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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秘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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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寿听了一愣,说:“前清的最后一位王爷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还活着的,据我所知是没有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实在太过诡异,就连母亲他也只说了个大概,更何况孙天寿这个外人。杜铭川便扯谎道:“我昏倒的时候梦到个王爷,还是个太监,正好这方面的知识不懂,想起来就问问。对了校长,有没有哪个太监当了王爷的?”

    “哪有太监当王爷的事,你这梦倒是做得奇怪。”孙天寿哈哈大笑,“历史上封王的太监只有唐代被封博路王的李辅国和北宋被封广阳郡王的童贯,如果算上后来被追封的曹cao的祖父曹腾,那么几千年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

    杜铭川原本怀疑那个公鸭嗓子是前清哪个老不死的太监,可孙天寿的回答却推翻了他所有的猜测。如果那公鸭嗓子从此不再出现,那自己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谁了吗?杜铭川不觉沮丧起来。

    在医院的一天过得很快,除了吃饭睡觉和陪母亲聊天,就是试验自己的眼力和耳力。他把这种新获得的能力归类于特异功能,原因应该是和那天夜里在那个黑暗环境里看见的那把会发光的剑有关。只是这种特异功能并不能乱用,就像孙校长说的一样,用多了会造成肝肾之气受损。虽然杜铭川还不清楚损伤肝肾之气的实质是什么,但他明白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不顾后果地乱用,他的身体一定会垮掉。另外,他还发现这种能力跟体质有关系,他刚醒来的时候身体虚弱,耳目所及的地方不远,持续的时间也短,随着吃饱喝足休息够了,耳目所及的范围就越来越大,持续时间也长了许多。不过一旦用到极限,身体就会变得虚弱,需要过好一会儿才能恢复。

    家里的灵堂已经撤掉了,只剩下父亲的遗像还挂在那里。杜铭川走进家门的瞬间,不禁悲从心头起,眼含热泪,扑通一声对着父亲的遗像跪了下来。

    铭川妈也没有阻止他,抹了抹眼角的泪,叹息一声,便屋前屋后地收拾起来。

    杜铭川磕了头,想起母亲的身体还没好,这几天又为自己的事情担惊受怕,心里过意不去,急忙起身去帮母亲。

    铭川妈从屋里拿了几罐罐头水果,说:“这些ri子娜娜和她娘经常来帮咱,这罐头都是你住院的时候人家送的,咱也吃不完,一会儿你给娜娜家送去,好好谢谢她们。”

    杜铭川答应一声接过罐头,就奔孙娜家去了。

    孙娜的父亲孙铁柱常年在外打工,却没挣到什么钱,家里称得上家徒四壁,是小窑村的底层人家。要不是孙娜的母亲李翠儿长得漂亮,常有登徒子来巴结,连带着把农活都干了,她们娘俩还真不好过ri子。

    李翠儿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被孙铁柱灌了什么**汤,三拐两骗带回了小窑村,那时候她才十八岁。李翠儿的姿se着实让孙铁住风光了好一阵子,别说小窑村,就连整个七星镇都知道铁柱子娶了个漂亮女人回来。可孙铁柱的好运并没有持续下去,除了多了个和媳妇一样漂亮的女儿,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在工地上干活。小窑村的人大部分盖起了二层小楼,他家还是破砖烂瓦的平房。

    三十来岁的女人就像熟透了的桃子,没有了青涩生硬,却多了几分饱满水润。那种看一眼都能流出水来的感觉,不知让多少七星镇的男人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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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大厂长() 
杜铭川进门的时候,李翠儿正坐在院里的小矮凳上洗衣服。半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半张俏丽的脸,花格子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着,身子前倾,两个半只白白的肉球似乎要蹦出来,随着手上搓衣服的动作不停颤动。衬衫因为躬着身子的原因而往上缩起,裤子却被绷紧,在浑圆的大屁股上面露出一截小蛮腰。

    这种洗衣服的场景杜铭川看到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里面的光。可今天一见到李翠儿,他就想起了河滩上那个白嫩嫩的身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野猫一样的叫声。

    “翠儿婶!”杜铭川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妈让我送些罐头过来。”

    李翠儿听见声音,笑着抬起头来说:“哎哟,你妈也太客气啦!”她一眼看见杜铭川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笑容立刻僵硬起来,连忙起身拉了拉衣服。在小窑村十多年,李翠儿见惯了男人见到她时的各种se相,可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也会有反应。但想起杜铭川的父亲在世时是少见的正人君子,却这么年轻轻就死了,李翠儿心里就感概万分。这孩子从小就有教养,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大概是自己刚才洗衣服的样子确实不雅,以后是该注意着点了。

    不过李翠儿对于自己徐娘半老,却仍有一副让少年人都垂涎的好身段还是挺高兴的。当下她也不作声se,走到杜铭川身边,接过罐头,说:“铭川啊,你身体好点也该回去上学了,回头让娜娜给你补补课,上屋里坐会儿吧,婶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婶儿,我马上走,家里还有事呢!”杜铭川心里慌兮兮的,听见李翠儿让他进屋,急忙推托,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出去没多远,他就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沿着小路朝孙娜家那边走。杜铭川现在的视力比过去好了很多,即便不用特异功能,也比一般人看得清楚。他仔细一看,那人不是金海山吗?难道他又要和孙娜娘做那苟且事?这时候快放学了,一会儿孙娜要是回来撞见岂不是糟糕?

