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曾几何时(翻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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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克拉布和高尔的食欲并没有因即将到来的魔药学考试而减少。他们无视掉那些惊异的叹息和迅速翻着魔药学书页的潘西和米里森发出一些轻微的尖叫声，疯狂地往嘴里塞着香肠和鸡蛋，哈利直直地盯着前方，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麦片粥。他试图忽略掉赫敏在他旁边学习这一残忍的事实。她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迅速地翻动着她的独家笔记。偶尔，她也会停下，做个深呼吸，不过这只是为了再次低下头学习。
　　“赫敏，你的食物一点都没动！”在对面的那张桌子的拉文德说。
　　赫敏抬头看了几秒，在她从她那巨大的书堆后面坐直之前，她的眼神并没有聚焦。
　　哈利清楚地了解她那独家笔记比她那本魔药学的教材还要厚。
　　罗恩对朝他笑的拉文德做了个鬼脸。他们都知道赫敏在考试的早晨是什么样子的。
　　赫敏已经熟记了书上的每个药剂的配制方法。她决心要考好……就是为了能在斯内普的鹰钩鼻前炫耀她的优秀成绩。斯内普总是让她的分数比马尔福的低一分，即使他们做出的魔药完全一样，这让她怒不可遏。不过这次，斯内普没法决定她的成绩了……决定成绩的将是考试委员会，然后她要展示给他看。在她的眼睛迅速浏览书页的时候，所有的这些在赫敏脑中闪过。
　　突然，她觉得很不舒服。并且她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向大厅那边的斯莱特林长桌看过去，更加确信了他又在看着她。和大厅里的其他学生不同，德拉科表现得很平静。他没有在狂背笔记或者看上去很焦急。这让赫敏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
　　布蕾丝抓住他的胳膊，想用她的手把吐司塞进他的嘴里。马尔福不耐烦地甩开了她。布蕾丝垂下眼帘，自己一个人吃着吐司。
　　你是斯内普的得意门生，是吧？马尔福？她想着。好吧……考试委员会的人并没看到赫敏·格兰杰！我们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个学校魔药最强的学生！
　　“又来？”哈利看着赫敏眼光望去的方向小声说道。
　　赫敏跳了起来。
　　“是的，”她平静地说道，“不过忘了它吧，那不是什么大事。”
　　“你不认为他想要跟你说什么吗？”哈利说。
　　“跟我说什么？”赫敏轻蔑地说道，“不可能的。我们认识6年了，他几乎从没和我这样的泥巴种说过话，怎么可能突然要跟我说话？”
　　哈利觉得她的话里有股酸味，耸了耸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找马尔福茬的好机会。这是一门必修课，并且直接影响到他们毕业证上的成绩。他把他碗里的麦片吃干净然后开始收拾他的书。
　　考试到下午2点才开始，所以学生们有整个早上去复习。哈利，罗恩，纳威和西莫走出礼堂到湖边去复习。他们喜欢坐在那边的一棵树下。赫敏依然和平时一样，径直走向了图书馆。她讨厌在考试前和任何人说话，相比起来，她更喜欢一个人学习。
　　赫敏在她最喜欢的位置上坐下，在周围摊开她的笔记和书。她向窗外霍格沃茨的广场望去—在五月的阳光下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然后突然回过神。不，他必须集中精神。让她沮丧的是，她又觉得她的头发有些卷了。她昨晚就注意到了——她怀疑是不是她学习过度了。记起第一页书上的内容总是很难。
　　她咬紧牙关。不管内容是不是很多，她都必须集中到最后一张纸上。现在才放弃太晚了。她把眼睛转向她的笔记。
　　“格兰杰。”
　　她惊讶地抬起头。她没意识到在这个图书馆的隐蔽角落还有其他人。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人身上，她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个魔药考试的早上叫她。
　　“马尔福。”
　　他随意地在她的对面学习着，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的浅金色的头发衬着灰色的眼睛。透过窗流进来的阳光洒在他们周围，使他看上去更加耀眼。
　　“你想干什么？”她对于被打扰感到很生气，“你那忠诚的布蕾丝呢？”她尖酸地加上了一句。
　　“忠诚的布蕾丝和忠诚的潘西以及米里森在一起，”他平静地回答道，“你知道的，我的粉丝俱乐部。”
