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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百工匠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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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工序必须用热水,木板经过这么一烫,不但变软了,而且还增加了韧性。

    整条船都不用一根铁钉

    船底的每块木板之间是用砝码来固定连接的。砝码是呈蝴蝶形状的,就靠这个来把木板跟木板固定起来。绝不用铁钉,因为,用铁钉的地方就会生锈,时间一长周围受到损伤,而且还会烂掉。把砝码严丝合缝地塞进木板,再把表面刨平就可以了。砝码也是用木头做的,一种叫做“土松”的木头。土松的木质很细,用它来紧固杉的木板再合适也没有了。

    木板上用来塞砝码的沟槽是先用凿子凿出形状以后,再把木削刮出来,使用的工具中还有竹子的劈刀,因为打沟槽也不能使用金属的工具,所以,是用凿子将竹针钉进木板,然后再一点点凿出的。这样凿出来的沟槽里塞进砝码,凿实,掉出来是绝不可能的。再经刨平处理以后,就更结实了。看看我们的船就知道了,所有的木板与木板连接的地方都是靠砝码来固定的,宽的木板之间用的是比较大的砝码。

    一艘鲨舟上到底用多少个砝码,这还要根据所用木板的多少来决定,通常也得100  来个吧。

    这种鲨舟如果使用得精心,再加上注意保养的话,用上一个世纪都不成问题。

    我想,出自我跟我儿子手的船都有这个保证。这门工艺能流传下去当然很好,可又怎么样呢?再有就是把这种鲨舟的模型留下来,因为它毕竟代表着丝满的历史和文化,所以,应该把它留给后代。

    很多的传统工艺都消逝了,消逝的原因有几个,其中最大的应该是因为人们不再需要它们了。各个街镇上的铁匠铺因为断了客人而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手工的劳作没有了,手工工具也就没有需求了。与其使用那些合著每个人的手制造出来的工具,不如引入便利高效的机械。塑钢船远比木船在维修保养上省事得多。过去的修修补补再接着用的老习惯消逝了,这种工作就消逝了,手艺人也就随之消逝了。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手工艺所用的材料不足了。

    做大钵用的材料——柏树从山上消失了;修筑高大木塔用的丝柏树消失了;渔师们渴望的鱼儿都不知了去向;弹涂鱼也从有明(地名——译者注)那一望无际的海滩上消失了。造成这些事态的原因我们这个年代的人都知道。

    烧炭的、刮漆的、做丝柏树皮屋顶的、编簸箕的、编野葡萄蔓的、修木板屋顶的、织葛布的,还有建造宫殿的……这所有的手艺人,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吧。长在山上的树原本是不会绝种的,因为,如果他们去伐树的话,都会考虑怎么让它们再生出下一代的萌芽,然后精心地培育,十几年后就又是一棵村了。即便是2000年以上的丝柏树,如果懂得这种树在2000年后将是怎样伟大的树材,就会懂得怎样地保护它,关怀它。尤其是这些靠着大自然的资材为生的匠人们,他们更加懂得“生命延续”的重要。因为,他们世世代代继承着的除了手艺,还有的就是那些资源。

    那些伏在桌子上做计划,急急忙忙行事的人,只有他们才不要考虑什么下一代的资材,用光拉倒。他们哪里听过烧炭人的心声?

    现在,这些跟大自然有着不可分割关系的工艺正要从这个国家中消逝。不久的未来,将不再有人具有如何与大自然共存的智慧。

    还有原因。继承手艺需要技能,而传授技能是要花时间的。这是一个要用手去记忆的过程,而绝非书呀、文字、绘画和图片能起上作用的。那些程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记忆的。并且,一件工艺完成得是否合格也不是靠数字去衡量,而是靠自己的手指去判断。不是在学校,而是靠跟师傅呼吸着同一方天地的空气,边干边学出来的。我也并不完全赞同传统的师徒制度,但那是一种绝非书和文字能够表达清楚的传达方式,然而,就是这样的传达方式也即将消逝在我们的眼前了。

    织芭蕉布的、织椴布的、织葛布的匠人们说了,他们的工作内容随年龄的不同都会有不同的事情可做。年轻时有年轻时的,年老了,哪怕是不能动弹了都还会有适宜的事情可做。冬日暖融融的阳光里,夏日凉风浮过的树荫下,都会有不少的老奶奶围坐在一起,边聊着天边结着丝线。他们不靠眼睛靠的是长年的经验,活动的是手指,系出的是一根根漫长的丝线。这看似简单的活计,却是织布当中必不可少又十分重要的环节。每一个工作的环节都体现着世代共存的智慧,也许正是因为有手工艺的存在才会有老奶奶们这样的工作吧。今天,无论是在都市里看到的,还是乡下镇子上、海边遇到的老人们都给我一种无名的凄凉之感。他们是不是寂寞于无法将自己几十年继承下来的技能和智慧传授后人呢?

