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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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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一春被他这般紧迫地盯着,终于经受不住撇下嘴角笑意,冷下面目道:“既然如此,大公子何以还要离开冀州,难道就不怕西岐会落入江某陷阱全军覆灭,一万六千儿郎尽数折在我冀州城门之前?你西岐十二岁以上四十八岁以下的男人可都在这儿,此战一败,无疑灭族!”

  伯邑考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垂下视线,握紧了双拳藏在衣袖下,许久才冷冷道:“所以邑考想,当陛下醒来知道了邑考的决定,那神情一定与江城主刚刚一般冷酷、冰寒。”说罢他竟微微抿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我竟舍弃家族宗祠而选择陛下,想必陛下一定会误会邑考已经深爱他不已!”

  江一春一听“爱”字,脸上森冷之气越加沉重,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竟是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一双阴冷幽暗的眼睛从伯邑考清秀的脸上渐渐向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伯邑考忽然感受到一股浓郁的杀气从对方的身上散发出来,径直向自己笼罩而来,不由得紧张起来。而江一春的目光则随着伯邑考上下滑动而变得更加晦暗、阴沉。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一春突然向伯邑考出手,而感受到杀气的伯邑考立即向后退去,同时抽出手中宝剑击向江一春。

  江一春的手立即撞上还没有拔出剑鞘的宝剑,登时一把抓住,将剑鞘拔出握在手中,冷冷地盯着伯邑考狞笑道:“伯邑考,这件事你已经做到了这份上,以为一句话就能骗过朕?”


  ☆、凤鸣岐山(九)