    除了一起上学的几个同学,杜铭川和大窑村姓金的人都不太熟,但自从见到草地上那难堪的一幕,他对金海山就极度厌恶起来,心里已经认定这人不是个好人。而对于翠儿婶,或许是因为长得确实美丽,或许是因为孙娜的原因,也可能是两家的关系比较近,总之除了见面时觉得尴尬外,倒是没什么反感。

    金海山闪进了李翠儿家的院子,顺手关上了大门。杜铭川犹豫了一下,便又溜了回去。他倒不是要偷窥什么,只是想在门口等一会儿,万一孙娜回来,就以补习功课为由把她带到自己家去。

    李翠儿没想到金海山会来,惊道:“哎呀,你咋跑俺家来了?”

    金海山一把抱住李翠儿,贼兮兮地笑起来:“在家里憋得慌,再不找你就把我憋死了,来,快让咱弄一回!”

    “不行不行!”李翠儿着慌起来,“有人来了咋办?我闺女快放学了。”

    金海山不依不饶:“放心好啦,我们厂长开着车在路口等着呢,你闺女放学一定和厂长儿子一起回来,只要成了好事,他们就带你闺女去镇上买新衣服,还要请咱们一起去七星酒店吃饭哩!”

    李翠儿奇怪地问:“成啥好事?你到底干啥来了?”

    金海山说:“还不是为了杜家那口窑嘛!我们厂长说那口窑风水好,非要买下来。杜青松活着的时候不肯卖,现在人死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也不会烧窑,总可以卖了。翠儿你跟杜家比较熟,跟他家的女人都不是本地的,也好说话,你帮着去说说。”

    杜铭川原本不想偷听他们说话,可一听到要买龙窑,心里一惊,竖起耳朵听起来。

    就听李翠儿说道:“就为这事儿?你们不会自己去说?只要价钱合适别亏了人家就行。”

    金海山说:“钱的事没问题,可杜家不是把坟给建在窑尾巴上了吗?这要是买回去得多晦气。我们厂长的意思是,让他们把坟迁了。”

    “这恐怕不成。”李翠儿反对道,“你们也太霸道了,又要人家的窑,又要迁人家的坟,哪有这么干的?你可别把事情做绝了,小心铭川那孩子拿着雷‘管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又不是我要他们的窑!”金海山说道,“算了先不提这事,你先给我去去火,我都快憋死了!”

    院子里传来李翠儿一阵呜呜啊啊的含混声音,接着便听到俩人的脚步声往里屋去了,杜铭川知道他们又要干那事,不想再听下去,便往村口大路的方向走去。

    村口的大路边停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整个七星镇加起来都没几辆轿车,杜铭川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大窑村金学农的车子。

    七星镇有两大姓,金姓和孙姓,据说金家是过去本地最大的地主,垄断了当时镇上大部分的瓷器生意,而孙家世代耕读传家,出过一门两进士,在本地颇有威望。金孙两家在七星镇互为依托,又各自聚居,井水不犯河水。比如镇东的大窑村几乎都姓金,而杜家所在的小窑村则都姓孙。

    金学农的祖上占据着镇上最大的窑场,也可以说现在七星镇大部分制瓷工人都是老金家的雇工后代。到了金学农这一辈,虽然祖上的大部分手艺都丢了,也经历了吃大锅饭游街批斗蹲牛棚的ri子,但金家的底子还在,政策一放开,金学农就第一个办起了瓷器作坊,到如今已经成了七星镇最大的瓷器厂,成了七星镇上不折不扣的首富。金学农的堂哥金振堂也当上了七星镇镇长。一个厂长,一个镇长,可以说大窑村金家一时风光无两,对应的小窑村就显得寒酸多了,唯一能够让小窑村还长口气的,就是孙家出了个孙天寿,当上了镇中学校长,不但有学问,而且桃李满天下,学生当中不乏在市里乃至省城当官经商的,大家对他都颇为尊敬。