    砍伐山上的树,根据你的用途来决定砍伐的时期,而这个时期一年里只有那短暂的十天,匠人们围绕着这十天来设定自己全年的计划。人的生活是围绕着自然运转的。我们的国家曾经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啊。

    我采访了很多人,通过听他们的叙说、看他们的工作,了解了很多的事情。我为能有这样的机会而感到欣喜,同时,也深感当这些业种消逝的时候,我们势必也将失去很多因这些业种而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我从他们的身上,他们的言谈话语中仿佛找到了曾经是属于日本人的姿态和对待大自然的观念。我为此而自豪。

    但是,今后我们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时机?是不是还需要考虑的时间?传统的工艺会向着什么方向而去?回过头来吧!他们正在给我们指出一条该走的路,他们才是国人今后的路标。

    。

第327章 最后决战() 
第二天早起鲁善工早早起来,梳洗打扮一下,附近吃了丰盛的早餐后就向面试的拍卖行赶去。

    “虽然我偶然好像有了鉴宝的能力,但现在还没完全掌握使用的规律,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了!所以还是正经找个学习的工作是王道,拍卖行接触的古玩多而且杂,什么都有能见到,是学习积累经验的好地方。工作中能捡漏的几率也大的多,特别是对市场价格有深刻的了解,以后对未来发展有大好处。”鲁善工一边走一边计划着未来。

    古玩行靠的是眼力,运气只是一时,人不可能一直走运,很多时候是辛苦了一辈子,最后晚节不保,一次打眼就倾家荡产一无所有,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只有那些不断学习,谦虚上进的人才能成为一代大家,古玩界的传奇人物。

    他准备面试的中原拍卖行是本市最大的公司之一,也是比较早从事古玩典当和拍卖的,十几年前古玩只是小众,不太流行,而这几年随着媒体的不断宣传,和一些捡漏打眼的故事不断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关注起来,更多的人和资本怀着各种目的进入其中,龙蛇混杂,各有心思。

    “您好,我是来面试实习生的,请问在哪里?”鲁善工礼貌的问前台小姐。

    “哦,请问您有资格证吗?我们这里实习生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有国家文物鉴定师资格证。”前台微笑的问道。

    “这个还要资格证?不是当场面试吗?”鲁善工一头雾水。

    “当然我们公司会有自己的面试,但要是从事这个行业国家规定要通过考试取得资格证才行,这样吧,正好本月在中州大学就有考试,您可以去报名试试,考试通过后就有证书,到时候您再来面试。”

    “哦!那好吧,谢谢你了!”

    鲁善工出了公司,赶紧打个车去大学报名,他可不想错过这次考试,否则又要等几个月了,到了地方交了个人资料和报名费以后,被通知后天有考试,一旦通过很快就有证书,当然这个证书只是国家为了规范行业的最基本条件,代表不了什么具体水平,但没有也不行。

    古玩鉴定师就是针对陶瓷器、字画、玉器、铁币,以及包括鼻烟壶、笔架、文房四宝在内的物件进行真伪辩别,对于古玩来说,更不可或缺的当然还有其产生的年代,以及其价值所在,目前的价格走向甚至未来的价格走向。

    在一般人的眼里,这是一个极具神秘的职业,在鲁善工的眼里,是出生到现在,绝对的唯一的兴趣爱好,眼下他要成为职业拍卖鉴定师,就必须考到古玩鉴定师的资格证!

    考试分笔试和鉴定两部分,笔试都是些基础理论和历史问题,鲁善工买了一本参考书,这两天突击一下及格肯定没问题,毕竟他历史一直不错,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听的多了。鉴定就是实际cāo作,一般是鉴定真假,但每年的题目不同,难一点的可能就是鉴定年代,不过鲁善工也有一定的信心,这几年经常在古玩城泡着,见的东西不少,jg品不多,但一般市面上的还真难不住他,何况他还有了一张王牌在手,所以信心十足。

    回家后鲁善工闭门不出,好好恶补了一些考试上搜集了不少考试心得,发现笔试很简单,但z城的鉴定考试通过率很低,只有百分之二十,远远低于别的考点。主要是因为中州大学有个很严厉是考官,出题的难度很大,而且喜欢临时加试,弄的很多考生措手不及,最后没有通过。

    “这个网上被人叫做屠夫的考官很有名气啊,听说以前是文物局的领导,后来退休后就主持本地的考试,自从他上任后,通过率一直是全国最低的,很多考生都有意见,但因为他有资历,而且人脉广,一直都没有下台,哎!怪不得被人叫做屠夫啊!”

