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日向花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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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明天，应该会有一个惊喜。”日向花水从地上站起身，白衣柔美，往室内走去，“把雪子送回去，再熬夜下去，实在有损我的外貌。”
　　　　完美如他，还是先把大筒木一族的底蕴掏空，再去月球溜达。
　　　　第二天。
　　　　事实就如日向花水预料的一样，大筒木舍人的行动效率很高。
　　　　再加上这个家伙对金钱完全没有概念，认为花水想要，他就把能给的全给了。
　　　　日向一族的人目瞪口呆，看着一件件珍贵的古董和大量金银一起被送入仓库。衣着华丽的女性成排站立，面容僵死，各个举止优雅，她们带领着黑衣傀儡，把从月球上运来的财富送入日向族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日向一族娶了大名的公主。
　　　　为首的女子朝日向一族的人行礼，机械式的严谨，“请问公主殿下在哪里？”
　　　　族人们纷纷目露了然。
　　　　哦，是娶日向雪子啊，雪子有福气了！
　　　　分家家主日向天沢代为回答：“公主在休息，此时不宜见客。”
　　　　女子双手递出一张纸，“请收下礼单。”
　　　　日向天沢瞅见这个女仆的衣袖都是精致的刺绣，衣料昂贵。他鼻子动了动，还闻到了香料熏衣的味道，日向一族的这门“远房亲戚”果真是有钱，雪子嫁给他们，日向一族不吃亏啊！
　　　　此时他完全不知道这么厚的礼，完全是用来求娶日向族长、也就是他侄子用的。
　　　　否则他绝对笑不出来。
　　　　日向花水没有出面，幕后指挥着他们把礼物吞了。
　　　　不过今天的事情注定瞒不过木叶村，送礼的壮观场景，震惊了木叶村这些穷逼们。日向一族的人本着低调而不炫富的爱好，挡住了看热闹的村民，把金银珠宝都收拾得一干二净。族人们把白眼打开，警惕四周，绝不给梁上君子留下什么可趁之机。
　　　　火影楼里，千手柱间趴在窗户口，右手挡住光线，“好多傀儡人啊。”
　　　　他的这声感慨吓坏了几个保护他的人。
　　　　“傀儡？”
　　　　“火影大人，需要戒严吗？”
　　　　“入村的许可似乎是……大人批准的。”
　　　　几个戴着面具，初步有暗部痕迹的忍者单膝跪在火影室，担忧地看向窗户口的男人。
　　　　千手柱间爽朗地说道：“不用担心啦，他们是为了和日向一族联姻。”
　　　　为了得到进村许可，那帮子傀儡还十分识趣地给了过路费。
　　　　千手柱间羡慕地看着日向一族的方向。
　　　　木叶建村初期，很缺钱、缺人啊，日向花水得到这么多资金，想必未来出手会阔绰吧，他可以试试去日向一族哭穷？千手柱间摸着下巴，思考起这次联姻可以给木叶带来的好处。
　　　　门口突然被敲了敲，“笃笃——”
　　　　千手柱间答道：“进来。”
　　　　几个白衣大褂的特殊忍者走了进来，为首的禀报道：“火影大人，月球在昨日停止了向地球靠近，似乎恢复正常，我们还需要继续观察下去吗？”
　　　　千手柱间叹道：“不能掉以轻心，之前你们预测的结果，让我都吓一跳。”
　　　　什么月球继续靠近地球，地球就会毁灭之类的。
　　　　千手柱间知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结束战争，世界便要毁灭？说好的世界和平呢！
　　　　各国会这么安静下来，都是被非同寻常的月球刺激到的，谁也不想要某天看见嘭的一声，地球就被月球撞烂了。这段时间千手柱间若无其事，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稳定木叶和火之国的气氛，他把重要的侦查工作交给了扉间，扉间不负使命，组成了观测月球的研究小组。
　　　　如今月球停止靠近，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千手柱间心中不详的预感始终没有消失。
　　　　危机时刻存在。
　　　　日向一族在这个时候突然联姻，四处都透出诡异之感。
　　　　千手柱间的目光再次捕捉到宇智波斑，露出笑容，“你们继续盯着月球的动向，我出去一下。”翻过窗栏，他从楼上跳下，落到了宇智波斑的面前，“一起去日向一族看看。”
　　　　宇智波斑无所谓，“走吧。”
　　　　千手柱间被今天的联姻勾起感慨，随口问道：“斑，你什么时候结婚？”
　　　　宇智波斑一如既往地答道：“没兴趣。”
　　　　千手柱间苦恼道：“我们几个人里，花水年纪小，不结婚无所谓，扉间是脾气太冷，女孩子不爱凑近他，结果我儿子都长大了，你还是单身……”
　　　　“闭嘴！”
　　　　宇智波斑打断了他的碎碎叨叨。
　　　　千手柱间消沉。
　　　　“你怎么还是小时候的习惯。”宇智波斑停下脚步，声音无奈，“算了，你今晚来我这里一趟，我带你去见一个东西。”
　　　　千手柱间立刻精神抖擞地问道：“什么东西？”
