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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都市之妖孽人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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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黄健民殷勤地问道。

    “还真的请呀?”吴素文玩着手指羞涩地看了一眼黄健民。

    “那还能有假。”黄健民涎着脸,一副莎皮相。“说吧,吃什么?”

    吴素文刚参加工作不久,还没正式经历过什么馆子,觉得下馆子是件挺奢侈的事。来了后倒是吃过黄河超市的商务套餐,觉得那里环境确实不错,有点象电视里香港白领吃饭和谈恋爱的地方。于是就说了去那里。

    一听去黄河超市吃套餐,黄健民愣了一下,马上忍住笑,理解地说,“好,就黄河超市”。很大气地一挥手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

    饭吃得很慢,话头是由黄健民提起来的。吴素文倒是顺着她的思想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说着她的学校生活。一看就是没社会经验的女孩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一种。

    原来她是穷人家的的孩子,家住北方的中书省,质地颇为朴实,靠矢志不渝的死嗑精神考上了大学。然后倾茅屋所有在林业局挂上了行政编制,但是什么时候上班却仍遥遥无期,家里再也送不起礼了,在家里耗了一年半载终于憋不住跑出来先找一份工作自力更生。

    饭吃好,夜幕已落下,走到大街上,昏黄的路灯下居然飘起了雨丝,活该是谈恋爱的天气。吴素文从包里拿出一把折叠伞来,黄健民拿了给来很自然地为她撑起来。伞很小,两人就挨得很紧。闻着异性青春的气息,都有些面红耳臊无法自持。雨,飘得越来越凄迷。一对孤单的红尘过客,两个异地他乡无依无靠的人,格外需要彼此取暖。为了打破这沉闷的气氛,黄健民提议他来为他唱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大海》,《跟往事干杯》。。。。。。一首一首,黄健民动情地唱着,吴素文动情地哼着。或许此时的意境情太浓,浓到情不自禁,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已拥到了一起,在雨中。

    雨一直下着没点停的意思,黄健民和吴素文就躲在一亭子后玩小鸡啄米的游戏,弄的两人脸上都是口水。因为没洗手,黄健民那禄山之爪把吴素文一件雪白的衬衫摸得胸前灰灰的。

    “你会喜欢我吗?”吴素文烫红着脸眯缝着眼躲在黄健民身上,被黄健民揉的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我可是个穷小子,一文不名。”黄健民开心地抱着她,手一直不老实的摸这摸那。摸得她象烤活鱼样扭来扭去。

    “我也喜欢你。”吴素文眯着眼睛幸福地笑了。自从那份伤感的爱情结束后,她终于遇上了自己较为中意的人。

    黄健民慢慢地垂下头,去吻她。谁知吴素文一偏头。“不过和我好你必须不许抽烟,不许打牌。我最讨厌这两样了。”

    这是条件呀,黄健民犹豫了一下,象下决心似地,“一定做到。”这才对接上了她鲜红的嘴唇。

第二十九章 祸从天降() 
人生活在群体之中,和学者在一起满身书卷气。和流氓在一起满身痞子气。一群打工仔在一起自然是杂七杂八的生活气息。

    和吴素文在一起处了2个月,生活渐渐又归无聊,黄健民暂时戒掉的烟又慢慢地抽回去了。引的吴素文大发雷霆。接吻就直接免了。

    平时和同事在一起,下了班没事,又不外出活动了。黄健民也和大家一起打麻将,他属于智商高手气差的那种,得了个绰号“送财哥”。

    这一切都让吴素文非常失望,觉得黄健民不是他心目中所需要的那种男人。于是辞了这份工,在十多里外的地方找了份英文跟单的工作。和黄健民保持若即若离。即,是黄健民居然是个“奇货”他干那事居然一次可以长达一二个小时,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男朋友,又刚尝了好滋味,把他当消遣品也不错。离,是黄健民胸无大志,也就是狗肉上不了席的那一种,现在保持一点距离,到时扔了就是。

    日子,就这样不痒不痛地过着。上上班,打打麻将。如同厂里的机器一样机械地重复着。

    正好家里也在催婚,黄健民就同吴素文商量去一趟家里,反正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回一趟家也可以堵一堵左邻右舍那些长舌妇的嘴。吴素文也想反正就当一趟免费旅游,反正别人好吃好喝好玩地侍候着也挺好的,成不成到时再说。也就答应了。

    说行动就行动,黄健民立即打电话给老爸,说下个星期带女朋友回家。老爸老妈一听非常的激动,连着说“好,好,好”。可一说回去的日期,老人慎重地算了一下,说是旧历七月十五“鬼节”。要求他们旧历八月十五回去。老人对这事看得挺重的!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是中国古代的思想。和我们所受现代教育思想是格格不入的。但是事实却是一个偶然的事情却往往足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走向。命运之舟你不努力驾驶一定到不了彼岸,但是遇到惊涛骇浪,你照样到不了彼岸。命乎,运乎!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平民百姓就以平常的方式过着。离中秋越来越近了。黄健民内心还是快乐的,毕竟要带女朋友回家了。父母心中的大事可以放下了。

