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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首长-第6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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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看到了,这一袋种子,就决定了两亩地一季的收成。这些种子除了问题,这两亩地一季的收入就泡汤了,农民还得往里面贴不少钱,买了你的种子,也就等于将这一季的收入都寄托在上面,可是你呢,你就是这样给大家把关的?”包飞扬盯着王忠后,大声说道。

    “啊——”王忠后顿时大汗淋漓,原以为这下可以过关。没想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农民为什么到种子公司买种子?就是因为他们相信种子公司是政府办的,值得信赖,但是你却辜负了他们的信赖,并没有对出售给他们的种子严格审核,现在好了,近两万亩麦子绝收,损失高达上千万,开发区不得不为此承担上千万的损失。就这样你还觉得你是无辜的吗?”

    “我、我……”王忠后顿时无言以对。

    霍迎才看了看阎安平,后者眼帘低垂。并没有说话的意思,霍迎才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主任,这个既然是种子的问题,要赔那也应该是大夏农业赔吧,再说、再说似乎也不用陪那么多?”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包飞扬狠狠瞪了王忠后一眼:“要是没有这枚标签,这批麦子绝收。我们还可以说大夏农业给出的种子指标,抗性五级是虚标,但是有了这枚标签,大夏农业就可以说他们并没有虚标,至于用不用这些种子。那是你们种子公司的事情,也许有的地方就没有叶锈病,所以用了就没有事呢?”

    王忠后抬起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可、可要是那样的话,那些农民买种子也完全是自愿的,也、也不能让公司赔、赔钱吧?”

    王忠后越说声音越弱,如果按照正常的商品交易,种子公司只要在产品上标识清楚,并且没有故意欺诈,自然不用担保种子生长以后的收成,尤其是在遭遇病虫害的情况下。但种子公司是国营的事业单位,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卖种子的地方,它还承担了引导地区农作物种植、进行品种改良等公共职能。

    现在专家的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这一次强麦五种子绝收,与这个品种对叶锈病的抗性过低,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抗性低、风险大,并不意味着就一定会感染这种病,农业要看天吃饭,而这一次,不能说遇上天灾,但是幸运没有降临,至少前年第一次使用强麦五的时候就没有发生叶锈病的传播,最终产量也确实比其他品种更高。

    农业要看天吃饭,风险比较大,成熟的体系下,应该有农业保险,不过国内农业保险还没有推广开,整个海州都还没有这个险种。如果有保险的话,出现这种情况就能够由保险公司理赔,现在没有保险,如果种子公司不愿意赔,从法律上来说也没有问题,但是这些农民就要独力承担这些损失,有的家庭就会因此陷入困顿。

    而且农民和种子公司的关系也不能仅仅看成是单纯的商业关系,政府既不能坐看受灾的农民而无所表示,也不能任由种子公司和政府一起失去信用,最终由政府来兜底。

    王忠后显然也很清楚这样的后果,要是政府不进行赔偿,农民们肯定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少不了要像上午那样,到种子公司、到开发区、甚至到市里、省里要说法。

    他只是觉得,既然责任种子公司,或者说至少不都是种子公司的责任,那么赔偿就不需要那么多,不需要按照一亩地四百的标准,每户赔偿两三百块钱,一亩地一百也就差不多了。

    包飞扬看了王忠后一眼:“这件事种子公司有责任,种子公司赔不出,开发区只能兜底,至于赔偿的标准,总之,我们不能够让老百姓吃亏。”

    包飞扬摆了摆手:“好了,在专家组的调查结论没有出来前,对种子公司的调查要,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同样的问题。”

    包飞扬说道。

    王忠后的脸色顿时白了一白,他来找包飞扬,就是希望包飞扬不要再盯着种子往下面查,查来查去,就算他在强麦五这个事情上没有问题,其他方面也经不住这样查,只要查下去,他的问题迟早要暴露。

    没想到包飞扬看起来似乎早就知道强麦五有内标签这件事了,但是他显然没有放弃查下去的打算。

    王忠后突然感到有些绝望。(。。)

第九百五十三章 立功心切() 
打发走霍迎才和王忠后,包飞扬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下班的时候了。冠东县的县委书记钟大维并没有像阎安平的那样,马上就找包飞扬要法。至少到现在包飞扬并没有接到钟大维的电话,也没有看到钟大维的人。