　　　　见他恢复正常，宇智波斑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去，半点都不打算提前透露。
　　　　日向一族的族地内。
　　　　日向花水正在照顾被送回来的夕耀。
　　　　他亲爱的弟弟躺在床上，双眼被蒙上白布，精神陷入了与日向雪子一样的情况。这是大筒木舍人留下的后手，日向花水不和他结婚，他就不会让日向夕耀醒来。
　　　　“真可怜。”日向花水抚摸着夕耀的脸颊。
　　　　“让你不出去，怎么就不听哥哥的话。”他的指尖划过夕耀的眼眶，沉睡中的夕耀反射性地颤抖了一下，“很疼对吗？那就记住这种疼痛，不要让自己成为日向一族的废人。”
　　　　他收回手，衣袖如云。
　　　　在招待火影和宇智波族长的房间里，日向花水一改之前运筹帷幄的态度，泪光浮现，蝙蝠扇捏在指尖，秀丽雅致的容颜多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千手柱间艰难道：“……有话，请讲。”
　　　　宇智波斑垂目看茶水，如老僧入定。
　　　　柱间，你自己要来的。
　　　　日向花水一脸欣喜地说道：“我就知道柱间大哥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千手柱间懵逼，啥？
　　　　“那个远房亲戚不想娶雪子！”日向花水义愤填膺地说道，“他送来这么多礼物，求娶的不是雪子，是我！偏偏族人不清楚情况，以为是雪子出嫁，就代雪子收下了聘礼！”
　　　　千手柱间沉默三秒钟，突然站起身，“斑，走吧。”
　　　　宇智波斑嘲笑地看着他。
　　　　“堂堂火影大人，面对这种事情就选择撤退吗？花水，你还喊他大哥干什么？”
　　　　“柱间大哥……”
　　　　日向花水瞬间和斑搭上戏，哀求地看着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头都大了，“你们两个别想拖我下水，花水，我结婚了，不可能当你的挡箭牌！”
　　　　日向花水转头扑在宇智波斑的肩膀上，羞涩地喊道：“斑大哥。”
　　　　宇智波斑残忍地推开他。
　　　　“不要喊得那么亲热，我不是你大哥。”
　　　　“斑哥。”
　　　　“……”
　　　　日向花水纯良地看着他，发挥出从宇智波泉奈那里学来的技能。
　　　　弟控必杀一击。
　　　　
　　　　第十二章　可耻的炫富行为。
　　　　　
　　　　中途出了日向花水的岔子，宇智波斑也没再跟千手柱间约晚上见面。
　　　　这让千手柱间既好奇又纳闷。
　　　　好奇的是原本要见的东西，纳闷的是花水的一席话，杀伤力为何这么大。他的眼睛敏锐着呢，在花水喊出“斑哥”后，宇智波斑的冷漠维持不住，反倒是多出没好气的神色。
　　　　这细微的变化，却代表斑是对花水的事情上心了。
　　　　“斑，你真要去抢婚？”在离开日向一族后，千手柱间兴致勃勃地问好友，“花水的性格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你去帮他，究竟是看在日向一族的份上，还是欠了花水的人情？”
　　　　宇智波斑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显然不想回答问题。
　　　　千手柱间乐了，“你别走这么快啊！”
　　　　被烦得没有办法后，宇智波斑才说出了答案，“他是泉奈认下的弟弟。”
　　　　准确来说是泉奈某一次出任务，受到日向一族的恩惠，帮忙把他们家的长子护送回去，路上结下关系，让泉奈一回来就开心地说“斑哥，我认了一个日向一族的小家伙当弟弟。”从此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关系无形之中拉近了很多，帮了宇智波斑不少忙。
　　　　凡是追溯宇智波的族谱，必然会找到日向一族的痕迹，他们两族本就是远房亲戚，祖上有过罕见的联姻。通过日向花水这个孩子作为突破口，两族彼此发出友好的声音，迅速结为了同盟。
　　　　这一步棋，宇智波泉奈走对了，也让宇智波斑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花水这个弟弟。
　　　　漩涡与千手。
　　　　日向与宇智波。
　　　　强强联合，唯一的遗憾是日向没有公主，少了联姻这个可能性。
　　　　千手柱间大概弄懂了往事后，脑回路只歪到了一个方向上，“也就是说花水如果是女孩子，那就不是你‘弟弟’，而会成为你‘媳妇’了？”
　　　　宇智波斑恼火地说道：“花水比我小将近十岁！”
　　　　他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千手柱间拍了拍斑的肩膀，以男人的口吻说道：“年龄不怕小，重要的是对胃口啊。”
　　　　宇智波斑：“……”
　　　　他果然和结婚了后的柱间不是一路人！
　　　　一拳击中千手柱间的腹部，宇智波斑撂倒对方，扬长而去。
　　　　日向族地，日向花水得知宇智波斑殴打木叶火影，并且弃尸路边，乐不可支，“整个木叶也只有他敢这么干了。”像是回忆起过去战场上的情况，他唇角的笑意微微拉平，“要是泉奈没有死，未来或许真的可以改变吧。”
　　　　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根本插不上手，宇智波兄弟的悲剧是命运注定的事情。