    鲁善工一边收集着考试经验,做到知己知彼,一边考虑着应对之法。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考试时间,鲁善工早早到了考场,发现这次的考试人数不太多,也是本身这个资格证就不想别的热门行业,人数不多,再加上有个屠夫卡着,好多人都去别的城市考了,所以导致人数很少。

    笔试很简单,都是些基础知识,鲁善工很轻松的就完成了考试,下一个就是鉴定。

    “听说没有,那个今年还是屠夫那个老头,都快七十岁了,还不退休。”几个人站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关于屠夫的小道消息。

    “嗯,据说以前是在文物局工作的,后面改做了老师。”一个人插嘴说道“年纪越大,越挑剔,听说曾有人被他挖苦得当场暴哭。上次我没过就是因为他临时加了一道题,说我懂理论,不联系实际,哎!”

    “考理论还容易,就是现场考核也太难了点了吧。”其中一个小个子人还还没进考场,就已经气馁了。

    “怕就回去嘛。”众人起哄,那小个子默默地退到一边,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听到这里鲁善工现在心里也有些紧张,在文物局干过的老头,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周全,,就在这时,已经叫到了鲁善工的号“十号考生,请进来!”

    “鲁善工,鲁善工在吗?”

    “在。”鲁善工浑身一震,终于,要开始了。

    考核出乎意料是一对一考核,这更让鲁善工倒吸一口凉气,走进大门紧闭的教室“我是十号考生,鲁善工。”

    坐在里面的是一个头发胡须已经花白的老头儿,jg神却还不错,嗓门也挺响亮“进来吧!”

    此时,老头儿面前的桌上摆放了四件一模一样的瓷制鼻烟壶,见到鲁善工进来,手指着前面的凳子“坐下吧。”

    鲁善工一口气还没喘下呢,老头儿就指着桌子上的鼻烟壶“这里面只有一件真品,三分钟内你必须找出来,不能上手,只能看。”

    三分钟?鲁善工心里笑了一下,可是也不敢大意,他一件一件审视过去,鼻烟壶说白了就是装鼻烟的容器,明沫清初传入中国,如今,鼻烟壶作为艺术品流传至看小说到吞噬  tsw今,在制作材料上也相当多样化,一般有瓷制,铜、象牙、玉石等,眼前的这四件,都是瓷制。

    “变态!”鲁善工心里暗骂一句,古玩不上手很难判断真假,重量,手感都是很重要的参考,不过鼻烟壶他不陌生,过手的也不少,多少有点经验,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四个后,根据它们的形制和包浆基本有了大致的判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头的脸上现出失望的神sè来,今天来了不少考生,资质都很平常,眼下已经是第十个了,剩下的考生也不多了,难道今年还是寥寥可数的合格者?

    鲁善工心中默数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一手指向第四个鼻烟壶“老师,这个是真的。”

    屠夫一怔,这小子磨蹭了半天,不会是猜出来的吧?屠夫闷哼一声,突然双手快速地将四个鼻烟壶调转了位置,手法之快,足以用眼花缭来形容,鲁善工的眼睛更是早就看花了,没想到这他一大把年纪了,手脚却这么麻利,屠夫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来,这下你还能撞对吗?”好吧,现在,哪个是真的?”

    鲁善工毫不迟疑地指向第二个“这个。”

    老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哈,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鲁善工,又看起考生资料来“你今年才26岁?”

    “是的。”

    “哦。”老人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变化“既然这样,说说看吧,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鲁善工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真正考验的时刻到来了。

    “鼻烟壶以瓷制最多,这其中流传下来的清代的数量最多,这个真品就是康熙年间的青花瓷鼻烟壶,用的是珠明料,是鼻烟壶中比较稀少的了,另外两个我之所以认为是假的,主要在于它们的釉与胎结合不紧,最后一个包浆有问题,还有就是内画虽然仿的是翼派,可是完全不具备翼派清淡洒脱的风格。”

    鲁善工觉得是时候收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结合上面几点,我判断其它三个都是仿的。”

    老人此时才不加掩饰地激赏起来“不错,不错,虽然还有些不足,但也是有天赋的了,其实你还漏了一点,三个赝品青花的sè泽飘浮,这也是其一。”

    “谢谢老师。”鲁善工心中暗叹,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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