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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娱乐华章-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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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客气什么,你不介意就好了”他笑着摆了摆手,脑子里却闪烁着吕邢之前的表演,好长时间没有对着镜子练习了,他有点记不大清自己在表演时所做的动作、神态以及说出的台词会出现怎样的结果了,但刚刚吕邢的模仿让他看到了一些。

    和之前对着镜子自个儿琢磨台词有点相似,但前后又发生了很大的差别,说不上来具体有哪些地方发生了变化,自己对着镜头的时候,一切自然而然,肢体做出怎样的动作,脸上放上什么样的表情,都是通过对角色的理解自我假定出来的,所考虑的也只是这个表情或者动作做出来会不会不合适,而没有真正的看过如果把所有的一切结合在一块具体会营造出一种什么样的“演”。

    表演虽然老被当成一个东西,但事实上两者完全隔断的,演员所做的一切是“演”,反馈到观众那里才形成了完整的表演,因为观众只能通过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来判断一切,因此“表”是对观众而言的,表的像与不像,完全取决于演员能够调动的“演”的维度,演皇帝,衣服台词是表,语气神态是表,演员能够“演”出的“表”多少就决定了角色的好坏,而也因此的开始分化出不同的流派,体验派是质,重视专精,把自身代入到某个角色上,这个角色是一个真实存在过的人,表现派更重视“量”的积累,汇聚角色所应有的一切特点,在最合适的时间里选择最合适的特征表现出来,而方法派则是截取了体验的表现和体验的各自半截,具体的人和绝对的自我,但这其中又产生了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对于度的把握,因此也就导致了纯粹的方法派就跟稀有动物一般,因为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就偏离初衷,就像陈保国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方法派,但吕言心里清楚的很,陈保国对于方法派的使用只停留在舞台上,却没运用到实质的拍摄中去,在影视里,他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院派门徒。

    同时又很清楚,自个儿是最纯粹的表现的路子,无论舞台上还是摄影机前,他并非没有尝试过别的,就像《白蛇传》,他做出过尝试,但本身并没有太过深刻的感觉,把自己沉进去,本身就是一个相当煎熬的过程,如果没受伤,大概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出戏。

    有点期待《京华烟云》的上映,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将自身的方式发挥到极限的,同时也没有掺杂任何的别的方法的片子,他想看看那些大杂烩的东西融合到一块之后所出现的是一种怎样的“表”来。

    而脑子渐渐有了个大概的脉络和设想,《血色浪漫》是自身演技的关键点,过去所有的积累开始融合,在那个时间段里,本身开始有意无意的寻求着使用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京华烟云》应该算是定型期,彻底将自身的这种方式形成了风格,接下来的应该是学习,吸收一切有用的东西,放进去,直到填满,再锤炼,再填满,直到彻底完全充实,大概到了那个时候,应该会出现一扇门。

第276章 手机() 
“导演,六月十五六号请两天假行不?”拍完了几条,接下来暂时没吕言的戏份了,他走到**亚跟前说道。

    “怎么,有事?”**亚转过头,之前给出计划都是定了的,每个月一号请假一天,虽说到六月中旬还有一个来月,但如果两天不在,安排还要重新调整。

    吕言笑了下:“是有点事,我也刚接到的同志,那两天正好有白玉兰的颁奖典礼。”

    “哦,我说呢,是该去,争取拿个奖回来”**亚恍然似的点了下头,先前和电视剧打交道不多,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事儿也不老大清楚,但吕言通过白玉兰提名的事儿他事先是知道的,尽管心里不怎么看好,但面上他没漏出来半点,放在这个年龄,能入围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绩了。

    “呵,也没指望能拿奖,就是去涨涨见识”吕言没把话说满,到时候要是空着手回来了,纵然**亚不提,脸上也终归过不去。

    **亚笑了笑,道:“去吧去吧,对了,也拍了几天,你什么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吕言不知道他到底问哪方面,也不知道怎么说,从他自身的角度上说,**亚是个好导演,能够狠清晰地把握演员的量,在合格的基础上,虽然苛刻,但始终并未超出演员的实际能力,这是最让他佩服的一点。

    “哈哈,你啊,谨慎一点是好事,但太过了就没必要了,像你这样的,大多有两种反应,一种就是膨胀的不知道自己门朝哪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另一说就是你现在的情形,其实,没那个必要,红了就是红了,谁还能说出个一二三去不成?”**亚先是笑了两声,而后似有所指地说道。

    “你虽然没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你对戏有自己的想法,有些很好,有些还得商量,但在拍摄之前,你得跟我说一声,也得让大家心里都有个底儿”**亚顿了下,而又继续道:“孟老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错,达者为师,咱们拍出来不是自个乐呵的,是给千千万万的观众看的,该怎么个拍法,在剧组,我最有发言权,该怎么演、如何去调动去表现,你最有发言权,无论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戏份,有好的意见和建议,都可以提出来。”

    吕言听着听着就明了他话里的重点,摊着手道:“导演,不是客气,马老师、戈老师他们都比我经验多的多,说白了,我就一新人,哪算的上什么达者啊?”

