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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名门女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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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苏瑜登门,已经明确告诉她,苏瑜知道这个孩子是陆徽的。

    苏瑜知道,那王氏和苏恪怕是也已经知道。

    可……可她心头就是不甘。

    她本是个风尘女子,好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可以一步登天的契机,她不想错过,哪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她也要试一试。

    成,则一世荣耀。

    败……大不了一死,反正她这之前十几年的生活,日日承欢,也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还有萧悦榕和窦氏相助。

    窦氏昨天说了,只要她一口咬定,这个孩子就是苏阙的,反正苏阙已经死了,根本无人能验证她说谎,苏家长房就苏瑜一个姑娘,十有八九,为了长房香火,苏恪会留下她。

    她能生下姓苏的孩子,总比生下姓陆的孩子,要荣耀的多!

    只要日后她能在恰当的月份,搞出一个男婴来,就万事大吉。

    新出生的孩子,皱皱巴巴都差不多,等到她此时腹中怀着的这个真正临盆,届时再把当时搞来的那个男婴处理了就是。

    这一切,都是后话,她有把握做的滴水不漏。

    窦氏安得什么心,她不是不知道,窦氏想要让陆徽的血脉来继承镇宁侯府的家业,可这对她,何尝又不是百利无害。

    所以,不管是为了窦氏和萧悦榕还是为了自己,她都愿意冒这一险。

    按着昨日的计划,今日她登门镇宁侯府,不论镇宁侯府是否会认下她腹中胎儿,门口守门的小厮都必定会把她拒之门外,等候通传。

    正好,她可以借机在镇宁侯府门前大闹一场,惹得四下百姓围观,让满京都的人都知道,她怀了侯爷的孩子,让镇宁侯府,骑虎难下。

    可她刚到镇宁侯府门前,才报了身份,还没等开闹,就被引了进来……

    惴惴不安看着王氏和苏瑜,那姑娘咬了咬唇,开口,“夫人,我我怀了侯爷的孩子,我……求夫人做主。”

    扑通跪下。

    王氏摆弄着茶杯盖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睛撩起,手中茶盏转手放置一侧桌上,“你想要让我怎么给你做主?”

    那姑娘……

    这回答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大一样。

    “我……我腹中孩子,是侯爷的亲骨肉,若非我实在家中窘困,断然不会寻上门来的……”

    王氏打断了她的话,“你只说,想要我如何给你做主,旁的,我不想听。”

    那姑娘……我都带着肚子找上门了,你说如何做主!“求夫人给我们母子一个安排,这孩子,毕竟是苏家血脉。”

    王氏眉眼一个冷笑,“是随便一个安排呢?还是你早就想好安排,不妨说清楚,我也好吩咐下去。”

    那姑娘……

    怎么什么都不问就一口应下,她还准备了许多说辞来证明这孩子就是苏家血脉。

    “我……我想让他享受苏家少爷应有的一切!”既是你让我自己说,那我就说了。

    语落,那姑娘抬头直视王氏。

    王氏闻言,却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好,那你就住进府里吧,三房的院落,除了正房正明堂,其余院子,一会我让下人带你去转转,你自己随便挑。”

    那姑娘顿时……这也太顺利了吧,这就完了?

    错愕看着王氏,再看看苏瑜,震惊的恍若做梦。

    苏瑜不是早就知道她怀的是陆徽的孩子,怎么竟然一言不发,就由她住进镇宁侯府?

    惊疑翻滚,电光火石间,那姑娘忽的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怎么是住进三房?

第六十六章 瓮中() 
她怀的是苏阙的孩子,苏阙是苏家长子,是大房呀。

    意识到不对,那姑娘立刻道:“夫人误会了,我……我腹中胎儿,是长房侯爷的。”

    一双手,不由自主放置腹部,双眼切切,看向王氏。

    王氏顿时一愣,“大哥的?”质疑之声,脱口而出,转而抬手,啪的在桌上拍下,“放肆!我大哥乃沙场忠魂烈骨,岂能由得你在这里肆意狂悖。”

    若说这孩子是苏恪的,她还能冷静下来,苏恪是什么样的人,她深知,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不管事实如何,她只把人暂时稳住,等着苏恪回来,一切问过便知。

    可她竟然说,这孩子是大哥的……

    原本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情绪,倏忽间怒不可遏,与方才的平静似水,判若两人。

    那突然而至的气势,让人不由心生几分畏惧。

    那姑娘忙道:“夫人容我明禀,我腹中孩子,的确是侯爷的,不不,不是现在的侯爷,苏家三爷,这孩子是苏家大爷的,大爷沙场战敌,我是附近百姓,仰慕大爷已久……”

    “侯爷待人和善,我也没想过要……”

    上一世,萧悦榕和窦氏安排了这个姑娘来引诱三叔,妄图进了镇宁侯府的门,结果被三婶娘家兄弟好一顿打。

    这一世,苏瑜倒是没想到,她怀了身孕,带着陆徽的孩子,竟是把目光锁定在镇宁侯府的大房。

    原还以为,她们继续要在三叔身上做章!苏瑜正还好奇,她们究竟要如何做章,没想到,她这外祖母,当真是个“高人”!

