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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名门女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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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悦榕朝陆清灼看过一眼,向窦氏说出自己心头疑惑,“母亲,会不会是我们做的事,让瑜儿察觉了,她前后才这般大的反应,不然……今儿下午还好好地,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变了个人似得。”

    窦氏抬眸,一脸凌厉,“你是说,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不及萧悦榕开口,陆清灼便道:“祖母,清灼倒是觉得,就算她察觉什么,她也不该如此这般对母亲和祖母,到底是长辈,她如何能这样不恭不孝,现在的问题,不是她察觉不察觉,而是她对祖母,实在大逆不道!而且还当众说出我和三皇子……这不是要毁了陆家的名声嘛!”

    语气微顿,陆清灼继续道:“更何况,虽然我们动了些手脚,可她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啊,反倒是母亲,好好地三个月身孕,就这么没了,就算要生气动怒,也轮不到她!”。。

    萧悦榕听着心下发酸,不由伸手去抚自己的小腹,眼泪簌簌直落,“母亲,您是不知道,今儿在那里,她当着满屋子的丫鬟的面,那般羞辱我,我真是……”

    悲痛欲绝,萧悦榕说不下去,声音猝然而止。

    窦氏面色阴沉,浑浊的眼底,在萧悦榕语落,泛出刻毒的精光,“你身子不好,且去歇着吧,明儿一早,我必定让那孽障给你赔不是。”

    萧悦榕嘴角微动,想说怕是没那么简单,可话至舌尖,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只哭道:“母亲,我的体面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当着下人的面那样做,此事若是不解决好,我们日后在镇宁侯府还如何过。”

    窦氏点头,“我知道。”

    萧悦榕觑着窦氏的神色,捏了捏手中丝帕,道:“母亲,这瑜儿的脾气,倒是和姐姐当年,有几分像。”

    她口中的姐姐,乃苏瑜母亲,窦氏嫡女,陆彦蔓。

    萧悦榕不及语落,窦氏本就阴沉的面色,骤然若寒霜敷上,怒不可遏,抬手朝着桌上重重一拍,“休要提她!”

    恨意刻骨,深入骨髓,喷射而出。

    萧悦榕眼底神色微闪,忙瑟瑟起身,“儿媳知错,儿媳……”

    窦氏沉着声音阻断萧悦榕,“好了,去歇着吧!”言落,对陆清灼道:“扶你母亲去歇着吧,好生照料。”

    陆清灼应诺,忙扶了萧悦榕离开。

    前脚才走,背后就传来茶盏咣当落地的刺耳声音。

    萧悦榕和陆清灼不由相视。

    一夜大雨,及至天明时分,终是停下。

    大雨将院中石板冲刷的格外干净,墙根处一溜美人蕉,更是色泽鲜翠,娇艳欲滴,空气里,花香草香夹杂着泥土芬芳,然人心旷神怡。

    任由丫鬟服侍着起床,虽一夜未眠,可洗漱过后,用过早饭,迎窗而立,望着窗外鲜活的世界,苏瑜只觉神清气爽,不由抬脚出门,信步立在廊下。

    吉星紧随其后,低声回禀,“小姐,昨夜向妈妈回去之后,辗转半夜难眠,同她一屋安寝的碎红几番询问,向妈妈便将小姐的话,原封不差的都告诉了碎红。”

    碎红是陆清灼的贴身丫鬟,容貌娇美,心思玲珑,深得陆清灼信任。

    可上一世,就是这个被陆清灼百般信任的碎红,成了陆清灼屋里唯一一个爬床成功的。

    琥珀色的台阶上,苏瑜侧身逗弄着廊外怒放的娇花,闻言,面色并无异样。

    吉星便继续道:“碎红听了向妈妈的话,只是跟着唏嘘了一番,就翻身去睡了,反倒是向妈妈,临近天亮时分,像是想通了一样,穿了衣裳一脸毅色就直朝舅太太屋里去。”

    吉星言罢,苏瑜信手折下一枝花,粉嫩的花朵凑至鼻尖轻嗅,“她到真是个忠仆!为了主子,连两个儿子性命也不要了!现在人在哪?”

    吉星便道:“为不打草惊蛇,奴婢给她用了药,现在正卧床不起,看上去状若大病,不能发声。至于碎红,因为同寝而卧,亦是被传染了。”

    苏瑜满意的点头,拈着手中那粉嫩的花朵,提脚朝外走,“你去点两个机灵点的丫鬟,和我去秋香园!”

    秋香园位于镇宁侯府东北角,乃苏瑜外祖一家居住之院。

    一早起床,早有小丫鬟得了窦氏的吩咐,前往苏瑜所住的梧桐居来探消息。

    眼见苏瑜带着人直奔秋香园,那小丫鬟拔脚就朝回跑。

    一路气喘吁吁奔回,萧悦榕和陆清灼已经在窦氏屋里服侍窦氏用早饭。

    “老太太,太太,小姐过来了!”喘着大气,小丫鬟回禀道。

    窦氏眼底神色一闪,冷哼道:“我说什么!她怎么会不来向我请安!”

