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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名门女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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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而亡。”

    苏瑜听得惊悸,心底抽紧,如有冰冷的潮水劈头盖脸的砸来。

    她记得母亲在亡故前,的确是病了一场。

    不过是个伤寒。

    大夫开了药让母亲服着……

    纤手素指狠狠攥拳,抓着裙面,死死揪住,眼底清寒迫人。

    “她给母亲投的,是什么毒?”

    吉月闻言,拿出一个瓷白小瓶,上前一步交到苏瑜手中,“就是这个。”

    炎炎夏日,这瓷瓶儿入手,苏瑜只觉它凉的刺骨。

    这么一个小瓶儿,就要了母亲的命!

    愤怒犹如一头猛狮,要挣破胸膛,冲出来,那强烈的怒气让苏瑜整个人不住的颤抖。

    脑中却是电光火石。

    窦氏给母亲投的毒,她的目的,该不是要杀了母亲,而是要让母亲丧失行为能力。

    当年母亲伤寒,给母亲诊脉的大夫难道就没有察觉她身体里有毒素?

    还有……真的就是那样巧合,那治疗伤寒的药里,就有和这毒药相克的?

    母亲因着身子本就不算太好,用药一贯都是捡温和的用,就算是相克,这毒就那样的强烈以至于倏忽暴毙?

    疑惑丛生,苏瑜到底还是竭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去把当年给母亲瞧病的大夫请来。”

    吉月不解苏瑜的意思,却是依言领命。

    吉月离开,苏瑜独坐廊下,回想着方才吉月回禀的那些话,心头寒凉的潮水一层一层荡过,莫名其妙,脑中浮出甘氏一张脸。

    慈善的五官下,一双眼睛,含着笑,只是那笑,初看和煦,细看却是狰狞刻毒。

    苏瑜不禁打了个激灵。

    一年前,甘氏就谋划了甘砾和萧悦榕的事,甘氏是什么目的,萧悦榕自然不知道,可…。。显然,甘氏的目的,不是冲着萧悦榕,而是冲着镇宁侯府,亦或者,是冲着她,毕竟,萧悦榕是她的舅母,这是萧悦榕和镇宁侯府唯一的联系。

    冲着她……一年前,甘氏一年前就要谋算她,到底要谋算她什么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毒蛊() 
这些问题萦绕上头,苏瑜只觉周身难受,心里像是有烈火在烧,手足却犹如浸泡在冰水里。

    深吸一口气,干脆起身,直朝苏恪的书房而去。

    将窦氏和萧悦榕买通王氏屋里丫鬟给她投毒一事,告诉三叔,并将窦氏当年谋害母亲,甘氏暗中操纵萧悦榕和甘砾这些,也一一说了。

    另外,那日夜里回京,半路遇到一行快骑之人,沈慕说,有可能是北燕人,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三叔,这回,也一并说了。

    还有孙蔚尚的身份。

    说着这些话,苏瑜有种感觉,自己像是在交代后事,深怕落下一件。

    待她语落,苏恪捏碎了手边一只茶盏。

    瓷片有没有嵌入掌心,苏瑜不知道,可三叔面上的阴郁和眼底的赤红,纠缠在一起的,分明就是杀气,那杀气,犹如战场上的杀气。

    尽管苏瑜并未经历过战场,可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因为那杀气太浓太烈,她前世今生所感受过的杀气,都没有这一刻的激烈凶猛。

    说完话,三叔并未留她,只告诉她,窦氏如何他不管,且留着萧悦榕,让她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苏瑜点头,从苏恪的书房出来。

    那些隐藏多年的秘密,在这短短几日的功夫,就都倏忽接踵而至,每一桩都像是一个千斤顶,挂在她的身上压在她的头上绞在她的五脏六腑。

    及至苏瑜拖着有些沉重的脚回到梧桐居,吉月已经带了当年给母亲瞧病的大夫回来,数年过去,当年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如今越发苍老。

    苏瑜忙请了他坐下,“大热天的,还要您跑这一遭,辛苦了。”

    说着话,让吉月上茶。

    大夫也不谦让,落座之后,朝苏瑜道:“听说苏大小姐是为了令慈当年生病一事?”

    他既是直奔主题,苏瑜也免去多的寒暄,点头道:“您可记得,当年给我母亲开出的药方是什么吗?”

    大夫微惊,苏瑜不问病情却问药方,这是怀疑他的医术还是……苍老而深邃的眸光看向苏瑜,面上带着一种尖利的傲气,道:“德众堂的大夫出诊,药方都是要在药堂备案留底的,时隔多年,老朽不记得了,不过,药堂的簿子里有,一清二楚,苏大小姐去看便是。”

    他声音没有了最初的温和,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善的锋利。

    苏瑜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什么,只道:“听说有些药物作用会相克,产生……”

    苏瑜话音及此,那大夫的脸色骤然铁青,愤怒打断了苏瑜的话,“时隔这么多年,苏大小姐这是觉得,令慈突然亡故,是老朽医术不佳,开出了相克的药方?呵!真是荒谬!且不说老朽医术如何,单单令尊原本就不算太过好的身子,只经得住温和的药物,这些药物,怎么会相克!”

