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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秘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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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铭川听着这男人的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他本不想再偷听这种苟且事,但一听到老杜家的龙窑,便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过后,孙娜母亲恩恩啊啊地叫唤了几声,一边喘着一边问:“唉,你说老杜家的窑咋了?那天夜里地动山摇的,可把俺吓坏了。”

    “好像说是杜家闹贼了,杜家娃就带了雷‘管去追,追到龙窑那旮瘩开炸,龙窑就被炸了个窟窿。”那个男人很吃力地说着话,“都说那口窑邪门,还真是的。我们厂长还想要买杜家的龙窑,我看够呛,这么邪门的东西买来干啥。”

    孙娜母亲便说:“杜家娃还真是能耐,跟我闺女一般大,就敢拿着炸药去追夜贼,啧啧!”

    “哎呀,别管人家能不能耐了,现在叫你尝尝我的能耐。”那男人贼兮兮地笑起来说,“我用力了啊!”

    “嗯,用力……,再……用力……嗷……使劲儿……”

    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孙娜娘的声音也变了,就像喉咙里卡住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是受了伤的野猫一样叫唤着。

    杜铭川的心砰砰跳起来,脸上烧得跟喝了半斤烧酒一样,不停地吞着口水。他忍不住想掰开灌木丛的枝桠看一眼,心里劝慰着自己:我不是要偷看,那人说什么厂长要买咱家的龙窑,我总得看看那人是谁。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紧张地将灌木丛扒开,透过空隙,便看到河对岸一片绿草地上模糊的两个人影。

    等他集中jing神运足目力,对面的河岸就像放录像一样缓缓推近了镜头,一副叫人热血沸腾的景象出现在他眼前。

    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肩膀上驾着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大腿,用力地朝前耸动着。孙娜娘躺在地上头发散乱,双手抓住身边的矮草,胸衣被退到腰部,两座高耸的山峰随着身躯有节奏地颤动着。

    杜铭川认出来,那个压在孙娜娘身上的男人是大窑村的金海山。他已经无法去想金海山口里说要买杜家窑的厂长是谁,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某些部位已经膨胀起来,好像要爆炸一样。他急促地呼吸着,很想扭头走开,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杜铭川甚至能看清孙娜娘的双峰上那两颗红点,像树上刚打下来的枣儿一样鲜艳。

    那个男人耸动地越来越快,孙娜娘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而杜铭川已经看得双眼发红,头痛yu裂。这时候,就听那男人大叫一声,停止了耸动,眼前的画面也突然随之消失,一切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在昏过去之前,杜铭川的脑海里只留下了孙娜娘如野狼般的一声长嚎。

    “杜铭川……”

    迷迷糊糊之中,杜铭川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这声音听起来像孙娜,又像孙娜娘。接着,他看到孙娜娘光溜溜的身子趴到了他身上……

    “畜生!”父亲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一声怒喝。他看见父亲浑身都是血,周围是一片熊熊烈火。

    “爸!”杜铭川委屈地喊着,想站起来去拉父亲的手,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火光暗了下去,父亲消失了。

    “爸……爸……别走……别丢下我……”杜铭川不停地呼喊着,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铭川!铭川!你醒了吗?”母亲的声音响起。杜铭川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母亲布满老茧的手正拿着手绢在给他擦拭眼泪。

    “妈!我这是在哪儿?”铭川虚弱地问。

    “这是医院呀。”铭川妈见他醒了,喜极而泣,“我的傻儿子,你可担心死妈妈了。”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杜铭川莫名其妙,转头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医院的病房,并排放着四张病床,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其余三张床都空着。

    “杜铭川你醒了!”一个女孩走进来,把手里拎着的一袋水果放到床头。

    铭川妈连忙站起来给女孩拉了把椅子,说:“娜娜你来就好了,还买什么水果啊。”

    杜铭川也招呼道:“孙娜,你怎么来了?”

    孙娜的长相和她娘有七分相似,弯眉杏眼,挺直的鼻梁,温润的嘴唇,尤其是皮肤白嫩得跟出水芙蓉似的。村里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都说,这小妮子将来必定比她娘还,虽然还只是初一,孙娜就已经是准校花的人选。

    杜铭川看见孙娜就想起了在山里看见的那一幕,不禁喉咙发涩,浑身燥热起来,想到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不自觉地便往孙娜的腰下瞧去。

    孙娜见杜铭川的眼神怪异,奇怪地问道:“怎么啦?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就你进门前还在说着胡话呢!”铭川妈解释了一句,又转头对杜铭川说:“这次可多亏了娜娜,要不是她在山里发现了你,你被野狼叼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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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邻家女孩() 
“啊!”杜铭川想起自己昏倒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穿,还看了一出宫戏,不知道身上是怎样一副难堪相呢,便结结巴巴地问:“你咋找到我的?又咋把我弄来医院了?”