    “我没说让你去指导他们,就说吕邢,到底怎么个情况,你都也看见了,你不跟他一板一眼的示范,好些个他都演不出来,以后这样的情形估计不会少,你们倒好,制片制片跑的半个人影找不见,你打死不坑气儿,我是导演没错,可有的东西我确实也顾不过来不是?”

    吕言笑着,心里却并不认同**亚的说法,他是红了,但并不是没见过人比他红的什么样,拍京华烟云的时候,无论谁演的再差劲儿,陈保国不会多说半句,**亚的话是从导演职责的出发点去考量的,但问题是他凭什么去那么做?要是剧院的演员,他有资格置喙,对不到的地方,给出相应的建议,但人家不是,的确是红了,充其量人家客气点,可并不见得就一定非得事事都得听他的,大家都是演员,谁也不比谁金贵到哪去,当初他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仍会为一碗面贵了两块钱而愿意多走几步路去别家,仍然会为劉涛因为打折失了理智的疯狂而心疼好半天,同样的,别人演的好不好,他有自己的评价,但也不会让人下不来台。

    之前王忠磊提出让他担任监制,他相应的做出了其他方面的让步,终归屁股决定脑袋,不到那个地步,他就不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儿,而说到底,谁愿意老搁自己这出岔子呢,吕邢心里肯定一百个不情愿的,特别当着陈澍的面。

    但既然**亚提出来了,他总不好没一点表示,道:“那导演什么时候有需要,吱一声就成,保证没半个不字。”

    “不是我有嗨,白跟你废话了,我算是瞧出来了”**亚摆了摆手,而没再说下去,只是苦笑着道:“你这样想,也没错。”

    他想到了吕言的发迹史,对他的想法也就理解了,更能预料的到一个群演混到今天的地步多不容易,如果不谨言慎行,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旮旯里去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观的,这是一个过程,重新习惯外界对自身定位的过程,如果因为一时的声名大噪突然变了个样,基本上未来可以预见的,就跟前两年某个姓陆的红的发紫的小生,现在连二线的身价都快保不住了。

    吕言“嗯”了声,说道:“那导演先忙,我就不在这耽误事儿了。”

    “赶紧走赶紧走,哪凉快哪呆着去”

    接下来的仍是吕邢的戏,还是场“闲杂人等”避退的戏份,他再在搁着杵着也不方便。

    “陛下这戏可是拍的省事啊,两三回就完了”还没走到属于自己的椅子,一边抽着烟的戈冶均打趣道。

    吕言斜了他一眼,道:“还不瞒你说,老戈,要不是你总添乱,那两三回都省了。”

    “嗨,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信不信再年轻二十年我立马踹你”戈冶均瞪着眼,拿着夹着烟食指和中指指着他。

    “那可是,要是年轻二十年我还真干不过你,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我让你个胳膊,咱俩现场比划比划,正好陈老师也在这,要是万一下手没个轻重的,陈老师也能拦着点”吕言笑着坐下了,陈老师是陈志辉,在戏里演秦叔宝,科班出身,听说身上有真功夫,只不过和他不太熟。

    “哎,没我事啊”陈志辉忙摆了摆手,笑着道,对此也见怪不怪,马少华和戈冶均基本上就是剧组俩活宝,虽然年纪大了,但玩心一点不比年轻人少。

    “成心的是不?我能跟一小年轻一般见识?”

    “哈哈哈”

    “跟你说个事儿”戈冶均挪了个位置,坐在吕言旁边的位置上,一脸的神秘地碰了下他的胳膊。

    吕言往一边歪了下身子,看着他那张堆满了笑纹的脸,跟九月里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道:“有事说事,凑这么近干嘛。”

    戈冶均没理会他“嫌弃”的动作,压低了声:“哎,有没有带个学生的想法?”

