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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名门女帝-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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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程仰头抬颅。

    从前她是镇宁侯府唯一的大小姐,高贵不可侵犯。

    以后,她是皇后嫡出的女儿,唯一的嫡公主,更是不容人践踏分毫!

    可一上马车,苏瑜究竟是如何浑身虚软直冒冷汗跌坐下去,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定后,大喘几口气,略略挑起一个窗帘缝隙,朝外看。

    她敢反击华岐,不过是一个博弈。

    自从她被绑架来,除了吃喝住宿恶略外,南宫骜对她,其实尚算客气。

    虽然几次威胁,甚至有一次南宫骜扯破她的衣衫,可细想起来,凭着南宫骜的武功地位,应该是他本心就并非真的想要对她如何,用南宫骜自己的话来说,他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能有多贞烈。

    像好奇又像看戏。

    南宫骜若当真存了玷污她的心思,不需其他,只一包药粉将她迷晕过去,就大事告成。

    还有,她几次伤到南宫骜,可谓出手的目的都是狠毒,都是竭尽所能的给他最大的伤害,可他倒地之后,却没有叫过一次,他的屋外,时时都有护卫把手,只要他叫一声,他们即刻就冲进来。

    但是他没有。

    另外,每次伤了南宫骜,事后南宫骜并未惩治她。

    按着南宫骜乖戾暴躁的性子,这简直奇怪到极点。

    仿似南宫骜对他所有的随从都是一言不合就要怒斥,唯独对她,尚算不同。

    再有就是南宫骜与她说话时,几次语气黯然,那种黯然所代表的情绪,让苏瑜心头莫名其妙觉得,她和南宫骜之间,应该不仅仅只是见过这一次,可事实上,她们之前,的确没有见过。

    就是见,那也是上一世的她,以皇后的身份见过南宫骜。

    这些种种汇聚一起,给了苏瑜博弈的资本。

    一条细细的缝隙,窗帘外,苏瑜看到,有两个彪壮大汉在那王姓老者的指挥下,将华岐抬了起来,朝着她前面的马车走去。

    有人满目愤怒看向她的马车,却被那王姓老者一声呵斥,连忙散开。

    很快,马车开拔。

    一切平静的连个浪花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人来和她要那刺伤华岐的金簪。

    大概他们也看出,凭着她的性子,不到迫不得已,断然不会自杀吧。

    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苏瑜终于彻底松下一口气。

    马车里尚算宽敞,里面放了饮水和点心干粮,甚至还有两本书,不知是谁这样贴心,给她备下的打发时间的东西。

    除了马车车窗被木条定死,车门处守了两个彪壮大汉,使得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外,这趟云南之行,到没有苏瑜想象中那样艰苦。

    只是一点,让苏瑜意外,他们一路去云南,路上竟然连一个追上来的人都没有。

    她的家人,她的亲人,她所依靠的那些人,好像都不知道她被人劫持绑架一样。

    一路上,他们昼夜不歇的狂奔。

    每到驿站,便更换马匹,补充食物饮水,对外只说是回云南入葬,不敢耽误,那口棺材,到的确是个言之有物的东西。

    可苏瑜奇怪,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的直奔云南呢?竟然没有被拦下一次。

    甚至有一次过城门,因为门口排队之人实在太多,城门看守还特意开了侧门让他们通过,透过窗帘,苏瑜清楚的看到,那些城门看守对着那个姓王的老者,点头哈腰。

    他们可是甘南人啊!

    就算掩饰的好,也只能装作行商百姓,可却受到如此优待,可见他们手中握着的那张通行证,一定非同寻常。

    苏瑜第一反应,便是那通行证乃兵部开出。

    只有兵部的军务通行证,才有这样大的威力。

    兵部,有人与他们勾结!

    会是甘砾吗?

    日出日落,昼夜更替,数日的奔波让苏瑜有足够充足的时间来想这整个事情。

    一切回到她被劫持的当天。

    因着看重,三叔给她准备了四个暗卫,这些暗卫,寻常不会出没打扰她,却是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即刻现身。

    可她被绑架那日,在马车被人团团包围,高全怒斥这些人的时候,那些暗卫,并未出现。

    明明已经是危机时刻,他们为何不出现!

    还有……既是劫持,有何必要将她的马车全部罩住,让她听不见外面声响,也看不见外面情形,有这个必要吗?

    这一点,实在奇怪。

    当时不觉如何,现在细想,却觉这似乎是有人刻意罩住马车,不愿让她看到什么……那不愿让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一种猜测,犹如毒蛇,自苏瑜心底窜起,她不愿接受,可这种猜测,却是拼命的生根发芽。

    南宫骜劫持她,必定是与人合作。

    这个合作之人,若非甘氏亦或甘砾,那么便是其他她认识并且亲近之人……想到这些,苏瑜只觉全身冰冷。

    这行人当中,究竟谁是那个偷偷将匕首放到干草堆的人?