    真是打的一手的好主意。

    这是琢磨,母亲早逝,父亲已故,大房又只有她一个女儿,三叔三婶兴许会为了大房的香火,许她留下。

    窦氏和萧悦榕早就清楚,她是知道这姑娘腹中的孩子,是陆徽的,她们居然还敢在她面前玩弄这样死无对证人言可畏的把戏,可见窦氏和萧悦榕,压根就从来没有真正把她放在眼中。

    ……哼,镇宁侯府的门就是那样好进的!

    且不说其他,单单三叔,就算三叔不信她说这孩子是陆徽的,他难道不会去军中查明!

    父亲虽然亡故,可又不是他所率之军全军覆没。

    苏瑜眼底一抹冷色瞥过那姑娘,转头对王氏道:“三婶,既然她说她腹中胎儿是父亲的,这件事,让我处置,好不好?”

    王氏转头,看向苏瑜。

    苏瑜满目真诚,“毕竟涉及长房香火,三婶不论如何处置,怕都要惹人非议。让我来处置吧,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三婶教给我就是。”

    “可瑜儿……”这样大的事,王氏怎么放心的下让苏瑜处决,“还是等你三叔回来,查过再说。现在听她一面之词,什么都不作数的。”

    苏瑜点头,“三叔回来之前,我想单独问问她一些事,涉及父亲血脉,好多事,我想自己问一问。”

    王氏只当她是想要问一些苏阙生前之事,骤然心头一痛。

    陆彦蔓去的早,苏阙又常年征战在外,苏瑜统共也没见过几面……心酸之下,略一思忖,点头,“好,只是,切勿作任何决断,断然不能开口将她留下,一切只等你三叔回来,查验过后,再行决定。”

    苏瑜应下,“三婶放心吧。”

    私下一番嘀咕,嘱咐过苏瑜,王氏起身离开,那姑娘眼见王氏要走,立刻不安道:“夫人……”

    王氏却是眼皮不动,提脚离开。

    待到王氏一走,苏瑜转身在王氏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冷着脸,嘴角噙了一缕浓重的讥诮,“这件事既然是长房的,我来处置就好。”

    四目相对,那姑娘方才还颇为镇定的脸,瞬间惊慌起来。

    她没有在镇宁侯府门前闹成,已经失去了流言这一层依仗,苏瑜对她的事,好像又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如何处置?”

    苏瑜一哼,“先前我去猫耳胡同,已经把话说清楚,偏偏你们只以为,镇宁侯府的人都是傻子,明知我都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个什么东西,还要上门欺诈,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那姑娘下意识扶住肚子,“你要杀我?你不能杀我,纵然你是镇宁侯府的大小姐,也不能随意杀人,我又没有犯法!”

    苏瑜身子前倾,“我给过你生路的,只是你不要!现在你送上门来求死,我怎么能辜负了你!”

    那姑娘本就阚白的脸,骤然发灰,眼底瞳仁,涣散一片,“你真要杀我?”

    苏瑜面上不达眼底的笑,浓了一分,“带你进来,当然就是为了……”语气一顿,苏瑜转头吩咐吉星,“去把那两位请来。”

    吉星应诺,立时执行。

    不过片刻,窦氏和萧悦榕,便被吉星“请”来。

    瞥过地上跪着的人,窦氏阴沉着脸对苏瑜道:“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的,请了我们到花厅做什么。”

    原本,按照计划,这姑娘先在镇宁侯府门前大闹一场,将舆论流言挑起,然后她和萧悦榕再在王氏面前一番配合。

    可现在,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府……没有了流言舆论,苏瑜又什么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她们……哪还有一丝胜算。

    既是没有一点胜算,她当然不会出头。

    苏瑜指了地上的人,对窦氏道:“请了你来,自然是让你看戏,现在有人冒充镇宁侯府的血脉,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外祖母!”

    窦氏发肿的眼底,便泛起刻毒的细光,直射苏瑜。

    苏瑜嘴角一扬,口中念出冰冷的四个字,“吉星,杖毙。”

    吉星领命,立刻上前去拖那姑娘。

    那姑娘听到杖毙二字,花容失色间吓得浑身发抖,呼叫着奋力欲要挣扎开,只是,她的力气,那里及的上吉星分毫。

    窦氏怎么也没想到,苏瑜竟然要将人杖毙。

    原想着,这姑娘就算被发现是上门欺诈,最多被撵出去而已……

    眼见吉星当真就要把人拖出去,窦氏立刻拦道:“你敢!就算她上门欺诈,你也无权把人打死,她又不是镇宁侯府的下人!”