    “女学生当然没问题,你呵呵,算了吧”吕言心里一动,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

    戈冶均一拍大腿,俩眼放着光,道:“可巧,还真是个女孩,我跟你说,长的可好,人也机灵”

    吕言瞧出来了,他没开玩笑,因此没让他把话说完,就拦住了他:“打住打住,老戈,你不是没看见,我家里那口子刚消停了,你别再给我添乱了行不?”

    “你看你、你看你,年轻轻的咋就不学好,往哪想呢那是,我就跟你说介绍个学生,这多好的事儿啊?”

    “你亲戚?”

    “不是,老马的闺女”戈冶均呵呵笑着,视线瞥了眼斜后方,吕言没回过头,刚刚过来的时候,他记得马少华往那边走了,多半当着面觉的不大好意思。

    “别介,我这还年轻着,哪能带学生,你光知道瞎咧咧,你自个儿怎么不带?”

    “谦虚了不是,你这水平,谁能说出二话来?”

    “不是我顾你和老马的面子,这不是一碰嘴皮就完了的事儿,这事我老师那一准过不去”

    “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戈冶均顺坡下了驴,他看出来了,吕言不愿意,陈保国他也知道,对这方面确实苛刻,依着老马闺女的那个样,怕还真难成。

    吕言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挺无奈,陈保国收学生谨慎不假,但没见着人,他也不好说,只是打心里,他对马少华那个闺女的印象不怎么好,毕了业能在家玩一年,什么个性子用屁股也能猜个**不离十,带了恐怕净给自个儿添麻烦。

    而且总觉的自个儿还年轻着,被一个大小不差的喊老师,总觉的不是那么回事,要是以后到了陈保国的年龄,他会考虑一下,眼下说这个还太早了,而且人选也不大合适。

    “你回头跟老马说一声,要是真想进剧院,老老实实报个培训班,人家老师教的更适应考试,咱们教的,考试的时候基本上绝大部分都用不上”

    “行”

    刚刚说起劉涛,他又想起了昨天的事儿来,现在想想,实在巧合的太过莫名其妙,就跟她一直等着在那个时间点上出现似的,在事后想着,应该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把整个剧组扒拉个遍,和她认识的大概只有陈澍,昨天没打电话,只发了个短信,也忘了问这茬。

    “哎,二姐,你手机借我用下吧,我得放酒店了,没带”

    “干嘛?”陈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递过了手机。

    他记得的号码只有两个,一个家里的,一个劉涛的,翻开通讯录,无论是备注的还是没备注的,都没有,又不死心的打开了短信,那边的陈澍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别找了,是我叫过来的。”

    “嘿,这吕邢还真有一手,我看着都乐”

    “你怎么能这样?”她的脸一下红了个通透,劈手把手机夺了回去,似乎觉得不大好意思了,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第277章 手机() 
劉涛来了又走之后所带来的细微的变化,让吕言稍微明白了点内里的原因,他没结婚,对于某些人来说仍可以看到希望,但结了婚,再忙活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在冷静了下来之后对过去的所做所为觉得不大好意思。

    很奇怪的想法,至少现在的他还难以当作理所当然的去理解,大概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陈虹或者徐钒那样的跟正室死磕到底的勇气,但这些和他都没什么关系了。

    事后回过头再去看,吕言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牢记着底线,而之所以没拿出严厉的态度来不过是照顾彼此的面子,赵葵娥老说人呢,应该知足,不然整天闭着眼活在有的没的幻想里,不知道影儿的就掉进了坑。

    他已经很知足了,爸妈不用再为学费或者过年没法给孩子添件新衣服发愁,也不必起早贪黑的为了几块钱挨着刮脸的冷风等生意,有着关心自己的人,还有要去挂念的人,一切都比当初想象的要美好的多,剩余的设想,如果有机会,会去尝试,如果没有,也没什么可遗憾的,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该有的总会有的。

    只是某些事情的发生又是难以预料的,突然其来以至于不清楚该拿出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吕言,有人探班”

    “哦,好,这就来”正在拍摄的是一场廷议戏,因为接到前线捷报,正在争论的众人都得摆出一副高兴的面孔来,但打开始笑到结束,这不是一场容易的活,笑着笑着脸上就发干了,而没法再保持着本应有的自然,连着ng了三次,一个个的肌肉都僵的不行,戏份最多的矮人专业户张申也累了满头的汗。

    **亚并没有多说,人多了,难免这个或者那个出点岔子,大概也习惯了剧组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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