  作者有话要说:
  伯邑考心头一惊,虽然声音不同,面容也完全不同,但是面前男人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甚至是身上爆发的凌冽、冷酷的气势与纣皇完全一致,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霸道残酷惯了的男人!
  却是不等他有所反应,江一春手中的剑鞘已然向他攻击了过来,伯邑考连忙出剑横在胸前反击而去。让他想不到的是,一贯以文弱示人的江一春手上功夫竟也十分了得,竟与自己这个自幼习武的人打了个五五平分。
  伯邑考心中诧异,却是顾忌着冀州安危不能真下杀手去攻击江一春。那江一春自然将他这点看出,因此处处进逼,终于在五招之后剑鞘一下子拍打在伯邑考的右手上,迫他吃痛丢下了手中宝剑!
  与此同时,江一春一下子将他推挤到墙上,伸手就要去掐的脖子。意识到他这一举动的伯邑考大惊失色,连忙出手锁住伸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微微透了一口气冷冷盯着江一春道:“你骗……”却是话到嘴边目光一暗,立即换过语气质问道:“江城主莫不知三年前陛下就已经下过诏书,这世上除了大商天子再不能有一人能以‘朕’字自称?”
  江一春冷冷一笑,已然无所顾忌地捅破这层窗户纸道:“伯邑考,少说废话,朕现在就要弄死你!”
  “你……”伯邑考听见这话,知道对方并不上当,且已愤怒至极,再不想避讳。在对方盛气逼人的目光下,伯邑考忽然觉得双腿发软,心脏也突突地跳得厉害,不能说出一句话,只能愣愣地盯着对方的双眼,许久方软下声音主动示弱道:“你……还会醒过来吗?”
  江一春一顿,随即发出一阵闷笑声。伯邑考被他抵在墙上,只觉得那声音非从对方的喉中发出,而是从他的胸口传递而来,震得自己的心脏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半晌这混蛋才轻声笑道:“大公子是聪明人,明摆着的事情何必还要再问?”
  伯邑考的心为这一句话微微地沉了沉,却又莫名地安定了下来。只是想到江一春竟然就是纣皇本人,终究哈似乎让他有些无法相信。
  伯邑考不由得微微地动了动身体,出声确认问道:“陛下为何会是江一春,难道是借尸还魂?”
  “非也。”纣皇回道,“只是四年前朝廷中不臣者众多,先帝怜惜于朕,便授以秘法使朕学得分。身之术,护我殷氏重夺天子尊严!”
  得了解释,伯邑考微微垂眸,却是理不清自己此时心情,有被人欺骗的愤怒与酸楚,却也为这混蛋男人还活在这世,以后也一定会醒来这件事而隐隐雀跃起来。
  复又抬起双眼,伯邑考微微吐出心口因为担忧狗皇帝而长期压抑着的一口郁气,而后勾起嘴角冷冷道:“如此秘辛,陛下不应当告诉邑考。”
  “无妨,方正朕现在就要杀了你了!”纣皇冷酷不屑地笑道,“死人总是能够很好地保守秘密的!”
  因为这句话,伯邑考脸上冷意更冽,当即反驳道:“陛下莫不是以为邑考真心爱上陛下,所以连自家兄弟、祖宗基业也不顾了么?那陛下一定是误会了,邑考这般做全然是为了天下更多的百姓不被这战火所灼!”
  对于这份辩解,江一春只是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他忽然又哼笑一声,而后便将剑鞘丢在一旁,双手一起用力将伯邑考锁住自己右手的双手反锁住,分开抵在伯邑考的头部两侧,而后轻轻笑道:“原来是朕又误会你了么?”说罢竟是低下头来,要亲吻伯邑考的嘴唇。
  意识到对方意图,伯邑考不禁愣了一下,双眼不由自主地盯向对方靠近过来的嘴唇,心脏再次突突地跳动起来,却比刚刚还要猛烈许多。
  却是在碰触到江一春微微张开的双唇中吐露的气息时,伯邑考缓缓地侧过了脸。
  江一春瞧见他这样,不觉有些惊讶,眼底光芒忽然泛起一阵失落,而后这份失落又被趣味所代替。
  江一春微微抬起下巴,在伯邑考的眼角上吻了下去。
  感觉到对方的唇瓣的落在自己的眼角上,伯邑考立即闭上了双眼。而那江一春并没有将这一吻延长,而是蜻蜓点水一般点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轻快地笑了一声,并且向伯邑考道歉道:“看来确实是朕自作多情了,大公子确实没有爱上朕,这两个月来那般对你,实在很对不起。”说罢便放开了伯邑考的双手,向后退了一步。
  双手重获自由的伯邑考,却是因为对方那轻轻松松微带痞意的语气而感到心凉,这犹如他刚刚入朝歌时,纣皇对他的语气几乎无二,仿佛这个人一下子又变回了过去那个无所顾忌,随意逗弄自己的纣皇一般!
  一种惶恐之情忽然从心底弥漫开来,压迫得伯邑考微微张口想要质问,却又不知该质问面前男人什么。
  江一春见伯邑考神情似在发愣,并不做反驳,自刚刚开始这人躲开自己的亲吻时就在心口泛滥开的不满越加强烈,心中立即冷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伯邑考却在此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江一春衣领将他推搡得连连向后退去数步。
  逼得对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后,抿着嘴唇的伯邑考这才压制着心头的惶恐,轻声开口一字一句地逼问对方道:“若是我姬考说自己确实爱上了陛下呢?陛下是不是想立即将我杀死?”
  面前的男人听了这话,却没有如过去一般露出愤怒、冷酷的模样,反而饶有兴趣地空出一只手捏了捏伯邑考的脸颊,笑道:“原来不仅是朕错了,连邑考也错了,你并没有爱上朕,你只是被朕困得太久了,对朕产生了依赖罢了。”说罢他便将伯邑考的双手拨开,然后理了理衣领,坦然对伯邑考一笑道:“你去昌州吧。”
  伯邑考站在原地,愣愣道:“陛下是觉得有了这个借口就可以欺骗自己,否认邑考的情谊,以此安抚自己不对邑考动杀念吗?”
  “不是朕在逃避。”江一春轻轻笑着,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他伸手紧紧地握住身边的一把木椅,声音微冷道,“你明知站在面前的便是朕,却连接受朕的亲吻都不能做到,你爱的只有囚禁你的那个纣皇罢了!”
  “呵,邑考你病了。”江一春轻轻一笑道——斯德歌尔摩症侯,多么明显?
  江一春心中冷笑着,却又感到莫名地难受、愤怒,当这份难受、愤怒慢慢平息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嘲!
  伯邑考因为纣皇先前的话而越加心口发凉。他愣怔地看着江一春松开木椅,转身向外走去,却是在对方说他”病了“的时候一愣。半晌,伯邑考终于忍不住在对方迈出门槛前,冲着对方的背影质问出声道:“若是邑考化作发弟的模样,要来亲吻陛下,陛下当如何?”

  正要迈出门槛的右脚微微一顿;却还是向前迈了出去。而江一春也没有回答大公子的话,径自便走了出去,再没有回头。

  被留下的伯邑考看到对方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的冷笑渐渐扩大;心中的冷瑟则被酸涩全然代替。他双手紧紧地握起;双眼缓缓地垂了下来;心中却有个声音越来越响,逐渐明晰,告诉他纣皇是个混账、胆小鬼,真正有病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伯邑考有心继续与纣皇纠缠;强迫他正视有病的是他殷受而非他姬考,只是时局紧迫,由不得他继续留下;只得现行离开了冀州,前往昌州坐镇,抵抗北伯候崇侯虎的九千大军。

  由于崇侯虎的攻势十分猛烈,而昌州不足两千的兵力根本不能与九千大军做抵抗,完全是靠着土系灵根者癸十八作法,才坚持到了现在,但也着实坚持不了多久。

  昌州形势可谓刻不容缓,因此江一春并没有按常理将伯邑考送去昌州,而是让土行孙的第一高徒行土孙实战遁地之术将伯邑考送去了昌州侯府上!