    说着,他起身。

    “苏大小姐有什么话,直接去德众堂瞧了当年的药方再说吧,老朽年事已高,当年的事,记不起来了,失礼!”举拳比划一下,转身就要离开。

    面上的怒气,如同海啸卷起的狂浪。

    他转身之际,苏瑜拿出一个瓷白药瓶儿,声音不急不缓,“我母亲当年,在服用您开出的药方的同时,还吃了另外一样东西,您能否帮我瞧瞧,这东西,与您的药方,是否相克。德众堂里纵然有当年药方,可药方又不会说话,我又不能问一张药方是否相克,还请您行个方便。”

    母亲当年突然亡故,在京都掀起轩然大波。

    当时正是他在给母亲治病,苏瑜不信,这件事他没有深刻的记忆。

    苏瑜语落,那大夫离开的脚步就蓦地顿下,转身回头看苏瑜。

    果然见苏瑜手里拿着一个瓷白药瓶儿。

    嘴角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吁的呼出,又折返回来,只是脸色依旧铁青。

    吉月将药瓶儿递给大夫,大夫拔开瓶塞,将瓷瓶儿放置鼻尖轻嗅,才刚一闻,脸色就倏忽凝重,眉头紧蹙。

    苏瑜眼见如此,心跳倏忽一滞。

    他转而将瓶中的药倒出一点到掌心,转手将药瓶儿递还给吉月,伸手从掌心捻起一点药粉,放置舌尖。

    这一瞬,整个屋里,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仿佛,所有人都没有了呼吸。

    片刻,大夫一脸狐疑看向苏瑜,“你方才说,令慈一直在服用这个药?”

    苏瑜点头。

    大夫满面神色阴晦莫测。

    苏瑜胸口突突的跳,可能事实比她之前猜测的,还要恶劣许多,吸了口气,挺了脊背,道:“这药……是什么药?”

    见惯了大户人家的一些阴诡毒计,得苏瑜问话,大夫虽然心头震惊,面上倒也维持了平静,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这药,长期服用,虽不至死,却使人精神错乱,日渐惊惧不安,渐渐不认识人。”说着大夫话音一顿,吸了口气,道:“苏大小姐可知道傀儡木偶一说?”

    苏瑜犹如心口被人捏了一把,隐约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点头,“知道。”

    大夫语气沉重,“那些操纵傀儡之人,就是长期喂了他这样的药,以至于那些傀儡,不辨人言,只听他一人的话。”

    傀儡……窦氏竟是要将母亲做成一个傀儡!

    “这药,既是让人不辨人言,日渐惊惧不安,又如何只听她一人的话?”

    话音出口,带着剧烈的颤抖。

    大夫深深看了苏瑜一眼,似乎是带着不忍心,道:“这是一种苗疆毒蛊,究其原因,我也不甚了解,只知道,被下药的人,在药效达到一定程度,饮了谁的血,就会听谁的话。至于那人的血中有没有放什么其他的东西,不得而知。”

    这个真相,像一只巨大的带刺的巨锤,毫无偏差的击中苏瑜的心。

    耳边嗡嗡作响,苏瑜只觉得自己僵在座位上,无法呼吸,周身忽寒忽热。。。

    良久,苏瑜启唇,“这药,可是与您开出的药方相克?”

    她记得,母亲亡故前,精神虽不算甚好,可依旧正常,窦氏既是想要将母亲制成傀儡,操纵母亲以达到她卑鄙龌龊的目的,就断然不会这样杀了她。

    若非是药物相克,那杀母亲的,就另有其人。

    “相克?”大夫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话,冰冷的笑了一声,转而语气又充满一种奇异的怜悯,道:“这瓶儿里的药,是蛊虫的尸体碾成的粉末,怎么会相克!”

第一百四十章 上天() 
蛊虫……

    苏瑜身子因为震惊和愤怒,重重一颤!

    真是难为窦氏,居然是个用药高手。

    既有能操纵人成为傀儡的苗疆毒蛊,又有能不让人怀孕的宫寒散,还有令人假怀孕又查不出真相连御医都无法号脉的药……

    这么神通广大,她怎么不上天呢!

    你不上天,我送你一程好了!。。

    吉月用一个厚厚的红包当做封口费送走大夫,待她折返回来,苏瑜吩咐道:“你去查一下当年我母亲跟前的那个赵嬷嬷,人死了则罢了,若是活着,务必查清楚她现在在哪。”

    苏瑜说的咬牙切齿,满眸阴光咄咄。

    陆彦蔓虽非生母,可到底满是爱意的养她一场,她唤她一声母亲唤了那么多年。

    既然害死母亲的,不是窦氏的蛊毒,也并非药物相克的意外,那便是有人蓄意加害。

    此人可恶,她必是要将其揪出来。

    赵嬷嬷当年能被窦氏买通,难免不保她还知道些别的什么。

    这个老贼婆,当年母亲离世,她便寻了由头离开镇宁侯府,如今瞧来,她当时,定是心虚唯恐被发现什么才溜之大吉。

    可恨当时她还是个孩子,年纪那样小,对这些事,根本没有任何提防的意识,莫说提防,那个时候,她怕是连好歹人都分不清呢!