第六十七章 仗杀() 
那姑娘听到窦氏替她说话,奋力想要朝窦氏挣扎过去,吉星原本将其死死钳住,眼见苏瑜递来一个眼色,便抓着她的手一松,任由她朝窦氏扑去。

    “老太太救我,救我腹中孩子。”惊慌畏惧下,哭的浑身打颤。

    “不怕,有我呢!”及至她奔至面前,窦氏安抚一句。

    苏瑜冷笑,“我当然敢!这里是镇宁侯府,我是镇宁侯府长房的嫡小姐,镇宁侯府长房唯一的主子,她自称怀了我父亲的骨肉,又欲要住进府中,这不就是长房的姨娘,一个妾室姨娘,不过是个玩意儿,我要杖毙了她,有什么不敢的!”

    窦氏一张老脸阴的发沉,咬牙切齿,道:“你明知道她腹中的孩子……”

    不等窦氏说完,苏瑜便阻断了她的话,“呵,外祖母,原来你是知道我知道她腹中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既是知道,为何还要当着我的面,让她来镇宁侯府行这样卑劣龌龊之事!”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闹出谣言,再来个死无对证,就算我指证她腹中怀的其实是陆徽的孩子,我三叔三婶也要抱着十分之一的侥幸将她留下?然后,陆徽的孩子顶着苏家的姓氏,成为苏家的少爷,好实现你窃夺镇宁侯府家财的恶毒念想?”

    “你以为,这件事,成了百利无害,就算她被识破,不被我三叔三婶接受,最多不过将她撵出去,你们也并无损失,是不是?”

    “别做梦了!你也不想想,我既是一切都知道,为何还要任由你实施这下作的手段!”

    苏瑜一番话说的凌厉,双目森然,迸发着前世今生的仇恨,几语将窦氏心头老底全部揭出,窦氏只觉气息不畅,胸口如同梗了一根刺,一张脸灰白,盯着苏瑜,如同看仇人一般。

    嘴角微翕,正欲说话,却是再次被苏瑜抢先截断,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不妨告诉你,从我去猫耳胡同那一日开始,我就等着今日呢!不然,她今日登门,吉星怎么就能恰好等在门口将她悄无声息的带进来呢?”

    窦氏闻言,心头重重一跳,只觉浑身如同掉落到一个漆黑不见底的深渊。

    冷冷瞥了那姑娘一眼,苏瑜如若深潭寒井的眼睛直视窦氏,“外祖母觉得,我等着今日,是等什么呢?”

    窦氏布满皱纹的脸,眼底颧骨处,松垮的肉皮一抖,咬着牙根,道:“我不管你等什么,她肚子里怀的,是你舅舅的亲骨肉,你若敢伤她分毫……”

    苏瑜冷眉一挑,“外祖母放心,我不会伤她,我只会打死她,连同她腹中的孩子!并且,当着你的面,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儿子的遗腹子,是如何被你亲手害死!我倒要看看,将来九泉之下,你以什么脸,见陆家列祖列宗,见你儿子!”

    窦氏怎么也想不到,苏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并且是当着她的面,丝毫顾及没有,就这样宣之于口。

    顿时只觉眼前一黑,头重脚轻,有些站不稳。

    萧悦榕忙扶住了她,窦氏粗重的气息喘了两口,咬着牙根,对苏瑜道:“你小小年纪,就这样恶毒,张口闭口杀人,你母亲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

    不等窦氏把话说完,苏瑜再次阻断她。

    “恶毒?比起恶毒,我不及外祖母万分之一!我就算是恶毒,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对于我要打死她这件事,外祖母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若是有,尽管问,若是没有,我就动刑了!”

    “今日叫了外祖母来,我就是让你知道个明白!镇宁侯府能供你吃喝,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窦氏只觉嗓子眼一口腥甜涌上,鲜红刺目的血迹就顺着嘴角流出,“苏瑜,你就不怕你母亲在天之灵难安,那可是你舅舅的亲骨肉!”

    苏瑜摇头,“明明是你儿子的骨肉,你却唆使她来冒充镇宁侯府的骨血,你都良心能安,我怕什么!看来,外祖母是没有不解之处了!”

    说完,苏瑜不再多言,对吉星道:“拉出去,杖毙!”

    吉星应诺,提脚上前。

    那姑娘藏在窦氏身后,才渐渐住了的哭声,顿时撕裂起来。

    窦氏欲要将她护住,却是被吉星毫不客气一把扒拉开,探过窦氏和萧悦榕中间的空隙,吉星一把扯住了那姑娘的头发,将她从窦氏背后拖出。

    那姑娘奋力抓住窦氏的衣袖,“老太太,救我,救我……”

    窦氏本就被苏瑜气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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