    下班后,包飞扬走出办公室,吴玉诚和一个年轻人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主任,他就是望港乡农技站的技术员吴超。”

    “吴超同志,你好。”包飞扬伸出手臂:“感谢你为我们发现了问题所在。”

    “应该的应该的,那不过是一件事。”吴超握着包飞扬的手,连忙道,显得略微有些紧张。

    “你的发现是个事,但是要解决的却是件大事。”包飞扬笑了笑:“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吧?好了的话我们就一起下去。”

    上了车,包飞扬让吴玉诚坐前排,吴超和他一起坐后排,车子发动以后,他笑着问道:“吴超同志,这个内标签上的标注,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吴超有些拘谨地笑了笑:“是今天知道这件事,回去后有人找到那袋强麦五我才发现的,之前虽然已经知道很多农田发生了大面积的叶锈病,也知道跟这一批种子有关,但都没有往强麦五上面去想。”

    包飞扬了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到乡农技站工作的?”

    “我是市农业学校的,不过我学的是农田水利,毕业后就进了乡农技站,然后一直在农技站工作。”吴超道。

    包飞扬不禁有些意外:“怎么,吴超你不是学农技的?”

    吴超了头:“是的,其实我对这方面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发现这个标签也是偶然。”

    “我、我晚上还有事,我、我到前面下来吧!”吴超显得非常紧张。

    包飞扬在知道内标签的时候吴玉诚带上吴超晚上一起去市里,吴超觉得包飞扬可能是误以为他是种子或者农艺这方面专业的,没想到他学的是农田水利,对种子和农作物的栽培不能不懂。但绝对称不上专业。

    吴超觉得包飞扬知道了这一,很可能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甚至会因此感到生气,他觉得自己还是主动退出比较好。

    “主任,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吴超是学农田水利,后来要去市里,我通知他的时候又跟他聊了聊,虽然他不是学农艺的,但是对这方面的东西倒是也知道不少。”吴玉诚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连忙解释道,万一让包飞扬认为他和吴超串通起来欺骗他,那可就糟了。经过拆迁的事情以后,又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吴玉诚对包飞扬可谓是又敬又怕,他只是不明白包飞扬明明才二十多岁,比他还好几岁,怎么就会这么厉害。经常表现出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老辣。

    包飞扬突然笑了笑:“好啦,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你是学农田水利的,做的也是这方面的工作,却能够发现这个问题,而相关岗位上的那些人,却一直没有发现,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渎职?”

    吴超和吴玉诚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却不敢随便接包飞扬的话茬。

    沉默了片刻,吴超才有些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是因为好奇,所以就专门看了一下,正好今天站里开会,留了吴秘书的电话。我就给吴秘书打了个电话。”

    今天开会,征集线索,接受举办,确实公布了几个电话码,其中就包括吴玉诚的码,实际上那个码是以包飞扬的名义发出去的,也就是吴超当时想直接找包飞扬,只不过那台一直放在吴玉诚那里,所以最终还是吴玉诚接到吴超的电话。

    包飞扬不会觉得吴超打这个电话会没有自己的算盘,作为农田水利方面的技术人员,他在发现那个内标签的时候,正常情况下应该会找其他人核实,或者向站里的领导汇报,但是吴超并没有这么做,他直接就给包飞扬打电话,严格来是越级了。

    当然,当初公布这个电话,就是想要更直接地了解下面的情况,而不是经过一环又一环的传递,最后信息变得面目全非。

    而吴超这样做,至少是不想让其他人将这个功劳占去,如果得再直白一,吴超这么做,也是想抓住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虽然以他一个普通农技员的身份,就算让领导知道自己的名字,恐怕也不会带来直接的影响,但吴超还是这么做了。

    当他知道接电话的是吴玉诚,而不是包飞扬本人的时候,还有一失望,还好他当时比较清醒,知道身为开发区的一把手,包飞扬显然不会什么电话都接,他也不能够生硬地要求一定要包飞扬电话,就算他知道的这件事很也不行,因为那就意味着他会得罪吴玉诚这个在包飞扬面前的大红人。

    吴超很知趣地将情况了,当时吴玉诚只是勉励他两句,又交代他暂时不要将消息告诉其他人,当时吴超还有些失落,以为这件事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吴玉诚在汇报的时候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

    他料想得并没有错,吴玉诚当时确实没有他的名字,不过包飞扬却让他晚上一起去市里,吴超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挂掉电话,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然后他连忙抓紧时间准备了一下,就赶过来见吴玉诚,这时候他已经觉得,自己的狗屎运或许就要来了。

