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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名门女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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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片刻,手指就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苏瑜心跳一颤,立刻扒开干草,里面露出一个刀柄。

    地窖里光线昏暗,苏瑜看不清那刀柄上的花纹,只一手握住刀柄,将其从干草里拔出。

    不过是一只手大小的匕首,带着刀鞘。。。

    一眼看到那刀鞘,苏瑜握着刀柄的手,猛地一颤,这刀……她若是没有记错,便是她苏家父亲苏阙的随身之物,刀身锋利,削铁如泥,可刀刃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听说是当年甘南一战时留下的。

    随着思绪泛起,苏瑜将刀鞘拔开。

    纵是光线昏暗,刀刃上那熟悉的缺口还是跃入眼帘。

    这突然出现的匕首,让苏瑜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被人换过的干草,父亲的贴身匕首……

    莫非这群甘南人中,隐藏了父亲的人?他用这样的方式向自己传递信号……

    想及此,苏瑜立刻又去那干草堆里一阵翻找,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坐在干草垫上,盯着手里的匕首,思绪此起彼伏。

    父亲都阵亡了,是谁拿了他的贴身匕首,此时这人又是什么意思,他要救自己出去吗?他既是能拿到父亲的贴身匕首,可见是父亲的亲近之人。

    既是亲近之人,又如何加入到这些甘南人的阵营里呢?

    这些疑惑如同浓重的迷雾,萦绕在苏瑜的脑子里,寻不到答案也挥之不去。

    过了大约三四日的样子,那个对苏瑜充满敌意的姑娘再次来到地窖。

    这一次,她没有动手,只是沉着脸将她带出地窖,直接送进屋,却是没有进那人所在的那间,而是去了隔壁。

    苏瑜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摆着一个蒸腾着热气的大木桶,桶边一架屏风,上面挂了几件衣衫,不像是中原衣裳。

    他们竟是让她沐浴更衣!

    一个惊恐的念头从心底冒起,苏瑜只觉从脚底生寒,寒气经过五脏六腑,直逼头顶。

    他们……他要做什么!

    这种时候,除非她一死,否则,他就算真的要做什么,她只怕也……

    她虽不愿死,可比起被人……她宁愿死!

第一百五十章 羞辱() 
“要么你自己脱了衣裳进去洗,要么我给你脱,要么……门外立着两个看守,他们应该不介意代劳!”

    眼见苏瑜顿足在木桶前,那姑娘冷声带着嘲蔑道。

    苏瑜心头重重一个吸气。

    这澡……今儿看来是不洗不行了。

    既是非洗不可,那就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先洗了再说,这么多天蹉跎,身上早就难受的紧,衣衫都臭了,能泡一个热水澡再换一身干净衣裳,简直是奢侈。

    至于之后的,管他们什么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了再说!。。

    兴许是怕苏瑜自杀,那姑娘搬了把椅子坐在木桶旁,只是她满面满目的嫉妒,实在赫赫。

    这也嫉妒?莫非她没水洗澡!

    苏瑜不理会她尖刻的眼神,兀自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热水。

    洗罢,换了那身干净的衣裳,只觉通身清爽。

    这衣裳,瞧样子,像是云南那边的。

    莫非,他们要动身去云南?亦或是……回甘南?

    甘南和云南只隔着一条江。

    只是,他们大费周章绑了她,难道只是为了把她带到云南或者甘南去?

    如果是这样,他们打算如何利用她来威胁沈慕或者镇宁侯府呢?

    那人分明是恨毒了沈慕和父亲苏阙的。

    苏瑜百思不得其解。

    穿戴好,她被带到正屋。

    如同上次一般,那人依旧拥着一床厚实的被子,只是面色不似上次苍白,略带了一些血色,阳光透过大窗打在他的面上,依旧是虚弱不堪。

    苏瑜心头暗暗忖度,他这样子,应该是没有足够的力气和精力把她如何吧!就算有,她用尽全力,也能反抗一二。

    默默松下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病的要死了?”静默了许久,他忽然张口说话。

    阳光下,他说话时,并不看苏瑜,只是言落,才朝苏瑜望去。

    苏瑜没有抬头,没有看到他是用一种怎样的目光问他,却是在闻到他声音的一瞬,微微吃惊。

    几天前,他还是凶狠,暴戾,怪异……今儿怎么突然话音里带着遮不住的落寞。

    难道是他真的要死了?

    苏瑜抬眸,朝他看去,透过大窗的阳光下,他面上褪去一切萧杀暴戾,柔弱的像只初生的小羊,满眼闪烁的都是可怜。

    怎么忽然换了一个人似得!

