郝坏并一个男子砍价还价的声音所吸引,不禁停下了脚步循着那声音的出处找去。

    “你拿我‘小鸡男’当什么,你这破笔筒连个老仿都不是,你居然说是清三代的东西。”

    “哈哈,‘小鸡男’,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名字。”郝坏在一个地摊前找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背对着自己、蹲在地摊前的青年。因为他背对着自己,所以郝坏并没有看清那男子的面色,但他一副佝偻的瘦弱身躯却是历历在目。岁数估计比自己要小个一脸岁左右。

    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青花瓷的笔筒来回惦着。

    “郝坏,看什么这么入迷?”唐菲儿停下脚步问郝坏道。

    “没什么,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去找你。”

    唐菲儿点点头,嘱咐了郝坏几句后才离开。

    郝坏缓步朝着小鸡男所在的地摊走去,并且郝坏故意和自称小鸡男的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来到地摊和另外一个地摊的狭小空间后,郝坏停下了脚步。

    “好一张猥琐的面孔!”

    小鸡男的整个面孔算是进入了郝坏的视线中,郝坏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只见这男子的长相跟著名的网罗红人——“猥琐男”都有一拼,和四十多岁的男子摊主砍价的时候都是一副猥琐表情。

    郝坏的注视下,小鸡男开口对摊主道:“您这东西不行,顶多就一现代工艺品。”

    小鸡男左手握着笔筒,右手轻轻敲击了下笔筒,而后道:“听听听听,这音儿差点把我耳朵都给刺穿,老瓷器那历经岁月的清脆悠长可在这种新仿上体现不出来吧。”

    “兄弟一看就是懂行的高人。”中年摊主并没有因为小鸡男的点评而生气,并且还露出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但我刚刚听到的就是您说的‘清脆悠长’的声音,那可真是故乡古音、透着那么骨子岁月沉淀的沧桑劲儿。”

    中年摊主说完,脸上的享受表情简直溢于言表,好像那清华笔筒绝对是大开门的真东西一样。

    郝坏听中年摊主说完,还以为也就算结束了,可没想到那摊主在看了一眼小鸡男不说后,便滔滔不绝的讲起老李故事。

    “兄弟,这东西可是好好玩意,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我祖上可是正跟儿的八旗子弟,我爸爸死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买。”

    中年摊主叹口气,抹了把没有眼泪的眼角,一脸的叹息样子继续道:“哎,老天不长眼,谁让我老母病危,所以今天我也是万不得已才将这宝贝拿来卖的,您要是看上,给我五万,这东西我就忍痛割爱了。”

    “您别介,我可不敢收您这份爱。”小鸡男抬手垫了垫笔筒,便道:“这种故事我听的耳根子都磨出茧子了,你也别跟我说别的,您这份爱,顶多值个百八。”

    “别介!看您是个见过世面的大老板,我跟您说实话。”

    摊主收起一副愁容,装腔作势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可别跟别人说,我这东西是两万块收来的,你要诚心要,给我两万块怎么样?”

    “得得得,您呀,真该去做演员,不该来这地方撂地。”小鸡男很清楚中年摊主的心思,说话间放下了笔筒,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摊主张开喊下了小鸡男,装作被掏心挖肺的样子,一咬牙一跺脚:“五百就五百,兄弟,我可是看您实诚,想跟您交个朋友。”

    郝坏看到这个时候,心想,这个小鸡男还真能砍价,他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但小鸡男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事情才刚刚开始。

    “既然你让我等等,那我就等到,不过这次我只给你一百块。”

    小鸡男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从新蹲在了地上,继续讨价还价,就好好刚刚没有给出过自己的价格一样,弄的中年摊主一点没有办法。

    “好你个小鸡男,还真够鸡贼的,这顺手牵羊的活完的够溜的。”

    郝坏眼看着小鸡男随手拿起了那只笔筒,并且发现他的右手却偷偷摸在了一个纯银“鼻烟壶”上。

    郝坏并未声张,因为那事情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他早就知道古玩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别说这种小偷小摸了,**、官宦充斥进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小鸡男付钱后,摊主可是一脸的无奈,并道:“兄弟,您可真是让我为难,要不是想跟您交个朋友,这价钱我是说什么都不卖。”小鸡男付钱后,摆摆手朝着报国寺的大门走了过去。

    “臭小子,有两把刷子。”

    郝坏刚要走,便听到身边另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摊主自言自语道:“哎,这个小鸡男,放着一身“好手艺”不琢磨,可惜了。”

    “您认识那小子?”郝坏走到老摊主的跟前,轻声问道。

    老摊主摆摆手,一副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道:“不认识,不认识,我只是随便说说。”

    老摊主越是不说,郝坏心下也就越是好奇,而且他绝对那个小鸡男虽然手脚不干净,但听他砍价的样子,应该对古玩很有研究才对,没准是个其人也说不定。

第31章 征服() 
郝坏打定主意要从老摊主的口中得到小鸡男的情况,低头想了想之后,便有了主意,脸上立刻也露出一个隐秘的坏笑。

    “刚刚那小鸡男的所作所为您老也都看到了,我这人嘴不严实,要是跟刚刚吃亏的摊主一说这事儿,他肯定会对您不提醒的行为怀恨在心。”

    “爷们儿,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智就这么不得了。得,我今儿算是载你手上了。”

    老摊听了郝坏的话,无奈的夸赞了他几句,随后压低声音将他得知的小鸡男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郝坏。

    在老摊主的解释下,郝坏知道那个叫小鸡男的男子今年十九岁,名叫“韦锁”,因为这个名字和现金的流行语“猥琐”同音,加上他的长相也完全吻合,所以他更愿意别人叫他“小鸡男”这个外号。

    说起这个外号也是因为这家伙的性格,北市方言有个词叫“鸡贼”意思是指为人小气、吝啬,上不得台面。或特别能算计,特别抠门,暗藏私心的意思。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狡猾、耍小聪明,同时还带着点猥琐”,这些意思和小鸡男的性格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小鸡男一眼辨古画的能力是从爷爷的口传心授所得,当时他们家境还是殷实,但人算不如天天算,后来家境落魄,也只有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老摊主最后摇了摇头,无奈道:“听说这小子还有手做旧的手艺,只是这家伙从没使用过,所以大家也只当他是在吹牛。”

    听到这句话,郝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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