  伯邑考被行土孙送去昌州,见识到了遁地之术一夜千里的妙处,立即心中起了一份思量,于是在行土孙转头就要钻到地里去时,连忙叫他叫住,说有事情拜托他。并说行土孙能将这件事做好了,日后必能被纣皇封赏一官半职。

  半个身子已经陷到土里去的行土孙一听有功劳捞,连忙跳将上来,向伯邑考弯腰鞠了一躬,拱手便问他是什么事情要他去办。

  伯邑考便指了指侯府待客的大堂,问行土孙道:“你可有本事将这屋里的东西都卷走?”

  行土孙当即挠了挠头,心中着实为难。因他师父土行孙的本事就不怎么高明,他又只在对方手下学了半年,是靠着刻苦努力才勉强出师的,成了众位师兄妹里头一份有能耐的!但也只学会了遁地之术,如伯邑考所说的法术却是半点不会的!

  但是功劳就在眼前,要行土孙眼睁睁地放过了也是很不甘心,只得挠了挠脑袋,忽然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于是连忙向伯邑考保证能够办到!

  伯邑考见这小矮子刚刚面上明明有些为难之色,现在却一口答应,有些不相信他。行土孙见伯邑考面上并不见满意,反而是一双眼里满是质疑,知道不能隐瞒,连忙告知伯邑考自己有位师叔祖手里有个宝贝乾坤袋,只要他去借了来,莫说是一间屋子的东西,就是将整个昌州的人畜财物统统卷走都不成问题!

  伯邑考见他神情不似作假,终于相信了他。然后,这被纣皇带坏得不能再坏的西岐大公子便将刚刚脑中闪现而出的坏主意仔细地琢磨了一番,最后定下计策,将它交代给了行土孙。

  话已暗示至此,想必,大家也都猜出了大公子是要行土孙去做什么了吧?正是要行土孙去北燕偷光崇侯虎的宝库!


  ☆、凤鸣岐山(十)

  作者有话要说:
  伯邑考吩咐完行土孙,便去寻了那旷工头子癸十八,将从冀州带来的四箱北帝玄珠交给了癸十八。
  连日施展法术筑起高墙来抵御北伯侯攻击的癸十八,而今可是被折腾得不小,整个人都因为耗损过多而显得消瘦不已,一双眼睛都凹下下去,泛着青黑。
  事前江一春便料到这崇侯虎会乘乱袭击昌州,一早就运送了一批北冥玄珠给癸十八,并让他带领昌州的百姓抵御一切外敌来袭,务必保住铁矿矿坑的秘密。
  虽然癸十八是一个奴隶,但在矿场的几次坍塌中着实救了好多昌州百姓,大家对他十分感激,觉得身负法术之能的癸十八日后一定能够一飞冲天,即便不能与伊尹这样的大才相比,一向爱惜人才的江城主也绝不会亏待他的!
  果然,这一次江一春便将守城的大任务交给了他,并且承诺只要他能将城池守住,日后便会让他摆脱奴隶的身份,变成一个平民!
  癸十八得了这份承诺,就如同得了十二万分的精气神,在城中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协助下,竟是真将昌州守住了,一直等到伯邑考的到来!
  但是癸十八不过一个外行练气士,比不得正经教派中出来的,而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他能够将昌州坚守到现在完全是靠着江一春事前留下的北帝玄珠。
  仿佛江一春计算好的一般,等到伯邑考来时,癸十八的北帝玄珠刚刚巧消耗完毕。眼看靠着最后一点精力筑造起来的土墙就要被北燕的军队推翻,癸十八可是着急不已,暗恨自己为什么不将自己变得更强一些,否则现在也不会辜负了城主大人的重托!
  在如此危机关头,伯邑考带着四箱北帝玄珠而来,可不叫癸十八与昌州的百姓感激不尽?因此轻易地取得了当地人的信任,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领导权。
  伯邑考待问过癸十八得了这些北帝玄珠能够支撑几天后,心中略作计较便转过头来,又细细吩咐了一遍行土孙。那行土孙听罢当即点点头,转身入了地中。
  癸十八等人见到行土孙惊人钻到土里,皆是十分惊讶,而那行土孙却并没有立刻赶往北燕,而是寻到正紧贴在北燕下方邯郸城外攻打的金甲处,将伯邑考命令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金甲略一思量后,便觉得这伯邑考而今变得太坏了,于是眯了眯眼,将这计划略作修补,便叫行土孙去照办。
  原来那北伯侯崇侯虎是世人皆知的贪婪之才。伯邑考知他贪性,便定下计谋,要行土孙将北燕的宝库分几次搬去,料贪婪如崇侯虎一定会坐不住而挥师归巢,去保护自家的宝库。
  这本是好计却有疏漏,金甲只觉若真这般办了反而会助涨崇侯虎对昌州的记恨,加剧对昌州的攻势——那崇侯虎虽然贪婪,却不是一个全无大脑的人,若只有他一家被盗取,自然会联想到盗取之人极可能是昌州派来,被盗的财宝不是在昌州便是在冀州,如此一来哪里还有放过昌州的可能?
  所以,金甲便吩咐行土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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