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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都市之妖孽人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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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只好自认倒霉了。

    更过份的是自己各个部门的费用发票,每一张他都要详细问,哪怕是几十元的发票,每一份都有主管负责人签批了,这不摆明了找事吗。不过黄健民马上理解了,岳南山不是只在挑自己的刺,而是在挑所有人的刺。他要求西州区所有的付款都必须有他签字方能付款,这样一来他的办公桌上天天都起坟堆。如果他有事外出,那更是一两个星期也付不出款。如果遇到些紧急采购势必会耽误生产。而且对每一笔付款他都会盘问相关人员半天,公司似乎是他一个人的公司,忠诚也似乎只他一个人忠诚。而且他还未经焦文卫的允许擅自任命罗东文为西州区的财务副总监。

    陆陆续续就有一些告状的声音出现了,分别告到了焦文卫和潘牧洲那里,潘牧洲就问黄健民是怎么回事,黄健民就如实说了听到的、看到的、经历过的情况。潘牧洲冷静地想了一下,岳南山加强监控也说不出什么不对,但是有些过激了,什么时候暗示一下,让他收敛一点。

    至于他管着黄健民,潘牧洲倒是认为他大可不必把精力放在这上面,以至自己人内斗起来。于是他抽空跑到岳南山的办公室,和他说明了黄健民的工作并不涉及内地财务,以后黄健民的工作,潘牧洲自己亲自管。岳南山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心中就有些恨黄健民。

    其实这也是潘牧洲给岳南山敲敲警钟,暗示他要有敬畏心。

    然而人都是很难放下自己的固有执着的,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不,正好建业厂有一批大单非常急,从下订单到织布、印染、再制成成衣,货期只有一个月。时间上可以说是争分夺秒了。早早和人家织布厂签订了合同,合同规定从收到预付款日起合同生效。结果最后这批大货还是迟了,只能改海运为空运,总之这单货是赔得老惨。而这单货又是营业董事戴淑芬的业务,这戴淑芬是单志雄的秘书出身,自认为是对公司最忠心的也是荣华集团做得时间最长的员工。她较真了,一查,说是焦文卫耽误了货期,要焦文卫这边承担损失。焦文卫一听乐了,忙说损失是一定要有人承担的,但这个人不是我。

    按照要求是同绸厂签订合同的第二天,便要求将预付款打到对方帐上,第二天业务员也确实按流程申请了预付款。可是自交到岳南山那里后一等便是一个星期,这业务员才慌了,忙找到财务经理康定生,康定生一问罗东文,罗东文说岳南山回港度假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还度假?忙叫罗东文代催岳南山这是紧急付款。岳南山印象中每一笔都是紧急付款,追的人多了,他也皮了,这不也没出什么事嘛。于是对罗东文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康定生等到快下班了也没等到消息,于是火急火燎地跑去敲焦文卫办公室的门。焦文卫通常是上半天在歌扬,下半天在其它分公司。这天下午他正在办公里同杨水花玩球球,雪白雪白的能吃能玩真好,正要行其好事时,传来了“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这谁呀,这么不识相,我等会要他好看,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俩人快速地整理好衣服,杨水花忙躲到屏风后面去,继续整理衣服。

    门开了,这边焦文卫还没来得及摆表情发火,那边康定生就象打机关枪一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焦文卫认真地听完也就懒得批评康定生了。他还算是工作敬业的人,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沉思起来。

    杨水花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见单志雄拿起电话,她忙一把摁住。单志雄不解地望着她,“你不是对岳南山恨之入骨吗?”

    “这件事完全可以借刀杀人,还用得着你开口吗?到时误了货期一赔空运费就是几十万,自然会有人来负这个责任。这不一查就查到他岳南山头上去了吗?这回就让单志雄自己打自己的脸巴吧。”

    焦文卫捏捏杨水花的下巴,“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万元的损失不管?”

    “财务名义上是你管,实际又不是你管,你管着那么多个工厂,这种小事,你哪有精力管得过来。所以板子打不到你身上,再说这钱是你的吗?这厂是你的吗?用他们的钱来制伏他们,这才是上上之策。”杨水花帮着焦文卫出谋划策。这正是赶走岳南山的好机会。

    这不,现在戴淑芬来追责任了。焦文卫说一个如此官僚的财务总监不知要来何用,我现在让秘书传真合同日期和他签字付款日期给你看,这耽误的海运时间,到走空运正好十天时间差,而在他手上就耽误了十二天。这是人祸,这个财务总监我又管不了,你还是找单老板要损失吧。