    孙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眼神有点闪烁地说:“我去山里找我妈,我妈没找到,反倒看见你了,就找人把你抬医院来了。你……你放心好了,我找人之前,先到你家,找阿姨拿了你的……你的……衣服。”说到后面,孙娜的声音已经低得跟蚊子叫一样。

    杜铭川大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尴尬之下只好转移话题,想起母亲的身体不好,问道:“妈,你的身体好点了没?”

    “妈妈没事,就是担心你。”铭川妈摸着他的手说,“这三天找不到你,把我急死了。多亏了邻居们帮忙,还有孙校长的照应,你爸的后事已经料理完了。”

    “已经三天了?”杜铭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才发现肚子很饿,不过不怎么口渴,大概是吊着点滴的缘故,说道:“有点饿了,有没有吃的。”

    “我去食堂帮你买点粥。”孙娜的脸还在发烧,听到这个马上站起来,拿了柜子上的饭盒走了出去。

    “妈,咱家里没什么事吧?龙窑怎么样了?”杜铭川问。

    铭川妈说:“你拿雷‘管也不说一声,把窑炸了好大个口子,连jing察都来了,还问呢!我后来去看雷‘管少了几根,就猜到怎么回事了,就是担心你出事。你在外面到底遇到什么了?”

    杜铭川看看左右无人,就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说,只是后来那些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的情景就略过了。

    铭川妈摇摇头说:“唉,算你命大,以后不许这么胡闹,就算要为你爸报仇,也要先留着自己的命。”接着便絮絮叨叨地说起这几天来的事情。

    原来,那天杜铭川引爆了雷‘管后,确实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地动山摇把村民们都吓坏了。铭川妈找不到儿子,又发现后院储藏室里的雷‘管少了几根。她找到龙窑那里,见龙窑破了个口子,边上还有杜铭川的衣服和没炸掉的雷‘管,就猜到了七八分。她身子虚弱,又因为担心儿子的安危,惊慌万分,只好请邻居们帮忙报了jing。

    村民们纷纷传言杜家娃娃炸了自家龙窑,惹怒了山神,才引发了地震。jing察来看过后,说雷‘管的威力不足以炸破龙窑的窑壁,是地震引起的,至于山神震怒引发地震的事更是扯淡。龙窑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留下的线索。

    jing察又到杜铭川家里转了一圈,调查结果认为他家遭贼的事纯属猜测,认定是小孩子玩雷,凑巧此时地震了,心里害怕不敢回家。jing察和村民在周围的山里找了两天,没有找到杜铭川,就回镇上去了。

    后来孙娜跑家里来找杜铭川的衣服,铭川妈知道儿子找到了,才放下心来。只是村民们心中恐惧,始终认为是山神发怒,都说应该把龙窑破损的地方修好,却无人敢站出来去碰那口龙窑,生怕会惹上什么事。最后镇中学的校长孙天寿出面,组织人手,才把龙窑的破洞给补上,顺便还帮着把杜铭川父亲的衣冠冢给建了起来。

    杜铭川听得哭笑不得,心说我虽然只有十三岁,也不至于贪玩到半夜三更一个人到龙窑去炸雷‘管玩。

    铭川妈说:“你得好好谢谢孙校长,他刚才还来看你了。”

    “孙校长也来了?”杜铭川知道孙天寿是七星镇上学问最大的人,也是孙氏族人的领袖人物,心中正有很多疑团想请教于他。

    铭川妈说:“是啊,他去院长那里叙话了,说过会儿再来。”

    母子俩又唠了会儿话,孙娜端着食堂买来的热粥进来。铭川妈接过来要喂,杜铭川想起母亲身体不好,还担心了这么多ri,就让母亲放下,说自己能吃。

    “阿姨,还是我来吧。”孙娜说的时候很自然,可是面对杜铭川,却又忽然间脸红了起来。她想起眼前这家伙那天光溜溜地昏倒在灌木丛里,要不是下面那根东西像柱子一样硬挺着,孙娜还真以为他死了呢。

    杜铭川看着孙娜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脑子里出现的却是河滩上那一幕,不觉心旌荡漾。