    星期六陪吴素文去买了几样回家的东西。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晚上也把她搞得给爽翻了。黄健民借机说明天打麻将,吴素文居然答应了。条件是黄健民再来一盘。。。。。。。

    星期天,那些老朋友又聚一起了。黄健民去买了菜,吴素文和那帮姐妹们洗好菜便去看电视了。等到中午时再烧。

    黄健民和几个老牌友打得可真起劲。接连成了几把大牌。赢了不少钱,这在黄健民的牌史上可是从未发生过的。

    正在黄健民兴头正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老家哥哥打来的电话,忙接通了。里面传来哥哥急促的声音:“健民,快回家,马上回来,爸爸病了,在医院。”

    黄健民一听急了,马上站起来。把赢了的钱往外一推,退回给大家。父亲肯定病得很严重,要不然也不会叫千里之外的他马上赶回家。怎么办?又没有直接回老家的车,现在怎么赶回去?吴素文也急了,尽管她拿不定是不是和黄健民好下去,但毕竟现在也好着,就嚷嚷着要和他一起回去。要说这吴素文为人也还真不赖!

    黄健民一想,果断地拒绝了。平时父亲健壮得很,骤然之间进了医院并急催自己回家绝非小事。这时候家里一定是一团糟,哪有时间来照顾吴素文。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在官井头卖红酒的堂叔打来的。接通电话,传来叔叔的声音。“健民,我买了一台奇瑞刚好要回老家,我来接你,听说你爸病了。”

    “谢谢叔叔,我等你。”挂了电话,黄健民心头涌起一股不祥,心里堵得慌。

    堂叔来得非常快,车里还有一个表弟,黄健民上车往家乡飞驰而去。千里飞奔,越近家里,黄健民越是心慌。到深夜三点多时,哥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叫他不要去医院,爸爸已经回家了。“不好爸爸出事了,这么急把自己叫回来,哪有这么快就出院的。”黄健民心头猛地沉了下去,只是抿着嘴一语不发,不愿面对自己的猜测。

    到家不远时,堂叔用安慰的语气说到“健民,你也年龄不小了,你父亲也六十有四了,不可能陪伴你一辈子,你是男子汉,你自己要撑起来。你不要过于悲伤,其实在我去接你的时候,你父亲就已经走了,是心肌梗塞,走得很快。。。。。。”。黄健民脑袋嗡的一下,木然了,然后狼嗷一声昏了过去。

    待他醒过来时,已被众堂兄搀到父亲棺材前见父亲最后一面,父亲的容貌是那么的慈祥,嘴角隐隐有一丝微笑。好象在说,我的幺儿终于回来了。

    黄健民终于放声悲恸,重重地跪在父亲的灵前。心中万千悔恨终然已晚。

    安葬好父亲,安慰好母亲,辞别家人他立马赶回了飞鸟厂。生计重于泰山,父亲走了,家里一座山倒了。他必须是一座山,站起来。

    他站得起来吗?站不起来。在命运面前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这不刚回来就出事了。

    潘董和高董一直在争夺着厂里的控制权。潘董代表的是香港总公司的利益,而高董和霸占着厂里的几个外甥是即得利益者。而一个制衣厂最能捞钱得是什么?外发加工,外发一件得回扣多少钱给外发者。采购,供应商按营业额比例给回扣。食堂,几千人的食堂得赚多少钱。而高董利益小团体不仅仅是收回扣那么简单。而是在外面有自己的制衣厂,外发多少到自己厂里价格由自己定。面料采购方面有自己的织布厂和印染厂。原来钟石生当采购经理的时候,是他们利益的执行者。而潘董动了他们的奶酪,抓住钟石生辅料采购受贿开除了他,另外安排黄健民上位,采取货比三家的原则,剔除了高董私自在外开的布厂和印染厂。所以高董他们必须把失去的这局扳回来。两个高手博弈下得是棋子,很不幸,高董转眼一看,黄健民这稚鸡正是那倒霉的棋子。

    高董把他大外甥A厂厂长杜常贵找了过来,问杜常贵有没什么手段把黄健民弄下去。

    杜常贵是个瘦高个,眼晴上三白,滴溜溜地转了下诡计多端的眼球道:“是猫就偷腥,这还不容易,找个面料厂的业务员花大钱买通他,问一问他收了多少回扣。再找个人冒充业务员写封信给管廉洁的香港人事董事,赖厚泽。这事就算搞定了。”