    不及苏瑜作答,门外忽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帘被掀起,那个对苏瑜充满敌意的姑娘进来,“爷,药可吃完了?老王说……”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苏瑜就见刚刚温润如玉带着满面忧伤的人,迅速翻脸,他那苍白的脸上,怒气犹如倾盆大雨,倏忽而至。

    暴戾之下,他一把抄起手边桌上的药碗,劈头盖脸朝那姑娘砸去,“滚!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那姑娘怔在门边,不知是被惊吓还是心头不甘,瞥了苏瑜一眼,怔怔望着他。

    脚边一只青花瓷碗,碎成几片,浓黑的汤药全部洒出。

    “我说话,你也不听?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贱人!滚出去!”他刻薄的看着那姑娘,嘴里如同喷射毒液一样说着恶毒的话。

    那姑娘身子重重一颤,朝苏瑜看去,眼底泛着愤怒和尴尬,转而抽身离开。

    她转身一瞬,苏瑜看到她眼角有泪,不由默默叹一口气。

    这人真奇怪,连好赖人也不分,这姑娘对他这般上心,他发起火来连个缘由也没有。

    一个被灭了族的皇子,不知道他牛气什么。

    赶明儿这些人都不追随他,看他如何!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我能吃了你?”把那姑娘赶走,他的目光又落到苏瑜身上。

    苏瑜……我躲远点,当然是怕你砸出手的药碗偏了方向。

    心里一个嘀咕,吸一口气提脚上前几步。

    才站定,那人又道:“我要喝药,你服侍我喝药!”

    苏瑜错愕抬眸看他,“我服侍你?”

    他恶狠狠瞪着苏瑜,面上却是闪动着得逞的乖张快意,“难道你想让我服侍你?也行,脱了衣服上炕,让我服侍你。”

    苏瑜气的面上发白,“你刚刚不是问我,你是不是病的要死了,我觉得,是!所以你才只有力气对女人发火。”

    “让我来看看你这嘴到底是有多伶俐!”说着,他忽如邪魅一般,倏忽从炕上下身,直扑苏瑜面前。

    苏瑜忍不住后退几步。

    他一把钳住苏瑜的手腕,用力捏着,巨大的疼痛让苏瑜微微蹙眉,正当苏瑜警惕之心提到最大,防范着他有可能做出的一切举动时,他忽的抓起苏瑜的手腕,放到自己的嘴边。

    苏瑜大惊。

    他竟然吸吮自己的手腕。

    喂了一阵恶心翻滚,这人……是个变态吗?

    甘南国的幸存皇子,居然是个变态!

    苏瑜奋力抽手,下意识的用衣袖去擦残留在手腕上的属于他的口水。

    这才发现,手腕上居然有一个长长的口子,正在向外汩汩渗血,恍然反应过来,这伤口,该是方才药碗碎片蹦起时划伤的,而他刚刚,正在吸吮她的伤口。

    这……

    看着苏瑜的举动,他面若寒霜,“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很脏吗?”

    “男女有别。”苏瑜道。

    “男女有别?”他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却是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苏瑜被他笑得脊背生麻。

    前世今生,两世她也没见过这个古怪的人。

    笑声一顿,他忽的双臂将苏瑜紧紧抱在怀里,“这才叫男女有别。”

    说着,抓起苏瑜的胳膊,褪去半臂衣袖,用力一咬,苏瑜玉藕一样的手笔上,顿时出现两排牙印。

    苏瑜瞠目结舌看着那牙印,他在苏瑜耳边道:“这下不用男女有别了,留了我的印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奴才了!不过,沈慕这样抱过你吗?”

    苏瑜。。。。。。

    莫大的羞愤汹涌而来,苏瑜几乎是用尽全力,抽出那只被他虚抓的手,咬牙切齿朝着他的面颊,飞快的打上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格外的响。

    这是苏瑜一辈子到目前为止,打的最用力的一次,巴掌落下,手掌又疼又麻,掌心处簌簌的颤。

    他一震,眼底骤然血红透着凶光,“我倒要看看,沈慕看重的女人,镇宁侯府调教出来的小姐,有多大的本事!”

    说着话,苏瑜只觉胸前衣衫被人一抓,她心头颤抖间,有丝绸被扯裂的声音响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身份()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苏瑜怎会不知。

    身为女子,怎会不怕。

    那种惊恐畏惧如同从天而降的巨大蛛网,死死将苏瑜从头到脚包裹住,越缠越紧。

    可理智告诉她,畏惧没有半点用处,她必须反抗,全力以赴。

    他虽重伤在身,可身上手上的力气,还是大的吓人,一把扯开她胸前衣衫后,为了防止她反抗,他立即就用身体将她抵在墙壁上,双手死死的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嘴角噙着冰冷的笑,“你猜,我对你的身体哪里最感兴趣?”