　　　　不是扉间杀了泉奈，而是泉奈选择了死亡。
　　　　不这样干，泉奈根本无法把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给哥哥，宇智波斑不会要他的眼睛。为了不让宇智波斑继续失明下去，泉奈用死亡来逼迫宇智波斑换眼。
　　　　日向花水从不羡慕宇智波斑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其原因便是如此。
　　　　这是一双沾满血腥和悲痛的眼睛。
　　　　正因为这样的兄弟情太震撼，太不可思议，大多数人选择不相信。宇智波一族内部也时不时出现宇智波斑亲手挖了宇智波泉奈眼睛的流言，戳着宇智波斑的脊梁骨。
　　　　日向花水扇着蝙蝠扇，叹道：“日向的白眼也就这点好处了。”
　　　　不会瞎，就是少了BUG一样的外挂。
　　　　想想万花筒写轮眼，穿透空间，扭曲心灵，精神月读，焚烧一切的火焰，随便哪个宇智波的万花筒能力拿出来都是可怕至极，同阶级几乎无敌手。
　　　　在日向花水畅想着那些年报复社会的宇智波时，婚约的日期如约到来。
　　　　日向一族的人还沉浸在雪子出嫁的豪气下。
　　　　唯有日向天沢内心日了狗。
　　　　他本来满心高兴地出来准备送亲，结果族长优雅地走出来，告诉他——
　　　　“这次出嫁的不是雪子。”
　　　　日向天沢顿时满头大汗地看向族长，果不其然，今日族长穿着极为郑重的白色礼服，上面绣着花纹，长发柔顺地披肩垂下，比平时打理得细致许多。日向花水的右手执着一个更加精致的蝙蝠扇，上面的风景画变成了优美绽放的花朵。
　　　　“我去去就回，不必太担心。”日向花水把结婚说得和白开水一样轻松，“你们把雪子的事情瞒好，等我回来再让雪子露面，在此之前，你们就当作我去喝喜酒了。”
　　　　日向天沢：“……”
　　　　在日向花水绝对强势的态度下，日向天沢万般心塞也只能让步。
　　　　“您千万不要出事。”
　　　　“安心，完美如我从来不会出嫁，只会让人入赘。”
　　　　日向花水侧头，含蓄地笑了一下。
　　　　他上了日向一族专门制造的马车，帘子放下，族人们顶多是以为族长是去送亲，没有敢用白眼偷窥花水此时的打扮。目送族长的离去，日向天沢的内心都是崩溃的，谁要您让人入赘，您就不能娶个正常的姑娘回来吗！
　　　　日向一族的列祖列宗，求不要让宗家血脉断在花水身上啊！
　　　　送亲的车队路过木叶，村民们指指点点，笑容满面。日向花水结合前世的习惯，派人沿路发喜糖，让捣乱的小孩到路边去捡糖果。
　　　　看着村民热闹的景象，千手柱间也十分欣慰。
　　　　他顺手也捡了一个糖果，拨开丢到嘴巴里，嚼了嚼。
　　　　他的脸色骤变，古怪地喃道：“居然是……辣的……”
　　　　沿路小孩的哭声震天。
　　　　“麻麻，这个是辣味！”“这个好酸！”“呜呜呜我要吃甜的糖果！”
　　　　千手柱间扶额，就知道花水没那么好心，连结婚这个日子还要恶作剧一番。不愧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忍者之一，也就那些大名和贵族会被花水的表面欺骗，而忘了他的本质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人。
　　　　跟着马车的足迹慢慢出村，千手柱间在门口附近碰到了宇智波斑，两人一汇合，一边聊天，一边掩藏踪迹地跟踪过去。
　　　　这一走，却发现越走越远，千手柱间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木叶村。
　　　　宇智波斑随口说道：“木叶有扉间和水户，你怕什么？”
　　　　千手柱间揉着脑袋，没把烦心事说出来。
　　　　不怕外敌，怕其他事情啊！
　　　　在傀儡的引路下，车队上慢悠悠地穿过森林，来到了月球和地球交接的地方。大筒木舍人的身影出现在车队之前，目光看向那些留下来的日向族人，“你们可以走了。”
　　　　没有多余的话，日向花水的亲卫队都低头，微微行礼。
　　　　不管如何，按照大家族的规矩，大筒木舍人的确算族长的未婚夫了。
　　　　他们相继离去。
　　　　原地的傀儡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大筒木舍人脚边，然而这个白发少年仅仅注视着马车，双眼灿若星辰，身上也不再是像僧侣的打扮，而是看上去十分华丽的黑色长袍和金饰。
　　　　身为大筒木的末裔，他早已是整个月球的主人，继承着几千年来的财富。
　　　　“公主。”他用少年般青涩的嗓音说道。
　　　　马车车厢里，日向花水打开了白眼去看外面，找不到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后，他放心下来。这两个人对白眼的视力距离很清楚，再加上有他的事先提醒，没有过于靠近车队。有这两个人做最强的后盾，日向花水从未如此有信心的“远嫁”外星球。
　　　　说起来，婚约对象是外星人这种事情，挺让他新奇的。
　　　　他从帘子里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