    萧悦榕陪笑恭维道:“还是母亲稳得住,不像儿媳,遇到点事便慌了神。”

第六章 抓贼() 
话音才落,苏瑜便扶着吉星挑帘进来。

    刚进门,窦氏抓起手边一只茶盏,朝着苏瑜脚边砸了过去。

    瓷片飞蹦,苏瑜绣着锦荷的绣鞋顿时一顿,不再向前。

    窦氏阴着脸坐在那里,眼皮不动,满脸愠恼,“你抽什么疯,昨天晚上,你舅母都下跪求你了,你应不应是一回事,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作践她!”

    萧悦榕忙劝,“母亲莫要动气,瑜儿才及笄,还是孩子心性,一时间闹脾气也是有的。”

    一面说,一面转头向苏瑜使眼色,“还不赶紧给你外祖母赔个不是,气坏了身子,你又要心疼的掉眼泪。”

    陆清灼立在一侧,跟着附和,“瑜妹妹一向尊重祖母,怎么舍得祖母生气。”

    苏瑜嘴角噙着笑,“我又没错,赔什么不是,我今儿过来,不是来赔不是的,我的金镯子丢了,有人看见是舅母跟前的向妈妈拿了去……”

    不及苏瑜说完,窦氏气的脸皮直抖,啪啪将手边桌子拍的直响,咬着牙道:“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来赔不是的,竟是来抓贼的!”

    苏瑜开口直指向妈妈,萧悦榕脸色登时铁青。

    昨儿才在梧桐居将她羞辱一番,今儿这是寻上门来,欲要在秋香园再羞辱她吗?

    眼泪簌簌落下,“母亲。”萧悦榕满面委屈,将身子扭向窦氏,低头抹泪。

    陆清灼眼见如此,忙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向妈妈怎么会偷了妹妹的金镯子,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

    苏瑜嘲蔑一笑,“谁说不是匪夷所思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瞧着一个个慈善温和,谁知道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黑心肠。”

    苏瑜的话,指桑骂槐,另有所指,屋内之人,不禁各自心头咯噔一声。

    陆清灼捏着丝帕,吸一口气,竭力做出温柔之态,“妹妹这话从而还说起,真是……”

    苏瑜凉凉看她一眼,阻断道:“我的话究竟从何说起,用不了多久就见分晓了!”

    言落,苏瑜直朝窦氏看过去,“忘了和外祖母说了,我进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搜秋香园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

    窦氏气的一张脸雪白,“你竟然搜我的院子!”

    苏瑜淡淡一笑,“外祖母说错了,这秋香园在镇宁侯府里,是镇宁侯府的院子,姓苏不姓陆。”

    苏瑜的声音冷冽而寒漠,窦氏只觉心头像是有带针的大石碾过,疼的上不来气。

    苏瑜却是幽幽补充,“还有外祖母刚刚砸掉的这只茶杯,一样是镇宁候府的东西,我若所记不错,这茶杯该是要值十几两银子,回头这钱,外祖母直接补给镇宁侯府的管家就是。”

    窦氏一贯被苏瑜尊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张脸气成酱紫色,打着哆嗦吼道:“你这个孽障,我是你外祖母!”

    极怒之下,啪啪拍着桌子,手上一只通翠的戒指,在与桌子相撞之时,发出铮铮的清脆声响,格外刺耳。

    苏瑜瞥了一眼那戒指,略略挑眉,“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秋香园,外祖母以为随便一个老太太我就要把她供在镇宁侯府,管吃管住?镇宁侯府的银子又不是刮风吹来的!”

    “另外,您手上这戒指,好像也是镇宁侯府的吧!”

    窦氏顿时只觉血气上涌,喉头发腥,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犹觉眼前发黑,胸口发胀,呼吸不上来。

    萧悦榕眼见这个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在窦氏面前作委屈之态,忙一把抹干眼泪,转身一脸温柔对上苏瑜,“瑜儿,你心平气和好好和舅母说,到底是怎么了,昨儿下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这般!”

    陆清灼走到窦氏一侧,一面伸手给窦氏捋着胸脯顺气,一面跟着道:“是啊,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妹妹动这样大的气!妹妹一贯敬爱祖母,往常什么好的不是惦记着祖母,今儿怎么突然发这样大的火,有什么事,妹妹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了不是更好?”

    “我祖母可是妹妹亲亲的外祖母,她素日也是最疼妹妹的,妹妹如此,看把祖母给气的。”

    亲亲的外祖母……

    苏瑜心头冷哼,她对窦氏的恨,可是远远超过对陆清灼和萧悦榕的恨。

    萧悦榕是陆清灼的亲娘,为了女儿的终身去设计陷害她,尚且可以称作是自私的慈母之心,那窦氏呢!

    上一世,自己倒是顾念窦氏是她外祖母这个身份,杀了萧悦榕和陆清灼,却唯独放过窦氏。。。

    结果如何……

    窦氏对她做出的那些丧心病狂之事,她就算魂归九泉,也不会忘记分毫!