    行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夏日已经变为秋日,一行车队已经踏入云南境内。

    可秋日的云南,夜里还是难免大雾弥漫,让人不辨前方路途,不得已,他们在进入云南之后,只得昼行夜息。

    一路不见的华岐,终于在一次留宿客栈的夜里,又一次出现在苏瑜面前,她的伤口,已经好利索。

    苏瑜才洗漱过,正要上床去睡,大门被人猛地推开,重重一推,推断了大门朝屋内的锁,华岐走进来,苏瑜这才意识到,原来客栈的门锁这样不结实。

    华岐满面愤怒,双目喷火一般盯着苏瑜,几步行到她面前,扬手朝着苏瑜面上就要掴去,“贱人。”

    苏瑜偏头一闪,躲过这一巴掌,立在一侧冷笑,“华岐姑娘不去照拂你那躺在棺材里的主子,怎么一双眼睛就盯着我不放呢?”

    华岐阴着脸,“贱人,谁愿盯着你不放,我还怕污了我的眼睛!”说着话,华岐将一身衣衫朝苏瑜劈头盖脸砸去,“这身衣裳,你现在就换上。”

    衣服砸来,苏瑜伸手接住,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

    心头一跳,莫非已经到了地方,他们要行动了?

    平静了一路,随着这黑色夜行衣的出现,一切平静终于要被打破,可有关他们的行动,他们的目的,苏瑜还一无所知。

    目光从夜行衣上挪开,苏瑜抬眸,朝华岐看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火烧() 
华岐狠狠剜了苏瑜一眼,“贱人,看什么看,死到临头,你还想耍什么花样,痛快换了,不然,一会我把门口守卫叫进来,让他们给你换。”

    苏瑜嗤的一笑,“你不敢。”

    华岐眼睛圆睁,仿似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我不敢?”

    “你当然不敢,我当众将你刺伤,都无人敢上前帮你,可见,在他们眼里,我纵然是个人质,也比你重要。你……”苏瑜上下打量华岐一眼,满面轻蔑,“毕竟身份卑贱。”

    她清楚的记着,当初南宫骜说华岐身份卑贱时,华岐是怎样的反应。

    果然,她这一话激怒了华岐,华岐满面涨红,双目喷火,“有我们主子和王大夫在,我自然使唤不动他们,可眼下,爷和王大夫不在,这里,唯有我说了算,你说他们听不听我的。”

    说着,华岐转头就朝外喊道:“你们两个,进来!”

    语落,大门被拉开,进来两个彪壮大汉,其中一个朝华岐道:“华岐姑娘,怎么了?”

    他们说的是甘南话,可苏瑜一样听得懂。

    沈晋中费心调教沈慕,沈慕几乎会各国语言,她自幼和沈慕一处玩,虽不如沈慕流利精通,可听话总是没问题的。

    华岐指了苏瑜,“吓唬吓唬她。”

    冷着脸,侧身一立。

    苏瑜噗的一笑,看向华岐,“我当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只是吓唬吓唬我,你就不怕明儿一早我向南宫骜告状?你说,我若是告状,南宫骜会不会处置你呢?他要如何处置你呢?”

    华岐一愣,“你居然听得懂?”惊讶过后,依旧是愤怒汹涌,一双眼睛像是要射出刀子一般,“听懂又如何,贱人,我们爷的名字你也配叫!明儿一早?别做梦了,今儿晚上你就去见阎王,告状也只能去和阎王告了。”

    说罢,华岐转头对那两个大汉道:“既然她不识好歹,你们给她把衣裳换了!”

    说完,华岐转身在一侧凳子上坐了,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他们是不能伤害你,不能玷污你,可你堂堂镇宁侯府的大小姐,让两个男人剥光了衣衫更换衣裳,……啧啧!”

    华岐语落大笑,笑声尖利,充满报复的快敢(感)。

    苏瑜心中却是打颤,他们竟然是要在今夜就动手。

    营救她的人,至今没有出现,敌人要动手,她甚至连敌人要像谁发难都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苏瑜犹如瞎子立在悬崖边上,明知有危险,却不知该朝何方走。

    那两个大汉得了华岐的话,眼底立刻泛上淫光,满面龌龊的笑容,朝苏瑜走来。

    桌上燃着两盏油灯,忽明忽灭的照着满屋,目光扫过那两盏油灯,苏瑜捏拳,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事到如今,也只能放手一搏。

    不把这场子搅浑了,她如何摸鱼!

    反正如华岐所言,今夜就是她的死期,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死!总要在死前挣扎拼搏一下,万一赢了呢!

