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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之成才而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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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才意识恍惚地这么想道,耳边的惊吼声,枪声,闻到的烧焦的味道,硝烟的味道,都像是模糊成远景,渐渐消失在意识里…
  也许没过多久,已经听不见枪炮声。
  “成才!队长!!薛刚!!”
  “队长!”“队长!”
  悲怆的带着哭腔的叫喊…
  成才依旧被压着,浑身也不能动弹,疼得快要麻木了一般,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都在往外渗血,费力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周围依旧燃着不大不小的残余火焰,身上传来肉被烧焦的味道。
  眼泪突然涌出眼眶…
  脑袋这时候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压着的是一个人,是他的战友。他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现在,心里痛的厉害,还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队长!”“成才!”
  脚步声渐近,身上陡然一轻,然后又是被谁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成才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是谁。
  “成才,成才!”
  好像是…吴哲…和徐林…他们…
  僵硬而机械的转移了一下视线,水珠从眼睛里滑落,朦胧中他好像看清了,被几个人围着的,地上的那个人,已经焦黑的身体,血肉模糊难以看清的面容…
  啊啊啊啊啊啊!!!!!!
  “…袁…朗…”
  目眦尽裂,被架着的身体,猛地用力,朝前一头栽倒过去,跪摔在地上。
  成才却恍若无人一般,被炸的皮开肉绽的血淋淋手指抠着土地,艰难地向前挪动…
  “成才!!”
  他听不见其他人的悲怆,听不见别人叫他的名字,只是颤抖趴倒在袁朗身上,看着眼前这个人,才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成才…”
  成才艰难而缓慢地凑下身子,吻上了那双已经失去血色的唇,咸咸的水珠滴在在唇缝之间,消失不见…
  最后的亲吻,带着炙热而又冰冷的…死亡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支线BE结局,慎入。
HE主线在后面,先把支线放上来了主要是因为没人搭理我,一边写一边心痛,我也是在自虐…

  ☆、第六十七章 可惜(be完)

  太刺眼了…
  伸出枯瘦的惨白的手去遮挡,细碎的阳光依旧从指缝间泄了进来,斑驳的光点投射在面无血色的削瘦的面颊上,早已肆虐流淌的泪水…
  过了多久了…
  一直在病房里呆着的,好像已经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流逝的。那些医生护士的问话,奇怪的眼神,他也不想理会。
  成才扶着墙壁缓缓走出医院的大门,脚步竟有些迟钝僵硬。
  天气暖和许多了,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么冷,从骨子里冷到心底…
  现在要去哪里…
  成才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大街上,矗立在人流之中,竟想不起自己还能往哪里去…
  回队里?
  不能了,本就是捡回的一条命,以后大概也是离不开药的病秧子一个了,怎么还能跑得动,怎么还能拿得起枪?
  回家?
  哪里…还有家了…
  许三多,应该有…好好的把爹,带回下榕树吧…那里才是最适合他地方…
  成才抿着唇,低下头,手无意识的捏紧又松开,唇边勾起似笑非哭弧度。
  他们都跟他说:没关系,队长不是你害死的…
  明明眼神里有别的东西,他看得见…
  袁朗当然不是他害死的。
  是他自己愚蠢,非要扑过来,明明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谁允许他自作主张的!!!!!
  “谁给他权利去死的…啊啊…唔…呜…”
  一颗一颗的水珠砸在地面上,水泥路上晕开一片水渍。
  怎么办,人生好像就这样坍塌了…
  袁朗…袁朗…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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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下榕树。
  绿成一片的田埂,水田,依旧难走的山路,没有没开发的林子里,好像有很多种集群的鸟。
  农村里下过雨的空气格外的清爽,夹杂着植物的泥土的新鲜。这里的鸡也是不怕人的,大摇大摆的在他们身边踱步,发出“咯咯咯咯”的鸣叫,还有时不时传来的狗吠。许三多领着齐桓吴哲几个人,顺着有些泥泞的小路弯进了村里。
  “三多,我们,要先去拜访你家吧?”
  “…不,我们先去,村长家…”
  许三多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一路没有再出声,跟着许三多来到了几座连在一起的土屋平方门口。
  低矮的土胚水泥混合搭建的屋子,黄褐交加的瓦片已经被泥灰遮住了原有的颜色。陈旧的木头门已经因为潮湿烂了一些了,门上贴着的红底彩花的门神,也因为有了年岁而褪色陈旧,微微翻着卷。
  “叔,在家嘛?我是三多!”
