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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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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很浪漫?”龙余的声音很愉快,仿若真的等到了陆骊,“哎呀怎么现在想想又觉得有那么点矫情……哎,随便啦……”
  想了想又不满道:“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黑瞎子本就是极其聪明的人,他跟着龙余时间久了,能够回忆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龙余的样子和现在相比相差不是很大,一样水波流转似桃花的眼睛,一样肤如冰雪骨如玉的清隽,一样骄傲任性又矜贵的性子。
  那时候黑瞎子还是纳兰清,他没怎么见过母亲,父亲也甚少管教他;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跟着师父师娘的。陆骊是一个死心眼的男人,认定了龙余,就看不见别人;因此他教小纳兰清要叫龙余“师娘”。
  他想起龙余气急败坏地吼着“老子是男的你叫个屁的师娘啊啊啊”;接着陆骊就千依百顺的,摸摸小纳兰清的脑袋说“那就不这么叫了吧”,但是这一大一小的,瞳孔里满是失落,像是失宠的大狗和小狗;然后龙余便涨红了脸怒道“随便你们混蛋”,羞愤欲死地转身落荒而逃。
  黑瞎子在三四岁这样年纪很小的时候也是天真过的,而这种天真最直接的来源,就是龙余。
  他们三人的相处模式,一般来说就是,陆骊负责做事养家,龙余负责倾国倾城顺便带着小纳兰清调皮捣蛋——就像一个家——稳重少言可靠非常的父亲,被宠得无法无天的母亲,以及有这个母亲罩着的小孩儿。
  多么美好。
  过去,或者现在,对于黑瞎子来说最亲近的人莫过于陆骊、龙余,和解语花。
  然而一场大病,失去了龙余的陪伴和宠爱;多年之后亲手杀了陆骊,失去了从来不会表达少但从来真心的师父。
  解语花……
  黑瞎子揽着腿脚发麻的龙余,迁就着他缓慢的步子,最后将他背在身上,往客栈走去。
  龙余两只手在黑瞎子胸前甩来甩去,过了一会儿又唱起歌来,哼着哼着乱了调子也不管,像个小孩子。他跟黑瞎子说话,执着只肯喊他纳兰清。他的声线里天生就带了些软软的懒懒的天真的味道:“喂,纳兰清,说说你许了什么愿?”
  他在大昭寺前磕了一千个等身长头。
  他说:“师娘……,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番外【黑花篇·不朽(下)】

  '七'
  那日龙余说要去周游世界,居然不是夸口。
  黑瞎子抬手抹了抹眼睛,感觉了一下眼见覆盖之下的眼珠还好好地呆在他的眼眶里,继而有些无奈地慢慢勾了一下唇角。
  龙余正在收拾行李。那老男人一边撅着屁股蹲在床上往大旅行包里塞物品,一边对着黑瞎子碎碎念:“……总之纳兰清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另外你的眼睛也还是有救的,只是现在你刚用一颗龙眼吊回来一条命,在用一颗实在太冒险了,够呛。嗯……,那么你暂时就瞎着吧,等我玩儿够了就回来救你啊。还有,那个解雨臣既然都好端端的活着,还是早点去见人家吧。你们俩都是高危职业人士,别到时候面儿还没见着倒先……咳,总之,我走啦!”
  龙余背上硕大的旅行包,显得更瘦削了。
  黑瞎子手向前伸,触到师娘的手腕,不由心中一窒。
  到拉萨才几日,竟又消瘦了几分。
  龙余自己倒不以为意,反手抱了一抱黑瞎子,软软地说:“我走啦,纳兰清。”
  黑瞎子顿了下,道:“师娘,以前,你不是这么叫我的。”
  龙余:“……”
  “他——,他把你当自己的小孩一样养,所以,我不能恨你。”龙余声音很轻,平日里声线中微微扬起的骄傲和意气也落了下来,“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也恨不起你……,就这样算了吧,阿清。”
  把黑瞎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
  龙余回身摸了摸黑瞎子短短的有一点点扎手的头发,轻笑着说:“我走了。”
  ——带着当年的温柔,让人几乎错觉回到了过去。
  怎么也看不清如今的面目全非。
  '八'
  唔,那人,真就走得干干脆脆。
  被独留在客栈的某个瞎子站在窗前发呆,过了很久,穿戴整齐地出门。
  他在街头乱逛,临近傍晚时进了一家名叫玛吉阿米的酒吧,在西藏人民和外来游客的注目礼中悠哉地穿梭其中。
  “嗯?”黑瞎子靠窗坐着,半晌问身边的一个小年轻,“你好,现在几点了?天黑了么?”