    杜铭川看见这辆车才知道金海山说的厂长原来就是金学农。他不明白腰缠万贯的金学农办了这么大的工厂,干嘛还要买他家的龙窑。但无论如何,龙窑是不能卖的,那是父亲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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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油菜田里的私情() 
听金海山说金学农的儿子陪孙娜放学,杜铭川心里有点不放心。金学农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金龙,一个叫金虎,都和他们在一个学校上学。金虎也读初一,而且和杜铭川是同班,傻里傻气的,个子长得却和高中生一般,有一把子蛮力气。金龙比弟弟大两岁,上初三,没金虎那么高壮,倒有几分他爸爸的jing明。

    对于金海山和李翠儿的事,杜铭川看着不舒服,却也知道这是大人间的事儿,他不好管。但想到孙娜和金家的人挂扯上了,他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难受。

    杜铭川回家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只说去接一下孙娜,便推了自行车,抄小路绕过了金学农的桑塔纳,往镇中学的方向骑去。刚到半道,就看到大个子金虎迎面跑了过来,到他面前把车一拦,双手摁住自行车的把手摇晃了两下,兴奋地问:“杜铭川!听说你拿着雷‘管去炸夜贼了?好家伙,你真有种!”

    金虎是个愣头,天不怕地不怕,就佩服有胆有量的人,听说杜铭川半夜三更拿着雷‘管追到山里把贼炸了,心里佩服得紧,早就想见着杜铭川问个清楚,却左等右等不见杜铭川来上学。这次金学农来小窑村,本来不带他,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撂就和金龙一起来了。

    “就是炸个雷,没啥了不起的。”杜铭川轻巧地说了一句,问道:“你见着孙娜没?”

    “孙娜?跟我哥在后头呢,好像钻油菜田里去了。”金虎说完,又追着炸雷的事问起来:“那夜贼炸死没?你跟我说说。”

    杜铭川却无心就这个问题纠缠,一听孙娜跟金龙钻了油菜田,顿觉不妙。如果是金虎,杜铭川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但金龙却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一霸,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横行霸道,尤其喜欢欺负漂亮女生,被欺负的人大多敢怒不敢言。要不是孙天寿当校长管得严,金龙早就在学校翻了天了。

    “回头跟你说。”杜铭川撂下一句,也不管金虎如何,便急匆匆骑上车走了。

    从小窑村到镇中学的路上有不少水田旱地种了油菜,这季节金灿灿的油菜花正开得烂漫,漫山遍野都是一人多高的油菜杆子,一眼望不到边。杜铭川也不知道金龙和孙娜是从哪儿钻进去的,只好放缓了车速,一路发动超乎寻常的听力仔细搜寻。

    不久,他就听到远处菜田里传来哗啦啦的响动,急忙猛踩脚踏板赶到离声音来源最近的路边,从车上跳下来,连停车都懒得停,任由自行车横倒在路边,然后一矮身钻进了菜田里。

    油菜杆子密密麻麻,用双手拨开,人刚一过去,背后的油菜杆子又像门一样哗啦关上了。杜铭川顺着声音的方向没走几步,就和正火急火燎往外钻的孙娜撞了个满怀,俩人一起滚到在田里。

    杜铭川就觉得怀里抱了个软绵绵的身子,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传来,在浓郁的油菜花香里依然闻得清楚,叫人心神荡漾。

    “啊——”孙娜惊得大声尖叫起来,闭着眼双手在杜铭川身上乱拍。

    杜铭川急忙解释:“娜娜,是我!是我呀!”

    “铭川!你咋来了?”孙娜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敢睁开眼睛,惊喜万分,却又紧张地回头张望。

    油菜杆子还在哗啦啦地响,不一会儿,金龙就钻了过来,看到孙娜倒在杜铭川怀里,不禁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酸溜溜地叫道:“孙娜!你说好跟我好的,怎么又跟着姓杜的在一起了?”

    孙娜见金龙当着杜铭川的面说这种话,不由得涨红了脸,眼泪都流了下来,急道:“谁说要跟你好了?你只说要送我一个铅笔盒,我才跟你到这里来了。谁知道你要……你要……”

    金龙说:“你不跟我好,我干嘛要送你铅笔盒?你要我的铅笔盒,不就是跟我好了吗!”

    十几岁的初中生,对男女间的情情爱爱虽然懵懵懂懂,学校也规定学生不准谈恋爱,但总有人不顾家长和老师的jing告,偷偷摸摸摘下那个青涩的果子,砸吧着其中的滋味。而金龙已经初三,相比杜铭川和孙娜对这方面有更多的经验,他已经不满足于酸涩的情感诉求,心中向往的不仅仅是孙娜那张俏丽的脸,更觊觎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娇嫩身子。

    学校里那些漂亮女生,除了家里和他家一样有钱有势的,还有和孙天寿走得比较近的,剩下的哪个不被他摸过碰过,就连高中部的也没几个逃过他的魔掌。他听说孙娜是初一新生里少见的漂亮胚子,早就盯上了。此刻好不容易找到个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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