    铭川妈却不知道俩人各自心里的鬼胎,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神se,心中暗叹孩子们到底是长大了,当下也不说破,就把粥碗递给孙娜:“你来喂也好,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大人一走开,气氛就更加别扭了。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杜铭川也的确是饿了,孙娜喂过来一勺,他就猛吸一口吞下去,吃相狼狈之极,半碗粥不到,从下巴到被子都已经流满了汤汤水水。

    “真难看!”孙娜被他这股吃相逗得噗哧一笑,脸上就像挂满了风,一下就把空气中所有的尴尬都吹散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俯下身给杜铭川下巴擦了擦,圆领衫垂下来,露出一片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

    杜铭川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熟悉的邻家女孩已经发育的这么好,颇有点她娘的风韵。闻着手绢上飘来的女孩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忍不住嘴里冒出一句:“娜娜,你真好看!”

    孙娜愣了一下,红着脸说:“哪有你帅!”

    杜铭川说:“刚才还说我‘真难看’,现在知道我帅啦?”

    孙娜笑骂道:“臭不要脸,真会顺杆爬,我只是说你吃相难看嘛!”

    “那我啥时候最帅?”杜铭川有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是不是在河边树林里昏倒的时候?”

    孙娜想起那个健硕的身体和傲然挺立着的硬物,不觉两颊发烫,脸飞红霞,伸出拳头在杜铭川胸口轻轻捶了一拳,娇声骂道:“坏蛋,我不喂了,你自己吃吧!”说完把粥碗一放,转身低头,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病房。

    杜铭川过去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打情骂悄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听着孙娜的脚步声远去。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视觉和听觉上的变化,便尝试着去听外面的动静。孙娜的脚步声随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变得清晰起来,从楼道穿过,往左边去了。

    杜铭川记得医院的楼梯在楼道的右边,而左边,应该是厕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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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徐娘半老() 
杜铭川知道这种能力还在,正自欣喜,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同时传来母亲和孙校长说话的声音。他赶紧收摄心神,端起剩下的半碗粥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孙天寿和铭川妈就一起走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一个医生。

    孙天寿一进来就坐到床前,伸手搭住了杜铭川的脉门,沉默了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医生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孩子就是肝气受损,一时气滞,缓过来就没事了,用不着转院检查。”

    医生笑了笑,过来用听诊器听了听杜铭川的心跳,说:“孙校长高明,我们也是对病人负责才提出转到市医院,现在既然孩子醒了,也就不需要了。再观察一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说完便和孙天寿打了个招呼,到别的病房去了。

    “孙校长还会看病?”杜铭川有点惊讶。

    孙天寿哈哈一笑,说:“懂点皮毛,你要是想学,有机会可以教你,不过学的东西太杂也不是什么好事。”

    学不学医对杜铭川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只是他对自己耳目的变化很是关心,便问道:“孙校长你刚才说我肝气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孙天寿说:“太专业的你听不懂,这么说吧,你的情况,就像是一个人干活干久了,力气接不上了,现在不是有个流行词叫透支嘛,你不是力气透支,而是肝气透支。”

    “肝气透支?”杜铭川有些不解,“什么情况会导致肝气透支呢?”

    “这就不好说了,可能造成肝气透支的情况很多。中医讲肝气通于目,肝气顺才能见五se,你的状态有点像用眼过度,导致的神虚气滞,但这一般就是有点头晕眼花,不会导致昏迷,而你却要严重得多,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造成的。”孙天寿尽可能用浅显的语言解释着。

    杜铭川恍然大悟,不正是因为用眼过度吗?看来以后还得注意这种视觉能力的应用。他试着看向病房窗外的一棵树,运足目力,那棵树的叶子便一片片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连上面的筋络都能看清。不过只是片刻,他就觉得胸闷头胀,急忙将目光收回,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证实了孙校长的话,杜铭川便问:“那用耳过度,是不是也会损肝气?”

    “哈哈,用耳损的就不是肝气,而是肾气了。”孙天寿笑道,“不过听觉都是自发的,不存在过度不过度的问题,我还没听说过谁用耳过度了。”

    杜铭川“哦”了一声,暗道:别人不会用耳过度,可我这种情况不正是特例吗?

    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的特殊情况说出来,也不再就这个问题多问下去,却问了个连他母亲都听得莫名其妙的问题:“孙校长,您知不知道前清的王爷还有没有哪个活着的?”

    孙天寿听了一愣,说:“前清的最后一位王爷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还活着的,据我所知是没有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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