　　“好啊，不错嘛。”赫敏说，“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我在学习。”她注意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选择罗恩是对的吗？他是想在他们两独处的时候，在这个图书馆的角落袭击她吗？他从她的手中抢过魔药书，举到她面前，赫敏跳了起来。
　　“把它还给我！”赫敏小声却坚定地说。
　　德拉科瞥了一眼，看着几乎书上画着的整齐的杠杠。那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格兰杰是整个霍格沃茨最用功的人。他把书放下。
　　“疤头和红鼬今天不在旁边吗？”他很高兴地说着。
　　赫敏开始生气了：“言归正传，马尔福。我想你来这里是来找我说话的。如果你觉得在魔药考试前挑我神经的话你就可以考得更好，你可以换种想法了，因为你说的任何事都不能影响到我！”
　　马尔福浅笑了一下。
　　“那很好，格兰杰小姐。我想现在告诉你一些你不一定喜欢的事。”
　　“试试吧~”
　　马尔福眯起了眼睛，开始用一种低沉严肃的声音说道：“你毁了我的生活，泥巴种。你是个恶心的，讨厌的，麻瓜出生的杂种……”
　　赫敏喘着气。但是马尔福仍然继续说，“如果你知道你和你们杂种对我的家庭，我的生活做了什么也还行，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身在贵族家庭的荣誉，不知道血统的价值以及巫师皇室①的责任……”
　　“巫师皇室？”赫敏窃笑，眼睛里闪着光芒。“你觉得在起义后学到了什么东西了吗？马尔福，你这白鼬？”
　　“别那样叫我！”马尔福用一种危险的嗓音说。
　　“哦，你认为我会乐意让你叫我泥巴种？恶心的，讨厌的，麻瓜出生的杂种？”赫敏上升了一个音调。
　　“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们的地位以及我们的立场！”
　　“我明白！目光短浅，狂妄，势力！你觉得我们在你之下……”
　　“你们本来就是！你们本来就应该定义为一个普通巫师，而不应该进入一个贵族巫师家……”
　　“……然后让我们去擦亮你的靴子，清理你的个人垃圾！”
　　“是的！”
　　“你居然敢说我毁了你的生活……你的食死徒父亲和他凶残的密友毁了这世上上千人的生活。在最后的7年里，你让我觉得生活在地狱中……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不要和我说毁了你的生活什么的！”赫敏几乎用嘶吼的声音说。
　　“出生卑微的巫师！”德拉科小声道，“这全是你那些伪善的朋友和他们的行为方式造成的，不是吗？肮脏淘气的德拉科·马尔福…食死徒的儿子以及贵公子。没有人问过我的想法……不，他们并不在意，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对泥巴种低声下气……”
　　“闭嘴！”
　　“……然后赫敏·格兰杰小姐就是他们的希望之星，就是那个曾帮助过起义的泥巴种……”
　　“都好了吗？”
　　是平斯夫人。现在赫敏和德拉科都处于不利形势，两个人隔着桌子愤怒僵硬地瞪着对方。他们都不能气冲冲地说话。”
　　“是的。”赫敏最终转向平斯夫人，哽咽着说了出来，“对于刚刚的吵闹我表示很抱歉。”
　　“好了，小声点。”平斯夫人尖锐地说。赫敏是她最喜欢的学生，她相信她的行为。
　　“我们会的。”赫敏说，勉强憋出一个微笑。平斯夫人点点头离开了。
　　赫敏平静地坐下，打开她魔药学的书。“试的不错，马尔福。不过就像我说的，我不能无视你对我说的话。过得愉快。”
　　德拉科仍然在激动生气状态。成千的不愉快的事情充斥了他的脑袋。如果他们俩是完全独处的话，他肯定已经抓住格兰杰并且把她的牙齿摇松了。也可能会扇她几巴掌。神经质的、伪善的万事通。在她的面前有她的好朋友和愉快的生活。
　　他不能让她说最后一句话。
　　“我期望着你终有一日能像我这样看待生活，并且除了担子和责任什么也看不到。那时候我们再看看你是不是那么阳光。”
　　“噢，停下，马尔福。你都要弄哭我了。”她讽刺地说。
　　“很好，那正是我所期望的。”
　　赫敏发现在马尔福摔门而去后，她的思绪很乱。她努力集中注意力。魔药……魔药……她试着再次读安眠药的注释，但文字一直就在她眼前飘着。诅咒你马尔福！如果你是想让我分散我的注意力，恭喜你成功了！
　　她愤怒地合上她的书，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现在再也学不进去了，这一点很明白。如果她休息一会儿，在城堡周围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能会好些。