  许三多推开了门,走进了院里。
  成才爹步子有些蹒跚,从里屋走了两步出来了看到这么多人,有些激动的上前了两步:“三多?你们…来了,这这这…我去给…”说着转身准备回屋里去端茶。
  “伯父,别别别,我们…”
  “我们就来看看您…”
  几个人上前扶住了成才爹,坐到了院子里长凳上,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安闲聊。
  成才爹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上露出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笑容。
  “伯父,成才…没有…回来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突兀的让人心头一紧,说笑骤然一停,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他们都很想问,只是他们不敢说出口,怕伤害这位老人,更怕得到他们不想听到的回答。
  “…娃,他…没回来了…”成才爹低着头沉默了片刻,突然哭了出来,黝黑的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泪水,嘶哑的悲切的哭声,红肿的眼睛。
  看着这个悲伤的父亲,所有人都心痛难忍。想起了那次悲痛欲绝的任务,想起了那场爆炸,想起了成才,想起了…他们的队长…
  这群铁血汉子,此时也再说不出什么话,只是红着眼睛,哽咽着仰起头,忍住悲恸,忍住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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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黄昏的天空总是美的让人暖意融融,余晖下路人的影子绰约摇曳着,稀稀疏疏地投射在地面,姿态丰然的松树不规则地散布各处,缀满新草,空气中氤氲着阳光水汽夹杂着这新草鲜嫩微腥的气息。
  坡道尽头缓缓出现了一道身影,青年牵着一只拉布拉多犬走下来。在盈茂而轻幽色的树荫下,在一棵樟树下,停住了脚步。
  “原来的那棵树,已经被挖走了…”
  “可是我还是找得到…”
  青年摸索着石阶,缓缓坐下,抓着胸前挂着的透明的玻璃小瓶,背靠着那棵有些年岁的樟树,抚摸着躺在他脚边的拉布拉多毛茸茸的额头,喃喃自语道。
  “一起回来看看爸妈…”
  “对不起…袁朗…”
  当初,如果再发现的早一点就好了,如果在勇敢一点就好了…
  可惜…没有如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略微平淡的结局没有那么悲惨吧…
可能有没看懂的。
结局详细解释一下,成才爹回了下榕树,成才之前买的基金也好股票也好,这些钱都会定时打给成才爹,以供生活。
齐桓成了三中队的队长,他们一有长假时间会跟着许三多回下榕树老家看望成才爹。
成才不能继续当兵,带着袁朗和成朗四处徘徊。他也不能回家,因为他眼睛要瞎了,这是那次爆炸的后遗症。所以他才会带着一只拉布拉多犬,那是导盲犬。
胸前挂着的玻璃瓶,里面装的是一撮袁朗和成朗骨灰。成才所说的,回来了,找到了,还有那棵被挖的树。那是袁朗那次开车带成才来拜他父母的那棵枯萎的树,成才回来知道这里被改建了,但是他还是找到了那棵树,所在的地方。
除了悲伤,他还有后悔…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好好的,看看自己心底的想法,顺从感情的话,可能不会有那么多遗憾吧…
解说完毕,你们要留评的留评,打分的打分,想寄刀片的同志我可以在你们评论下留地址(挖鼻)
马上开始走HE,HE线很长,走完求发糖的好好表现,本宝宝可以酌情给你们甜宠番外。
嗯!就这些,没了。

  ☆、第六十八章 诡谲

  回到基地之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投入训练。除此之外,成才考虑最多的问题是如何善后。
  故意伤害罪,造成被害人重伤致残,被发现,上了军事法庭,起码被被判三年到十年有期徒刑。不过这种情况,其实不太可能发生。余秩浩在那种秘密性地点受伤,如果他不想暴露什么,不想在上头正烦的时候去撩老虎胡须,就不会选择让警方参与。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危险,余秩浩不选择这政府暴力机关,就会选择真正的地下组织。侦探,佣兵,杀手,只要出的起钱,再加上他背后有点势力…
  越想越觉得头疼,一时犹豫竟会造成如此大的纰漏和失误,甚至可能会连累…
  一直谨慎如斯,竟因为…袁朗…
  成才眸中全然复杂,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寒意。
  他知道袁朗的感情,不做的太绝是顾虑袁朗是他的队长,之间的关系也实在纠结难以处理。没想到,他顾虑袁朗的存在,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动摇了他的根本和理智,这种感情,这种不容于世的情感,不可以存在…