    戴淑芬拿着焦文卫传过来的合同以及用款审批单,他细看了签批付款日期后,肺都气炸了,这个岳南山真不是东西,一单货就让我赔了三十万元的空运费。于是马上找到单志雄,要单志雄立马开除岳南山。这时候忠心的岳南山遇到了比他更忠心的戴淑芬。

    单志雄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不一样,看来这戴淑芬是让人给当枪使了。发生这种事最大的责任当然是岳南山,难道焦文卫就没有任何责任吗?这种影响货期的事情分公司的总经理一定是会第一时间向焦文卫汇报的。焦文卫为了争夺财务大权宁可让公司损失几十万也要给岳南山挖个坑,其心更是可诛。你不是要夺财权吗?我把你管理工厂的权利也慢慢地剥夺调,给你来个釜底抽薪,再给你来个画地为牢,看你焦文卫能奈我何。

    单志雄一方面安慰戴淑芬所产生的损失将由集团总部承担,另一方面表示了一定会炒掉岳南山。同时给戴淑芬出了一个课题,问她如何才能改变目前这种局面。戴淑芬回答了几个方法单志雄都摇头否决了。

    最后,单志雄不绕圈子了,直接开口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在香港的营业部搬到大陆去,就近工厂,普通香港AE都用大陆人,香港一个AE的工资在大陆可以请十人。另外,这个要一些时间,我打算把西州区的服装厂交给你去管。你自己管,以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戴淑芬走后,单志雄就把潘牧洲找来商量关于更换岳南山的事。当潘牧洲听到竟然有这样的事发生,心中很是气愤,也很是沮丧,自己的人怎么老是出事。不过这次单志雄倒是没有责怪潘牧洲,人家老是处心积虑地针对你,换你也防不胜防。

    单志雄和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把西州区的总部由建业厂搬到歌扬厂,这样焦文卫对建业厂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小,到时再趁势安排戴淑芬出任梭织分公司CEO,这样就把工厂给夺了过来。而歌扬厂焦文卫能稳住就不错了,到时飞鸟的高董再和他去下棋。至于财务控制权必须绝对在我们手里。你了解那边的情况就由你具体安排好了。

    潘牧洲对于这个事情不敢掉以轻心,立马赶往西州,先是听取了焦文卫的意见。焦文卫的意思是就不要香港再派人过来了,大陆那么广阔还选不出几个优秀的财务人员来?焦文卫也知道杨水花当财务总监只会是个笑话,因为她只有中专学历,真要让她作报告会话都讲不利索,只有叫春的声音还是蛮连贯的。他倒是觉得罗东文平时颁颁暗送秋波,有点墙头草的意思。不妨推出这个人,以后稍加收买,不怕他和自己不同一条心。于是就建议罗东文出任财务总监。这罗东文真是交了狗屎运,一年之中屡屡被升迁。

    罗东文其实能力真的很一般,但是当领导只要话能说清楚就行,凡事有下面担着。当得知自己将出任西州区财务总监时,人整个儿就在云里雾里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结果。时势造英雄啊!

    就在这同时潘牧洲把黄健民找去,把自己的银行印章给黄健民,告诉他这枚印章是历任香港代表替他保管的,每一笔付款都要加盖这枚印章,银行才会付款。以后你就是没有名份的香港代表了,你要帮我看得死死的,决不能出任何乱子。

    焦文卫自以为得计,罗东文还不是到手擒来,但他没想到潘牧洲给他来了这样一手。这印把子还是掌握在香港人手里,那黄健民可是一个低调而狡猾的家伙。

    罗东文这几天心里一直在纠结着一件事,究竟是我的权利更大还是黄健民的权利更大?

第五十八章 再次去东榆() 
据说那天潘牧洲找岳南山谈话的时候,岳南山居然掉了眼泪,说实话他是非常想做好这份工作,做一个几家工厂的财务总监,这辈子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错在哪?如果有这种特殊情况,有人发个邮件提醒一下,也不会出这种事。或许也只怪自己太刚愎自用了,以致下属都非常怕自己,以致远离自己。

    当天,岳南山就同罗东文办了移接交,他郑重地交待罗东文在一个企业里忠诚是不需要的。这句话可以多重理解,也影响了罗东文后来的路。

    这次岳南山走,黄健民没有送,因为他从没尊重过自己。

    

    转眼到了周未,黄健民周六一大早坐上去东榆的车,应陈思芳之邀去看她。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礼物倒是蛮丰富的,两条厂里生产的意大利风格丝巾,一些高档的糕点水果,还有一套从香港带过来的化妆品。