    距离三日之约,已经过去一日,还有两日,她要在这两日的时间里,解决了窦氏,尽量多的查出当年的蛛丝马迹。

    吉月领命,当即离开执行。

    苏瑜则喘了口气,略平复了平复心绪,提脚去了秋香园。

    她要亲自去送窦氏这个老妖婆上天!

    吉星还在守着银杏,苏瑜另点了一个略为聪慧机警的丫鬟,直朝秋香园而去。

    吉月的手段很是高明,窦氏和萧悦榕身上,并无一丝一毫的伤痕,秋香园里那些侍奉的陆家人,甚至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子遭受了什么。

    苏瑜提裙进去,萧悦榕并不在,只窦氏一人躺在迎窗炕上,素日那双泛着细碎刻毒眸光的眼睛,僵直的盯着头顶的屋梁,闻见动静,羽睫都不眨一下。

    若非胸口还有呼吸的起伏,那样子,像是已经死了。

    苏瑜扫了窦氏一眼,捡了素日她常坐的椅子坐下,她带来的小丫鬟被留在外面,阻挡着欲要进门的那些陆家仆人。

    屋内静默的像是坟墓。

    良久,窦氏开口,“你来了。”声音沙哑撕裂,像是从阴曹地府传出的,“要问的你都问了,你还来做什么!”

    苏瑜淡淡道:“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窦氏臃肿而充满褶皱的脸狠狠一颤,“孽障!当年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下你。让你一并去阴曹地府与那贱人作伴才是正经。”

    她如是侮辱母亲,让苏瑜心头窜起怒火,“我若也死了,数年以后,你还怎么住进镇宁侯府来!”

    窦氏冷笑,“纵是你死了,我要住进来,一样住进来,没了你这孽障从中作梗,我的大事早就成了!”

    说着,窦氏重重一叹,“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你既是知道真相,想来是恨毒了我,你要为那贱人报仇,尽管来就是,黄泉之下,我必定让她永世不能超生。”

    苏瑜虽怒极,却实在想不通,窦氏究竟为何如何恨母亲,“她是你的女儿,就算母女有罅隙,你何至于恨她到这种地步?”

    吉月从窦氏和萧悦榕口中审问了那么多,却唯独没有问出这个。

    “你残害陆家子嗣,就不怕下了地府,陆家列祖列宗难容你?害死我母亲,害死陆彦徽,害死陆彦徽的遗腹子,害死陆清灼……这些人命,哪一个不是因你之过!”

    “你胡说!害死徽儿的,分明是你,打死徽儿遗腹子的,也分明是你,至于清灼,是你见死不救,他们统统都是你害死的,等到我也死了,我领着他们的冤魂,日夜纠缠你,让你夜夜不得安生。”平躺在炕的窦氏,满面癫狂,神色激荡,身体却是一动不动。

    那种样子,越发诡谲的可怖。

    语落,她放声一阵狂笑,笑声阴森,笑了几声,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一颤一颤,胸口一抖一抖,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咳罢,窦氏又阴测测的大笑,笑得人毛骨悚然,“吉月折磨的我几乎断气,你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还留着一口气吗?”

    苏瑜不语,只静静看着窦氏,如同看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

    窦氏大笑着说:“为了见你,我要死了,你和镇宁侯府,你们苏家的人,也别想好活!”

    她的嘴边,带着方才咳出的血迹,浓烈一瘫,分外刺目。

    她语及此,苏瑜心狠狠一抽,一种莫名的直觉,窦氏要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

    这一瞬,苏瑜几乎连呼吸也顿住。

    窦氏神情依旧狂乱,又笑又咳,“我陆家乃江南百年耕读世家,若非镇宁侯府背后下毒手,何至于短短几年就败落至此,陆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恨毒了镇宁侯府,包括你母亲,陆彦蔓。”

    苏瑜顿觉五雷轰顶。

    镇宁侯府对陆家下毒手?

    陆家乃江南耕读世家,百年基业,这一点苏瑜深知,陆家近些年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败落,她也知道。

    却怎么也没想到,窦氏说出这样的话来。

    窦氏像是早就猜到苏瑜的不信,哼笑着说:“你不信?不信你去问问苏阙,问问苏赫,问问苏恪,他们都对陆家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陆家百余妇孺是如何死于一场大火!”

    “陆彦蔓那个贱人,我让她嫁给苏阙,是为了让她为陆家冤魂报仇,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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