  “啊你好你好,”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冷不丁地被叫住,慌忙太手腕看表,道,“现在差不多六点半了,离天黑还早。”
  “哦,”黑瞎子淡定地点点头,依旧老僧入定。
  那小年轻看对方戴着墨镜漫无目的俨然一副盲人的模样,但再看又没见着那种看不见对空间的局促,憋了好几口气,终于忍不住问:“我说,哥啊,你你这么留个寸儿,不冷嘛?”
  黑瞎子一愣,反应过来了差点要给他笑死,道:“还可以,我身体好,这点冷还不算什么。啊对了,我确实眼睛不太利索,不过,我在等人。”
  小年轻:“……”
  小伙儿还没理清楚黑瞎子几句话之间的关联何在,那黑瞎子却又道:“兄弟,帮忙看一下,楼下是不是来了个人?”
  小年轻昂了一声,把这窗户往外瞧。这家酒吧里来来去去的人不少,附近的人也很多,不过要真说有什么特别的,他回过头来有点不确定地说:“来了个喇嘛,瞅着三四十吧,长得挺清秀的,就在下面站着呢,什么都没做。你说的是他不?”
  黑瞎子便挑着嘴角笑了,放下手里的杯子,接着一个旋身利索地跳了下去。
  “!!!”小年轻一下子反应不及,差点被吓成二逼,“啊喂你没事吧?!”
  黑瞎子借了力平稳落地,摆手示意尚且安好,然后抬头望着天空。片刻之后就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侧站定了。
  呼吸平稳。默不作声。
  黑瞎子咧着嘴角:“是你?”
  那喇嘛点头,递给他一只空碗:“是我。”
  “……嘛,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么?”
  “知道。”
  喇嘛在大昭寺前看到被扔在那儿的半碗酥油茶便知道了——木碗上点了墨龙飞凤舞地写着“龙余”二字,方寸之间尽是那人的得意姿态——其实无论那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的,何况只是替他教一教这半个儿子。
  喇嘛双手合十,轻轻道了声“惭愧”,又道,“走吧。”
  黑瞎子应了,跟在他后头,一只手却飞快地伸过去探那喇嘛的手腕。
  喇嘛反应更快,躲了过去。
  黑瞎子嘴角咧得更高,手一抬拎着个小东西在对方眼前晃来晃去,一副促狭的样子,墨镜下仍然双目无神。
  喇嘛往腰间一摸,然后从他手上拿回来,哂道:“果然是他教出来的。”一模一样的狡猾。
  黑瞎子只是笑了笑,却没再说什么。
  毕竟,那东西他往手里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了——一只不过玻璃珠那般大小的蛊虫干尸,被团成了浑圆的球儿,涂上了鲜艳漂亮的颜色——龙余无聊的时候能做很多,编条绳儿吊着总比市面上卖的那些都好看。其实算是龙余为数众多的恶趣味之一吧,小时候被他糟蹋了的不计其数,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这个喇嘛却当个宝贝。
  ……嘛,所以说,这世上从来不缺傻子。
  '九'
  自此黑瞎子便跟着喇嘛学一些新的功夫了。
  这人呢,不见得比陆骊厉害多少,但明显与陆骊截然相反。陆骊出手利落狠绝,绝没有一点儿拖沓之处;总是要么他死要么对方死的打法,也没有一点儿回旋余地。而喇嘛则要温存得多,一招一式一横一竖都不徐不疾,不激进但也不隐忍,杀机暗含。
  黑瞎子嘲笑“这感觉就像笑面虎背后捅一刀似的”,仍然是什么都学了起来。
  有时候也会跟着喇嘛一起看看还未开的格桑花,或者在拉萨到处走走,就跟普通地打发时间一样;便也不可避免的,聊起一下彼此的过往。
  “我那年大病一场,救是被救回来了,但脑子像是浑了,记不得很多事。小时候的那些生活也是这些日子和师娘呆得久了,才想起来些。”黑瞎子穿着藏袍,头发还是短短的板寸,皮肤被晒黑了点,看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似藏民。
  喇嘛跟着他到处走来走去的,最后走到了大昭寺;他们在酥油灯房东边的围墙那儿蹲着,这面墙不知从谁说起的,莫名其妙地就成了“艳遇墙”。
  他道:“龙余以前就已经很漂亮。我第一次从拉萨出去,到兰州,见到他时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也并非寡言的人,只是几乎不提龙余。这下黑瞎子总算收回虚无目光,侧耳道:“是什么时候?然后呢?”
  喇嘛笑了笑:“有十多年了,龙余学医,很厉害;我师父也很厉害,去看他,带着我。龙余跟我师父学了很多,总是会到拉萨来,我就在旁边看着他。”
  “那你,跟他说过话么?”
  “怎么敢说,他看我一眼我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黑瞎子道,“唔,那个蛊虫?”