　　赫敏把她所有的书放进书包，然后背在肩上，向城堡的草地上走去。她脑子里充满了马尔福那令人讨厌的话。你毁了我的生活，泥巴种……恶心的，讨厌的，麻瓜出生的杂种。典型的马尔福式的粗鲁。在那之后，五年级时一直在背后说韦斯莱是我的王子，她对他的行为只有最低程度的期待。遗憾的是都过了七年，她仍然没有习惯这件事！她只希望能让时间带走一切，就像哈利那样。但是每次德拉科针对她的时候，她都觉得很生气，热血沸腾。
　　他说的是什么垃圾？贵族家庭的荣誉，血统的价值以及皇室巫师的责任…确实是个忠诚的巫师！赫敏轻蔑地哼了一声。狂妄的白鼬！如果政府听见他刚刚说的那些，一定会让他去研究对麻瓜出身的歧视问题。他会在担子和责任的地狱里吗？是的，马尔福是变了。他的辱骂和恶作剧曾经是那么的……幼稚。不过现在，处在绝望的苦难边缘。她想起最近罗恩是怎样描述马尔福的行为的，毛骨悚然。
　　所有这些血统和荣誉的观点……都像马和马车一样很多年前就消失了！她不能忍受他和他那些纯血的疯子始终执着于过去。
　　“嗨！”
　　“对不起！”
　　没看路，她径直撞向了布蕾丝·扎比尼。乌木色头发的女孩朝赫敏微笑。所以德拉科选择了扎比尼，很大的意外。扎比尼家族是暴发户，是很有实力的纯血，并且德拉科不可能没注意到扎比尼是一个正处于思春期的。赫敏并不反感布蕾丝。因为她既没有潘西那样尖酸，也没有米里森那样刻薄。
　　“你看到德拉科了吗？我整个早上都找不到他。”布蕾丝问。
　　赫敏听到这个问题有点想笑。是的，事实上我们刚刚在图书馆开展了一场唇枪舌战。“没有，不好意思。”赫敏说。
　　“那就算了，”布蕾丝笑了笑，很紧张。“就是……”她咬了咬她的嘴唇。“没事，谢谢。”
　　赫敏紧紧地盯着布蕾丝。有什么问题，平时一直很乐观开朗的布蕾丝看起来…眼角泛着泪光？
　　“布蕾丝？怎么了？你还好吧？”
　　有点阴郁的女孩摇摇头。“谢谢，就是有点担心魔药学。”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赫敏温柔地说。
　　赫敏目送着扎比尼离开。从她的行动上能看出点什么，强迫性和呆滞。不像早些年的时候，她告诉所有人德拉科让她做他的新娘。赫敏不由得想起扎比尼试着在早餐时喂德拉科吃吐司，他甩开她时那受伤的的表情。“德拉科，你真的令人讨厌，”赫敏残忍地想：“你怎么能那样对待你爱的人？她将要成为你的妻子，上帝保佑。”
　　“赫敏！”她听到哈利和纳威在湖对面喊她。没有理那个，她的脚步带着她走向他们最喜欢的适合学习的树。
　　“感谢上帝你在这儿！”罗恩说，把她拉到草地上。刚刚西莫和我还在讨论吐真剂的问题…书上说要两只蝾螈，不过西莫坚持说他在哪看过，说是一只大的也会有相同的功效。当然，你肯定知道答案，赫敏。
　　赫敏撩了下她的头发。是的，她也在哪见过，不过她头脑还是觉得很晕以至于她想不起那些细节。“西莫是对的。”她说，很不坚定。西莫和哈利击掌，明显地哈利赞同他的答案。“魔药课在哪说了一堆小材料，一个大的总重和小的相等就能等量替换？”
　　“赫敏，你没事吧？”纳威问。
　　男孩们看着赫敏闭上眼睛擦她的额头。
　　“学的太努力了，在图书馆遇到了马尔福，然后我现在很头疼。”
　　罗恩看起来很苦恼。“发生了什么，赫敏？那只白鼬做了什么？”
　　“哦，他的惯用手法…全在辱骂麻种②。他就是想在魔药学考试前烦我。他知道他和我不相上下，都拿到NEWTs的魔药最高分。不管怎么说，我不想再说这个了。我离开那来到这就是为了忘了那件事。”
　　“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个饭桶不能让赫敏一个人清净点！他已经缠着她很多年了。哈利，我懂，不过赫敏呢？她和他向来合不来”西莫愤怒地说。
　　“别担心赫敏。记住…还有一个星期你就再也不用看到他了。”哈利安慰说。
　　“是啊，不像可怜的布蕾丝·扎比尼，不得不和马尔福度过余生。”罗恩尖锐的说：“她是个多么悲剧的女孩啊。”
　　其他人点头。
　　赫敏惊讶地看着罗恩，“布蕾丝和马尔福？他们相爱，不是吗？”
　　他们窃笑。“不可能，”西莫说，“马尔福？因为爱结婚？如果是在12世纪我还能这样想想！不，是因为她所继承的纯血他才那么做的。”
　　赫敏感到非常生气。“我必须和她好好谈谈！”赫敏跳了起来。
　　哈利拉她坐下。
　　“冷静点，赫敏。那没用的。”
　　“不过她不知道…”
　　“不，她知道的。”哈利温和地说。
　　“那她干嘛不提出分手？”
　　纳威和罗恩不安地动了动。他们都是纯血婚姻的产物，血统悠久。
　　“额…纯血的荣誉和血统的责任？”罗恩试探性的说。他注意到赫敏开始生气了。当然，自麻种起义以来，这一类的事总能引起麻烦，并且赫敏支持那个起义的原因。“我们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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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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