  可是想起袁朗之后,之前的点点滴滴又全都开始扰乱他的思绪。
  真是够了,这个男人…
  眸光闪动,冷漠狠厉与温柔软暖纷杂交替,心中翻腾的情绪和他强制冷静的抑制交战一般,竟让他呼吸困难…
  袁朗…袁朗…袁朗…
  他们不可以在同一个地方了,他承认他现在因为这个人被触动到某些…地方,但是他不会为这一段看不到未来的感情,抛弃他的人生,赔上他的前途。所以…
  “成才。”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难得穿着笔挺正式军装的袁朗走了进来,一边摘下军帽放在了桌上一边低声道:“有时间吗?换身衣服,跟我出去走走吧。”
  虽是询问,但语气中的不容拒绝相当明显。
  有些惊诧,却也点头应了,成才换上厚重的外套和长靴,跟在袁朗身后走出了宿舍楼。
  ……
  暮冬的夜晚,清冷的弯月,零碎的几颗星辰分布在四周。凛冽的风扑面,夹杂着湿而寒的味道充斥着呼吸道,却是难以言说的痛快感,仿佛从心底里弥散开的冷静,蔓延到四肢百骸。
  成才跟在袁朗身侧,寂静的空气中只回荡着靴底撞击着水泥路的声响,脆得悦耳有力,说不出的默然。
  可是停住脚步的时候,出乎意料的,竟不是那座山。
  眼前的一片林子,是靠近靶场的那一片松树林,一颗颗高耸的树矗立,枯萎了些许的草地上零零星星的散落着些许子弹壳。
  尽管有些疑惑,成才却也没有问袁朗带他来这里的缘由,心里隐隐有些预感,却只是静静地注视袁朗的背影,站在原地。
  静默了许久,久到成才站着的腿都有些不适。
  袁朗才缓缓开了口,他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成才,嗓音沙哑地让人有些难受。
  “…你,前天晚上,在哪里?”
  话音未落,成才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即便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外露,瞳孔却紧缩得让人神经紧绷。
  可是即使是夜色的掩饰,也难以遮挡袁朗敏锐的直觉。
  所以成才很干脆的没有回答,只是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话也无济于事,袁朗既然这么问出口了,那必然是知道了什么的。
  袁朗缓缓转过身,注视着成才的眸子即便在夜晚依旧明亮的让人不能直视:“…是你做的…”
  这是肯定句式。
  “…你派人查过了吗?”成才没有正面回答,声线清冷平静,只是微微掀起羽睫回视过去,即便面对着这种凝滞略带压迫感的气氛,依旧从容自若。
  这是让袁朗喜爱欣赏的地方,但同时也让他痛恨的个性。
  袁朗缓缓皱起了眉,半阖起了眸子,遮盖住了眼中的复杂与心痛,顿了顿,开口道:“…我没有派人监视你。”
  说着,带着几分隐忍的咬了咬舌尖,猛地抬眸看着成才那张仿佛是冰雪一般冷漠的面容,几个跨步逼近过来,两个人的距离瞬间缩得不到一米。凑近了脸,燃着怒火的眼死死盯着成才的眸子,袁朗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距离近地鼻尖似乎都能相碰,那种再次被袁朗的气息所笼罩的不适感又来了。成才回避性的微微侧头,视线越过袁朗的肩头看向黑漆漆的林子深处,瞳孔焦虑竟微微溃散开,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迷茫:“…是,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袁朗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的愤怒与心痛此时暴露无疑。
  成才回过神,微微一怔,收回视线看着袁朗那双野狼一般锐利美丽的眼睛,轻声一笑:“对,我知道,可是理智却没有办法阻止…”
  似乎是想起了小孩儿向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的样子,成才浅浅一笑,唇边的梨涡如同冬日枯萎的枝头绽开了樱花一样让人惊艳,眸子里覆盖的冰雪却溅开了血色的杀意:“…就好像我,明明可以杀掉他,却因为顾虑你,留下了后患…”
  闻言袁朗惊地眸中一颤,除了惊诧,心底竟浮起几分说不清的喜悦:“你…”
  成才却不等他再说什么,站直了身体,伸手推开了袁朗,眸中凌厉的杀气渐渐收起,语气却冷的快要将空气也冻僵:“袁朗,你赢了。”唇边的弧度带着让人难以接近的嘲讽与从容:“你尽可以上报,任何结果我都接受。我只是后悔,当初如果不被动摇…就好了…”
  “成才…”
  “队长,不早了,我明天还有训练,先回去了。”
  成才没有理会身后袁朗叫他的名字,客气而疏离的敬礼,转身离开了树林,削瘦高挑的身影在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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