    直到面对包飞扬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危险,要想在领导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其实很难,因为你的一瑕疵都可能给领导留下恶劣的印象,从而让前面的努力都白费。而吴超在这件事情当中,表现得有些过,犯下了很多可能让领导忌讳的问题。

    好在包飞扬至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或者厌恶的意思。这让吴超有些庆幸,但是也变得更加患得患失。

    “嘀嘀——”吴超好不容易将一句话完,想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给吴玉诚打电话,可是完他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的意思。心里患得患失,这时候他身上的寻呼机响了,将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拿起来看,随即又觉得领导面前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很不礼貌,是对领导不够尊敬,吓得又连忙放下来,有些忐忑地抬头看向包飞扬。却看到面前多了一只轻薄的。

    “是不是有人找,用这个回过去吧!”包飞扬将递过去道,吴超用的寻呼机还是老款的数字机,这种数字机只能够显示打过来的电话码,不像中文机可以留言,所以对方打这个呼机就是要让吴超回过去。

    “啊,这、这个就不用了吧,也没什么事情的。”吴超有些紧张地道。

    包飞扬将塞到吴超的手上:“好了。让你打你就打吧,不要让对方担心。”

    吴超了头。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那我能我干什么去了吗?”

    吴超完这句话,马上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样问真的太傻太白痴了,这是逼着包飞扬要讨厌他啊!

    “哈哈,是不是你女朋友?”包飞扬笑了笑:“当然可以,我们这次去市里向几位专家请教。又不是干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你尽管直。要是你女朋友不相信以为你去鬼混的话,我可以为你证明。”

    吴超愣了愣,没想到包飞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和颜悦色。还跟他开起玩笑,这让他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谢谢包主任。”

    吴超对包飞扬笑了笑,低下头开始拨电话,刚刚打电话过来的还真是他的女朋友赵佳佳打过来的。今天是赵佳佳母亲的生日,虽然是生日,也没有请客人,不过吴超原本还是准备了礼物,准备晚上和赵佳佳一起去她家里给未来的丈母娘祝寿。

    吴超是望港乡人,父母是乡下农村种田的,吴超从市农业学校毕业后,本来又希望留在市里上班,不过那时候他太老实,家里又没有关系,硬生生被人挤了回来。那时候望港乡还属于冠东县,吴超刚开始也被分到县里,也就是那时候他和高中时的同学赵佳佳确定了恋爱关系,没想到吴超在县里工作的时间不长,就又被打发到望港乡农技站,差连编制都丢了,而他到农技站以后,也没少被人排挤,正是这段有些坎坷的经历他非常渴望“上进”,这一次陡然发现一个绝佳的机会放在眼前,便选择了冒险。

    吴超与赵佳佳刚开始谈朋友的时候,赵佳佳的父母就不是非常满意,不过那时候吴超还在县里上班,勉强也能接受,谁知道后来吴超就被下放到乡下去了,而且久久不见起色,赵佳佳父母的态度逐渐也开始发生变化,从劝阻到强烈反对,平常已经不允许吴超到家里去。

    所以这次赵佳佳的母亲过生日,两人才商量要借这个机会,争取感动赵佳佳的母亲,至少也要让他们反对的态度不会那么强烈,以后还能到家里去。

    其实这也是促使吴超给包飞扬打电话的关键因素,而在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尤其是打通电话以后,吴超一直处在一种非常亢奋和紧张的状态当中,竟然将晚上要去赵佳佳家里的事情给忘了。

    在看到呼机上显示的那个熟悉的码时,吴超才想起这件事,紧张之下,才问出那句有些犯傻的话。

    庆幸的是包飞扬并没有生气。

    “喂,佳佳吗?”吴超有些心虚地问道。

    “嗯,阿超,你到哪里了,我去接你?”电话里传出女友熟悉的声音。

    吴超偷偷瞄了包飞扬一眼,有些局促地道:“佳佳,你听我,我、我有事情,正在去市里的路上。”

    “啊,在去市里的路上?你不过来啦?”赵佳佳吃了一惊,声音顿时大了起来。

    吴超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是的。你听我……”

    “我不听!”不等吴超解释,赵佳佳就已经怒不可遏地叫起来:“吴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好了吗,一定要利用这次机会改变我妈对你的看法,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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