    他居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开口问话。

    这让苏瑜震惊之下,心头一喜。

    能拖延时间,当然是好的。

    “和你有仇的,分明是镇宁军和威远军,你堂堂七尺男儿,看样子功夫不凡,不去战场上和他们浴血厮杀,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报仇,却偏偏用这下三滥的卑鄙龌龊伎俩对付一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很快不就知道了,这样迫不及待嘛?”他奸笑着,笑不达眼底,满眸寒霜,“可我更喜欢看你挣扎,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烈!配得上我南宫骜的女子,就得是又坏又聪明又贞烈。”

    南宫骜!

    他竟然是南宫骜!

    苏瑜身子狠狠一颤。

    难怪她如此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原本覆灭的甘南国,在赵衍登基的第二年,悄然复国。

    国主,南宫骜。

    南宫骜身为国主,亲自出使我朝,身为皇后,她曾见过一次,那时候的南宫骜,在绫罗绸缎玉冠金顶下,格外的英气逼人,与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双眸充满乖戾的,判若两人。

    苏瑜神思激荡间,南宫骜语气带着不悦,“你怎么不反抗了?难道要乖乖就范?”

    心思被压下,苏瑜羞怒瞪着南宫骜,越过他,看到距离他背后不远处的那些瓷片。

    方才药碗被摔碎,那些碎了一地的瓷片,无比的锋利,南宫骜身上有伤,若是这些瓷片能刺中他的前胸后背,恰好触及他的伤口……

    目光一收,苏瑜冷冷注视着南宫骜,“我会向一个只会对女人撒火的懦夫就范?你开什么玩笑!我只后悔,那日你昏倒在地,我没有一棒子打烂你的头!反正都是一死,一命赚一命,我也不赔,还能为民除害!”

    “你想杀我?”他的声音突然暗哑。

    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让苏瑜心头不解,也无心去解。

    “你这种变态不杀了莫非留着过年?”说着话,苏瑜身体仿佛有些站不住,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慢慢下滑。

    南宫骜跟着苏瑜蹲下。

    就在他屈膝蹲身到一半的时候,苏瑜猛地起身,用力朝他奋力一撞。

    南宫骜顿时身体重心不稳,有些向后摔倒的趋势,只是他功夫好,晃悠几下,几乎就要站稳,眼中滕然跃上杀气,“你果然想要杀我!”

    苏瑜眼见不好,这样的机会,有一次就难有两次。

    电光火石间,不及多想,整个人就朝南宫骜怀里扑去。

    南宫骜尚未站稳,苏瑜猛地一扑,他这好容易快要稳住的重心,就彻底稳不住了,双手死死环住苏瑜的后背,不断向后踉跄几步,两人一起跌倒。

    南宫骜的背后,正是那碎落的瓷片,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一个苏瑜。

    且不说苏瑜刻意用头在他胸腔一撞,单单苏瑜这么一个大活人,压在他身上,背后的那些碎瓷片,也够他受的。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惜,他身负重伤,禁不住。

    重重跌倒一瞬,南宫骜骤然一张脸惨白扭曲。

    愤怒的一把将苏瑜推至一旁,自己打了个滚儿滚到一侧。

    苏瑜大松一口气,爬起身来,四目巡视,想要找个能当凶器的东西,不说直接了结了他,给他来个伤上加伤总是好的。

    他专心养病,就无暇折磨自己了。。。

    可惜,屋里被收整的干干净净,莫说棍棒,就是根木条,也没有。

    苏瑜摸到被她藏好的那柄匕首。

    匕首虽削铁如泥,可太短,一寸短一寸险,南宫骜现在只是伤口被触及,疼痛不堪,却还不至于无力更没有昏厥,凭着他的功夫和力气,自己若用匕首,距离他那么近,到时候必定受反噬。

    “你对华岐都是忍声吞气,怎么对我,倒是次次反抗?”

    苏瑜正心里盘算,南宫骜已经撑着地起身,也不知是用怎样的步法,苏瑜只觉一个人影晃动,他就重新回到炕上,半倚半靠,一面将厚实的被子拉到身上,一面对苏瑜道。

    苏瑜心下唏嘘,他的功夫,果然不凡。

    华岐……

    原来那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姑娘,名叫华岐。

    “你真想知道?”苏瑜道。

    “废话!”

    “第一,她没有伤,你有伤,我对你反抗尚有一二胜算;第二,她没有伤,你有伤,我对你反抗纵然不成功也能让你伤口愈合的更艰难些;第三……”

    苏瑜第三没有说出口,南宫骜雪白的脸上挂着寒霜,咬牙切齿,朝苏瑜咆哮道:“滚!”

    苏瑜立刻转身就走,松下一口气。

    今儿又平安度过。

    正走没有两步,南宫骜阴沉的声音在背后又响起,“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今儿夜里开拔去云南。”

    苏瑜步子一顿,果然是要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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