    当黄健民来到出站口的时候,陈思芳早已等在那里。看见黄健民出来她温顺地走了过去,手挽着他的手一起回她那小窝。说实在的她那小窝处于老城区,为了图租金便宜,离她上班的地方又远,周边环境又脏。黄健民看着也是心疼的,但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那么多钱买房呀!如果有了钱我一定送一套安全舒适宜居的房子给她。黄健民心里暗暗地想着。

    进了屋,黄健民把东西扔地上,扳过她的头,两人如饥似渴地吻了起来。泪水、口水、鼻涕都分不清了。好长时间,陈思芳才推开黄健民,给他打来洗脸水,又给他端出放在电饭煲里保温的早点,她知道他一般是不吃早点的。

    强迫着他吃了早点,陈思芳才拿起黄健民送给自己的礼物来看,黄健民说有一条丝巾是送给方慧雅的。陈思芳白了黄健民一眼故着不高兴地说,“少不了你那情妹妹的。”

    “瞎说什么呢!那不是你的好闺蜜吗?”

    “闺蜜撬墙角的多了。”

    “我有那么吃香吗?真有那么吃香也不至于三十岁的人了,连老婆也找不到。”黄健民感慨地叹道。

    “叹什么气呀,我不是你老婆吗?”陈思芳转身抱着黄健民。

    “我不知道。”黄健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今天想去哪里玩?可以去綄纱池,也可以去大元寺,还可以去九女峰。”陈思芳认真地说道。

    “我哪里也不想去,起了一大早,就想在这里补一个觉。”黄健民打了个哈欠。

    “你这人真没意思,周末也不想好好陪人玩。”陈思芳嘴巴嘟起来。

    嗨,这姑娘家的就是不会体贴人。黄健民说:“好吧,那就依你吧,你说去哪就去哪。”

    “没兴趣了,你睡你的大头觉吧。”

    “生气啦?”黄健民捏一下她的腰肢。

    “不生气啦,我陪你一起睡吧。”

    说罢两人宽衣解带,黄健民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里看到陈思芳脱的光光,那份雪白晶莹剔透,那份丰腴动人,让黄健民头晕目眩。立马象头牲口样趴了上去,压得陈思芳喘不过气来。嘴里嘟了一句:“老规矩。”就任他折腾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陈思芳倦缩在一角缀泣,那床单上有一簇玫瑰般的血印。黄健民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

    等陈思芳平静了下来,他轻声地问她:“还疼吗?”

    陈思芳打开他的手,“不是跟你说了老规矩不能进去的吗?”

    “那能怪我吗?是你说的要,是你自己往那里放,是你自己叫我救你的。”

    陈思芳噗哧地一声笑出来,“你那只手就是魔鬼,摸得人魂都掉了,我那时说的话能算数吗?”

    “我还觉得我是受害者呢,你叫我救你,我怕我不救你,你就要挂了,所以不得已才舍己救人的。”黄健民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思芳恨恨地扭了一下黄健民,“叫你乱说”。其实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自己终于尝到做女人的味道了。

    两人都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钟才醒来,两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好在有点心先垫了一下肚子。

    然后陈思芳就要下楼去买菜,可是一迈步子那里面就疼,黄健民怜惜地一把抱过她亲了一口,问她菜市场在哪,他去买。

    黄健民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些配料,别买了一些要炒的食材,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陈思芳的小窝,两人配合着终于做成了一顿丰盛的不知是中饭还是晚饭。两人都吃得饱饱的。这隐隐似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很温馨!

    过了两天幸福的夫妻生活,黄健民返回了西州,他答应每周都要回东榆,感情有了归宿,黄健民精神抖擞,如今事业和家庭都初见端倪,一扫之前的晦气,他自己觉得自己越发的有了斗志。老人家曾说过:“于天斗其乐无穷,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会儿黄健民处于人生的最佳状态。

    单志雄的动作非常之快,他这几天频繁地与潘牧洲商量着西州区总部从建业厂搬歌扬厂的事。要尽最大可能不要让焦文卫产生怀疑。一旦他发动罢工,那将会是大面积受影响的事情,这种损失是非常巨大的,说不定他让工人将工厂一抢而空,自己那就损失惨重了。在大陆没有官方背景,这种事情即使发生了,最后也只有息事宁人。自己弄不好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好焦文卫这两天去了香港,有一组大单戴淑芬邀请他到香港一起谈。也不能老让香港同事跑大陆是不是。谈了一上午事情就谈好了,焦文卫就打算下午去黄大仙庙看看,据说那里的神明很灵验的。

    没想到这边还没出公司门,那边单志雄漂亮的女秘书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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