  “哦,那次我在门口扫地,看着他和师父说话,都忘记扫地。龙余见到我就笑了,说‘你这木头倒挺有趣’,然后送给我这个。”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纯情的故事……黑瞎子唔了一声,道:“等等,你是黄教的?”【注:藏传佛教五大派宁玛派(红教)、噶举派(白教)、萨迦派(花教)、格鲁派(黄教)、噶当派;关于情爱通常两种说法:一、格鲁派不允许娶妻生子,其他可以;二、出家僧人不允许,在家修行的可以。】
  “嗯,”喇嘛面色平静,声音却低下来,“所以我心不诚,佛祖不会庇佑我的。”
  黑瞎子抬着头仿佛是望着天空,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梵音海。”喇嘛不由露出一点点笑容,说着并不生硬的普通话,尾音轻轻地扬起,有两三分似龙余,“他不曾爱我,所以没有负不负他的说法。我一厢情愿地辜负佛祖,我不是那个人,恐怕将来要入地狱。”
  他说的那个人,是仓央嘉措。【注:仓央嘉措意为“音律之海”或“梵音海”,喇嘛因为想得更多,所以最后没有直接叫名字。】
  黑瞎子听到不远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娇俏可人,似乎在问身边的人:“那后来呢?仓央嘉措最后到底是死了么,还是走了呢?哪一个说法是真的?”
  再远一点的地方,传来的是一个略略粗犷的男人的声音,叫着“尼玛”“尼玛”,似乎是个藏民,在找他家的小儿子。【注:藏语中“尼玛”是“太阳”的意思。】
  他一脸乏善可陈的无趣模样,站起身拍了拍微酸的大腿肌肉,问道:“嗯?哪一个说法是真的?”
  喇嘛跟着他站起来,道:“不知。”
  “是啊,谁知道。”黑瞎子一点不担心会撞到什么,大摇大摆地走着,看着竟不那么像一个瞎子;说话的时候自来风流的声线里还带着笑,“老百姓的,管你那么多生死呢,只要管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风一吹,声音便散了,也不知说给谁听。
  '十'
  解语花在开春的时候去了一趟西藏,暮春才回来北京。
  ——独自去,只身回。
  从云南到西藏,边陲的解家地盘上的负责人亲自接待大当家,简直诚惶诚恐;都想立功,自然尽心尽力地找人,然而最后仍杳无音信。
  有游客见过龙余,哪儿的都有,却都说他只是一个人,就像那些背包客似的。
  没人见过戴墨镜留小辫儿的英俊男人。
  解语花拧着眉毛听身边的小伙儿道:“那俩人里倒是有一个……墨镜是戴着,头发却挺短的,是板寸呢;穿着藏袍,看着……挺痞气的。”
  解语花淡淡地嗯了声,问了具体的地址。
  小伙儿笑笑:“没什么,不过这是你们要找的人么?”
  解语花不动声色地柔和了目光,嘴上却道:“恐怕不是吧。”
  “噢。”小伙儿有点失落。
  然而最终解语花还是找对了地方。
  毕竟这两个人从没有可以要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在拉萨市里乱跑,别人若是有心,也不会找不到。
  喇嘛寺中走出来,就看见这个相貌上乘的年轻男子,静静地站在外头,望着远处雪山的目光悠悠转转地停在了自己身上。喇嘛看得出对方不是普通的游客那么简单,多半是为了屋里那个男人来的,于是只好安静地回望对方。
  缄默无言。
  解语花看上去是不以为意的,只是望了一会儿喇嘛,眼光便随意地转开了。
  喇嘛也就继续往外走,做自己的事情去。
  临近中午,喇嘛回来的时候那个年轻男子已经不在这儿了。
  他边想着边走进寺中,只见黑瞎子那厮正吃着,不知是早饭还是中饭。
  “有人来过么?”
  “嗯?”黑瞎子一脸茫然,“你这破地方谁会来找啊?”
  喇嘛:“……”
  话是如此,但那个年轻男子天天都会来。
  有时也会和喇嘛零星地交谈几句;更多的时候只是这样安静地站着,片刻之后离开。
  喇嘛问:“你每日来,为何不见见他?”
  解语花想了会儿:“见总是要见的,但不是这样。”
  喇嘛:“?”
  解语花道:“他独身一人,没什么好牵挂的;我不同,我如今背着太多太过沉重的东西,无法在那些东西与他之间做出取舍。一身狼狈,不能就这样去见他。”
  喇嘛:“所以,是你爱慕的人?”
  解语花浅浅笑道:“是啊,我爱慕他。知道他活着,已经欢喜得不得了。”
  喇嘛点头:“那你——你还来么?”
  “不了,”解语花道,“我明日要走了,回北京。往后,我会见到他的。”
  喇嘛抬手抚了下他的头顶,道:“佛祖会保佑你的。”
  “谢谢,”解语花将一直攥在手里的小木盒子递给了喇嘛,道,“这个麻烦你给他。”
  盒子里躺着的,是当初在穆王墓里往外逃的时候黑瞎子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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