    记忆微敛,苏瑜朝陆清灼淡淡一瞥,“你头上的金步摇也是镇宁侯府的东西。”

    陆清灼顿时脸色大白。

    陆清灼语噎,苏瑜则道:“没什么误会,我刚刚也没说什么过分之言顶撞外祖母啊,我说的话,难道哪句不是事实?倒要请表姐指出。”

    陆清灼……

    窦氏则是越发喘不上气来。

    正说话,吉星打起帘子进来,回禀道:“启禀小姐,在向妈妈屋子里找到了东西。”

    言落,将一个金镯子递上。

    萧悦榕登时震的眼睛大睁,怎么会?

    可脑中却是有电光一闪而过。

    向妈妈的长子才闹出人命,幼子又是患着那种烧钱的病,莫非她当真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偷了苏瑜的东西?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悦榕正思绪滚过,苏瑜便道:“现在,人证物证具在,这向妈妈既然是贼,我便要依着镇宁侯府的家规处置。”

    萧悦榕心头已经起了疑心,闻言脱口而出,“你要如何处置?”

    “杖毙!”

    一直喘不上气的窦氏,一把推开给她捋胸脯的陆清灼,愤怒的看向苏瑜,“杖毙?你还真说得出来,你不如把我这把老骨头也拖去杖毙算了!”

    苏瑜微微一笑,“您是我外祖母,再说,您又不是贼!”

    “你……”窦氏气的抬手直指苏瑜,却是只觉血气上头,脑袋嗡的一声,便眼前一黑栽倒过去。

第七章 杖毙() 
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大惊。

    “祖母!”

    “母亲!”

    直扑窦氏。

    苏瑜立在那里,一脸冷漠,道:“向妈妈偷窃之事,我已经和舅母说清了,府规森严,还望舅母体谅。”

    陆清灼死死掐着窦氏的人中,窦氏好容易嗷的缓上一口气,陆清灼忙给她端了一盏茶喝下。

    萧悦榕眼见窦氏醒来,心头微松,扭头对苏瑜道:“她好歹是我的陪房,今儿一早又是病的起不来床,就不能网开一面?”

    这话说出,便是承认了向妈妈行窃一事。

    陆清灼当即一急,“母亲……”

    却是被萧悦榕一个眼神制止,怎么能为了一个向妈妈,就坏了女儿的终身。

    苏瑜嘴角微勾,道:“病的起不来床,也不影响杖毙,舅母莫要担心。”

    窦氏缓出一口气,撑着一张发青的脸,对苏瑜怒道:“向妈妈是陆家的人,不是镇宁侯府的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处置她!”

    苏瑜等着就是窦氏的这句话。

    闻言,气定神闲道:“外祖母这话说的有问题,向妈妈是陆家的人,可她现如今却是住在镇宁侯府,享受着镇宁侯府下人的待遇,镇宁侯府下人有的,她一应都有,甚至更好,怎么,这享受的时候一声不吭,惩罚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窦氏被堵得说不出话。

    苏瑜继续道:“既是住在镇宁侯府,我又一贯对外祖母跟前的人格外照顾,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今她犯错,我若不罚,必定是让镇宁侯府下人不服,于情于理,这惩罚,都是该有的。”

    “就不能罚的轻一些。”萧悦榕道。

    “若要轻罚一些,那就只能让陆家的人都搬出去,如此,也就不必按着镇宁侯府的家规处置了。”语落,侧目朝陆清灼看了一眼,“后日的宫宴,不知表姐可是准备好了?”

    她此话一出,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变容。

    苏瑜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

    依着陆清灼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加各个府邸的宴席,更不要说是宫宴,她能去,全凭苏瑜的面子。

    可若是苏瑜不带她……

    面对苏瑜赤裸裸的威胁,陆清灼恨得半寸长的指甲几欲将手心扣烂。

    萧悦榕忍着肝疼,道:“既然向妈妈手脚不干净,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那便依着规矩办吧。”

    她语落,苏瑜一笑,“舅母深明大义,果然是谋大事者。”

    一句讥讽之言,让萧悦榕险些扯烂手中丝帕。

    苏瑜转头吩咐吉星,“将向妈妈塞了嘴在秋香园杖毙,让秋香园的下人,都来围观!”

    秋香园的人,都是窦氏从陆家带来的,并无镇宁侯府之人。

    苏瑜如此,不过是要让那些陆家的人瞧瞧,这镇宁侯府,到底是谁的镇宁侯府。

    以往她敬重窦氏和萧悦榕,陆家的那些下人,也越发得势,竟是渐渐露出不把镇宁侯府之人放在眼里的势态。

    因着窦氏是苏瑜的外祖母,许多事,王氏根本无法插手去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约束好镇宁侯府的人。

    而她,因为怕窦氏伤心,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便全做糊涂。

    她可真是天真善良又孝顺的好外甥女啊!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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