    佯做惊惧,在那两个大汉靠近的时候,苏瑜开始满目绝望的挪动步子,试图躲开。

    华岐坐在桌旁,笑得越发肆意。

    那两个大汉,一面朝苏瑜走,一面搓着手,那样子,就差流出口水。

    几步,苏瑜走到放着油灯的桌旁,装作惊惧难安,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歪到在一侧桌上,油灯就在眼前,华岐就在对面,与她隔着一盏灯。

    华岐大笑间,苏瑜飞快的拿起油灯朝着华岐一泼,灯油全部泼到华岐身上,紧接着,将还闪着火苗的油灯,扔向华岐。

    华岐在惊叫声中,被烧成火人。

    那两个大汉登时惊慌朝华岐扑去,苏瑜则转身将另外一盏油灯扔向床榻。

    云南的床榻,多以竹篾编制,床上放着丝被,灯油泼出,整个床榻轰的便被点燃。

    苏瑜拔足就奔到窗边,将窗子打开。

    外面有风吹进来,这火势,越发燃的急。

    华岐还被火烧着,那两个大汉,原本提起桌上水壶试图泼灭华岐身上的火,却突见床榻燃起熊熊大火,登时转身去朝床榻扑去。

    苏瑜趁机,逃了出去。

    她从未来过云南,更不曾听说父亲或者三叔亦或沈慕在云南有什么交心铁党,甚至连这里是云南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语言不通,她纵是跑出去,也难免再落到其他什么坏人手里,倘或遇上人贩子,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就在南宫骜的手里,还有几分机会。

    所以,一脚从屋内奔出,苏瑜并未躲多远。

    走廊的尽头,是一处窗子,窗子边上挂着厚厚的窗帘,苏瑜略一思忖,在满走廊的人都在奔走救火间,她飞快的朝那窗帘跑去,躲在了窗帘后面。

    没多久,熊熊燃起的大火就被扑灭。

    不过,在大火被扑灭前,南宫骜就回来了。

    透过窗帘的缝隙,苏瑜看到南宫骜一脸铁青直奔她的屋子,步子飞快,进去之后,就是一通咆哮怒吼斥责。

    因为开着门,躲在窗帘后的苏瑜,将南宫骜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两个彪壮大汉将事情的经过向南宫骜回禀过之后,才语落,苏瑜就见华岐横着从屋里飞了出来,重重撞到背后的墙壁上,砰的一声,落地。

    她已经被烧的不像样子,再被南宫骜这样怒踢出来,恐怕……

    苏瑜原以为华岐会死,却没想到,华岐落地片刻后,竟是挣扎着起身,一面立起身来,一面大口大口朝外吐血,浑身血肉模糊又焦黑一片,苏瑜立在窗帘后面看着,实在头皮发麻。

    “是奴婢错了,求殿下给奴婢机会,让奴婢把人找回来。”华岐吐着血说道。

    苏瑜唏嘘,这个华岐,对南宫骜真是魔怔了。

    她语落,南宫骜冰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本王跟前,不要废人,更不要不知好歹的废人,你自行了断吧!”

    苏瑜一愣,看向华岐。

    显然,华岐也没想到南宫骜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话,吐着血,惊愕看向南宫骜,不知是实在体力不支还是伤心欲绝,摇摇一晃,扑通栽倒在地。

    她倒下,屋里的人却无一人出来搀扶,来看一眼她是死是活。

    “殿下,很快就到子时,若到时候见不到人,只怕苏阙不会答应放人的。”

    听声音,是那王姓老者在说话。

    苏阙二字从他口中说出,藏在窗帘后的苏瑜惊得险些惊叫出声。

第一百五十六章 秦军() 
苏阙。

    她的养父,苏阙!

    那个被顾淮山和赵衍用毒计害死的苏阙!

    他们竟然说,南宫骜绑架了她,是为了和苏阙交换。

    天啊……

    犹如惊雷轰击,苏瑜头顶嗡嗡作响,心头脑间的思绪,却是怎么也转动不起来。

    老者话音落下,是南宫骜暴怒的声音,“去找,实在找不到,寻个人且先假扮她就是。”

    老者得令,提步出来,苏瑜看到几个彪壮大汉跟着一脸凝重的他离开,他们抬脚从瘫倒在地上的华岐身上迈过去,却无一人肯扶她起来,甚至,没有一人看她。

    苏瑜脑子里依旧嗡嗡作响,缓不过劲儿来。

    缩在窗帘后面,竭力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可双手就是颤抖不能自已。

    不知究竟过了有多久,她的腿都站木了,脑子才渐渐清明起来。

    她的养父没有死。

    不仅没有死,还在云南绑架了一个对南宫骜来说至关重要的人……可甘南国都覆灭了,当日两军破城,甘南皇族几乎一个活口不留,究竟是谁,会对南宫骜这样重要,让他不惜万里前往京城将他绑架了。

    难道是他的亲生父亲?

    南宫骜提过,他为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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