    高董肥硕的颈项转了下,目光狠狠地盯了一下杜常贵:“你要给我做实了,别一天到晚只知欺负小厂妹,正事不干。”

    杜常贵讪讪地笑笑:“哪能呢,舅我一定好好干。”

    一声舅,叫到高董心窝里了。高董小时家里穷,妈妈走得早,是大姐当妈一样带着这个幺弟。心中把姐就当妈一样敬重。可是这几个外甥就太不争气了,给他们那么好的平台,只知日嫖夜赌,厂里的事也不太上心,好在家乡带出来的几个主管得力,厂里运转才正常。但是必竞打断骨头连着筋。现在可以报答姐姐了,想想心里也就顺了,一挥手让他下去安排了。

第三十章 苦心争斗() 
杜常贵回到办公定,车间漂亮的女文员忙给他端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他惬意地喝了一口,在漂亮的女文员身上捏了一把。点点头满意地说:“不错。”究竟是茶不错还是人不错,就不得而知了,领导的想法高深莫测呀。

    该怎么样对黄健民下手呢,他沉思了一会,顿时计上心来。这还用自己动手吗,谁最恨他?钟石生呀!前几天他还约自己K歌,对一个过了气的人,当时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他。这不现在正用得着了,用拎起来用,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钟石生自从出去后就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这种日进斗金的工作到哪里去找?钟石生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地闲着。再说这些年下来他也不缺钱,一般的打工他还真不屑一顾。但是这人闲久了要发霉的,想想以前被供应商当大爷的风光,  就觉得现在倍儿失落,心中就生出怨气。由怨就生恨,恨谁?谁抢了自己的饭碗就恨谁。俗话说断人钱路如杀人父母。钟石生越想越左,越左越邪。正无聊闷极的时候,手上的摩托罗拉手机响了。以前热闹的手机已好久没响了,有时他都以为是手机坏了。一看是杜常贵这老甲鱼,就不想接,上次太让自己失面子了。响了好几声奈不住好奇地接通了。“哈哈,杜老板,怎么今天有空想起我这个人走了茶就凉的人呀!”

    这话又酸又臭,按照以往杜老板的架式早把电话扔了。可今天不是要求着人家嘛。只能放下身段。“我的钟兄啊,老弟我哪天不想着你呀,那不前一阵子太忙了嘛。今天我请客,听说大富豪来了新货,几个艺校来的新生,我请你尝个鲜总可以了吧!”

    这钟石生平时道貌岸然其实就是一色中饿鬼,一听有新货立马就注了鸡血一样兴奋,也懒得挤兑杜常贵了,就答应了下来。

    晚上的大富豪门口车水马龙,华丽的灯光下红男绿女来来往往。这里是有钱人的乐园。多少生意在这里达成,同时也有多少龌龊在这里诞生。308的大包间里,有杜家三兄弟和钟石生各搂着一个所谓的新货在那里牛吼了一阵。灌了三箱啤酒,杜常贵见钟石生喝了有三分醉意了,就故意给他点了一支烟。“钟兄最近混得怎样,有没在哪里发财?”

    “发个鸟毛,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嗨。”钟石生喷出一口浓烟。

    “哎,可惜了,多好的一个位置。让别人给顶了。你怎么不小心点。”杜常贵装着同情地关怀着。

    “小心个鸟毛,我是让黄健民这小子给阴了。这年头搞采购的谁不落个三瓜俩枣。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找人狠狠地教训他一顿。”钟石生挥舞着拳头。

    “这就蠢了,你打了他,他不还在那个位置上?你就找不到他的把柄?也把他扯下来。”杜常贵开始下套了。

    “是啊,这倒是一个办法,他们这样搞我,我就不能这样搞他?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酒喝多了,他也没理会到杜常贵的借刀杀人之计。

    再喝了一箱啤酒,一伙人就带着新货开房去了。

    供应商里有几条鱼,钟石生非常清楚。高丽丝纺织厂最近没有给飞鸟供货,这个厂一般都是每米加0。5元回扣给采购经理的。自己走了,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笔钱让黄健民吞了。因为他问过供应商最后一次供货的价格还是原价,而最近还在供货,停了也不久。他所不知道的是这笔钱黄健民没拿而是章合云拿了。而正是黄健民察觉了才从章合云手中中断了这个供应商。

    于是他找亲戚仓管员蔡广文要了他离职后那段时间的进货数,订单号,计算了回扣额。冒充高丽丝纺织厂写了一封举报信,检举信直接寄给了管廉洁的董事赖厚泽和高董,赖厚泽安排了一个香港采购部业务员调查了一下,确实这个价格高出市场许多。于是请示了董事局主席单志雄。

    单志雄立马叫潘董赶回香港述职要开除黄健民。潘董看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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